额,欧阳梓莞尔一笑,感叹一声,“还有这么个规矩!呵呵,看来我逃不掉了。”
“我提前声明,我不要喝酒,凡是有人向我敬酒,都由你挡着。”艾玛说。
欧阳梓点点头,应道,“好,我挡着,唉,可惜我不胜酒量,估计没几杯我就该醉倒了。”
艾玛好奇地一挑秀眉,说,“是嘛!这点你可不如龙飞宇啊!”
“哦?呵呵,也是,我想起来了,之前艾玛提过龙公子和阿宛勒首领比酒,连喝五六坛酒,最后不分胜负。”
“是啊,可惜如今龙飞宇身受重伤,也不能前去赴宴,要不然今晚草场又该变成龙飞宇和阿宛勒的比酒胜地了。”
欧阳梓笑着点点头,问,“对了,龙公子的伤怎样了?好久没去看他了,等下去看看他。”
“他脸上、身上的刮伤倒是好了,可右腿尚在恢复当中,依旧不能下床,但可以坐起上身了,不过、、、、、、”艾玛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了。
“不过什么?”欧阳梓追问道。
艾玛退出欧阳梓的怀抱坐到矮桌边,说“不过他的情绪时好时坏,阴晴不定,就像今天他突然缄口不言,面露哀伤,还让我离开,近几日不要再去照顾他了,他要一个人待会儿,唉,我也不知他这是怎么了,想问问,可看他的样子也不愿解释,便作罢。”
欧阳梓坐到艾玛身旁,张开一只手臂将艾玛拥入怀中,面露狐疑,问,“艾玛,龙公子是经常这样?还是唯有今天如此?”
艾玛想了想,答道,“只有今天,唉,也不知怎么回事!别人都在欢天喜地庆贺西南大捷,只有他一脸哀伤,也不知在伤心什么!”
欧阳梓眸子微阖,眸底闪过一丝了然,心中呢喃:如果他猜想不错,龙飞宇知道他任军师指导的这场战斗大获全胜,必定心生妒忌,恐还有自怜之意!
“哎,欧阳梓,等下你去看望龙飞宇,言语上注意一些,别刺激他!”艾玛提醒一声。
欧阳梓笑着点点头,应道,“好,我记住了。”
*
过了一会儿,欧阳梓离开艾玛的茅屋,前往龙飞宇的住处。此时,龙飞宇躺在床上,面容呆怔,心中依旧悲凉,顿感小腹发堵,龙飞宇坐起身,大喊一声,“我要出恭!”
这时,推开木门走进屋内的不是预期的布鄂族男人,而是一身白衣长袍、丰神俊朗、面带微笑的欧阳梓。龙飞宇微怔,呢喃一声,“欧阳梓,怎么是你!”
欧阳梓上前几步,笑着答道,“龙公子,在下前来看望你,哦,对了,龙公子稍等。”欧阳梓四下张望,撇到角落中的地上放着一个铁质夜壶,立即抬脚踱了过去。
欧阳梓弯下腰右手端起夜壶转身来到龙飞宇身前,友好道,“龙公子,你身体不便,在下伺候龙公子如何!”
龙飞宇睨着欧阳梓手中的夜壶,尴尬地撇撇嘴,说,“不必了,我自己来。”然后龙飞宇便抬手从欧阳梓的手中猛地接过夜壶,开始掀起前襟。
见状,欧阳梓转身走出几步,背对着龙飞宇站定。只听到身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水声,当声音停止一会儿,欧阳梓才适时转身踱到龙飞宇身前,接过夜壶,走到角落,放下夜壶。
“欧阳梓,你如今贤名远播,是整个西南部族的大恩人,怎肯屈尊为我亲端夜壶啊?”龙飞宇冷冷地质问一声。
欧阳梓转身来到龙飞宇身前,双手背于身后,笑着答道,“不就是端个夜壶嘛!这没什么!况且龙公子是艾玛的朋友,也就是在下的朋友,朋友如今负伤卧床,在下本该亲赴病榻照料朋友,奈何在下琐事缠身,无暇探望,今日前来,恰好有机会服侍公子端端夜壶,在下这心里还舒服一些!”
龙飞宇不屑地冷哼一声,“欧阳兄还真是会说话!怪不得能赢得艾玛的芳心,料想全拜欧阳兄的巧嘴所赐!”
欧阳梓不温不火,淡淡一笑,意味深长道,“如果在下只靠一张嘴就获得美人芳心,那这个美人一定不是艾玛。”
额,龙飞宇的眸中闪过一丝讶异,抬眸睨着欧阳梓数秒,暗暗勾勾唇,转移话题道,“我听说西南大捷了。”
“不错,今日西南部族全歼敌军五万人于绮风关。西南将士骁勇威猛,势不可挡,犹如虎狼之师!敌军不堪一击,节节败退,西南部族旗开得胜。”欧阳梓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