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距离可是相当近了,李元霸与那些土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五丈左右,在这么短的距离中,土人们完全成了登州卫汉。阳铳口的活靶子。
在那些土人刚刚有所动作的时候,黄宗泽的手臂就挥动了来。
“砰砰砰!”
清脆的冲向声响起,那些暴脾气的土人连一丁点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就已经应声倒地,一个个眉心正中露出了几只一个圆滚滚,赤红色的小圆洞。
临死之前,他们的脸上甚至还保留着残忍的笑容。
看着面前这些一脸冷酷,残忍杀害他们同胞的唐人,这些犬戎土人一个个全都变了脸色,因为他们只听到一声脆响,甚至连是什么东西攻击的他们都没有看清楚,他们的同胞就已经死了。
这是多么可怕的武
“投降不杀!”
黄宗泽大吼了起来,手中的半自动步铳,统口斜指向天空,‘哒哒哒’地扫出了一整个弹夹的子弹。
“我,我投降!”
一个看起来很壮实,但是胆子很小的土人青年一个哆嗦放了手中的长矛,身子一颤跪在了地上。
“当啷!”
有了第一个自然就有第二个,这些土人没谁愿意死。
到最后的时候,除了大酋长雅峰哈以及几个面色狰狞的土人青年之外,其他人全都双手抱头跪在了地上,表现得无比乖巧。
“看来还是有些人不听话啊!”李元霸瞄了那些人一眼,突然一拍手,道:“来人,去把之前俘虏的叫什么托勒姆的那些犬戎人带过来。”
过了没有几个呼吸的时间,五名登州卫的兵卒,押着那些犬戎土人走了过来。
“阿爹,阿爹!”
当断了一条手臂的托勒姆,看到在跪满地的土人群中鹤立鸡群的大酋长的时候,立刻大声呼喊了起来。
“托勒姆!”大酋长看到自己的儿子,眼睛亮了,可是当他看到托勒姆断肩的时候,却是面色一变,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们竟然真地砍断了他的手臂!”
听到这老家伙的话,李愔的脸上闪过一丝暴虐之气,他猛地一把从身旁的登州卫兵士腰间出了一把横刀,刷地砍在了托勒姆的右肩膀上。
“啊!”
鲜血四溅,右臂也飞走了,托勒姆大声惨叫reads;。
李愔脸上被溅上了几滴腥臭的血液,他看着大酋长,说道:“砍了,而且还是两条,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你!”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到自己儿子被人给砍了,这当老子的能不怒上心头吗?
李元霸见到李愔似乎还想要再气气那个大酋长,皱眉说道:“好了,愔儿,不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把那些还活着的犬戎土人都绑起来带上船,剩的不愿意投降的,直接杀了了事!”
“是,四皇叔!”李愔应了一声,转头眼神骤然一冷,开始指挥着登州卫兵士们捆绑那些束手待毙的犬戎土人。
其实经过登州卫方才的又一轮攻击之后,剩的七百多犬戎土人也只剩了五百来人,以蒸汽轮船的载重量,刚好可以把这些犬戎土人给带回登州。
俗话说得好,蚊子再小也是肉,之前从藤原家族收到的五百名昆仑奴,再加上这五百名类似昆仑奴的犬戎土人,应该可以支撑李元霸的那个小石炭矿场了。
不过朝廷所开设的那个大矿场,纵然是来上一万名犬戎土人,怕也是力有未逮啊。
听到李愔对李元霸的称呼,这些犬戎土人没什么反应,倒是雅峰哈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你,你是大唐武王李元霸!”
突然,雅峰哈跳着脚大叫了起来,就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猜地不错,本王正是大唐武王李元霸!”李元霸看着这个老家伙,道:“看得出来,你与那些普通的犬戎土人不一样!”
雅峰哈苦笑了一声,道:“谁能想到堂堂的大唐武王殿,一人之,万人之上的武王殿,竟然会孤身远赴外邦,这种事情就算是拿出去说,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不错,本王这次不过是临时起意,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收获!”李元霸微微点了点头,道:“你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那剩的事情就好办了。是你们自己给自己绑上,还是要本王的人动手?”
“武王殿要如何处置我们?”雅峰哈询问。
“能怎么处置?”李元霸冷笑了一声,道:“凭你们的身份,到了我们大唐只有做奴隶的份!”
做奴隶,那岂不就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还有他的儿子,他的儿子还年轻,当了奴隶这一辈子可就全完了。
不行,万万不能去当奴隶!
咬牙切齿地向了半晌,雅峰哈对李元霸恭敬地行了一记大唐式的躬身礼,道:“尊敬的武王殿,或许还有另外的处置方法!”
