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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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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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和外面并无多大分别,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只有他们这一伙人可以喝羊汤,啃羊腿,别人的饭食照样难以下咽,即使这些羊是他自己买的,也会在他们和别的士兵无形间产生一道隔阂。刘子秋对于此番从军寄于了很大希望,当然不想让自己被孤立起来,索性做个人情。当然了,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刘子秋却不会说出来。
    下了山,桂海求他们已经等在那里。十两银子,让他们饱餐了一顿,不过酒却没敢多喝,怕误了刘子秋约定的时辰。
    有了尉迟恭帮忙,很快便在镇上买了二十只肥羊。这里临近洛阳,物价比其他地方要稍高一点,二十只肥羊足足花去刘子秋五两金子。这次从军,高秀儿给他备了不少盘缠,为了便于携带,特意换成了金银。
    二十只肥羊,对卖羊人来说右是一笔大生意,他便主动帮着将羊赶到了军营。刘子秋还与他约定,明天这时候再送二十只羊来。
    二十只羊一牵进了营,立即引起了轰动。朝廷历来只有在打了胜仗以后或者在重大战役之前,才会杀羊宰牛犒赏三军。但真到那时候,许多人只怕已经没有命来享用了。大头兵们哪管这些,既然有人请客,那就甩开腮帮子吃吧。当兵的人大多性情直爽,自然也对刘子秋生出了好感。
    很快便有人将这件事报告了旅帅柳郁。听说自己属下竟然有人请客吃羊,柳郁眉头一皱,下令道:“去查一下,是什么人擅自宰羊,将他带过来!”
    快过年了,许多家在洛阳和周边地区的军官都回家去了。柳郁的家也在洛阳,但他不放心,还呆在军营里。柳郁身为旅帅,是这一团人的长官,自然不能容许别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在他眼中,这样的举动分明是在邀买人心。
    不一会儿,士兵进来禀报:“将军,人带到了。”
    旅帅只是低级军官,算不得将军,也没有资格配备亲兵,但在没有外人时候,手下人还是喜欢以将军来称呼他。这个士兵虽是柳郁的心腹,其实也只是团里的一名普通士兵,进来的时候,他的嘴角还挂着油花,显然也刚刚吃过羊肉。
    柳郁有些不悦,沉声说道:“带进来!”
    刘子秋大步走进帐中,拱手说道:“标下参见将军!”
    柳郁一看,不由愣住了。按他的命令,至少应该将这个挑战他权威的人绑过来,但刘子秋却一身轻松,他派过去的另一名士兵还帮忙提着几个木盒子,显然是吃了别的嘴软。
    最重要的是,这个惹事的人柳郁认识,那可是韩世谔交待过要特别照顾的人,顿时让柳郁陷入两难境地。刘子秋这样一弄,在全团二百号人心中,自然是大大的好人,不处罚他将影响自己的权威,处罚他又要冒得罪韩世谔的风险。
    刘子秋好似没看到柳郁脸上神色变幻,笑着说道:“将军,天气渐凉,两条羊腿,一点羊汤,给将军驱驱寒。”
    帐中的两名士兵都是柳郁的心腹,正眼巴巴地看着柳郁。柳郁看到这两名士兵的眼神,就知道不可能再处罚刘子秋了,否则不等得罪韩世谔,先得罪了全团士兵,那以后他的命令才一条也执行不下去。
    柳郁挥了挥手,将两名士兵赶出帐外,吐了一口浊气,问道:“刘子秋,你究竟想干什么?”
    刘子秋正色说道:“回将军,标下没想干什么,只是快过年了,给大家弄点肉,尝个鲜。”
    柳郁当然不相信刘子秋有这么好心,但显然全团人都已经被他这几块羊肉收买,只得说道:“看在韩将军的面上,下次绝不轻饶!羊肉你……先留下吧!”
