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做妾,温慧君在陈家就是个玩意儿,连人都算不上,只是陈副官发泄变态嗜好的工具。
她的一生全毁在舒安歌手里,凭什么她能过的这么好。
温慧君忍住心中扭曲,将脸靠在陈副官肩膀,矫揉造作到:“叔叔,我好讨厌梅慧娟哦,你帮我教训一下她好不好?”
要是半个月前,她肯定不敢说这样的话。
但是两天前,温慧君无意中从陈副官口中得知。耿家军出了大乱子,耿无相受了重伤,现在的耿家群龙无首自顾不暇。
温慧君日夜盼着复仇,如今当今遇到仇人,气的眼睛发红。
再说陈副官早就对舒安歌动了心思,初见时她像一朵清丽任人采撷的小白花。
如今的她,一日比一日光彩夺目,比珠宝钻石还要璀璨,更让陈副官心动。
他糟蹋过不少十几岁的少女,像温慧娟这样灵秀可爱的还是头一次见。
可惜她有更耿家庇护,陈副官再心痒难耐,也不敢动手。
如今耿家出了事,耿无相命悬一线,陈副官蠢蠢欲动,想要将温慧娟也收入房中。
有这样一对漂亮的姐妹花,带出去一定能得到很多人的羡慕。
在温慧君怂恿下,陈副官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整了整衣襟,一脸邪笑的朝马路对面走去。
在赶走温广厚后,梅家重新成为鹤城新贵。
梅维雍是个老实人,对妹妹梅慧娟言听计从,只要能将她娶回家,何愁手里没银子花。
当初一文不名的乡下小子温广厚,都能借助梅家东风,得到那么多家产。他堂堂一个副官,还怕对付不了一个小姑娘。
“梅小姐,别来无恙。”
陈副官斜睨着一双三角眼,露出满口黄牙,色眯眯的打量着舒安歌。
舒安歌没料到会在中法租界这儿见到陈副官,这可是原主上辈子的头号仇人。
她本打算腾出手来,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只是这厮太狡猾,先前被耿无相警告过后,遣散家中妾侍,带着妻儿跑的比兔子还快。
舒安歌进入任务位面后,就没闲过,现在刚腾出手,陈副官就自己撞了上来。
温慧君死死的盯着舒安歌,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光来。
她手腕上戴的玉镯子水头极好,柳姨娘被赶出温家前,最喜欢这些珠宝玉石。
现在他们一家子窝在小院子里,天天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吵闹。苏姨娘明目张胆的把野男人带回家,爹爹窝囊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为什么温慧娟能过的这么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为什么要对她如此残忍。
当初身份交换也不是她选择的,她也向温慧娟道了歉。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接纳她,给她一个机会。
“妹妹这段日子过的很好,人也丰满了许多。”
女孩子都不喜欢被人说胖,温慧君自认刺痛了舒安歌,心里很得意。
舒安歌笑着看了温慧君一眼,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手深入小坤包中,挑眉问陈副官:“我过的很好,看陈副官印堂发黑,怕是大难将至了。”
陈副官面容扭曲,恶狠狠的瞪着舒安歌:“臭biao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有耿无相护着,老子就不敢动你了。”
他不再遮掩,暴露出本性,挥手让两个大头兵走上前:“替我请梅小姐,一起到家里喝杯茶。”
陈副官突如其来的狂妄举止,让舒安歌有些惊讶。
要知道他素来胆小,见了耿无相就像老鼠见了猫。鹤城谁不知道,梅家背后站着耿家。
还有人传说,梅家为了讨回公道,将所有钱财家产全都献给了耿家。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副官这样做,必然还有其他缘由。
两个大头兵,一左一右气势汹汹的冲向舒安歌,想要将她强行制住。
想动她,没那么容易,舒安歌左手掏出枪,一记飞踹,将左边冲上来的人踹出去几米远。
另一个士兵大惊,伸向舒安歌的手也顿了一下。
下一刻,舒安歌飞也似的冲到陈副官身后,精巧的手枪已经顶到了他的太阳穴上。
冰冷的枪口顶着太阳穴,陈副官头皮发麻,脑中一片空白,嘴唇不停发颤:“你、你要做什么!”