李元霸眯着眼睛看了雅峰哈一眼,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殿,若是小的没有猜错的话,您一定是想抓一些奴隶回大唐!”雅峰哈哆嗦着说道:“放眼整个吕宋岛,也只有小的对其他各部族有很深的了解,若是小的可以带您抓到更多的奴隶,您看是不是可以考虑放了我们……”(。)
第六百五十八章 再生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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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李愔爆喝了一声,道:“你什么身份,竟然敢跟我四皇叔讲条件!”
“小的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自然不敢跟武王殿下讲条件!”
雅峰哈脸上的惶恐之色突然消失了,似乎是知道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反倒变得坦然了起来:
“可是小的知道,既然殿下不远千里来我们吕宋岛,那就表明确实很需要奴隶。相比起我们犬戎部落这么少的人,吕宋岛上的其他大族,可都是动辄数万人……”
“你的话,谁信呢!”李愔根本不相信雅峰哈的话,“好了,不要再做无谓的努力了,是你们自己相互之间绑起来,还是要我来动手?”
“等等!”李元霸拦住了李愔,道:“看看他怎么说!”
“武王殿下,小的十余岁的时候就开始行走于吕宋岛,对于吕宋岛上的各大部落都十分熟悉,哪个部落位于什么位置,有多少人,又有多少武器配置……没有人比小的更清楚了!”
雅峰哈的脸上写满了祈求之色,“如果殿下同意放过我们部落,小的愿意将整个吕宋岛的各部落的势力范围全都画出来,并且为殿下谋划出最佳攻击路线。”
李元霸并没有说话,而是沉吟了下来。
“四皇叔,别听着老东西瞎说。这吕宋岛上各部落林立,许多的小部落连岛上有多少部落都不清楚,更不要说对各部落的情况了如指掌了!”
李愔明显不相信雅峰哈的话,看得出来,这小家伙对吕宋岛还是有些了解的。
“吕宋岛上共有二十三个小部落,六个大部落。那些小部落暂且不提,六个大部落分别为伊禄部落、呼和部落、沙蒙图部落、图姆部落、东浩部落以及巴图勒部落,在这六大部落中,最强大的部族是东浩部落和巴图勒部族……”
雅峰哈不傻,他知道他自己说地话。面前这些唐人并不会相信,所以他很快将吕宋岛的大体情况说了一通。
李愔的脸色微微一变,扭头看着李元霸道:“四皇叔,和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差不多!”
“哦。如此看来,你还算是有些用处了!”李元霸闻言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不过,你提地条件本王不能答应!”
雅峰哈焦急地说道:“殿下,小的只有这么一个要求。您为何……”
“你既然知道本王来到吕宋岛的目的,那肯定知道本王不会允许吕宋岛上存在哪怕一个部落,整个吕宋岛只能成为大唐的领地,也必须成为我大唐的领土!”
李元霸淡淡地看着雅峰哈,说道:“如果你想要活命,或者要你们犬戎部落留存下血脉,这点要求本王倒是可以答应下来!”
“这……”雅峰哈有些犹豫了。
“雅峰哈老爹,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断掉了双臂。刚刚从晕厥当中苏醒过来的托勒姆,睁开眼睛就喊出了这句话。
“老爹,我们也不想死啊!”
有了这个最金贵的大酋长的儿子带头,剩下的那些犬戎部落的年轻人自然是不甘落后,纷纷大声求饶了起来。
大酋长的脸色黑得就像是锅底一样,原以为整个部族中的青年族人们都是勇士,没想到一个个地却都是贪生怕死的软脚虾。
“你们,你们这些丢人的东西,如果我是你们的话,宁愿死也绝对不相这些屠杀我们族人的唐人妥协!”
大酋长怒气勃发地看着面前这些年轻族人们。一脸的狰狞至之色。
“你给我闭嘴!”李元霸眸光阴冷地看了大酋长一眼,道:“来人,去把这个什么大酋长,他的断臂儿子。还有那些死硬分子都给本网绑到船上去。至于剩下的人,你叫雅峰哈对吧,本王需要和你谈谈!”
“是,殿下!”雅峰哈知道自己打动了面前的这位杀神,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开始暗自庆幸了起来。
登州卫的兵士们分出来俩人。带着雅峰哈紧跟在李元霸身后,去到了崖上的那一栋小木屋之中。
随后,留下两名登州卫的兵卒守在门口,李元霸和雅峰哈在小木屋中交谈了起来。
谈了得有半柱香的时间,也不知道两人谈了一些什么。
只是从小木屋中出来的时候,雅峰哈脸上的京惧之色已经变成了恭敬以及惧怕。
回到小海滩之后,李元霸命兵士们带走了两百人以及族中的高层首领,而剩下的四百名犬戎土人则收拾起了兵器,直接被雅峰哈带回了部落当中。
……
船上,李愔在李元霸身前,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来回转起了圈圈,一脸的纠结。
“愔儿,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再这么转下去,你还没晕,我都晕了!”李元霸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没好气地呵斥了李愔一句。
李愔脚下的动作一窒,憋了半晌终于问了出来:“四皇叔,那个土人老头酒精和您说了什么啊?竟然让您改变了主意!”
