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娓细细的品味着那位内家高手的动作,整体的摆扶不是很大。很注重和那个光头之间的距离,不给他发力地时间和空间。但是缺点也很明显,虽然击中了光头不少次,但是没有什么有效的攻击,不痛不痒的,但是光头却不太敢放手去搏,一是时间不太到,自己的体力和忍受能力还没有到限。第二自己不能很肯定自己要放手地时候,是否会受到自己对手的突袭,根据自己的了解和看过一些资料,自己对手擅长一种不知名的功夫。发力不重,但一旦中招,就会一击致命,实在有些不太好惹。本来自己还想开场地时候。就立刻攻过去,用自己强大的攻击把他压制在角落里,然后一股气给他达到,自己对自己还是比较有这个信心的。但是没有想到开场后自己的对手倒是先攻了过来,自己反而被他压制住了,看来需要想想应该怎么办了。
场面地焦灼让场外的人忘乎所以的呐喊。连叶娓身旁地二叔古云飞也是那样。不停地叫嚣打着口哨。好像自己也要冲上去地样子,整个看起来已经有些着魔的感觉。再看看在场地其他人,都差不多是一个样子,男的还好点,那些女的更加的疯狂和痴迷。叶娓倒是发现了一个独特的女孩,很平静的低着头坐在那里,有些独特的味道,但是场上的突然变化让叶娓把目光给收了回来。
光头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对手踢在自己的右臂护住的下肋处,这是自己故意暴露出来的目标,目的就是吸引他上当,可是自己的对手真的好强,因为从下肋处传来的疼痛的感觉是自己认识到自己的肋骨可定裂开了,至于断还是没断现在还不好说。想不了那么多了。光头忍住痛向前佯装的冲了一下,看见那位内家高手往后退了两步,叶娓不由的摇了一下头,看着叶娓摇头,又侧目的看了一下场上的情况,格拉夫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趁着自己的对手往后退,光头也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撩起了自己的看家法宝,两条腿向巨斧一样砍向了自己的对手,刹时间,那位高手先前的优势全无,加上刚才围困光头的时候也耗费了不少的体力,这一下子可是风云突变了。被光头全面的压制了。看这个架势,说不定那一下挨上,自己也就会像一根木头似的被披开。
二叔也不想刚才那样的兴奋,反而有些骂骂咧咧的,可能是把堵住压在了那位内家高手的身上,看现在的情况怕是要输了,输点钱倒不是很要紧,最主要是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就像憋了一股火,刚想发泄出来却突然发现别掐住了一样。大口的灌着小几上的酒水,已经有不少洒在了衣服上,可是二叔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而是灌的更加猛烈了,好像要把自己心中的那股火给浇灭了似的。叶娓什么都没有说,呆呆的看着二叔古云飞,他发现自己的这位二叔确实挺可怜的,没有什么能有自己来掌控,不能选择自己的学校,不能选择自己的工作,甚至不能选择自己的另一半,只有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时候,才会泪流满面的舔着自己的伤口,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又要用另一副面孔来应对一切。
把眼光从二叔的身上拉了出来,“二叔,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要先做出判断谁是赢家,何况那个人也不一定就不会赢。”
二叔听见了叶娓的话,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哈哈大笑的指着叶娓,递了一杯酒过来,“这话听着舒心,来,我们干。”叶娓用被,二叔用瓶。说话间,场上的情况又发生了变化,刚才的时候由于躲闪不及,头上被光头的鞋扫了一下,整个额头被深深的裂开一条深深的口子,好在没有打在头上,否则可能就直接被打到在地了。可是头上的血水眼中的影响了自己的视线,在那一瞬间,光头对着自己就是一个侧踢,目标就是自己的脑袋。
