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时候已经见惯了棒子国各种整形美女的李元霸,面对虞念慈的时候还真是没有什么邪念,你漂亮是你的事。跟老子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虞念慈诧异了,这世界上还真有人面对自己的容貌而没有丝毫邪念的人,她眨巴着眼睛看着李元霸,刚想要说话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阵马蹄落地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队身穿玄色铠甲的百人大队,骑着或棕或黑或红的马匹。纵横而来。
“是,是负责今日职守的右武卫!”
“嘿嘿,虽说这家伙代表梁王,可是他终究不是梁王殿下,胆敢殴打小公爷,这小子要倒霉了!”
“这次说什么也要让这个家伙跪地求饶!”
这帮家伙们看到右武卫百人骑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殊不知那程处弼的心中早就已经乐开花了。
你娘地,让我家王爷的手下去攻击我家王爷,开什么玩笑?
哒哒哒!
此刻,柴令武的那帮子小弟们,看向李元霸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更是在弥漫。
“哈哈哈,原来是郑总领,总领这家伙无故殴打三位国公的家的公子,你可一定要给他们做主啊?”
“你看看房二公子、杜公子还有柴小公爷的惨样,这都是铁证!”
一群纨绔子弟们看起来与着百人骑领头的将军很熟悉,一见到来人,顿时眼睛一亮,七嘴八舌地上前来给李元霸告状。
李元霸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们,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这支右武卫百骑队。
让那帮子纨绔子弟们感到无比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位平日里与他们称兄道弟的郑总领,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反倒是翻身下马,对着李元霸的方向,双脚并立,右手握拳捶向胸口,脸上的表情极其地恭敬。
这名郑总领名叫郑百泽,是右武卫中郎将,因为他手下共有五支右武卫百人骑,是以又被人称之为郑总领。
看到郑总领的行为,一帮子纨绔子弟们都看呆了,这,这他娘地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郑,郑总领,你,你在做什么?就是此人将三位国公家的公子打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你反而像他行礼,你是瞧不起三位国公吗?”
那胖子嘴巴张得都能够吞下一枚苹果了,声音中更是满含着震惊。
那边被两名汉子押着的杜荷,只感觉天都变黑了,尼娘咧,但凡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知道这少年郎来头甚大,怎么这般家伙就像是没脑子一样啊?
“白公子,这件事情如何处理,自有我们右武卫来裁定,暂时还用不着你对我们右武卫指手画脚的!来人啊,把人全都给我拿下!”
话音落地,那姓杜的总领久猛然一挥手。
顿时这帮子如狼似虎的右武卫兵士全都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就像是饿狼一样,冲向了这般纨绔子弟们。
这下他们傻眼了,这他娘地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不去抓那家伙,反倒来抓他们啊?
他们又犯了什么错?
“郑总领,你是不是理解错了?我们才是受害者!”
“郑白泽,你他娘地敢抓我们?你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我爹可是工部侍郎,你一个区区的总领,活腻歪了你?”
被一群土匪兵们狂暴镇压的纨绔子们,风中凌乱了,开始大声地嘶吼了起来。
废话,不抓他们抓谁,难道抓他们的顶头上司?右武卫上将军?
身为右武卫的兵士们,哪里有不认识他们自家顶头上司的道理?当然得抓着膀子敢于得罪他们王爷的小兔崽子们了!
再者说了,其实郑总领早就对这些家伙们不爽了,之前是顾及他们的家族原因,毕竟他们可全都是权贵之后,不能够轻易得罪。
现在可好了,这般家伙得罪了他们家王爷,而且还敢在这里哔哔李元霸,甭说是他了,听得他那些个手下们都是白眼直翻。
他们家王爷是什么人,别说是区区国公的公子了,就连皇子那都是想揍一顿就揍一顿,而且皇子都不敢带还手的。
“这柴令武也真是够倒霉的,怎么就招惹到他亲舅舅!而且更倒霉的事,这货竟然不认识王爷,活该挨揍!”
看着这帮子纨绔子们跟这里哭爹喊娘地,郑总领这心里头别提有多爽了。
“你,你到底什么身份?”看着同伴们的惨样,虞美人忽闪着俩大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李元霸。
李元霸摇摇头,没有回答她,反倒是斜着脑袋看着郑白泽,道:“白泽,今日长安城中可有何异样?”
郑百泽知道自家王爷不想让面前的女子知道他的身份,便直接说道:“今日长安城中风平浪静,偶有闹事者也会直接被抓进大理寺诏狱,总体来说,还算得上是平静!”
李元霸点点头,道:“一会等这些家伙们被抓之后,你就直接安排人把他们遣送回各自的府宅,如果他们要找你们的麻烦,你就说让他们直接来找我,知道了吗?”
郑百泽知道这是王爷在给他们剔除责任,很是感动地说道:“是,属下知道怎么做!”
