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宠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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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宠小娘子-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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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沫早先就了解程氏和元帅间的故事,所以这会拿出来说事,调侃说:“你傻啊!你将来嫁一个将军,然后就像伯母一样,在他
  一样,在他遇到事情的时候,帮他出谋划策,在他参与的时候,你跟随左右,这当中差的不就是一个称呼的问题,但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的本事,不就行了。”
  乐儿想了想,觉得十分有道理。
  虽说她自小最崇拜的人就是离元帅,但在她心上还有一个比离元帅更厉害的人就是程氏。
  想想这样的京都,这样的环境。
  这么多没有离元帅有本事的男人,家里却有七八位小妾,还不说在花街的相好,可是离元帅洁身自好,从来不沾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始终守着程氏一人。
  每次乐儿听小姐妹说家里的姨娘又怎么翻天,又怎么让她们母亲不悦时,她就暗暗得意,因为她家就从来都不会有这种糟心事。
  程氏本就是假寐,两个姑娘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察觉到以沫的用心后,悄悄的勾起了嘴角。
  以前乐儿和宁珞的关系十分亲密,她也喜欢把宁珞接到府上来住,就是想乐儿多沾染宁珞的气息,能显得书卷味重一些。
  毕竟男子,哪一个不喜欢乖巧可人的姑娘?
  可不管接宁珞来多少次,让宁珞私下劝多少次,乐儿依然我行我素。
  这一次,她倒没有和以沫说这些,但以沫已经先一步洞悉到了乐儿的不足,不显山不显水的引导着乐儿向好的方向发展。
  程氏再次觉得,离修把这个姑娘带回来是对的。
  好朋友之间,就该彼此扶持,互相引导,督促对方朝着更好的方向前行。
  “可我对做读书没兴趣啊!每次那些书本,我翻开没两页,就想打瞌睡。”乐儿苦苦的声音响起。
  以沫失笑的说:“那是你看书的方式不对!不如你随便说一本,你看过有印象的书,然后我再来和你说一遍,你肯定就会觉得有趣了。”
  乐儿不信,故意说:“那女诫啊!就说女诫。”
  她这些天抄这本书,抄得她想吐的情况下,书本里的内容也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
  “我就不信你能说出一朵花吗?我觉得写出女诫这本书的人就脑子有问题,把女人限制在这么多条条框框里!”乐儿一副不吐不快的样子。
  “女子卑弱第一,你是不是看到卑弱两字,你就变得十分反感了啊?”以沫失笑的问。
  乐儿瞪眼,“不然我该高兴吗?难道你就喜欢吗?”
  以沫笑盈盈的说:“无所谓喜与厌,但是你得记住一点,男子征服天下,女子征服男人,我们女人是依着征服男人来征服这个天下的。所以在某种情况下,我们女人应该要卑弱,因为卑弱的女人更容易让男人放下防备心。”
  乐儿一脸迷茫的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调。”
  以沫不急不忙的指了指程氏,问:“你觉得你娘卑弱吗?”
  “不会啊!娘每次说什么,爹都说好!从来不反驳娘的意见!”乐儿自小跟在程氏身边。
  程氏和元帅在闺房里的相处,她也看了不少,所以对这些很清楚。
  以沫又说:“那你觉得女诫中,有哪一句是你娘没有做到的吗?”
  乐儿回想,觉得好像娘什么都做到了,在爹说话的时候,娘不会说话,爹做事的时候,娘在一边小心侍候,爹出门的时候,娘殷勤叮嘱,替他照顾好这个家。
  反正娘就跟世下所有的女子一样,以夫为天,丈夫说什么,她们就答什么。
  但为什么明明是一样的,她却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以沫笑着说:“这就是当中的差别,所以你别小看卑弱,女人的卑弱要用动地方,就像你和颜小姐。”
  “你是强势的,她是柔弱的,但是你们俩以前一起闯祸时,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你受罚?”
  乐儿嘴快的说:“因为我都一力承担下来了啊!”
