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天下:囚妃要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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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尽天下:囚妃要下堂-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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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之路让他失去了太多,却也遇见了她。

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和心爱之人永远在一起,为了她的心里能够有他,他用尽心思,可是有时候又想,爱与不爱,又有何妨,她在身边便已经足够了。

这一生,她似乎真的是都不可能再爱他了,那么,强求有可能吗?

他知道他的爱太过强势,可是即使她不爱他,他也不能够放她远去。

陆倾辰抱着她走到了门口,却又停了下来,侧着脸,眉间褶皱加深,冷冷开口:“倾懿,你好自为之……”

陆倾懿看着他们的背影,却是觉得不可置信了。

竟然会有这样一天,是他伤害她。

可是这一生,伤他最深的人,却真的是莫言卿。

那四个男人拿起了匕首向着自己的手臂砍下去,虽然陆倾辰已经走了,可是直到,这惩罚还是要继续的。

自我了断,怎么可能?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道理,谁都都懂。

可是因为他们的刀法没有陆倾辰来得快,一下子根本便砍不掉,疼的哇哇大叫。

莫言卿听着那几个人的惨叫声,身子颤抖起来,下意识地向着陆倾辰的怀里缩了缩。

“很快便回去了,害怕便抱紧我。”他缓缓地诉说着,磁性的嗓音如羽毛般一下下地撩拨着她的心。

微凉风从耳边擦过,胸口压抑的难受,她安静地窝在陆倾辰的怀里,没有再说话。

对于今天的事情,她不知道陆倾辰是怎么想的。

可是她的心里,不希望他误会,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她闭上了眼睛,又睁开。

☆、说,是哪只手(19)

对于今天的事情,她不知道陆倾辰是怎么想的。

可是她的心里,不希望他误会,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她闭上了眼睛,又睁开。偷偷地看着他的表情,而他只是只是着前方,步伐有些急促,心脏也似乎跳的厉害。

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很难开口,他应该是生气了的。

她见识过他发怒的样子,如今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歪着脑袋想了想,便讨好似的伸出两只胳膊圈在了他的脖子上。

陆倾辰的身子僵硬了几分,这时候的雨却是开始下的大起来了,他以为她是冷了,便任由她抱着他,面上并无多大的震惊。

后来陆倾辰抱着莫言卿走了一阵子,在半路才上了一顶轿子,他将她放了进去,自己也坐了进去。

莫言卿有些好奇,为什么半路才又轿子呢。

她奇怪地看向了陆倾辰,却见他并没有来抱她,只是安静地坐在了一旁,表情也是冷淡的很。

她的心里开始不舒服了,难道他真的是生气了?

也对,说好只是到街上看看的,可是最后却是和陆倾懿在一起,他应该是不知道她是被人掳到那里去的。

她的心里战战兢兢的,不是害怕,而是担心,担心他的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

轿子晃晃悠悠地走着,陆倾辰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莫言卿却是宁愿他此刻能够质问她的,可是他这样安静,她自己倒是呆不住了。

她细细的打量着他,这才发现,他的发丝上,都有着密密的雨滴。

难怪方才他一路抱着她时她会冷呢。

这样的天气,他为什么不坐着轿子去呢,打着伞也是好的。

更为奇怪的是,轿子在半路。

她伸出一只手,偷偷地摸了摸他的衣角,也是湿的。

莫言卿有些担心了,可是陆倾辰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奇怪,这不像他的作风的。

她探出头去看了看,距离辰王府还有一大段距离。

暗暗地吸了一口气,拉了拉陆倾辰的衣角,“陆倾辰,我……”

是该解释今天的事情,还是问他冷不冷,她有些矛盾了。

“嗯?”

陆倾辰应了声,莫言卿却不说话了,他无奈地转过了身子,看着她,“是不是冷了?”

莫言卿脸色大窘,却再也开不了口,只好讪讪地点了点头。

“过来!”

“嗯?”莫言卿奇怪地看着他,一时间不明白他要作什么,停滞了一瞬间才恍然大悟,他方才问她冷不冷。

她乖乖地坐到了他的旁边却又突然想起,怎么是让她自己过去?

心里有些不悦,可是不敢表现出来。

陆倾辰愈发的无奈了,看了看她的表情,却是笑了,她怎么跟个小孩子一般模样,嘟着嘴,像是在撒娇。

他的全身已经没有力气了。

方才去流云间,坐着轿子走了一阵子,才突然想到,他中了药,身上根本没有力气,便暂时将药性压制到了经络之中,才总算是看起来正常了些。

可是现在,却是支撑不住了,力气正在一点点消失。

☆、说,是哪只手(20)

方才去流云间,坐着轿子走了一阵子,才突然想到,他中了药,身上根本没有力气,便暂时将药性压制到了经络之中,才总算是看起来正常了些。

可是现在,却是支撑不住了,力气正在一点点消失。

他伸出手臂,将她揽到了怀里,将轿子里的棉毯尽数地包裹在了她的身子上。

莫言卿身子斜躺着,而脑袋却是靠在他的怀里,很不舒服,后来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陆倾辰的身体本来便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是却有没有力气,而且莫言卿也刚从那样一场惊心动魄的事故中出来,他也不好对她做那件事,便一直忍耐着,可是她这样磨来磨去,摩擦的他的身体愈发的难受了。