李愔话音落地,船舱中人的眸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李元霸。
李元霸笑了一声,道:“没有什么,我只不过是警告了他两句,陈明了我大唐的实力究竟如何,别的可什么都没说。”
“切,谁信呐!”李愔哼了一声,道:“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这次带回去两百名奴隶,也不算是空手而归!”
看到这船舱里面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李元霸忍不住充满恶趣味地抛出了一句:“放心吧,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
“牛奶、面包?”李愔奇怪地嘀咕了两声,道:“面包是什么东西……”
……
犬戎部落,的留守的老人、女人以及孩子,全都在屋外翘首以盼。
眼见着雅峰哈带着四百多名勇士及其狼狈地跑了回来,有土人老头急匆匆地跑过去询问:“老弟,究竟发生了何事?”
雅峰哈阴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只是径直向着位于部落最中央的那座木屋走去。
老头楞了一下,却是一把抓住了走在最后的雅舍,问道:“雅舍,你阿爹这是怎么了?”
雅舍一脸的颓丧,道:“邦达老爹,部落中的勇士们完了,全完了……”(。)
第六百五十九章 天花()
当晚,也就是子时前后,李元霸等人终于乘船赶回了登州。
此刻的登州都督府中灯火通明,隐隐还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隔着老远,透过车窗看到这一幕的李元霸微微一愣,心说这是怎么个情况?
尽管登州到长安可以说是天高皇帝远,可也属于大唐境内,依旧施行宵禁。
今日都督府里面这是怎么了?
“四皇叔,这是什么情况?”李愔抓了抓脑袋,问道。
李元霸皱了皱眉,道:“我也不清楚,走,先回去看看再说!”
说到这里,李元霸催促着车夫赶着马车往都督府方向走。
守在门口的两队登州卫的兵卒,见到那架由远及近的马车之后,立马精神一阵。
其中领头的那名百骑长更是小跑了过来,拦在了马车之前,道:“王爷,小的刘通有要事禀报!”
“嗯?”李元霸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登州卫的兵卒这么不懂礼数了?
不过眼下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李元霸刚好有些事要询问他们。
“何事?”掀开遮挡着车窗的车帘,李元霸探出了脑袋询问道。
“王爷,长安来人了!”刘通不敢怠慢,直接说道:“听那位长安城来的大人说,长安城出事了,出了大事!”
“那人在何处?”一听长安城出了大事,马车里面的李愔也坐不住了,直接掀开了车帘。
看到又一位王爷从马车里面钻了出来,刘通赶忙行礼:“哦,小的见过蜀……”
“行了,行了,赶紧说长安来的人在哪里?”李愔焦急地摆手,说道。
刘通道:“那位大人就在都督府中,他听说武王殿下去了造船厂,曾经去找了一次,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暴躁了起来……”
“快。直接带我们过去见他!”李元霸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
……
都督府中,一名身穿蓝色锦袍的少年郎,在一间宽敞的卧房中来回走动了。而在房间之外,竟然是一百名天自卫队,皇城黑甲禁军在守卫。
看来,来人非富即贵,即便不是皇族也是位高权重之人。
“见过武王殿下!”
就在那少年郎渐渐变得焦躁起来的时候。房间之外突然传来了嘹亮的问候声。
少年郎面色一喜,急急地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吱呀!”
房门由内向外推开,脸上带着些许焦急之色的李元霸和李愔迈步走了进来。
看到堵在门口的少年郎的时候,李元霸和李愔齐齐一愣,道:“令武表兄!”
“外甥柴令武,见过舅父大人!”
少年郎不是别人,正是谯国公柴绍与平阳公主的儿子柴令武,也就是李元霸的亲外甥。
“令武快快请起!”李元霸将柴令武扶了起来,道:“令武,你长安城中侍奉你父亲。怎么来我这登州了?方才有登州卫的兵士回禀长安城中发生了大事,究竟是何事?”
柴令武的表情有些惊惧,他哆嗦着嘴唇说道:“舅父大人,眼下的长安城可以说是家家闭户,街上鲜少有人在走动,就连宫中都是人人自危……”
“嗯?什么意思?”李元霸眉头陡然耸起,就像是一座小山喜欢一样。
“是痘疮!”柴令武的脸色变了,变得异常难看。
“痘疮?”李元霸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初时还有些迷茫,可是过了几个呼吸之后却是瞬间色变:“天花?”
“好像民间也有叫做天花的!哎呀。反正就是一种瘟疫。自汉朝以来,痘疮几乎是无药可医,死亡率极高,传染性也极强。眼下长安城已经有数人死亡了!”
柴令武似乎也听说过天花这个名字。可是甭管它叫什么,总之是要死人的瘟疫。
天花啊!
李元霸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前世中对于天花的介绍。
“天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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