他一脸畏惧,脸部肌肉抖动的厉害,生怕舒安歌一不小心扣下扳机。
“刚才我似乎提心过,陈副官流年不利,怕是要大祸临头,你没听到心里。”
先前还在看热闹的人,见舒那个额掏出枪指着陈副官的太阳穴,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第1872章 民国之要命的白月光33()
手枪走火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边是当兵的,另一边是鹤城新秀,这种热闹并非人人都看得起。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温慧君心跳慢了半拍,紧接着涌上心头的就是狂喜之情。
她讨厌温慧娟不假,但也不喜欢陈副官。除了任人宰割的畜生,谁会愿意待在一个虐待狂身边。
世道虽乱,温慧娟要是当街杀一个副官。别说陈副官背后的何大帅,不会轻易放过她,租界巡捕房也难轻轻揭过。
温慧君兴奋的握紧拳头,故意露出花容失色的模样:“妹妹,你快把枪放下,杀人是要犯法的。”
在她印象中,妹妹自打性情大变后,人变得很执拗,越被阻拦就越要对着干。
温慧君兴奋的望着舒安歌,巴不得她一枪射杀了陈副官。
“梅小姐,有话好好说,先把枪放下。”
陈副官收起恐惧,伸出手想要握住枪管,将抵在太阳穴上的枪移开。
他手还没碰到枪,就被舒安歌用手肘砸的痛呼出声:“抱住头,给我老实点。”
冷汗浸湿后背,陈副官牙齿打颤:“梅小姐,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陈副官连连求饶,脖子上青筋暴起,舒安歌笑语盈盈:“带我去你家一趟。”
枪抵在太阳穴上,还有什么不好答应的,陈副官唯唯诺诺,将舒安歌带回了他的住宅。
离开前,他不忘给两个亲兵使眼色,暗示他们去搬救兵。
不用陈副官暗示,他们也是要搬救兵去的。陈副官是何大帅小舅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两个小亲兵也讨不到半点好。
陈副官战战兢兢的将舒安歌带回家里,温慧君不情不愿的跟在两人身后。
她巴不得舒安歌和陈副官拼个鱼死网破,哪个死了都能让她心里高兴。
舒安歌枪指着陈副官脑袋进了门,吓了陈公馆家中仆人一大跳:“夫人,不好了,老爷他,老爷他——”
陈副官面如土灰,声音中带着哀求:“姑奶奶,您到底要做什么。不管要钱还是想做什么,我都愿意出。”
何曼从楼上急匆匆跑下来,卷曲的头发都来不及打理,鬓边斜插着一把玉梳。
她看清楚楼下情形,瞪大肿胀的眼睛,嘴巴长的能塞下一颗鸡蛋,猛的尖叫出声:“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丈夫!”
何曼跟陈副官夫妻多年,生了两儿一女,感情还算和睦。
虽然陈副官有一些见不得人癖好,对何曼来说无伤大雅。世上哪儿有不偷腥的男人,只要他心在家里,养几个小妖精算什么。
要是陈副官真对谁动了心,何曼或许还会计较一下。
上半年丈夫得罪了耿无相,带着他们一家子到外地避风头,何曼心里还有些不高兴。
她是何大帅的亲妹子,在鹤城这边有一定身份地位,还有许多相熟的牌友。
躲在穷乡僻壤,想到西餐厅换个口味都难,更别提买时兴的香水化妆品还有衣裳了。
好不容易回到鹤城,何曼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有人拿枪指着丈夫太阳穴,冲到了何公馆中。
何曼手按着腰,柳眉竖起:“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
第1873章 民国之要命的白月光34()
陈副官看到妻子,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终于缓解了几分,他一脸讨好的对舒安歌说:“梅小姐,我的妻子是何大帅的亲妹妹。还请你不看僧面看佛面,饶了我这一回。”
何曼高扬着下巴,完全没将舒安歌放到眼中:“听到没,我劝你识相点儿,放了我丈夫。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何大帅不会放过你的。”
“哦,原来是何大帅的妹妹和妹夫,怪不得行事这么猖狂。”
陈副官是个渣滓,何曼也不是什么好人。夫妻俩一肚子坏水,陈副官喜欢凌虐幼女,何曼也没少鞭打那些可怜少女们。
从这点论起来,夫妻俩就是活脱脱的变态。
陈副官弄来的小女生,不是人人家里都愿意的。也有人上门闹,不求讨个公道,但求将女儿带回去。
只恨平民百姓如何斗得过陈副官和何曼这对无赖夫妇,女儿要不回去,反而遭到他们的殴打驱逐。
温慧娟的死,一大半责任在陈副官身上,也少不了何曼的助纣为虐。
何曼完全不将舒安歌放在眼里,她就不信她还真敢冲着自己丈夫开枪:“我劝你识相点儿,将枪放下。”
“带我带公馆密室去。”
舒安歌用力压了压枪口,在陈副官的太阳穴上压出一个浅浅的印子。
“什么密室,我不知道。”陈副官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不承认家中建有有密室。
“不知道么,或许在你大腿上开一枪,你就能想起来了。”
舒安歌眼神下瞟,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副官。
何曼怒道:“你们都是死人么,快把人给我拦住!”
