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杜爷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早就打了,这会估计都在校门口等着了!咱们别磨蹭了,走快点的吧!”杜阮钱笑着放落一句。
拉着蒋一诺加快起了步伐。
五分钟后。
嗯哼?
校外七座江淮里,留着一头长发的青年突然瞪眼嗯哼一声。
旋即快速拿起边上的夜视望远镜端到了双目中!
“我草!出来了,真的出来了!”往望远镜中盯了好几秒,长毛惊喜道。
“你确定?”飞哥瞪眼一喜,急促道。
与此同时,也伸手抢过了长毛手中的望远镜端看过去!
“哈哈!看来这回太上老君真显灵了!兄弟们,咱们的活快完事了!”飞哥狰狞地舔唇一笑,对着出现在望远镜中的蒋一诺,他连声音都在激动中止不住地为之一哆。
还以为这他妈得候守到周末,可现在看来,能省心省神了!
“看,这都得亏我求太上老君!飞哥,咱们现在要行动不?”
后排座上,小黑闻声盯住了校门口路灯下的那道声音,亢奋道。
“不急,在这里冒然行动会有风险,看她们这样子应该是在等着,咱们等会跟过去!”飞哥顺着蒋一诺的移动而移动手中望远镜,似乎一刻都不敢疏忽,接着道,“长毛,把车发动!做好随时紧跟的准备!”
“是,飞哥!”
长毛闻言马上启动汽车。
而这时,随着网约车的到来,蒋一诺三人没有逗留,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跟过去,小心点!”
副驾驶上的飞哥放下望远镜,伸手拍着长毛的肩膀着急道。
嗡…!
七座江淮嗡地一颤。
离合器一松,油门一踩,立即转头跟起了网约车。
一路无语。
江淮车上,飞哥紧紧地盯住那辆网约车。
小黑跟二子很有觉悟地带起了头套。
“嗯?”
跟江淮几乎并行的一辆甲壳虫里。
琥珀皱眉地自语轻哼一声。
旋即降下车窗朝江淮里看了过去。
只是贴着防视膜的江淮里并没有任何能暴露出来。
看到这,琥珀的皱眉愈发加深。
从校门口开始,这辆车就一直跟着,而且还贴着防视膜,这要说没点问题,谁能信?
“找死!”
冷冷地吐出这两字。
琥珀重新升起了车窗,但脸上却露出了浓重的冰冷杀机。
至此,她算是明白秦凡为什么会警醒她让她看好蒋一诺了。
看来是又有不长眼的把主意打到蒋一诺身上去了。
本来还想着通知秦凡一声的,可一拿起手机琥珀便放落下来。
她要向秦凡证明,她有作用!
琥珀能察觉出江淮的异样,这是武者对事物的嗅觉。
但在她觉得江淮不对劲的同时,江淮里的长毛也发现了甲壳虫的不妥。
常在河边走,要是警惕性跟灵敏嗅觉不达标的话,那他们早就得凉了。
“飞哥,甲壳虫不对劲!那女的有问题!”保持着跟网约车的车距,长毛道。
“女的?”飞哥闻言下意识地往窗外看了过去。
“对!我眼见的余光瞥到她刚才降下车窗了!有点古怪,不知是敌是友!”长毛道。
“不管了,先跟过去!情势要是不对劲的话,那咱们就先按着别出手!一切行动都得建立在安全的前提下!”飞哥凝重道。
“是!”长毛说着便把江淮的速度降了下来,融入到车流中。
只是双眼却没有因此有所轻怠,靠着老司机的本能意识在揣测着网约车的行走方向!
甲壳虫上。
“发现我了?”琥珀森然地自语一声。
江淮的变化让她不由地挑起了嘴角来。
但警惕却没有因此松懈多少,眼角的余光不停地扫着后方的江淮。
三辆车。
一辆网约车。
一辆甲壳虫。
一辆七座江淮。
都在这种怀着异样心思的形势下前后相随起来!
穿过悠长的桥路。
网约车一个右转,拐向了前方的量贩式KV。
于此同时。
甲壳虫也快速地跟随而上!
落在最后的七座江淮却一脚刹车停在了路口。
“我草,怎么回事?”带着头套的小黑被这一刹车往前蹿了蹿,斥声道。
“不妥!飞哥,直觉告诉我!甲壳虫上的女人太有问题了!”
紧紧地盯着前方停下的甲壳虫,长毛没来由地忐忑不已道。
然而就在他的话落之际。
一名白色装束的青年悠哉地以步行的方式走向了甲壳虫。
在即将去到甲壳虫的边上时,还不忘回头对着七座江淮眨眼玩味一笑!
(本章完)
第五百七十一章:记住我,我是好人!()
这一笑。
懵了长毛。
更加懵了飞哥!
“什么情况?”长毛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等等!”在这愈发扑朔迷离的局势下,飞哥拧着眉头呼声道。
顿时七座江淮里的四人全都紧张地盯住了那个朝甲壳虫走去的男子。
叩叩叩…!
