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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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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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秋并不认识什么单二哥,但隋唐演义他总看过,知道单雄信是十三省绿林的总瓢把子,为人仗义。刘子秋便想故意套套近乎,希望对方能卖这个面子。
    “什么单二哥、单大哥?爷一概不识!”岸上那人冷笑道,“快将女人和财物送上来,爷自放你们过去!”
    不给面子也就算了,这语气分明就没将单雄信放在眼里,莫非演义上所载有假?
    “不好!”刘子秋正在疑惑,突然看见水面上翻出一串气泡,连忙大叫一声,一个鱼跃,跳下水去。
    这时,观音婢已经从船舱里钻了出来,走到长孙无忌身边,说道:“哥哥,我怕。”
    长孙无忌按捺着心中的恐惧,强自镇定,说道:“没事,巡渠的官兵一会就到。”
    观音婢忽然指了指小船一侧:“哥哥,快看!”
    只见左舷水面上冒出一团血沫,随着波浪缓缓扩散,绽放成一朵绚丽的红花。
    长孙无忌慌忙捂住观音婢的眼睛:“小妹,你进舱去。”
    观音婢却倔强地说道:“我不走!”
    “啊!”张三也发出一声惊呼。在船尾又升起团团血水。
    “哗”,船右水花四溅,刘子秋浑身血迹,冒出头来,挥舞着手中几件好像短剑一样的东西,朝着岸上喊道:“好汉,多谢啦!正缺趁手的家伙!”
    岸上传来几声唿哨,再不见了动静。刘子秋奋力向前划去,手中的东西连连挥动,割断了绳索,“哗”的一声,渔网沉入水中,水面又重归平静,周围的血se也渐渐淡了。
    “大牛兄弟,这次又亏了你。”张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只是,他们为什么不拦前面的船?”
    刘子秋抬头看了看,前船早没了踪影,不由摇了摇头,说道:“恐怕是你那旗子惹的祸。”
    张三“啐”了一口,伸手将那面写有“长孙”二字的小旗子拔下,丢进了船舱。
    恢复了民船的身份,这一路果然畅通无阻。又数ri,小船转向西南,进入洛水。傍晚时分,终于抵达了洛阳城东。
    码头上,有眼尖的家奴已经看见站在船头的长孙无忌,挥着手拼命喊道:“少爷、小姐,这里,这里……”
    “后会有期!”长孙无忌拱了拱手,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而去,但刘子秋的大名却已经被他牢牢记住。
    观音婢在婢女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踏上跳板,临上岸还不忘回头挥手道:“大个子哥哥,记住你答应我的皮球。”
    河岸上,长孙兄妹登上一辆华丽的马车,在一众家奴、婢女的簇拥下,绝尘而去。
    “呸!”张三朝着长孙兄妹远去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大牛兄弟,这都什么人啊。你救了他们两次,连点酬金都不给你,真是越有钱越小气!”
    其实,长孙无忌已经觉得刘子秋不是个普通人,大恩不言谢,送钱给他就俗套了。不过,刚才结算船钱的时候他还是多给了张三十两银子。这件事张三自然不会告诉刘子秋。
    刘子秋却知道长孙无忌不是个小气的人,而且他救人的时候也没有想过索要酬金,不由淡淡地说道:“张三哥,客人乘了你的船,你自然要负责客人的安全。份内之事,还要什么酬金?”
    张三一时语塞,却不死心,又说道:“大牛兄弟,你若是没有什么去处,不如跟着我一直弄船吧。”
    跑这条水路固然挣钱,但危险也是无处不在,如果有一个像刘子秋这样厉害,而且认识什么“单二哥”的帮手,好处不言而喻。只是他却没有想过,这样厉害的人物,又怎么会甘愿给他当副手?
    刘子秋右脚轻轻一点,将放在船头的一个长条形包袱接在手中,一抱拳,说道:“多谢张三哥好意,在下还要去洛阳城中寻人,就此告辞!”
