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子,停下来休息会,哥哥放点芝气给你,助你打通生死玄关!”
“什么?哥!生死玄关!那得要苦修一甲子才成!”
“有哥哥的芝气相助,妹子便不需一甲子了!”
“那要多久!”
“自然是越快越好,哥哥不能再让妹子你吃亏受伤,要让妹子长春不老,修成地行仙呢!”
“真的么!哥哥!”
“等哥哥由棒槌上一运气,那股气便在妹子体内经脉中穿流不息了,妹子能感应得到!”
岳兰听了心花怒放,欢喜极了,已百依百顺的在期待着了!心忖:
这个大哥哥,是个神仙主儿,要加倍的多向他撒乖巧情娇,只舒坦,没烦恼,他是奴家的主呀!
立即静止下来,行功坐息,调整呼吸,提起丹田之气,通经过脉!
岳兰但觉杨士麟这支火热粗壮的大棒槌在她那柔嫩的小妙话儿中,要作怪了,似雄纠纠气昂昂的抖动着,向内宫中逼近!
她那内宫本已过了经期,那颗卵子早已排出,宫门深锁!
这时硬被那支大物撞撑着,一阵阵醉麻酥痒,快美得不能形容!
每被撞击一次,那心便飞扬一次,这滋味令她欲拒不敢欲受难挨,意其所以,刺激紧张!
不知不觉中已千揉万化过了,花开点点已松了开来!
那头头儿,如头蛇一般的钻入宫中,正如他那支大贼舌头已伸入她小樱口中,被樱唇夹住了!
但觉得有股子热气由那小孔口直贯而入!
她知道这是他体内之芝气,乃千金万金难买难求的灵气!
已直达胎盘,顺着胎盘上之经脉直贯入腹内,窜走四方!
本来女人的内宫便是个奇妙的育婴房,卵子受胎被存放在胎盘上成长!
胎盘便是婴儿的床,这床上有些经脉,与母体各经脉相通,联为一体!
母亲体中的营养运送了来,令胎儿成型长大,以至瓜熟蒂落!
如今,杨士麟的这股气,已逆流而上,立即令她受益良多?
她自己的经脉迅速被他摧动向四肢百骸中疏导,最后交会于骨盘之间的“会阴穴”
中,但觉穴中一松一胀,—麻一麻,骨盘如裂,“轰”的一阵震颤,这天地之桥已被打通!
便是身前的经脉与身后的经脉已经对流了!
原本是两方不通,得顺经脉至此即倒流而回!
她觉得已身轻如絮,气血流动快速,已无滞迟之象、真力之运送意动即至!
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她的武学已初达至高无上的门径!
自己有了这么个好丈夫,真令她爱死了也甘心!
但,也正是杨士麟爱护她,才要帮助她渡过这次瓶颈,要她的身手更上层楼!
也知道未来光月,是个朝不保夕,动荡不安的局面!
她的武功高了,便少去一个忧患,是他的女人,怎可以让敌人逮去了给“猛干”一通呢,这不是对他的一项痛苦的侮辱么!
故应未雨绸缪预作准备,少些后顾之忧!
两人贴实的交合在一起,气息相通,既舒爽憩,又能增进功力!,将个初经人道的岳兰摆布得情怀切切,如小鸟依人,觉得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所谓春宵苦短,漫漫长夜便在这紧干馒干中渡过!
沙丘前远方一带青色山脉上已现出曙光曙光!
杨士麟环抱着怀中的美人儿在她耳边道:
“小乖,天亮了,还赖在怀中么!”
岳兰嘤咛着甚不情愿的顿了顿屁股,做次最后一次舒爽娇声嗲气的道:
“好哥哥,妹子懒得动,还想要哥哥……(干字说不出口只说了个)……抱!”
杨士麟摸弄着她那高挺弹跳的双乳上的鸡头肉儿,哦了—声:
“爽开了心了是不!”
“要哥哥痛爱!”