陈副官生怕舒安歌动手,喘着粗气说:“我这就带你去,别开枪。”
密室建在陈公馆的花园中,只有他和妻子有密室的钥匙。
陈副官此刻心情就像撞了鬼,不知道舒安歌为什么对陈公馆中有密室一事一清二楚。
“陈夫人,或者说何曼女士,一并跟来吧。”
进入密室前,舒安歌看向何曼,邀请她一起进来。
以往何曼心情烦闷时,喜欢到密室中,肆意折腾那些花骨朵似的少女们。
看着她们在皮鞭抽打下,露出惊恐畏惧的神情,狼狈的躲避逃窜,她心里说不出的快意。
年轻漂亮又怎么样,都是贱骨头。为了一口吃的低三下四,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舒安歌脸上笑容,让何曼心中生出深深忌惮之情,像是被某种猛兽盯上了一样。
她告诉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姑娘,没什么好怕的。但何曼还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敢跟着进密室。
温慧君远远的望着密室方向,眼睛里露出惊恐神色,这个地方给她留下了太多阴影。
头一次被陈副官带进去时,她还不知道自己将遭遇什么。
当经历过一次后,温慧君只要靠近密室,就会忍不住瑟瑟发抖。在里面遭遇的一切,比噩梦还要可怕。
密室外面是假山,黑黝黝的铁门上,挂着生锈的大锁。
陈副官从腰间摸出钥匙,将铁锁打开,僵硬着身体将舒安歌带入,仅能融一人通过的密室。
他心中盼着援兵快点到来,希望舒安歌只是吓吓他,不敢真的开枪。
“救命,呜呜,救命。”
通道笔直向下,陡峭的台阶上散落着稻草,难闻的腥臊味儿,从黑暗深处传来。
细微、凄惶的哭声,让舒安歌变了脸色。
她没想到陈副官胆子这么大,在外面避了那么久风头,回来之后头件事就是抓来无辜的少女供自己虐打取乐。
对于温慧君这个受害者,舒安歌没抱有太大同情。
她不将原主性命当回事,以欺负温慧娟为乐,落得今日下场纯属罪有应得。
舒安歌沉着脸,拿枪指着陈副官的脑袋,命他将蜡烛点亮,一路走到了密室最深处。
昏暗的烛光摇曳不定,衣着单薄的满身鞭痕的少女,双手双脚被铁镣紧铐在一起,背靠着冰冷的石壁一声声的喊着救命。
她声音绝望孱弱,像只被凌虐的小猫咪。
密室墙壁上,悬挂着各种令人触目惊心的刑具,斑驳的血迹,好似在诉说这个密室的主人究竟是怎样一个变态魔王。
少女在看到陈副官的时候,惊恐的抱住身子,睁大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舒安歌再也忍不下去,用尽全力踹相陈副官膝盖,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将她手脚上的锁链打开。”
陈副官疼的浑身抽搐,不敢违逆舒安歌命令,半跪着爬向少女,用钥匙打开了锁住她手脚的链子。
重获自由后,少女双目无神的望着舒安歌,眼睛里全是惊恐和茫然。
她抱着膝盖,甚至不敢起身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只是默默的蜷成一团。
舒安歌从墙壁上取下一条闪着寒光的鞭子,将手枪别回腰间,毫不犹豫的抽向陈副官的脸颊。
只听“啪”的一声,长鞭在陈副官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色伤痕。
他手捂着脸颊,大声哀嚎,像是被屠宰的猪羊一般。
原本一脸惊恐畏惧的少女,在看到陈副官惨叫的样子时,眸光中露出少许脸色。
那个恶鬼遭到报应了,她永远忘不了,他高扬着鞭子,一脸狞笑着靠近她的样子。
刻骨铭心的疼痛,让冯秋恨不得立即死去,死了变成恶鬼也不会放过陈副官这个恶魔。
亲眼看到陈副官挨打,冯秋心中痛楚才减少了一些。
“疼,好疼。”
陈副官最喜欢欣赏,少女无助痛苦哀嚎的模样。她们越疼,他就越兴奋,以前还曾失手将人打死过。
当鞭子落在自己身上,陈副官才知道那种痛到底多难忍。
他一面躲闪,一面求饶,可鞭子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雨点似的往他身上落。
“啊”、“啊”的惨叫声不断响起,陈副官脸上纵横交错全是伤痕,背上也没一处好肉。
他叫声凄厉,何曼在外面听的心揪成一团:“你们快去看看,那个恶毒刁蛮的女人,究竟对老爷做了什么。”
说来也怪,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年纪才十几岁。模样长的好看,一双寒光闪闪的眼睛对上,就教人心里犯怵。
第1874章 民国之要命的白月光35()
任凭何曼怎么催促,其他人也不敢贸然进密室。
小姑娘手里有枪,她或许不敢冲陈副官开枪,打他们可是没任何心理负担的。
蝼蚁尚且惜命,何况活生生的人。
“你们这群混蛋,再不进去,老娘让何大帅毙了你们!”
气急败坏下,何曼连老娘二字都骂出来了。
在何曼的威胁下,终于有人战战兢兢的朝密室走去。
盐水和辣椒水泼到身上,陈副官疼的灵魂出窍满地打滚,哀嚎着求舒安歌放过。
她放下皮鞭,从架子上拿下巴掌大的匕首。
这匕首与普通匕首不一样,一面锋利一面钝,锋利那一面上还有小小的倒刺。
可以想象,被这样一把匕首划破身体,将是怎样的感受。
冯秋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舒安歌,心中燃烧起像火焰一样澎湃的希望。
曾遭受的种种屈辱,在陈副官满地打滚的哀嚎中削减了不少。
他不是无法战胜到底恶鬼,只是一条懦弱可怜的鼻涕虫。
舒安歌蹲下身子,眸中泛讥诮,毫不犹豫的用匕首,隔着裤子,斩去了陈副官的祸根。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失去男性象征比死还难受。
陈副官只觉下体一凉,接着裆间多了个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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