    刘子秋忍住笑拱手告退,一个小小的旅帅,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不过这样一来,他刘子秋在全团二百人当中名声大震,几乎直追柳郁。
    柳郁很明白自己的处境,第二天清晨便像其他军官一样,丢下士兵回洛阳过年去了,临走时还索性卖个人情,让刘子秋暂时代他管理军营。
    旅帅一走,那八个家在洛阳的队长、副队长也跟着开溜,还不忘捎带上刘子秋送的一些羊肉。这座军营里,刘子秋却成了主人。刘子秋也不含糊,立刻下令集合,组织练兵。全团两百人,除去回家过年的柳郁和八个队长、副队长,还剩一百九十一号人,集结在营外的空地上。
    天寒地冻,许多人搓着手,缩着脖子,满脸的不情愿。
    有人小声嘀咕道:“别人都不操练,就咱们集合,他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
    桂海求见识过刘子秋的身手,知道他上头有人。更重要的是刘子秋为人豪爽,出手大方,他已经完全服了。听到有人议论,桂海求忍不住大声说道:“嚷嚷什么!嚷嚷什么!刘伍长才请你们吃了羊肉,就都忘记了?”
    老兵的话还是有点作用,再加昨天晚上都吃了刘子秋送来的羊肉,大多数人很明智地选择了默不作声。
    其实桂海求也不知道刘子秋为什么集结队伍,花云同样一脸茫然,问道:“二哥,你要干什么?”

第63章 混个脸熟
    刘子秋沉声说道:“操练!”
    此言一出,队伍中顿时炸开了锅。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你凭什么组织咱们操练!”
    “这里几十万人,别人都不练,干嘛咱们要练!”
    “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旅帅在这里,咱们也不练!”
    桂海求他们几个也不想操练,但碍于刘子秋的面子,却不好跟着其他人起哄,只得小声说道:“刘兄弟,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刘子秋大手一挥,问道,“你们知道朝廷为什么要把大家集结起来吗?”
    队伍中有人嘲讽道:“这谁不知道,要打仗了呗。”
    “不错!正是要打仗了!”刘子秋脸色突然一变,厉声说道,“打仗是小事吗?那是要死人的!”
    有人冷笑道:“咱们吃的就是这碗饭,怕死别当兵啊!”
    周围暴发出一阵哄笑。
    刘子秋并不生气,摆了摆手道:“不错,我是怕死。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还有妻儿老小,更不想这样白白死去!”
    这句话一说,队伍顿时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怎么可能没有妻儿老小。他们还有自己的田地,并且不用缴纳赋税,日子过得舒适安逸,谁又愿意抛家舍业,来受这个罪。
    过了片刻,队伍重新骚动起来,又有人小声说道:“那又能怎么办?朝廷的命令,咱们敢违抗吗?”
    “问得好!”刘子秋忽然大声说道,“朝廷的命令,咱们不能违背,也不敢违背,战场肯定要上!但咱们可以加强训练,提高技艺,尽最大可能在你死我活的战斗中生存下来!”
    花云却迟疑道:“二哥,这里几十万人,别人都不练,只有咱们练,那有用吗?”
    “怎么会没用?”刘子秋不容置疑地说道,“如果大家都练,取胜的机会就大一些。如果别人不练咱们练,至少咱们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机会就大一些。所以,必须练!”
    桂海求大喊道:“刘兄弟说得对,他们不练咱们练!”
    队伍中许多人出声附和,愿意操练的声音终于占了上风。花云拍了拍胸膛,高声道:“二哥,练什么,你说!”
    在这个年代的战场上,单兵能力固然重要,但更多的必须依靠集体的力量,对步兵来说,阵法尤其重要,而这正是刘子秋的短板。但刘子秋深知,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他咬牙挤出两个字来:“刺杀!”