“哥哥焉有不痛爱妹子的道理,咱们有七八百人哩,总不能便这样一路“干”着你前进,晚间若有机会时,哥哥再“干”你!”
“唉!给哥哥做媳妇儿,可是真可怜!”
“那是,得委屈你些时!”
“咱们要到那里去呢!一眼望去是千里黄沙,望不到边儿!”
“前面北方有一处沙城,地方尚称隐蔽,得将伤患者休养一阵,再开始行动,因之一旦安定下来,要妹子与朱家妹子轮番给哥哥“干”!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躺在哥哥怀里自在!”
“另外几个姊妹呢?”
“她们么!可能都是要喝哥哥芝汤的人,还没给她们排上号呢,暂时不急,以你们两人为主,让你们喝足了、吃饱了,才有她们的份!”
“妹子,永远吃不饱哩,嘻嘻!”
“小狐狸精,嘴巴不大,胃口可不小,贪嘴么!”
“吃得甜心可口也!”
“哥哥是爱惜妹子,让你含在口中尝尝新鲜,可不是永远这般调调儿!”
“那要如何呢,妹子便不懂了!”
“别给哥哥装糊涂,哥哥要骑上马去,跑个千里长途,能累得你喘不过气来!”
“妹妹怕怕,便是这样最好!”
“那可由不得人,哥哥今夜可是委屈求全,陪着妹妹别让你吓着了,过些时候可没有这般轻松!”
“妹子是新开的花朵儿,你舍得摧残么!”
“哥哥当然不舍得,所以才只给你一份温柔,没有千枪万剑的往来奋战!”
“求哥哥别那样!”
岳兰柔声柔气的撒娇,心中忖道:那番滋味不知如何,雄猛的“干”起来,可能更爽口好吃哩,老娘才不怕你凶起来,只怕你雄壮不起来!
岳兰被“干”了一夜,那棒槌始终没离口儿,这时给拔了出来,有份空落的感受!
她知道尚未喝到芝汤,只是有芝气通向体内!
全身经脉舒泰,五脏六腑安和,神清气爽,人便似换了一个似的!
心忖:这男女相爱,这般自在,我说大家都争的争,抢的抢,乐此不疲!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她喜藏心头,思之忖之……
身为女人,若是长成了人,不被男人“干干”,可是太也悲哀了,白活了一生!
她陡的转过身来,面对着杨士麟,老天!
他胯档中有一支红红的蛇头水淋淋,壮粗挺硬尚未消退下去!
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这支能弄得她,快活得酥了心的大怪物,是这般的雄纠纠!
心头一颤而有血潮扑脸,荡荡的心魂不定!她真奇怪,自己怎的吃得进去,这支大家伙,看着它又心欢又心寒!
将来吃顺口了,让他拖来插去的,不知自己是否真吃得消哩!
她痴情的看直了杏眼,霎时便被衣物遮住了视线!
杨士麟已挺跃起,对她蔼然一笑,体贴的搂着她道:
“妹子,来吧!该活动活动筋骨,吸收些“东来紫气”!”
“啊,看朝霞多美丽!”
“没有妹子你美丽!”
“谢谢!妹子觉得身轻似燕,功力增长了数倍!”
“还得连续给你“干”几次,经脉才能彻底疏通!”
“哥哥辛劳了,妹子终生感激,犬马难报!”
“以后少惹哥哥生气便可!”
“妹子绝不会的!”
“久了便说不定了,争风吃醋,每天酸溜溜的不,自在会有的!”
“这!不……不会,便由得哥哥来痛爱!”
“不会最好,哥哥当然要痛爱妹子!”
他们展伸手脚,各自打了一会拳脚工夫!
岳兰手脚在比划,那杏眼儿老是离不开杨士麟的身影,红唇跷动着!
这个男人是她的,也不全是她的!
这初次吃棒槌的滋味,那是留连不舍,最好是双宿双飞,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才好,才满意,事实上不可能!
有时得空闺独守,那是一定的,不知那时自己要怎生平静渡过那凄凉时刻!
