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空虚的感觉很难受,以前,他都是会让她舒服的。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便突然变脸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陆倾辰。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便突然停下来了呢?
陆倾辰躺到了一边,遮住了两人的身子,抱住了莫言卿。
莫言卿没有穿衣服,陆倾辰的手搭在了她的身上,那种悸动好像又重新涌了上来。
她僵硬着身子,动都不敢动,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
莫言卿顿时生气了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
挑逗了她,却又在关键时刻说累了!
她把他的手一把拉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的手却又变本加厉地放在了她的胸口。
正好是受了伤的那只,缠着她粉色的衣衫,显得有些滑稽。
她对着那只手看了好一阵子,想要给他重新包扎,却见他已经睡熟了,想是他真的累了。
莫言卿重重地翻了身子,背对着他,避开了那只手,这样应该不会碰到他的伤口了吧?
她闭上了眼睛,心里却觉得愈发的难过了。
她的整个人生,就这样被他完全掌控了。
即使是要缅怀一段过去的感情都不可以,倾懿成婚了,她却不能看到他幸福。
这些日子却是让她产生了一种好像是幸福的感觉,甚至是有了一种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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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生一个孩子,我便放你离去(20)
即使是要缅怀一段过去的感情都不可以,倾懿成婚了,她却不能看到他幸福。
这些日子却是让她产生了一种好像是幸福的感觉,甚至是有了一种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任何女人,自然都是希望能够有一段不用海誓山盟,不用甜言蜜语,却是能安稳的与心爱之人在一起的爱情。
莫言卿紧紧地缩在被子里,质问着自己,怎么一点小小的恩惠就可以让她忘记了那些仇恨呢?
母亲如今还双目失明,她也只是他的一个囚奴而已。
身后都是陆倾辰的味道,她闭上眼睛想,想到的,有他的好,也有对他的恨。
她再一次随了陆倾辰,便是想要把他带给她的那些苦痛全部都让他也感受到。
仅此而已。
她后来终于有了困意,身后的人好像也没有动静,便沉沉地睡着了。
陆倾辰终于睁开了眼睛,呼吸却变得粗重了起来?
简直是天大的折磨,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忍耐着自己的。
可是她的软化,分明只是因为他提出的那个要求。
孩子,也许也是不能够挽留她的。
身体里的那团火燃烧的愈发的旺盛了,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要燃称粉末。
他的手,终于忍不住地慢慢的有了动作,隔着她的衣衫慢慢的抚摸着。
莫言卿在睡梦里却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动着,像是小虫子爬来爬去,痒痒的,她扭了扭身子,终于摆脱了虫子的骚扰,然后又继续睡着。
陆倾辰的手被挤到了一边去,像是被冷落的小媳妇,他伸了手,想扳过她的身子,却又停止了这个想法。
只好穿了中衣,去温泉里泡了一阵子,还是没有降下欲火,他将水温调低了些,才觉得有了一点缓解。
他的眼睛对着莫言卿的背,只是看了一点,血液却又开始翻腾了起来,他转过了身,不再看她,却还是没有效果。
陆倾辰放平了呼吸,确保她真的是没有醒来的可能,然后揭开了腰带,开始慢慢地套弄着。
他的心,跳的愈发的迅速了,他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
有了欲望,可以去找女人来发泄。什么时候竟然沦落到了自我解决的地步?
身边躺的,正是自己等了三年,念了三年的女人,多么真切的感觉?
不需要做梦,便可以见到她,拥抱她。
即使是要忍着膨胀的欲/望,却也是满足的,他揽着她的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也慢慢的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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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倾懿呆呆地立在床边,看着御医们进进出出地忙碌着,清洛的衣衫已经全部染成了红色,身下也蔓延着大堆的血迹。
她面如死灰般,轻灵的眼睛也没有了色彩,紧紧地咬着牙齿,撕心裂肺的痛却一阵阵的传来。
陆倾懿没有想过,会有除了莫言卿之外的女子为他孕育孩子,所以对于这个孩子的到来也是莫名其妙的。
他跟清洛之间,除了刚才,便只有一次。
☆、给我生一个孩子,我便放你离去(21)
陆倾懿没有想过,会有除了莫言卿之外的女子为他孕育孩子,所以对于这个孩子的到来也是莫名其妙的。
他跟清洛之间,除了刚才,便只有一次。
陆倾懿毕竟是善良温和的人,他开始慢慢地想着,他对她,是不是太过于冷情了。
只是因为自己一时的欲望,却将她陷于这样危险的境地,想到此,他下意识地向着清洛看过去。