    在集结队伍之前,刘子秋就进行了仔细考虑。按照杨广的性格,凡事都急于求成,恨不得一天就办成所有的事情。在年前把三十万大军集结起来,只怕过了年就要开战了。而南方虽然叛乱不断,但都是小打小闹,并不需要朝廷出动大军,杨广的目标肯定是北方的游牧民族了,只是不知道是铁勒还是突厥。
    他们这一团人都是步兵,面对游牧骑兵有处于天然的劣势。刘子秋不知道这些士兵的战斗力究竟如何,从头练起时间也来不及,只能走捷径了。步兵对付骑兵,最好的武器当然是陌刀了。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挥得动重达五十斤的大刀,而且他也没有那么多钱让大家都装备上陌刀。在这种情况下,长矛便成了最好的选择,而且刘子秋其他不会,但拼刺刀却是练过的。
    营外的空地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刘子秋的话让士兵们感到了生还的希望,所有人都练得格外投入。只是,才练了一会儿,就没有人再愿意和花云做对手了。虽说用来练习刺杀的只是一头缠着布条的木棍,但扎在身上还是免不了让人阵阵生疼。花云的力道大,枪法好,被他扎到的人,总要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刘子秋忽然来了兴致,从其他士兵手中接过一根木棍,说道:“老三,咱俩来试试。”
    花云也有心看看刘子秋的武艺,抖了个枪花,欣然道:“好!二哥请放马过来!”
    “三弟,小心了。”刘子秋大吼一声,拾步上前,下压,突刺。简简单单的两个动作,花云居然没有防住,裹着布条的木棍便顶在了他的左胸。周围一片叫好声。
    花云不服气,咬了咬牙,说道:“再来!”
    同样是这两个动作,下压、突刺,木棍再一次顶在了花云的左胸。接连又斗了六个回合,刘子秋的动作非常简单,就是下压、突刺,绝没有一点多余和花哨,但每一次都能准确地顶在花云的左胸。其他士兵都停止了训练,赶过来围观,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花云原本白皙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将手中的木棍一丢,说道:“不比了!”
    刘子秋笑道:“怎么,才输了几次,就受不了了。真正到了战场上,输一次就可能丧命,平时怎能不认真练习?”
    花云伸手揉了揉左胸,生气道:“干嘛每次都顶这里?”
    刘子秋出手是有分寸的,只使了三分力气,绝对不会伤到花云,却没想到他会因为这事生气,不由正色道:“人的左前胸是心脏所在的位置,一击便可致命!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岂能容得半点疏忽?大家都听好了,刺杀的要领就是对准敌人的左前胸,狠狠地扎下去,绝对不要给敌人留下丝毫反击的机会!明白了没有?”
    众士兵齐声答道:“明白了!”
    刘子秋挥了挥手,众士兵分散开来,按照刘子秋讲的要领继续练习刺杀去了。不知不觉中,全团士兵已经开始习惯接受刘子秋的指挥了。
    花云却不肯再去捡地上的木棍,说道:“二哥,我看你来的时候只带了一把腰刀,想必刀法一定不错吧,我要向你讨教讨教!”
    刘子秋笑道:“不用比了,我的刀法稀松得很,甘拜下风。三弟如果愿意,倒是可以教教我。”
    花云狐疑道:“真的假的?”
    刘子秋放声笑道:“我骗谁也不能骗自己兄弟啊!”
    花云也笑了起来:“那好,俺便做你师父!”
    这一团人的训练一直持续到傍晚,大多数人都在练习刺杀,刘子秋却按照花云所授,一遍一遍地练着刀法。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也吸引来了周边几座军营的士兵,许多人只是看了一会热闹,便带着不解和困惑散去了。但旅帅、队长都不在的情况下,一个小小的伍长居然组织了全团训练,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让很多人都记住了刘子秋。
    这正是刘子秋想要的结果,以他的身份想要在数十万军队中出人头地,无异于痴人说梦,只有通过各种标新立异的手段,才能混个脸熟。傍晚时分,约定好的二十只羊又送到了军营,全团士兵又是一顿美餐,训练的积极性更加高涨。
    花云担忧地说道:“二哥,每天这样,你得花多少钱啊。”
    刘子秋摇头说道:“钱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万一死在战场上,这些钱省下来又有什么用处?”