没有任何的迟疑就把自己的胳膊垫了出去,可能是肋下的伤痛有了影响,光头的扫踢并没有踢正位置,但是自己对手的小臂已经成弯折过来,光头往后退了两步,深深的吸气来缓解肋下的疼痛,看看对手的样子,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在剩下的时间了自己应该会很轻松的解决他,那就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看着光头没有继续跟过来,用右手在自己的裤腿上撕下一块把头抱上,然后摇着牙用右手把自己的左手拽在了左边的裤带上,可以保持平衡也不太碍事。然后眯着眼睛看着光头。整个船舱里已经快鼎沸了,各种的欢叫和口哨,没了命似的召唤。
叶娓突然发觉那位内家高手有些不太一样了,又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又仔细的观察了在他的身上观察了一遍,终于发现他的整个右臂和右手比刚才涨大了很多的感觉。叶娓看着那个光头摇头笑笑,如果刚才他能继续的攻击下去,那么那个内家高手现在肯定已经躺下了,可是他却放弃了这个绝佳的机会,让内家高手有时间来调息自己,这样以来,最终的结果就难说了,内家高手已经靠着这个时间运气了,就算光头能达到他,那么他最后的反扑也不会让光头太好受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头看着自己的对手,一副戏谑的表情,时不时的伸出来舔着自己的手指,好像是在享受着什么。看看自己的对手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光头有些恼怒,喘了一口气,看看自己的肋下已经不是那么的疼痛了,于是眯上眼睛,对着自己对手的左侧就横扫了过去,可是那位内家高手却突然的蹦了起来,而且还蹦着很高,一个侧转身,右腿就朝着光头的脑袋踢去。
光头嘿嘿的笑着起来,身体向后仰去,两手保持平衡,扫出去的腿往上一抬,就是一个膝顶,如果让光头给顶正了,那么这个人基本上就那么地了,整个胸部会被顶个粉碎,有不少人已经叫了起来。包括叶娓身边的二叔古云飞,他早已经都站了起来。
可是情况却和在场大多数人想的相反,当光头向上膝顶的时候,那位内家的高手确实突然把脚勾了回来,身子在空中继续扭动了半圈,待到身子正过来的时候,两只腿的膝盖同时弯曲和光头的膝盖顶在一起,光头也认识到不好了,可是已经晚了,自己不能倒下,否则自己的对手会沉寂盯在自己的小腹和前胸,至少硬起腰,两只拳头向中间对去,可是还没等自己的动作完成。自己的对手利用空间的相撞,然后一挺腰,同时用右手的反关节奔着光头的脑袋就去了。
然后凌空一个倒挂,直接披在了光头的颈下和肩骨处,随后就重重的摔了下来,躺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位光头晃晃悠悠的站立着,然后像灯塔一样,笔直的正面摔倒在地,过了好一会,那位内家高手挣扎的趴了起来。看到这个场景,整个船舱的人跟发了情的狼似的,嗷嗷的叫了起来,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着什么。这场重头戏让所有地人都过足了瘾。
二叔甩甩脑袋,坐了下来,笑着对叶娓说道:“小娓,干吗这么沉闷,有什么放不开的吗?不要过分的压抑自己的情绪,像我这样,该放松的时候彻底的解脱自己,该工作的时候那就忘记自我。”
叶娓点点头。“我也同意,我们看的方向不同,你看重地是结果和纷纶的过程,我看重的是基本的技巧和战术地灵活运用。我们都在享受,只是二叔没有感觉到罢了。“二叔大笑着看着自己,然后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肩膀,但没有说什么。”二叔。这儿有些乱,我不太适应,我想肚子出去看看夜景,你不会反对吧?”