床榻边围满了御医,手忙脚乱的在急救着,阻挡着他的视线,他却依稀看到了清洛用那样哀伤的眸子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他的心里突突地跳了几下,她那样的眼神,像极了莫言卿。
莫言卿委屈的时候,也会那样的看着他,没有任何的言语却能纠疼他的心。
他的眸子顿时变得冷然起来,低下头,慢慢的整理好了有些凌乱的衣衫。
清洛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究竟是没有想到,陆倾懿竟然是那样的绝情。
他就那样漠然的看着她,甚至没有露出半点的心疼。那样的眼神,好像隔了千山万水。
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痛苦,好像有一大片的血肉正从自己的身体里被生生的剥离。
她的牙齿咬破了嘴唇,白白的牙齿也瞬间被染红,她仿佛看到了陆倾懿温柔的笑着,喊着她:“洛儿,洛儿……”那样温柔的声音让她忍不住地沉沦,慢慢的进入黑暗。
御医们突然慌乱了起来,声线颤抖地喊着:“王爷,侧王妃快撑不住了。”
陆倾懿迈出的脚步生生地停了下来,昔日那样清雅的女子,如今奄奄一息,仿佛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御医一直在叫着他,他却再也没有迈动脚步。
季云初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推开了床榻两侧的丫鬟,看向了清洛。
在大婚之日,他的丈夫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说要纳这个女子为侧妃,虽然没有嫁衣,他却对她那样的温柔,说着,洛儿,等会儿我送你回房间。
在她的新婚之夜,丈夫却是来到了这个女子的房间,府里的每一个下人都已经在议论了,她却只能默默地忍受着。
现在同样的身为女子,她却是同情清洛的。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在新房里,没有等到陆倾懿,却是等来了这样的消息。
她身上鲜艳的嫁衣,像极了清洛身体里流出的血。
她拉开了目瞪口呆的御医,探了探清洛的鼻息,使劲地掐住了她的人中。
清洛刚睁开眼睛,便被重新□□的剧痛夺去了全部的力气,她看着眼前穿着鲜红嫁衣的季云初,却觉得愈发的难过了。
季云初撩起了袖口,将白皙的手腕塞到了清洛的嘴边,她明白清洛如今是因为疼痛难忍,如若是再不止痛,恐怕就真的是会活活疼死的。
清洛本来已经张口咬了下去,却在看清楚是季云初的一刻,把头扭到了一边。
她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是已经到了尽头。
☆、给我生一个孩子,我便放你离去(22)
清洛本来已经张口咬了下去,却在看清楚是季云初的一刻,把头扭到了一边。
她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是已经到了尽头。
唯一一个他与她共同拥有的联系,也就这样离她远去,没有了任何挽回的可能。
冷汗一层层地冒出来,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被褥,身子竟连颤抖的弧度都消失不见了。
现下止不了痛,御医们也无法只用药物医治。
季云初像是想到了什么,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卧房,她拿了一些药粉,让人兑了水,对着清洛的嘴巴便灌了下去。
一行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季云初却已经将药全部喂了下去。
陆倾懿失去焦距的瞳孔终于慢慢的聚集了回来,他几步走上来,抓住了季云初的胳膊。
“你方才做了什么?”
季云初却没有回答他,蹙着眉头,看向了清洛,只是问道:“太医,侧王妃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御医们本来是不准备说的,毕竟不敢在陆倾懿的面前说这样的话,可是现在发问的是王妃,挣扎了片刻,却还是低着头,嗫喏着说出了口:“怀孕前期本来是不宜房事的,侧王妃本来旧伤上位复原,兴许是王爷太过…………所以导致了小产,如今若是能保住性命,已实属万幸了。”
陆倾懿呆呆的立着,失去了刚才的理直气壮,他不敢想象,自己的骨血,竟然是由他,来亲手扼杀掉的。
那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却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的眸子里,渐渐染了沉痛,像是冬日里的残阳,看着清洛,却觉得这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只是这场梦,却怎么延续了这么久,都没有醒来?也没有人,来打破这场梦,没有人唤醒他。
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流到了耳际,清洛闭上了眼睛,像是累及了的样子,再也抵挡不住阵阵□□的疲累,眉目安静。
“去看看,那是什么药!”陆倾懿厉声道,她终究还是因为自己的仇恨而受了伤,只是每次看到她的眼睛,浓烈的恨意便会像洪水般,迅速的将他的心淹没。
所有人这才从刚才太医那番让人尴尬的话中回了神,太医围了上去,把着脉,恭恭敬敬地说道:“王爷……是蒙汗药……”
陆倾懿的眸子顿时像是充了血,死死地盯着季云初,似乎是要将她四分五裂。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紧紧地咬着牙齿,忍耐着自己想要打她的冲动。
季云初倔强地扭过头,看向了窗外,幽幽地说:“你没看到她忍受不了疼痛了吗?你是要她活活疼死吗?”
“太医,是否如此?”