    这却是刘子秋内心的真实想法。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不怕猪一样的队友。上了战场,他肯定要和全团人共进退,只有全团人的战斗力提高了,他生存的希望才会大增。要想提高战斗力,训练是一个方面,充足的营养也必不可少。
    ……
    上林西苑中,正在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龙舟大赛。其实说是龙舟大赛并不准确,应该说是凤舸大赛才对。因为西苑中只有一艘龙舟,其余都是凤舸,共一十七艘,十六院各占一艘,还有一艘却是正宫萧皇后的。
    赛船一般是春天的节目,只是时近年关,杨广需要组织各种祭祀活动,以后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皇宫里。而过了年以后,他又要御驾亲征。所以杨广才想在此之前,再与十六院的美人们尽情欢娱一回。
    翠光湖上,十七艘凤舸一字排开,中间那艘凤舸船头一面大旗,上书“正宫萧”三个金字。其余船头也各竖小旗,分别写着景明院王、绮阴院谢、清修院秦、影纹院刘等等,便是各院美人的坐船了。
    停在湖的对面却是杨广的龙舟,哪一艘凤舸最先到那里,杨广今晚便宿在哪一院,如果萧皇后的船儿先到,那杨广便只有提前回宫了,这便是今天大赛的彩头。
    杨广虽然经常到上林西苑中游玩,但大多数时间毕竟呆在皇宫里。苑中佳丽如云,谁不想着能够多沾些雨露。也就是杨广会弄出这种奇思妙想,用这个法子决定自己的行止。
    随着龙舟上一面杏黄旗左右摇动,十七艘凤舸一齐划动。划船的都是各院的侍女,个个千娇百媚,那些主事夫人和美人们则呐喊助威。湖面上一时莺声燕语,娇声大作。
    冲在最前面的却是萧皇后的坐船,杨广看了,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紧跟其后的便是景明院王桂枝的那条凤舸,其余十五艘船也是紧紧相随。绮阴院谢湘纹的那条船排在第三位,与萧皇后那条船也只差了半个船头而已。
    坐在船头旗下的谢湘纹面色紧张,一双玉手不停地搓来搓去,小声念叨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袁紫烟却悄悄吩咐划船的宫女:“划慢点,别超过了皇后娘娘。”

第64章 各奔东西
    谢湘纹没有听见袁紫烟的话,陈芳菱却听到了。请记住本站的网址:。陈芳菱本是高秀儿的贴身侍婢,高秀儿行刺杨广以后,陈芳菱也遭到牵连,被抓了起来,押往杨广面前受审。谁知,杨广见了陈芳菱也生得花容月貌,一时兴起,竟临幸了她。从此陈芳菱便顶了高秀儿的位置,成为绮阴院的一位美人。
    陈芳菱是尝过滋味的,听了袁紫烟的话顿时不悦起来,那可是会影响她 “性福”生活的。不过,袁紫烟和谢湘纹走得近,在院中的地位也比陈芳菱高。陈芳菱颇有心计,没有当场点破,而是悄悄告诉了谢湘纹,想借机挑拨。
    谢湘纹果然发现船速慢了下来,竟已经落到了第五的位置,不由皱眉问道:“袁家妹妹,你这是何故?”
    袁紫烟见事已败露,只得笑道:“姐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谢湘纹以为袁紫烟只是为了讨好萧皇后,也没有多想,便随着她走到船尾。
    “小妹这样做也是为了姐妹们好。”却听袁紫烟说道,“小妹近来屡观天气,紫薇其色暗淡,比前更盛,只怕就应在明年,皇上恐有大碍!”
    谢湘纹吃惊道:“妹妹为何不早说!”
    袁紫烟摇头道:“此事干系重大,如果传扬出去,只怕有灭门之祸,小妹又岂敢轻言?唉,趁着你我身子未破,保得一时是一时吧。”
    自从高秀儿行刺事件以后,杨广便有些忌讳绮阴院,再也没有来过那里。除了陈芳菱受审时得到过杨广的临幸以外,院中更无一人得到过杨广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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