就连心里,也像憋了一团火。

他费力地将莫言卿的身子往上捞了捞,莫言卿也倒是配合着往上移着。

可是,怎么移着,她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因为她是横坐在他的腿上的,所以小小的屁/股正好嵌在了他的腿缝里。

莫言卿的脸顿时燥热起来,想要下去,却真的是再也不好意思了,便一直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半分。

她的一双眼睛慌乱地向四周看着,双手不知道该摆放在什么地方,一直耷拉在两边,可是后来手臂上好像开始了火热般的灼烧。

她觉得,肯定是因为陆倾辰一直在看着她,所以一咬牙,将两条手臂圈在了他的脖子上,脑袋也埋在他的胸前。

她发现自己完全不会和陆倾辰相处,每次和他单独相处都是手足无措。

今天出来的时候,觉得这段路倒是不怎么远,可是现在,却是觉得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回去。

陆倾辰身上的热源似乎掩盖了她的思想,他的身上不是还是湿的吗?怎么现在这样滚烫?

莫言卿大着胆子在他的背上摸了摸,确实是湿的,可是隔着衣衫,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

她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一般的媚/药,吃了以后,都是浑身燥热,急于释放,力气也会变大。

可是夜涩,乃是楼兰独制,服下以后,其他症状与一般的药无异,唯一不同的便是服药之人全身无力,只能任由他人宰割。

李绮嫣用夜涩的用意便是在此。

莫言卿想,他是不是因为淋雨发烧了,可是男人,好像身子没有那么弱吧?

而且是陆倾辰!

可是这样一直在他的身上坐着,她确实是窘迫无比的。

她挪了挪身子,想要下去,可是揽在她腰上的手臂灼热无比,她条件反射地将他的手臂甩了下去。

陆倾辰完全没有了力气,被他她这样一甩,整个人撞在了车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莫言卿也从他的腿上滑了下来,被陆倾辰的样子吓得措手不及。

刚才应该撞得很疼,她有些后悔了,手忙脚乱地凑了上去,细细的观察着他的头部。

陆倾辰脸色发白,不停地流着汗。

中了这种药,都是气血上涌的,他也知道必须立地就要缓解药性。

☆、说,是哪只手(21)

陆倾辰脸色发白,不停地流着汗。

中了这种药,都是气血上涌的,他也知道必须立地就要缓解药性。

可是他不能和李绮嫣做,也不想和她做。

他知道将药性压制到经络之中是最愚蠢的做法,只是还没有找到莫言卿,他怎能任由发作。

他的眼神有些飘忽,渐渐地看不清楚莫言卿的样子,只是被她推开的一瞬间有一丝疼痛,后来便愈发的想要睡过去了,可是浑身的燥热难受有折磨的他无法阖上眼睛。

想要什么,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莫言卿摸着他的额头,看着他虚软的身子,心里急成了一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轿子还在慢悠悠地走着,可是陆倾辰的样子让她觉得莫名的害怕,她从没见过他这样虚弱的时候。

她挪到他的身边,手脚颤抖着,给他擦着脸上的冷汗。

后来还是不见好转,他的身子,竟然由灼热转为了冰凉,这根本不像是着凉的症状。

莫言卿将手臂放到他的腋窝下,想要扶他起来,可是无奈她的力气小,费劲力气却都还是如此。

她不明白,为什么方才在流云间的时候,他还是那样的意气风发,阴冷逼人,怎么转眼间便成了这副模样。

莫言卿反复的想着陆倾辰过去的样子,他总是在她的面前不可一世,总是能够抓住她的弱点,把她制服的乖乖地不敢再有逃跑的心思。

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是睥睨天下的王者风范,如今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在他的胸前拍打着,喊着他的名字,陆倾辰却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她以前总是想着复仇,可是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仿佛是要一睡不起,她的心竟然开始揪痛。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脸上,竟然开始湿润了。

莫言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俯下身,吻住了陆倾辰的嘴唇。

她记得,他好像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捉弄她,亲吻她,看她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她一下一下地吻着他,陆倾辰却就是安静地睡着,像极了襁褓中的婴孩,天真无邪,却没有思想。

她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着,顺着脸颊滑进了陆倾辰的嘴里。

陆倾辰终于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看着莫言卿,扯出了一丝笑容。

莫言卿的嘴唇正贴在他的唇瓣上,软软的触感终于让他的感觉复苏了一点。

蓦然,轿子颠簸了一下,陆倾辰直直地便要向一旁倒了下去,莫言卿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要扶他,可是却始终颠簸的厉害,她反倒被压在了陆倾辰的身下。

陆倾辰的眼眸迷离着,仿佛遮上了一层迷雾般,他细细地看了好久,才看清楚,那是莫言卿。

方才被她一吻,药性被重新唤醒了。

他低头便咬住了她的唇瓣,用力地啃吻着,急于想要释放的欲/望让他的全身都颤抖着,想要解开两人身上的束缚。

只是仍旧是没有一丝力气,双手虚软地在她身上游走着,想要去解开她的腰带,可是在她的身上摸索了好一阵子,还是没有找到。

☆、说,是哪只手(22)