“启禀王爷,王妃却是做的没错,可是蒙汗药固然是止痛的良药,只是药性是会散入脉络的,所以……”
“所以什么?”这么远的距离,清洛还昏迷着,他却感觉一寸寸悲伤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身上。
那么遥远,却那么悲伤。
【昨天到今天下暴雨,道路坍塌,无法通行,路上全是泥泞,今天刚换的一身衣服估计报废了】
☆、大事件之卿儿吃醋记(1)
“所以什么?”这么远的距离,清洛还昏迷着,他却感觉一寸寸悲伤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身上。
那么遥远,却那么悲伤。
“蒙汗药里本来就有曼陀罗的成分,这种药自古以来便是剧毒,所以侧王妃以后也许不会再孕育子嗣了……”
陆倾懿当然明白,不是也许,是一定。
季云初觉得,随着陆倾懿平静的呼吸声,空气中都仿佛漫起了无形的潮,一点一点的绵延到了每一个角落。
“陆倾懿…………”季云初深深地吸气,空气却稀薄的无法达到身体所需要的那个深度,她喊着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这样的情形下她应该说什么。她是娇生惯养的公主,从来便不会安慰人,更何况是他这样温柔的男子。
他的心思她从来不懂,可是看到他这样,她却是也跟着难过。
陆倾懿却突然看着她,他的样子让她浑身不自在,正要去看清洛,却听到他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
“你记住,这辈子,你都只是王妃而已!”
她的双手明明是交握的,却还是止不住微微的颤抖。季云初有一刹那的瑟缩,随即便静静地回望着他。
“王爷好生陪着她吧,想必她醒来定然是会很难过的。”
她转身出了门,夜风吹着她的嫁衣,掀起波澜的褶皱,带着幽幽的香味。
阴沉沉的天幕中,一丝星光也看不见,没有风,空气里夹杂着模糊的潮意。
她不是什么那种温柔似水的女子,可是从三年前在楼兰遇见他起,她的眼睛从此变得专注起来。
毕竟是天真的少女,她不知道那就是爱情,直到他回了启陵,她才知道,思念一个人原来是那样的痛苦,却也是那样的美好。
她为了他,主动向皇帝提出了和亲,为了他能够喜欢,她取了汉人的名字。
只是恐怕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真正的名字的吧。
那样本来是一个杏花烟雨的男子,在喜堂上的那一刻,她以为,他是爱着清洛的,她心痛,她心爱的男子早已把心给了别人。
她开始劝慰自己,这样的男子,是会对爱人深情一生的。
可是清洛生死难测,他却是那样的冷漠,她隐约感觉到那一刻他是悲伤的,却不知他的悲伤从何而来。
她其实也不明白,自己跟他从来便不是同一类人,怎么便会喜欢上他?自己从来便是洒脱的人,怎么会非他不可呢?
可是感情,爱情,从来都是这样的看不清楚。
如果能说得清楚,想得清楚,分得清楚,便不会有这么多的人飞蛾扑火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也许从来,都是人们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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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卿手里拿着那个同心结,细细地看着,编制的不是很精致,却也很好了。
只是他那样一个人,怎么会想到这些,他有那么多的女人,难道他对每个都是这样吗?
说不上来是怎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心里酸酸的。
初次见面,看到他与别的女子那样调/情,他最多是觉得反感的。
☆、大事件之卿儿吃醋记(2)
说不上来是怎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心里酸酸的。
初次见面,看到他与别的女子那样调/情,她最多是觉得反感的。
可是如今一想到他是不是也这样对待女子别的,心里竟然觉得恶心。
她看着那个同心结,越看越觉得心中憋闷,甚至有些讨厌这个东西了。
她负气地将它扔到了地上,然后看都不看便开始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疏影走了进来,好奇地问道:“小姐,这个同心结…………”
“扔掉吧!”
“小姐,可是我觉得它和你昨日的那个发髻很相配啊……”
“疏影,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我看见它就觉得反感,扔掉吧!”莫言卿脸色微微有些阴沉。
“哦,好。”疏影自然不知道那是陆倾辰送的,莫言卿从来没有这样严肃的与她说过话,她只当她是真的不喜欢,便去扔了。
“小姐,如果说你爱一个人,可是他却不爱你,你还会继续爱他吗?”疏影一丝不苟地给莫言卿梳着头发,像是在问着很平常的问题。
“疏影,你有喜欢的人了?”莫言卿转过身来,一脸嬉笑地看着疏影,似乎是疏影不说,她便不死心的样子。
“小姐,你就别取笑我了,应该你说吧。”
“我说什么,我如今又没有喜欢的人。”不是没有,是没有机会,没有资格,再也不可能去喜欢了。
“小姐,你不是和四王爷……”疏影将话说出口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暗地责备着自己。
莫言卿却只是淡淡地道:“我和他,又能怎?如今已经是破镜难圆了。再说,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这样说?”
疏影忙转移了话题,对着琉璃镜调皮地问道:“小姐,看我给你梳的新样式如何?”
~5~“很好看呢,疏影有这样一双巧手,要是谁娶到了,那还不得笑的合不拢嘴啊?”
~1~疏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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