人群已陆续爬出宿帐,在左近活动!
练武的人,时刻都准备拼命搏杀的人谁不明白,勤练武功才能免于被人宰了!
不自求多福,便是赶着下地狱了!
朱玉纵了过来,先向岳兰点首微笑道:
“恭喜二姊,妹子向你请安!”
“不敢!三妹,你多担待则个!”
这意思是,我争占了你的被窝了,多体谅,他那支大棒槌得分着吃!
杨士麟见朱玉甚是知礼,他早已对她提过,在认识她之前,已有了林香芸、岳兰,第三个才是她,第四个是耶律芝华!
这次序是乱不得的!
朱玉自己得承认被排在第三位的不幸,同时也幸运着,得来不易,她身下可能还有一大群人不如自己呢!
在那个时代里,有妻有妾,一名混出身份的男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有小民百姓,无力养安的人才实行一夫一妻制!
也许是女人多吧!也许是在男性社会中,女人只是点缀品,一个男人身边有三五个女人是平常事!
女人的身份地位,因人种、地域、各地习俗之不同而扮演成多种不尽相同的角色!
有时是身为女主,有时则是女奴!
说穿了,至古迄今中外万国中的男男女女都是如此!
主与奴的关系随情况在演化,外表上名称虽有所变革,它的本质是不变的,永世也不可能变!
除非人变成了非感知性的动物,无阶级性,有了阶级就是主权关系!
第五章 奇异神妙之煞谷
营区中有些人在生火备食,忙碌了一个时辰!
他们饱餐一顿之后才上路!
车队改变了方向,一路向北!
昨天夜里,萧子瑜已秘密的将金兵的尸体,剥下服饰给光溜溜的掩埋了!
进行了百多里路才到达那神妙之谷的地狱门口!
上次大家都不敢深入,这次不进去是不中了,正因为它是座恐怖之谷,才能掩饰住他们的行踪,不被金国的斥侯密探们盯了梢!
他们有百多名伤者,需要找寻个安全地角来安养!
再者,这一百辆财宝也不能带着在各地乱跑,要找个地点埋藏起来!
这里也是最适当的地角,不虞外人盗去!
杨士麟在车前寻察,选挥了一处沙丘背面,命属下停车,挖了三个大沙坑!开封验货,点货记账,分门别类,埋入土中!
剩下些不易掩埋的物品一一如绢帛之类,也只有带着它们!
这些东西虽好,在这穷乡僻壤中,却脱手不了!
必得回归大城镇中,才能卖到好价钱!
坑外收拾干净了之后,才重行上路,过不多久,这里便复旧观,消失了痕迹!风吹沙变,失去了方位!
若非做得有可靠的记号,便是这些人中有企图不良者,想来盗宝私自吞没,也非易事,能让他挖痴了心,也挖不到宝!
他们赶着空车更向前行!
这条大沙谷并非直线,八弯九转,—眼望去两面沙山,都是差不多的模样!
正如一处自然形成的天然沙阵,十分壮观!
沿途人骨兽骸垒垒既是,令这些人心头沉沉,脸色丧丧的!
他们又渡过一宿平安夜!
一整天时间,岳兰是坐在车中陪伴他老爹!
岳战一心急着想办法调理经脉,他要恢复旧有的武功!
他是强者,也做了一生的一个大世家的领导人,怎能受得了被人可怜的眼色!
然而却苦无良策,其内心之煎熬比身为俘虏还难过!
为俘虏时心如止水,没有什么希望可以等待,而这时是满怀希望,自己却力有不及,徒呼奈何!
他对女儿还是慈爱的,一眼望去女儿是春风满面,颜如桃李,喜气盈眉,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原本是标梅之期已过,如今已花苞重放,异香泛体!
他心忖:“乖宝贝,那朵鲜花儿终于开了,进入另一个美满的人生中!”
他心情开朗了些,女儿被那臭小子“干”得快活,他是老—辈的佼佼者,焉有不懂得的道理,他也曾是此道中的高手!