“嗯!”李元霸微微颔首,又扭头看了看不远处差点昏迷过去的柴令武,摇了摇头,道:“闹剧,真是一场闹剧!咱们走吧!”
……
长乐坊,房府。
李元霸压着房遗爱到达房府的时候,房玄龄以及他的夫人都还未曾回府,索性李元霸将两名汉子留了下来看守房遗爱,顺便还丢下了一张纸条。
他自己则是带着剩下的人去了一趟杜府,做了一件同样的事情,变径自回府去了。
至于里李元霸留在两个府宅中的纸条上面具体写了什么,除了李元霸本人之外,没有人知道。
“逆子,那逆子在何处?”
随着一道暴怒的吼叫,房玄龄怒气冲冲地闯进了府宅后院。
“主人,主人……”
房遗爱的忠仆房海,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拉住了房玄龄,道:“主人,小的告诉您一件事情,您可千万别生气啊!”
“房海,你起开,有什么话晚些再说,你就告诉我,公子在不在后院?”
房玄龄一把甩开房海那厚实的手掌,怒火冲天地说道。
房海默默点头,见房玄龄又有暴走的架势,连忙说道:“主人,公子确实在里面,不过里面还有别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八章 天竺人来了()
“还有别人?”房海的话倒是让房玄龄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家府上竟然还有别人在。
“是谁?”他问道。
房海的嘴巴蠕动了好一会,这才犹犹豫豫地说道:“是,是恒运赌坊的人!”
“这个孽障!”房玄龄更怒了,“老夫饱读诗书,精通经史子集,竟然生出了这么一个不知礼仪的孽障,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
“那个……主人,您还要不要进去看看?”
见到房玄龄的表现,房海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作为下人,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哼,为何不进?老夫倒是要看看这孽障究竟输了多少,竟然让人家赌坊的人追到了府里来要帐!”
房玄龄冷哼了一声,一把推开房海,怒气冲冲地向着位于后院中的房遗爱的院子走去。
刚刚进了院子,还没来得及走进房门,便听到了房遗爱那张狂的声音:
“混。蛋,老子告诉你,进了我们房府你就别想出去了!真不知道那个家伙是怎么想的,竟然胆敢派你进我们房府,真是不自量力!”
宽敞的厅堂之中,黑衣汉子面无表情地站在房玄龄身侧,他并没有解开房遗爱身上的绳索,就像是没有听到房遗爱的嚣张叫喊一样,依旧冷面无情。
“哼,你不说话也没用,到时候我会叫府上的人把你给绑起来,然后狠狠地揍一顿,丢进护城河里去喂鱼!”
房遗爱脸上还有着青紫之色,尽管那粗旷的脸上看起来有些搞笑,可是却挂着高高在上的嘲讽笑容。
黑衣汉子实在是人不可忍了,于是,嘭!
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房遗爱的后脑上,直接把个房遗爱的后脑上敲出一个鼓囊囊的大包来。
“嗷!”
房遗爱疼得大叫了起来。他这心里头都快要被逼疯了,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啊,在他的地盘上都敢揍他,这是仗了谁的势?
就在房遗爱还想要出言威胁的时候,厅堂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给狠狠地推了开来。
随后便见颌下短须飘飘,身上还穿着朝服的房玄龄越门而入。
“爹?”
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房遗爱看到来人,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爹,您可一定要替儿子出这口气呀!您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这可都是被这家伙给打的,您……”
“啪!”
让房遗爱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房玄龄并没有去看房遗爱此刻的模样,反倒是对着房遗爱的脸,面无表情地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一巴掌把那房遗爱都给打懵逼了,就连那黑衣汉子都是满脸的诧异之色。
“爹,您做什么?”
搞不清楚状况的房遗爱,满脸委屈地看着房玄龄。
如果李元霸在这里,一定会感觉房遗爱这货不是亲生的,是特么充话费送的。
“做什么?”房玄龄冷哼了一声,道:“你这逆子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还有脸问我?”
“爹,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否则的话杜荷就会被他爹给打死的!”房遗爱开始狡辩了。
“他被打不打死我不晓得。不过你却是活不过今日了!”
房玄龄此刻的心情糟糕透了,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也不知道上辈子他造了什么孽啊!
房遗爱被房玄龄的话给吓了一大跳,毕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观念已经腐化了他们的脑袋。
依着大唐律,虽说父亲杀了儿子也会偿命。可有的时候,这种情况也并不会发生。
所以房遗爱怕了,他也不得不怕!
不再搭理儿子,房玄龄看向了一边站着的黑衣汉子,道:“这位先生请了,不知我这逆子欠你们赌坊多少银钱?老夫这就为你去取来!”
黑衣汉子赶忙对房玄龄行了一礼,道:“房相,遗爱公子并未欠我们赌坊的钱!”
房玄龄诧异道:“那你这是?”