二叔愣了一下。”用不用我陪你,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叶娓摇摇头,“没事。就是第一次看这个还是有些不习惯。想出去静一静。不用太担心我。”看到二叔点头,叶娓站了起来然后向船舱地门口走去。临出去的时候,叶娓还是向场内望了一眼,两个人都是被抬出去的,不过看样子那位光头的情况不是很好。
站在船边,看着夜色地海景,船上***明亮于天空的星星遥相呼应,区别于下面的嘈杂,这里很寂静,很荒芜地感觉,双手搭在栏杆上,看着海水,心情也落寞和沉寂了很多。掏出一盒烟来,拿出一根叼在嘴上,可是摸遍了全身却发现没有带火。咬着烟叶娓侧头笑笑,也不错,有一点缺憾还是不错地,就像月亮,如果它始终是圆地,是否还会向现在这样迷人呢,是非祸福呀。
也不知道想了多长的时间,感觉冰凉地海风吹在脸上已经有些刺痛的感觉了,刚想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背后的不远处已经有人站着了。看见叶娓转身,格拉夫迎了上去,走到了叶娓的身前,一身手把叶娓嘴上的烟给揪了下来,自己叼在了嘴上,也不知道从那里摸出了一个打火机点上,吸了一口,随后把烟夹在了手中,反递了回去。叶娓很奇怪的看了一下这个刚才在船舱里站在自己身边的女孩,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烟接过手中,两人就这么互相的看着,你盯着我,我盯着你,格拉夫一伸手,叶娓又把烟递了过去,两个人像瘾君子一样吸完了这根烟。
“你好,我叫冯。格拉夫,很高兴认识你。”叶娓端正了姿势,然后正身的说道:“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格拉夫小姐,你可以叫我保君。”
好奇怪的名字,两人握了一下手,格拉夫心中一动,把脸颊贴了过去。叶娓一愣,这位德国女孩还真是够热情的,这种相拥贴面在德国是个比较亲切的理解,笑了一下,然后轻轻拥抱了一下。
有意无意的格拉夫身上淡淡的香水为顺着叶娓的鼻孔一直往里面钻,而且她在和自己贴面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在自己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叶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然后有些皱着眉头的看着自己的对面嘴角边隐约的露出坏笑的格拉夫小姐。笑了笑说道:“格拉夫小姐,怎么没有继续看下去?”
“不要叫的这么正式,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叫我格拉夫,或者莎莎,可是听古叔叔说你是他的侄子,你到底是姓古呢,还是行保呢?”
叶娓笑了,既是吃惊于这个女孩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对中国话的流利,还吃惊于她问的这个问题,说是那就等于说自己是古家的人,说不是那就是和古家的关系密切,看看自己面前的女孩,笑着说道:“还是叫我保君吧,我姓叶。”
叶,格拉夫的脑袋转了好一会,叶,叶字,突然格拉夫醒悟了过来,把叶字逆时针转90度不就是一个古字吗?自己面前的这的很有意思,跟自己开这种玩笑,他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呢,他是古家的人,但是属
的,也就是说他们中国人常说的五服之内的亲戚关系说既没有明着指出和古家的关系,可以说出自己的姓氏了,真是高明的说法。
格拉夫笑着对叶娓说道:“一起喝咖啡?”看到叶娓没有立刻应约,换了一个说法,“下面还有好一会才能结束呢,而且琼斯叔叔还要和古叔叔谈一些事情,我们两个可以一起等他们。可以吗?”
叶娓点了一下头,然后单手向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一起向船舱里走去。两人去了顶层,叶娓打量了周围地布置,很含蓄,贵重宁静而不显奢侈浮躁,通过窗户可以一览大半个船体和黑色迷离的海面。可是却发现里面除了两个服务生。没有一个客人。两人随便的挑了一个格间坐下。
期间两人都不说话,叶娓静静的看向外边,而格拉夫则静静的看着叶娓,这宁静终究还是被上咖啡的服务生给打破了。加了糖,叶娓拿起小勺轻轻的搅拌着,然后端起杯子轻轻的放到嘴边轻缀。然后两个人就向朋友一样谈论着,不论各自地家庭、背景、说着自己童年的趣事和欢乐。时间过的不知不觉,知道二叔和那位琼斯先生一起上来,两人才惊觉起来。
古云飞看着明媚娇艳的格拉夫,又看了看还是平静地有些一样的叶娓。不明白是叶娓把格拉夫给迷住了,还是格拉夫把叶娓给迷住了,两人的表情都看不出什么特别。但是两人又给人很特别的感觉。看了自己旁边地琼斯。他的眼睛里也流露处很迷惑的样子。打了个圆场。叶娓和二叔古云飞离开了。
“琼斯叔叔,你在古叔叔那儿了解到了什么没有?”格拉夫看着古云飞和叶娓的小艇远处眺望着。一边跟自己身边地琼斯说道。“具体关于这个男孩的?”