自他正配夫人过世后,他便没有再娶个填房的人,暗中过着极其荒唐的夜生活,有多少女人被他“开”过,经常换新鲜!
他认为这样才自由自在,家中的女人,人人都是他的侍妾,多得已记不清数目!
只回避着女儿,不令她知道便可!
岳兰在家中少个继母,她还感激她父亲爱母情深,不想再婚了呢!
却那里知道他肚子里的歪点子正坏得冒泡泡呢!
岳战这时见了女儿,欢欣的道:
“兰儿,那小子对你还好吧,从今后爹爹肩上的担子都卸下来了!”
“爹爹!别离开女儿,我们本是相依为命!”
“爹爹怎舍得离开你,只是欢喜你有了人儿,爹爹便少掉一桩心事!”
“女儿大了便要嫁人,身为岳战的女儿,这女婿么自然应是天下第一流的人物,小乖,看不出你慧眼识英雄……”
“士麟对女儿可是真好,不安早年一见钟情,昨夜……昨夜我们已入洞房了,没对爹爹讲!”
“孩子,早几年你早讲过了,爹爹还生你的气,现世报,如今却要靠他来解救,不然咱们回到金狗的狗洞中,可有得罪受的!”
“爹!我不是要谈这个,女儿嫁给他,爹爹便是他的老泰山,应该孝敬供养你老人家,而是……而是……”
她说了好几个而是,却接不得下文,这种事父子是不应直叙的,令她耳红面赤,尴尬不已也!
“小乖,你是爹的唯一的—块心肝宝贝肉,有什么事说不得的,他可是欺负你了,快告诉爹是怎么回事,老爹找他算账!
岳兰被逗急了,若是老爹来个鲁莽行事,无事生非,那能害苦她一辈子的幸福,她吓得立加否认的急声道:
“爹爹,不是的,是士麟他帮助女儿打通了生死玄关,千万别乱来!”
岳战本是虚张声势,目的是要逼出女儿吞吞吐吐的实话!
她果然中计,一个情急便乖乖招供了!
这供词不比平常,真令他老大吃一惊!乖乖,连老爹早些年风流多了的缘故,如今尚未打通呢,你这小孩子,可能被人家“干”得迷糊了,空口白牙来讨老爹喜欢!
“这怎么会呢,老爹还未通呢!”
岳战急了,一把将女儿扯近身前,面面相对的凝视着她!
但见这宝贝的春山眉已开,眼角泛波透着灵气氤氲,颊角透瑛带彩,柔嫩浮香,比早些时漂亮了十倍!
可是这小子有些道行,他这一“开”,将女儿开得心花怒放,馋煞人的可爱!
“小乖,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快对爹爹讲!”
而这刻岳兰有些后悔了,只对老爹微笑着;已不言语了!
爹爹的目光中从慈爱中带有邪恶的淫欲之色!
那是受了自己不经意的诱惑使然,她震动了,她害怕了!
人性与兽性只一线之隔,虽父女也不能亲近过份,否则,便弄乱了!
往年往日爹爹对自己是十分慈爱,自己会情不自禁的跑到他老怀中撒娇!
这时不可以了,她像是变成了一块香喷喷的鲜肉,任谁见了都馋得想咬一口!
连老爹,这座最安全的避风港,都不安全了!
那是因为她身上已由杨士麟传过来的一点“灵芝”味!
她已不敢对老爹细讲始末,也说不出口来!
再者提到“灵芝”,也会激起爹爹的往事恨意!
他本是个强而有力的掠夺者,不是平凡人,勾起他的非非之想,实在是她的愚蠢!
“爹!女儿同大哥渡过了一夜最愉快的夜晚,女儿好快活!”
岳战连连点首,拂拂她的秀发,心忖:
“傻孩子,早年爹爹逼你嫁人,便是要你去寻快活,你却不领情,自寻烦恼了这些年,这时当吃到一口异味,便快活的失了魂似的!”
“办那事,当然快活了,老爹已快活了一甲子,焉有不知不明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