  以沫又问:“你为什么要承担呢?”
  乐儿有点烦躁的说:“表姐柔弱得像朵娇花,她怎么承受得起娘的那些惩罚啊!所以……”
  以沫笑着引导,“这就是卑弱的好处,你想想,你一个女人,你都会心疼这样的女人,更何况是男人,所以你说卑弱不好?它真的不好吗?”
  以沫一边教导着乐儿,一边无形中在程氏和乐儿面前,给宁珞上了一回眼药水。
  一路上,以沫说了很多自己的观点,听得乐儿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同时也引得了程氏的沉思。
  比如说宁珞,比如说乐儿,再比如说以沫……
  国安寺一到,乐儿就迫不急待的下了马车,而是衣袍一撂,就跳了下去,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以沫扶着丫鬟的手,缓慢下了马车,而后朝着她一笑,说:“你怪不得哥哥比较疼我一些,若是哥哥现在在这里,他扶的人肯定是我。”
  乐儿瞪着眼,哼了声,“有什么了不起,反正我有三个哥哥,让给你一个就是了。”
  以沫摇摇首,看乐儿的样子就还没有懂,这一路过来,说的话也都是白说了。
  程氏下马,听到两人的对话,悄声对以沫说:“慢慢来,你做得很好,让乐儿和你待在一起,伯母很放心。”
  以沫笑得腼腆的说:“伯母别怪我多事就好!其实我什么都不懂,但是哥哥让我多教教乐儿,说是让乐儿多学学我,别学颜小姐那套,但我也不懂怎么教人,也不懂哥哥意思,只
  哥意思,只好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都说给她听了。”
  程氏惊讶的问:“老二是这样说的?”
  以沫眨着大眼,一脸无辜的说:“对啊!其实我对颜小姐没有什么喜厌,但是哥哥不让我和她说话,所以每次颜小姐和我说话时,我就表现得很冷淡,希望她以后也别理我了,大家就都好一些,免得尴尬。”
  程氏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脸懵懂无知的以沫,缓缓的说:“我知道了,既然是老二的意思,你就照着他的话去做,反正老二总不至于害你。”
  以沫甜甜一笑,“我也是这样想的,哥哥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他说什么我都听。”
  程氏轻笑,赞扬的说:“你这想法没错,以柔克刚才是女人最终的武器,所以你多教教乐儿,像乐儿这样强悍在表面的姑娘,早晚会吃亏。”
  这其实就是程氏一直担心的地方,但是乐儿这孩子已经十二岁了,早就有自己的想法了,可以说是油盐不进,怎么教都没用,她就是顽固的认定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如果有以沫这个榜样在身边,润物细无声般的诱导她,也是一件好事。
  程氏从来没有小瞧以沫,因为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不是一个容易被女人掌控的男人。
  但是离修现在可能尚未察觉,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以沫所牵引,这无形中就走了离元帅的路。
  但程氏也是女人,只要掌控离修的女人,也是一心向他,她这个做娘的并不反对。
  她多日来的观察,能看出以沫也如她所说的一样,全心依赖着离修,看着他们俩互相牵引,彼此依赖,她很放心。
  所以才会没有插手过熹微院里的事情。
  但凡以沫有一点歪心思的话,程氏对她的态度也会截然相反。
  “好!我会慢慢向她灌输我的这些想法,只是我和乐儿同年,我也有很多地方不足,我若是哪里做得不好,伯母只管骂我,就当我是乐儿一样,不要怕我脸皮薄,受不住责备。”以沫俏皮的说道,也是让程氏在一边监督的意思。
  程氏笑得意味深长的说:“放心!伯母当你是另一个女儿在看待。”
  十二岁的姑娘,每晚和离修同榻而眠,以后不嫁给离修能嫁给谁。反正早晚是自家的媳妇,所以程氏在喜欢的同时,有点拿以沫当自家人在看的意思。
  以沫嘴甜得立即回答说:“我也会把伯母当母亲侍候孝顺的!”