抢在琥珀开车门之前。
陈天生扣响了车窗。
“嗨,美女,这是我们新开的足疗中心,有兴趣去试试吗?就在对面而已!”
当甲壳虫的车窗被琥珀降落,陈天生便腆着轻邪的笑容往车窗里伸进了一张传单,笑道。
这时,蒋一诺三女已经从网约车上下来,走进了量贩式KV。
“没兴趣,滚!”不待任何一丝的情感。
话落,琥珀升起车窗,熄火推开了车门。
“别,别介啊美女!咱们足疗中心酬宾大放送,去享受下呗!保证给你一种不一样的舒惬爽感!”见到琥珀甩上车门,陈天生赶紧拦到了她的身前。
“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了一眼还停在路口的七座江淮,琥珀顿时掠着愠怒的口吻朝陈天生斥道。
同时心头也在七座江淮的停留中对陈天生生起了警惕之心。
这会不会是一伙的?
当她刚冒起这一念头时,陈天生那玩世不恭的声音再起,“哎呀,美女,你要请我喝酒是吗?好啊!去哪喝啊!”
唰…!
听到这。
琥珀的脸色立即陡然大变!
“去阴间喝!”
高声一吼,她猛地伸出五指曲弯成爪。
在迅雷不及的瞬息间对着陈天生的喉咙探抓而去!
“嗳不是!这好端端地怎么就动起手来了?美女,不待你这样的啊!”
从容地避开琥珀的杀招,陈天生夸张喊道。
“该死!”
眼见陈天生云淡风轻地避过去,琥珀的瞳孔立马为之放大。
摊上事了!
遇上不俗之辈了!
在瞳孔的扩散中,紧张之色也猛地从脸上乍起!
不再做保留,厉然地喊出一声找死,整副娇躯猛地拔起而起。
双膝骇人地迎着陈天生的面门击顶过去,那遍布粗茧的掌心在高举中狠狠地对着陈天生的天灵盖砸落!
暗劲后期掠起的气劲在这瞬间鼓动了陈天生身上的衣襟!
“暗劲巅峰?不错,可惜还是差了点意思!”
陈天生戏谑一笑。
话落。
在琥珀的攻势即将袭上之际。
他猛地伸出手掌横在脸前!
砰的一声随之震起!
手掌隐隐发麻,但还是纹丝不动的陈天生在这电光火石间扬起右手,抢在琥珀的手掌落下之前啪地一下紧紧地缠握住她的小臂。
没有停顿。
不给琥珀应变的机会!
那只抓着琥珀小臂的手陡然发力一甩,身形在这刹那中往后一蹭!
轰!!!
下一刻。
琥珀的身体重重地被抛甩到了地上,发出一记沉闷轰声。
纵使她身怀暗劲巅峰之势,可在陈天生面前,依然毫无招架之力!
扬起尘土的一震中,于那无数震愕的聚焦下,不等琥珀斗翻跃起,形如狮子搏兔般的陈天生嗖声往前一蹿。
直接骑在琥珀身上,从裤腰上一抽。
一根长鞭被他甩了出来!
“该死,你到底是什么人?”
恐惧在心间袭升卷起,琥珀颤吼起来。
与此同时,借势仰起上半身,双拳在一左一右中彷如双龙出海中对着陈天生的两边太阳穴狠砸过去!
迎着这一击。
陈天生不屑地戏谑一笑。
稍稍一后仰。
在琥珀双拳落空之时,他手上的长鞭被他卷甩而出。
持鞭的手猛地发起圈绕之势。
嘶嘶嘶…!
琥珀那还未来得及回收的双手顿时被长鞭卷了起来!
一个眨眼间。
双手彻底被长鞭是束缚住!
“你不是问我什么人吗?我现在回答你,一个让你看一出年度大戏的好人!对,记住我,我是好人!哈哈!”
狂傲一笑,陈天生发起那变态级的身体韧性,坐在琥珀那倒地的双腿上,呈九十度地扭转过身,抓着长鞭的另一头迅速地绑起了琥珀的双脚。
“别想着反抗!这是法器,区区暗劲巅峰,绝对挣不开的!乖!”
阴柔地舔唇一笑。
话落,陈天生站起身,不顾边上那些围观的震愕眼神,把琥珀从地上抱起,朝着甲壳虫走了过去!
“救命!”
“救命!”
“一诺快走!”
“一诺快走!”
“一诺快走!”
疯狂地挣扎着无所松动的长鞭,琥珀歇斯底里地扯喉狂吼起来。
然而边上那些围观群众在她的嘶吼声下,非但没敢上前英雄救美,反而还齐齐后退。
任由陈天生放肆着无法无天!
对于琥珀的嘶叫不以为然,陈天生悠哉地掏出琥珀身上的车钥匙,拉开车门,精准地把琥珀扔进那狭小的后排中!
没有第一时间跟着坐进驾驶座,而是背对着七座江淮做了个勾手的姿势,意思无比明显!
这是让他们行动?