“没有。”琼斯回答的特别干脆,古云飞是个老油条了,我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但是从他地态度上看,他和他地家族对待这个男孩好像很尊重,从他地只字片语中可以听的出来,给我地感觉这个男孩应该是个贵族子弟,但有不是官场子弟,和古家的关系有些搞不明白。
格拉夫点点头,“依照你的意思就是说他不会是古家的人?”
琼斯蹭了一下下巴,“根据我的断定,肯定不会,如果两人之间有血缘或者世交的关系,那么在态度上就不一样了。我不清楚格拉夫小姐有没有注意到,两个人之间没有那种像你和我之间这样的从属关系,反而更有对等的意味,这很奇怪,但是还有更奇怪的。”格拉夫把两只手插在胸前,略有所思的想着,然后问道,“什么更奇怪的?”
“我刚才通过摄像的照片传了一份给陆上的人,我们找了三家,其中有两家看了照片后直接就拒绝了,最后的一家刚才传来消息,他们给查但不保证。”格拉夫笑了笑,“琼斯叔叔,你怎么变的这么小气了,100也不是特别大的数目,消息的可靠性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给我们透露消息。”
“格拉夫小姐,我想你想错了,人家要价100欧元,如果是人民币我当然不会考虑,我现在有些拿不准这个注意,而且。。。。。。。。。。。”
“我明白,谢谢你琼斯叔叔。这样,你帮我找几个人,我要下船。你把这里剩下的情况处理一下,然后全面撤走,不用等我了,我现在找到了一个我比较敢兴趣的东西,我要在回家之前好好的玩上一通。”说话的时候,格拉夫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很激动的样子。
“格拉夫小姐,是不是有些不必要,要知道他的背景我们还没有查清楚,而且他和古家的关系还这么的不一般,我们过一段时间还要回来的,是不是不要把关系闹到这样僵,不论你们两个是谁,对将来的事情都不会太好,你说呢?而且,家里还有很大的事情需要你亲自来处理,我们应付不来的。”琼斯说的冠冕堂皇,可是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自己家族的这位小姐可不是什么淑女,颇有不爱红装爱武装的架势,而且作风想当的泼辣,上次就是因为犯了事情,才被打发到自己这儿来避难的,这要是让她出去,还不整个翻天覆地的,而且不管是她吃了那个人,还是那个人吃了她,都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现在只能把她安抚在这里,趁机会跟家里说一声,那样的话以后一旦出了事情,自己的责任也不会很重了。
可是旁边格拉夫却没有按照他想的去做,而是反问的说道:“琼斯叔叔,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大约是刚才,有人把我从船舱底下招呼了上来,说给我找到了一个能让我特别的感兴趣的人,可是现在我却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特别有趣的人离我而去,你说,我应该怎么半是好呀?”说着,眯笑着看着琼斯,两颗虎牙被船上的灯光照得闪闪发亮。
“我。。。。。。。。。。。。。,那个,你。。。。。。。。。。。。。。。。。琼斯苦笑的看着自己家的这位小姐,“格拉夫小姐,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是。。。。。。。。。。。”
“我知道琼斯叔叔,我在船舱底下跟他们互相切磋,你怕我受伤或者遇到危险,所以才把我喊上来的,我明白的。我向你保证,这次绝对不会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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