  程氏笑弯了眼,两人又说了几句,便被寺里的僧人请了进去。
  以沫跟在程氏的身后,嘴角略略一弯,添了一股邪意。
  她默默的在心里想着,不怪她一次又一次的给宁珞上眼药水,那天她在餐桌上说的话其中并不重,宁珞大可不用表现得那么委屈。
  不管那是宁珞的真性情还是如何,反正这事以沫也记在心里了,与其让宁珞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不如直接在程氏面前点明了宁珞的性格。
  相信程氏这么聪明的女人,会懂这中间的意思,以后也不会一味的偏袒宁珞。
  一向人被僧人引到了西院里,由于时间也不早了,程氏也没有去听佛理禅言,而是留下来指挥丫鬟整理行李。
  乐儿有点坐不住的拉着以沫说:“我们去看看大红吧!也顺便看看二哥给你找了一匹什么样的马?”
  以沫说:“马有什么可看的,而且就完用午膳了,现在跑出去,一会伯母还要派人去叫我们,不要添麻烦了。”
  乐儿嘟着嘴说:“你怎么这么无趣啊!”
  以沫翻了翻白眼说:“我这不叫无趣,我这叫懂事好不好?你没看伯母本来就忙吗?我们不能帮忙,起码不能还有乱是吧?我都知道心疼伯母,你这当女儿的怎么回事啊?”
  乐儿扯了扯嘴唇,不甘的说:“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再说的话,你就得直白的说我不孝了。”
  以沫瞥了乐儿一眼,给了一个‘你知道就行’的眼神。
  乐儿脚不安分,踢踢踏踏的跑到了另一边,扯着离旭不知道在说什么,没一会,两人一人扯了一根树枝比划了起来。
  以沫扶着额,这姑娘果然是一刻不得闲。
  刚安顿下来,临阳侯夫人带着容雅就来了。
  程氏忙指使丫鬟去沏了茶端来,笑容满面的说:“好巧啊!我才刚到,都没来及去拜访你们,你们就来了。”
  临阳侯夫人笑说:“我们来了两天了,前些天小女身体有些不适,晚上睡得不踏实,这才特意带她来国安寺静住几日。”
  “也没有想到会遇上你们,没有特意准备,一点薄礼,有点失礼,还望离夫人不要见怪!”临阳侯夫人示意丫鬟把礼物盒拿上来。
  一个锦盒装着的,也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程氏忙说:“夫人就是太客气了,按说我们应该先去拜访你们的,倒是我们不懂礼数了。”
  以两府的情况,一个有爵位,一个有实权,其实谁拜访谁都行,但先前有容雅射倒离旭的事情在先,两府相遇了,自然该是临阳侯府先来拜访,表示诚意。
  两府女主人寒暄的时候,以沫和容雅就到了一边说话。
  以沫拉着容雅的手把脉,问说:“你身体不舒服怎么没和我说,我帮你看看。”
  容雅小声朝到以沫的耳边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那几晚一直做梦
  晚一直做梦,梦到离旭报复我。”
  以沫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容大小姐,你的胆是有多小啊!”
  容雅俏脸微红,满是窘迫的嘀咕,“我也不想啊!可是做梦这种事情,我又控制不了。”
  以沫失笑,容雅说得也没错。
  “离旭以前是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才让你这么怕他?”
  说起这事,容雅脸色有些发白的说:“离旭以前喜欢用蛇或者虫吓唬人,我最怕这两样东西了,我做梦就是梦见他把这些东西丢到我的身上。”
  以沫替容雅把脉的结果,身体倒没什么事,就是脉象有些虚,应该是夜里没有休息好的原因。
  便宽慰说:“你看,这么多天都过去了,离旭的伤早就好了,也出府几趟了,都没有想着去找你麻烦,伯母也严厉警告了他,不许他寻你的麻烦,所以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别多想了。”
  容雅惴惴不安的应好。
  以沫又拉着说了会诗词歌赋,谈到这些,她瞬间变了脸,显得轻快了许多。
  “下午我要去学骑马,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以沫突然提议,并说:“你白天多活动,到了晚上会睡得沉一些。”
  容雅犹豫的说:“又骑马啊?”