    包袱中藏着的是他在通济渠缴获的战利品,那是水寇们的独门兵器,后世演化成了峨嵋刺。刘子秋一共夺了三枝,一枝送给了长孙无忌,另外两枝他带在身边,打算找个时间稍加改造,作为杀人防身的利器。
    东都洛阳是一座伟大的城市,方圆百里,人口百万,洛水自西向东穿城而过,分南北二区。整个洛阳城由宫城、皇城、郭城三部分组成。宫城是宫殿所在,皇城是官衙所在。外郭城占地最广,是官吏私宅和百姓居所,有纵横大街各十条,将全城分为一百零三个里坊和丰都、大同、通远三个市坊。宫城的东北面建含嘉城,内设粮窖四百余座。西面建上林西苑,引洛水建渠,汇而成湖,湖中造蓬莱、方丈、瀛洲三岛,绕渠作十六院,院门临渠,堂殿楼观,极尽华丽。洛阳城的繁华一时天下无双。
    刘子秋站在洛阳东门外,看着这座巍峨的城市,却没了主意。要在这里找出一个人来,真无异于大海捞针。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 第10章 云里西施
    短暂的迷茫以后,刘子秋冷静下来。
    落脚点不成问题,对于一个特种兵来说,大户人家的花园亭台,郊外的寺院道观,就连官府的前堂后衙,何处不可容身?关键是如何找一个消息灵通之所,寻访高秀儿下落。
    自古以来,越是人群聚集的地方,消息越是灵通,刘子秋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步入洛阳东门,专拣人多处看去。忽见有间店铺,客流如chao,却是一家酒肆,门外招牌上写着“一醉来”。
    进了酒肆,并不见伙计上前招呼,唯有柜台里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生得神清骨秀、体态安娴,极是美貌,只是紧绷着一张脸,见客人进门,也不相迎。
    饶是如此,店堂里仍然宾朋满座。大家面前各自摆着酒菜,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些趣闻,眼睛却时不时地瞄向柜台内的那个女子,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刘子秋目的与他们不同,但这样场合却是探听消息的好地方。他整整了衣服,快步来到柜台前面,却见那女子连正眼也不看他。刘子秋很是没趣,鼻子抽了抽,忽然问道:“娘子,这附近可是栽有桂树?”
    那女子嘴角浮过一丝冷笑,指了指身后的水牌,意思你要吃酒就点菜,不点就赶紧走人。
    周围暴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有人站起身来说道:“小子,这招爷们早都用过了。瞧你那寒酸样,滚一边去吧。”
    刘子秋捏了捏拳头,还是忍下了。这里是天子脚下,可不是他撒野的地方。只是他分明闻到一股桂花香气,这才以此为由头和那女子搭话,没想到竟惹来众人奚落。
    无奈之下,刘子秋只得硬着头皮朝水牌上指了指,随便点了两样小菜,一壶淡酒。
    店堂里唯有西边的角落还有一个空位,对面一个三十多岁的魁伟汉子正在那里自斟自饮。刘子秋径直走过去,告了声得罪,坐了下来。
    那汉子抬头看了看刘子秋,笑道:“兄弟也是来看云里西施的?”
    “云里西施?”刘子秋正要找人说话,连忙拱手说道,“还请兄台指教。”
    “兄弟原来不知?”那人诧异地看了刘子秋一眼,说道,“所谓云里西施,乃是西施坐在云雾里也。”
    刘子秋更加糊涂了,问道:“怎么讲?”
    “看到摸不到啊!”
    刘子秋忍不住哈哈大笑,惹得满座尽皆侧目。他慌忙干咳了两声,说道:“兄台,你太逗了。”
    “哎,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厅堂里那些人说的。”那人朝柜台瞄了一眼,说道,“待我细讲与你听。”
    原来,开这家酒肆的人是个破落户,叫做王小亭,柜台内的那个女子是他的独女,小名叫做桂枝。若论酒菜,这家一醉来实在平常,唯有王桂枝生得十分美貌,引得一干子弟终朝不绝。只是王桂枝虽然艳若桃李,却冷似冰霜,这满座客人,没一个能得她青眼。这些客人却也犯贱,仍然争相买醉,小店生意甚是火爆。王小亭索xing将这个女儿当作摇钱树,年已十七,竟未许人。
    这时,一个邋里邋遢的中年汉子端着酒菜送了上来。刘子秋伸筷一尝,果然味同嚼蜡。
    “他便是王小亭。”那人说到兴奋处,又指着满厅堂的食客说道:“你看这里面,有王公大臣,也有豪商富贾,有垂垂老者,还有懵懂少年,都是为了一睹云里西施的芳容。”
    刘子秋放眼望去,果然如此。隔壁一桌更有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面se蜡黄,病秧秧的,正朝着刘子秋怒目而视,想是见刘子秋高大英俊,心怀醋意。
    那人却又说道:“不过,我却不是。”
    刘子秋奇道:“那么兄台来此作甚?”