只是仍旧是没有一丝力气,双手虚软地在她身上游走着,想要去解开她的腰带,可是在她的身上摸索了好一阵子,还是没有找到。

莫言卿哪里知道他是中了药,方才她还那样的为他担心,可是一醒来,他便开始做那件事。

她的心里是有些气恼的,气恼好像对于他而言,喜欢的总是她的身子。

一气之下,便将他推了起来。

她没想到这么轻易便能将他推开,好奇地看着他,却看到鲜红的血从他的嘴边喷涌而出。

中了那么强烈的药,又长时间得不到释放,便会对神经造成压迫。

陆倾辰再也支撑不住,眼睛一闭,便直直地仰躺了下去。

莫言卿呆呆地看着陆倾辰染红的衣衫,那一瞬间丝毫没有反应他过来。

她颤抖着双手碰了碰他的手,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反握住她的手,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那双好看的眼睛也紧紧地闭着。

轿子里格外的安静,她只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

她爬到他的身旁,沙哑着声线,低低的喊着:“陆倾辰,陆倾辰……”

没有任何的回应。

完全没有。

她甚至不敢去探他的鼻息,最后枕在了他的胸口,可是他的心跳都是微弱的。

陆倾辰的身体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滚烫,取而代之的,却是愈发的冰凉下去。

前所未有的害怕涌上心头,无论她怎样叫他,却始终没有回应。

她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陆倾辰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为什么会受伤?

可是他这样安静的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她的眼泪一滴滴的砸在了陆倾辰的脸上,像今天的雨一般,绵延不绝。

竟然还有这样一天,她可以为他流下眼泪。

她抚摸着他的脸颊,往日都是那样的盛气凌人,如今怎么这般的苍白,像秋风中的落叶。

陆倾辰的嘴角还慢慢的有血迹不断溢出,她慌乱地擦着他唇边的血迹,一遍又一遍。

可是鲜红的血却还在溢出,莫言卿抱住了他的腰,安静地躺在他的身边,她知道,他会没事的。

像他这样强势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她在心里不断的安抚着自己,快要回去了,回去便没事了。

可是今日的路程却好像分外的遥远,外面的雨也愈发的大了起来,甚至都打进了窗子里,她急忙上去堵住了窗子。

因为下雨,道路也有些不便。

本来辰王府便距离市集远,是在人烟稀少的郊外,途中有一段路比较难走,马车的速度也减慢了下来。

速度越慢,莫言卿却觉得自己的心跳愈发的迅速了起来。

她拉开帘子催着外面的轿夫,轿夫却说道路难行。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为一个人这样紧张过,如今是怎么了?

虽然今天他救了她,可是因为母亲的那份仇恨还是多多少少存在的。

她坐立不安地看着外面,期盼着早一点回去,可是却似乎越来越远了,最后干脆重新躺到了陆倾辰的身边。

☆、说,是哪只手(23)

虽然今天他救了她,可是因为母亲的那份仇恨还是多多少少存在的。

她坐立不安地看着外面,期盼着早一点回去,可是却似乎越来越远了,最后干脆重新躺到了陆倾辰的身边。

虽然此刻陆倾辰是昏迷不醒的,可是即便是这样,莫言卿抱着他,心里的那股不安还是有了一些平复。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终于停了下来,不等轿夫说话,她便掀开帘子吩咐道:“赶紧去喊汪洋出来!”

她身上的衣衫被几个撕扯了一番,难免会有些破碎,疏影见此,急忙又回去拿了一件外衫给她披上。

雨下的有些大,莫言卿却站在外面,看着汪洋把陆倾辰扶进去才跟着回去。

一行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匆匆地喊了御医。

幸亏皇帝专门为辰王府设了一家御医馆,倒是也不远。

陈王府里,自然又是免不了一片嘈杂。

莫言卿没有换衣服,只是看着一群人把陆倾辰扶到床榻上去,御医们紧张地拿脉。

在陈王府里,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紧张的气氛,她细细的观察着每一个御医的表情,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过了一阵子,御医们终于停了下来,她急忙走了过去,想要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走过去,却被一道身影挡了回去。

原来是李绮嫣。

她不露痕迹地挡在了莫言卿的前面,面色焦急:“御医,倾辰哥哥他怎样了?”

御医倒也好像是见多了这样的情况,看了看众人,终于说出口:“王爷是因为,气血过于旺盛,又得不到缓解,所以才会如此。”

一行人倒是都因为这个解释燥红了脸。

言外之意,便是,欲/求不满而导致。

一时间,房里没有了声音,都看向了莫言卿,她身上破碎的衣衫难免让人联想起什么。

御医却叹了口气:“王爷中的,乃是这世上最强的媚/药,与寻常媚/药不同的是,中了这种药,会全身无力,那便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现下王爷又在昏迷,只能等王爷醒来泡上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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