在飞哥四人的懵圈中,陈天生这才悠然地坐进驾驶座,发动甲壳虫,迅速地扬长而去!
“飞,飞哥,这,这,这是什么情况?”七座江淮里,长毛哆嗦不已道。
“对方知道咱们!他跟咱们是一伙的!”惊骇十足的脸上微微发颤着,飞哥道。
“飞哥,他,他刚才这这手势是在说,说什么?”咕噜地咽着喉咙,后排二子道。
“他让咱们行动!”疯狂之意在脸上蹿涌着,飞哥咬牙说出这几个字来。
“行,行动?咱们这光明正大进去绑人?我草!这是不是太疯狂了?飞哥,你不是说不冒险吗?”二子一听到行动这二字,马上哆嗦起来。
这繁华地带,尼玛进去绑人?这要是带头套的话,分分钟得被人认为是悍威,不带头套就得暴露在监控下,不管怎么选择,这似乎都是一条绝路!
在二子这哆喊中,飞哥那凝重的咬牙之色越来越重。
到最后,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来!
这一刻的他,是挣扎的!
三十万,去冒这种极有可能被通缉的险,值得吗?
肯定不值得!
可白衣男子已经打草惊蛇了,错过这次机会,他们不知道还得等到几时才能迎来下一个机会!
“飞哥,咋整!你说,你一声令下,我小黑当排头兵!”
不像二子般想得那么多,头套下的小黑狠声道。
没有对此做回应。
从纸盒上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飞哥在咬牙的复杂中缓缓地掏出了手机。
(本章完)
第五百七十二章:亡命徒!()
“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喊我?”
量贩式的KV里,步入电梯后,蒋一诺突然有些震愕道。
“嗳…不是,你这又出现幻听了?”欧明思怔声道。
“不是幻听,我好像是真的听到有人在喊我!”蒋一诺坚决地摇头道。
“别傻了!怎么我没听到?再说要是有人喊的话,肯定追过来打招呼了!一诺,你是真得好好放松放松了!再这样下去,你神经就得错乱!”挽着蒋一诺的香臂,杜阮沁抽了抽鼻子道。
“对啊!怎么可能就你自己听到!”欧明思也点头附和了一声。
被二女这么一说。
蒋一诺也不禁怀疑起了自己来。
抿着嘴唇在摇头中呼了口气,她有些不自然地缓笑道,“也许吧!算了,不想了!”
“这就对了嘛!”杜阮沁说着,竟然对着蒋一诺的俏脸亲了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先是让蒋一诺无所适从地愣住,接而不由地莞尔一笑,一把推开杜阮沁,“变态呀你!这有摄像头呢!万一被传出去那咱俩就都火了!”
“火了好啊!哈哈哈…哈哈哈!”
完全没个正形的杜阮沁俨然一副女汉子的模样大笑起来!
————…
金陵省委大院宿舍楼。
一栋号码象征着身份的房子里头。
打自日落开始,薄秋冬便把自己锁在了卧室里头。
几个小时过去了,饭也没吃,至始至终都没踏出过一步。
大厅里。
“老薄,你说秋冬这是怎么了?这饭也不吃,门也不出,他干嘛了这是?”寻常的廉价沙发上,一名中年妇女紧张地看着身边的中年男人道。
“爱干嘛干嘛!管他呢!最好是别出门了,好好给我待家里,让我也省心省心!”那翻书的动作稍稍一顿,中年人推了推眼睛,眼角隐隐一颤道。
就上次棋牌室的事儿,直接惊动京城方面给他打电话,可想而知对于当时的他来说是种何等的心悸。
虽然说他们一家都对李国富持有感恩之情,但若是要为李国富搭上自己一家现在的一切,这怎么可能?
好在当时薄秋冬的悬崖勒马才让这件事的影响告一段落。
要不然他还能悠哉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翻着书?
“你啊你!咱们就这么一个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哎,算了,跟你说也是白说!”
中年女人说罢,站了起身。
踌躇了下这才往薄秋冬的卧室走去。
只是那伸出的手还不等敲响房门,她又止了下来。
一声叹息之后又折返回去。
卧室里。
薄秋冬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这姿势已经维持了很久。
飞哥几人的出动让他开始生起了那不安的忐忑来。
纵使说守株待兔的方式还不知道得等到啥时候才会发起行动。
可这对薄秋冬来说,始终都无从淡定!
毕竟秦凡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那是直震骨子根的!
嗡嗡嗡…!
兀地。
桌子上放着的那台非智能非联网的老式诺基亚突然嗡颤两下!
这是信息提示!
唰…!
条件反射下,薄秋冬猛地一抖,快速把手机拿了起来!
迅速按下短信阅读!
“任务出现意外,酬劳与风险不成对比!”
狭窄的屏幕上,一行简短的消息映入薄秋冬眼帘。
意外?
守株待兔还能出现意外?
该死的!
这几个混蛋到底搞什么鬼!
看到这则短信,薄秋冬顿时紧咬起了牙关来!
没有马上作以回复,他快速地转起了思绪。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立马告终这一计划抽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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