    “我是为了验证一件事。”
    “何事?”
    “曾听人言,此女身怀异香,我却不信,所以……”
    刘子秋失声道:“难怪进店的时候,闻到一股桂花香气,原来却是出在她身上。果是个奇女子!”
    他声音稍大了点,早被隔壁座位桌子上的少年听到,鄙夷道:“无耻!”
    刘子秋却不是来争风吃醋的,也不理他,转回头继续说道:“兄台如今恐已确证,却还呆在此处,只怕言不由衷吧。”
    那人笑道:“非也。香气果是有的,但是否出在她身上,却难定论。桂花易于贮存,便是放到来年,香味犹存,谁能料定她是不是暗藏香囊?”
    刘子秋见此人思维缜密,绝非等闲之辈,不由生了结交之心,连忙拱手说道:“在下刘子秋,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忽听隔壁桌上的少年“咦”了一声。刘子秋扭头看时,那少年已经转过头去,也不知道这一声是不是和自己有关。
    正狐疑间,已听对面那人说道:“在下李靖。”
    刘子秋大吃一惊:“莫非是可与论孙、吴之术的李大人?刘某久仰大名!”
    “当年舅父谬赞,何足道哉。”李靖说到这里,神se忽然黯然起来,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叹息道,“想我李靖饱读兵书,立意进取。如今年过而立,才做了个驾部员外郎。空有凌云之志,可惜,可惜啊……”
    虽然李靖现在官职卑微,处于怀才不遇的境地,但刘子秋只是个布衣白身,如果李靖不是喝了几杯酒,是万万不会对他说这番话的。刘子秋更知道,自己如果不展露点能让李靖动心的真功夫,很难与他结交。
    想到这里,刘子秋忽然拱手说道:“李大人,在下有个问题想与你探讨一番。”
    “哦。”李靖点头道,“你说。”
    刘子秋压低声音,说了两个字:“骑兵。”
    李靖是驾部员外郎,驾部掌管的正是天下车马,因此李靖对骑兵颇有研究。刘子秋说的却是探讨,而非讨教,这令李靖顿感意外,不由提起了兴趣。
    刘子秋是特种兵,不仅会骑马,坦克、飞机也会开,但冷兵器时代的骑兵作战,他只在电视上看过。不过,刘子秋却知道,历史上最成功的骑兵莫过于成吉思汗手下横扫欧亚大陆的蒙古骑兵,最成功的战术也莫过于他们采取的分进合击、充分利用骑兵高机动xing的战术。他缓缓道来,却也听得李靖频频点头。
    李靖本是xing情中人,听刘子秋说到jing彩处,忍不住击节叫好,猛地抓住刘子秋的手,大声说道:“好见识!若蒙不弃,靖愿与你结为兄弟!”
    刘子秋自是喜出望外,连忙起身说道:“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这满店堂的客人多是为了看云里西施而来,虽在那里评头论足,却也只是窃窃私语,无人敢大声喧哗。唯独这两个“异类”,居然在此大呼小叫,顿时引来抗议声一片。
    这时,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人,朝着李靖说道:“表哥,原来你却在此处!叫兄弟好找!”
    “这是我表弟韩世谔。”李靖一边向刘子秋介绍,一边招手道,“表弟,快这边来坐!”