  以沫失笑的说:“怕什么,顶多不射箭就是了啊!”
  容雅想了下说:“好吧!反正下午,母亲要去听大师讲课,我一个人在房里也无事可做,等会出发的时候,你派丫鬟过来叫我,我住在北院里。”
  “行!就这么说定了,你家过来有带马来吧?”以沫不放心的问。
  容雅笑说:“放心,有的!”
  以沫安心了,两人凑在一起说了会悄悄话,临阳侯夫人就准告辞了,等她们出去后,以沫这才和乐儿说起下午多一个人的事情。
  乐儿撇撇嘴,故意威胁说:“随便你啊!不过我教徒的时候很严厉的,你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在你朋友面前给你留面子啊!”
  “行!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师父!”以沫故意捧了乐儿一句。
  她立刻得意的翘起尾巴说:“这是肯定的啊!还用得着你说。”
  没多时,寺里的小僧人就端了饭菜来。
  虽然都只是一些斋菜,但是国安寺里平时接待的大多是皇亲贵族,寺里厨子的手艺不同一般,简单的青菜豆腐都能做出大鱼大肉的味道来。
  满足的用了一顿丰富的斋饭后,乐儿立即兴致勃勃的说:“走走走,我们骑马去!”
  以沫轻拍了下肚皮,问:“我们才吃完饭,就上马颠簸,会吐出来的吧!”
  程氏出声劝说:“是啊!现在去什么去,先回屋里休息一下,一早就起来了,中午去休息一会,若是不困的话,就去抄经书。”
  乐儿尴尬的发出一阵笑声说:“我觉得我有点困,我还是去睡一会吧!”
  说罢,一溜烟的跑了。
  程氏无奈的说:“这孩子就没一个姑娘样。”
  以沫笑容满脸的说:“不会啊!我觉得乐儿这样活泼,有她的可爱之处。”
  程氏笑着摇摇首,叮嘱说:“一会我要去听大师讲课,晚点你们去骑马的时候,自己要注意安全,早一点回来。”
  “好!”以沫乖巧的答话。
  见程氏没有其他的吩咐了,也带着丫鬟回了屋。
  厢房里早就烧了暖炉,床上也放了汤婆子,倒不算冷,以沫脱了鞋子上床躺了一会。
  她感觉自己才入梦乡,便被人叫醒了。
  书竹一脸不自在说:“姑娘,大小姐来了一会了。”
  以沫歪脸看了去,就见到乐儿英姿勃勃的小脸,横眉冷对的质问:“你还想睡到什么时候,还要不要学骑马了,你怎么是这么懒惰的人啊。”
  以沫哭笑不得的爬起来,鄙视的说:“你不要一次起得比我早就这么嚣张好吧!而且我现在让你去练大字的话,你会不懒惰吗?我觉得你能睡上一个下午不起床。”
  “不可能咯,我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乐儿死鸭子嘴硬的回答,催促着以沫赶紧起身。
  以沫睡了会,精神也好了很多,打着呵欠起身,并吩咐落夏说:“你去北院告诉容雅,让她收拾一下,你们马上就准备出发了,一会出发前去叫她。”
  “好,奴婢立刻去!”落夏手中拿着衣服,正打算侍候以沫起身,听她吩咐,便把衣服给了书竹。
  书竹侍候以沫换了身骑马装后,又拿出离修新给以沫做的指套等物,一身装备显得十分的齐全。
  乐儿看得满意的说:“倒不错!准备得很充分。”
  以沫好笑的蹬了蹬腿。
  她说要学这些,离修自然就把该想到的都想到了,哪里会有可能会少东少西的情况。
  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以沫和乐儿就一起去牵了马。
  马房旁,就看离旭也在。
  以沫眉眼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乐儿说:“小哥说一个人没事做,和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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