黑衣汉子抖手从袖子中掏出了一张宣纸,道:“这里有一张字条,您看过之后自然就明白了!”
房玄龄接过宣纸还没来得及打开看,那黑衣汉子便已经告辞离去。
房玄龄并未对人家怎么样,怎么说他也是大唐宰相,总不能去难为一个小跑堂的吧?
命下人给房遗爱解开绳子,并且将其关进西院柴房里,房玄龄来到了前院厅堂之中,打开了那张宣纸,宣纸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左下角有一列漂亮的小楷:
房相之二子过于顽劣,但却性情良善,义气当先,须勤加调教,日后必成大器!
李元霸留字!
看到最后的署名,房玄龄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舒了一口气,道:“王爷,当真是好手段啊!”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杜府,只是相比起房遗爱,李元霸对于杜荷的评价还要更高一些,只是这‘勤加调教’似乎成了他的口头禅,两张字条上全都留下了这四个大字。
相信以房、杜两人的才识,必然会考虑到李元霸的深意。
……
与房遗爱的婚约已经自动解除了,高阳公主也重新恢复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个性。
每日里她除了带着拐带的几个妹妹瞎晃悠之外,最感兴趣的事情便是去李元霸的府上蹭饭。
这一日,恰好李元霸刚刚到了王府大门处,李承乾就带着高阳公主将他给堵了个正着。
“四皇叔,您这还要去哪啊?难不成是随便出去溜达一圈?”
李承乾看着李元霸既没有骑马,也没有带护卫的,顿时感到万分的奇怪。
李元霸有些懒散地伸了个懒腰,翻着白眼说道:
“能去干嘛?你四叔我这身子骨搁置了将近二十年,早就已经锈逗了,如果再不多加运动的话,怕是得少活个十年八年的!”
收起懒散的样子。李元霸继续说道:“这不,方才大理寺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前几天抓捕的那些个玄字号乱党,有人吐口了。反正这诏狱和王府的距离也不算远,那我索性就走过去!”
“怎么吐口的?”
李承乾似乎对着刑讯之类的东西特感兴趣,听到李元霸的话后那是兴奋地双眼精光直冒。
李元霸闻言翻了个白眼,道:“大理寺诏狱中刑讯的手段何止千百,你四叔我又不是孙悟空,哪里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让那些逆贼吐的口?”
“孙悟空?孙悟空是何人?”高阳公主最擅长插话截胡。
李元霸这才意识到嘴巴秃噜了,这个时候甭说孙悟空了。就连《西游记》都还没有呢,他这个时候拿孙悟空来说事,不是找不自在吗?
想了想,李元霸眼珠子一转,急中生智道:“这孙悟空啊,话说五百年前……看,那是不是程知节?”
“嗯?”
李承乾和高阳公主顺着李元霸骤然伸出去的手指看了过去,那里空荡荡,连个屁都没有。
等着俩孩子回过头来的时候。王府门前只有两个守门的亲卫满脸无辜地看着两人,眼神中却是充满了幸灾乐祸。
“四皇叔呢?”李承乾道。
站在右边的那个守门的武王府守卫,左手往边上一指,道:“已经走了!”
“啊?四皇叔真是太坏了!”高阳公主大声叫了起来。
“行了。别喊了,还不快追!”
李承乾无奈地拉了高阳公主一把,干脆把拉马车的两匹马给解了下来,翻身骑了上去。
反正这两条腿的人肯定溜不过四条腿的马。还是赶紧地去追吧。
哒哒哒……
两个孩子纵马奔向了长乐坊西侧的长街,一个猥。琐的身影从府门之外走了出来,不是我们的武王大人还有谁。
“你很不错。本王看好你哦!”
看着两个匆匆奔走的倒霉孩子,李元霸嘿嘿笑着拍了拍那名王府亲卫的肩膀,挑着语调夸奖了起来。
那名亲卫无比灿烂地笑了起来,似乎受到李元霸的夸奖是什么很值得夸耀的事情一样。
“好了,你们继续执勤,本王先走了!”
李元霸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转过身子向着与方才李承乾走的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
……
就在李元霸离开王府不久之后,王府又迎来了一位客人。
一席宦官服的刘三水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武王府中,负责接待的是他曾经的同僚,也就是现在的王府管家白福。
“刘公公,有失远迎,真是有失远迎啊!”
白福穿着一套灰色的长服,头上还顶着一顶宽松的皮裘帽子,像极了一位富家翁。
“白老,您太客气了!”
对于这位大特务,刘三水还是满怀着敬畏之心的,毕竟当年在李世民还是秦王的时候,白福曾经是李世民身边的近人。
白福对刘三水的态度依旧如面对常人一般,道:“刘公公,不是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王爷在府上吗?”刘三水道。
白福道:“真是不巧,王爷刚刚出府,若是刘公公不急的话,何不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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