    刘子秋知道此人是大隋名将韩擒虎之子,赶紧见礼。韩世谔却瞧他身着布衣,只微微颔首,便对李靖说道:“嫂嫂到处寻你,快跟我回去,有要事相商!”
    李靖大惊道:“你先走,我马上便回。可不能叫你嫂嫂知道我在这里,否则祸事不小!”
    刘子秋惊奇道:“大哥还怕嫂嫂?”
    李靖“嘿嘿”笑道:“为兄有些惧内,惧内……”
    那语气不像尴尬,反似有些骄傲。
    韩世谔正待离去,门外又涌进来十几个人。韩世谔一见为首之人,顿时恶向胆边生,双拳紧握,便yu上前厮打。亏得李靖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店堂里已经有人起身行礼道:“许公公,你怎么来了?”
    刘子秋虽然不知道韩世谔与这姓许的有何仇怨,但自己既与李靖结为兄弟,又岂能袖手旁观?刘子秋当即身形一晃,已经挡在韩世谔前面。
    李靖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贤弟,休得鲁莽!此人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宫监许廷辅。”
    许廷辅旁若无人,径直走到柜台前,“啧啧”赞叹了两声,问道:“你就是王桂枝?”
    王桂枝并不理他,伸手指了指后面墙上的水牌,就如同对待刘子秋问话时一样。
    “有趣,有趣。”许廷辅“格格”笑了起来。那不男不女的声音令刘子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王小亭刚好从后面端菜出来,却认得许廷辅,慌忙上前问道:“公公何来?”
    “这是你的女儿吧。”许廷辅忽然把脸一沉,说道,“咱奉了皇上的旨意,挑选秀女。你女儿这般姿se,果是个难得的人材,赶紧叫她收拾收拾,随咱走吧。”
    王小亭大惊,双手乱摇,连声说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我只这一个女儿,店里全指她,若是进了宫,叫我如何过活?还请公公……”
    “这是万岁的旨意,谁敢违抗!”许廷辅双目圆睁,厉声喝道,“来人,带走!”
    早上来两个随从,冲进柜台,将王桂枝架了便走。王小亭苦苦哀求,王桂枝哭哭啼啼,满店堂的宾客都是来看云里西施的,却没一个敢出来说话。
    刘子秋忽然大吼一声:“住手!”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 第11章 我本女儿身
    “你想干什么!”许廷辅向前跨了一步,狠狠地瞪着刘子秋。他一米六的个头,刚刚及到刘子秋的肩膀,气焰却极其嚣张。
    李靖小声劝道:“贤弟……”
    “你们两个胆小怕事之徒,离我远点!”刘子秋朝李靖使了个眼se,迎向许廷辅,双拳紧握,浑身骨节“啪啪”作响,厉声喝道,“放了她!”
    满座的食客仰慕王桂枝的芳容,既有权贵纨绔,也不乏勇武之人,但都忌惮许廷辅的身份,不敢出头。
    刘子秋虽然嫉恶如仇,却并非有勇无谋之辈。在进城的时候,他就仔细察看过地势,发现洛阳郭城的城墙修得十分奇怪,不仅低矮,而且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是当初营建东都的时候时间仓促,还是资金短缺,或者是杨广根本就对住在郭城里的这些官吏和百姓的安全漠不关心。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城墙对刘子秋形同虚设。现在天se已晚,许廷辅身边不过十来个随从,而且多为赤手空拳的内监。刘子秋有信心在七招之内将他们尽数击倒,然后带着王桂枝全身而退。
    唯一让刘子秋担心的是,自己这样做只怕会拖累李靖和韩世谔,所以他先出言怒斥李靖兄弟,已示划清界限。
    “你,你不要胡来啊!”这两年许廷辅打着杨广的旗号招摇撞骗,很是积攒了一些钱财,当然没必要以身犯险,和刘子秋这样的“亡命之徒”硬碰硬。
    他眼珠一转,忽然对身后的随从说道,“快拿过来!”
    随从尚自莫名其妙,许廷辅已经一把抢过他怀里的包袱,扔到王小亭面前,说道:“看吧,这是皇上给的赏金,亏待不了你的!”
    王小亭打开一看,全是白花花的银子,足有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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