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妙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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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妙神门-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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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自从十岁那年一根铁棒砸在许白头顶废了他的地阶灵根后无数次仰头骂天的他便对棒子这类东西有种深恶痛绝的感情不管它是什么来头许白表示棒子还是自己的好十六岁一块石头将他砸的头破血流却在一夜之间让他恢复了修炼天赋脑袋中还多了一些来自地球上诗词歌赋的记忆后来才知道铭文术的祖师爷就是李白鬼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忘不了有一道碎成了渣却依旧叼炸天的众妙之门有一位姓师名父打着渡人渡己的名头却到处占人便宜的老不死有一尊佛法精深宝相庄严的高僧自称是世上最美的情郎他发誓要将佛祖泡到手还有个猴子它棒子丢了怎么破急在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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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清晨时分,昼日初升,斑驳的日光透过茂密的树林,洒落进这座木屋小院。

    冉冉烟雾飘起,木屋之中炊火正旺,依稀有人声传来。

    木屋内,整个一片白色的雾气笼罩,给人一种朦胧又湿闷的感觉,依稀可以看见一座小火炉中正热烈燃烧的火苗,以及炉上滚滚沸腾的药汤。

    饭菜的香气与浓郁的药香混杂在一起,交织成一股莫名的难闻气味,在常人看来怪异到了极点,简直有些难以接受。但对许白来说,却是那么的熟悉和眷恋,闻一口就能忘掉所有烦恼……这就是家的味道,是比青华丹还要管用的疗伤圣药。

    “而今黄府招人,你老子我在黄府干了十年的侍卫,多少也有些面子,要是你……在学院里实在呆不下去的话,我再去找找刘管事,看有没有什么清闲的活……”

    雾气沉沉中,许父宽厚朴实的面庞在炉火摇曳中若隐若现,手中端着俩碗热气腾腾的药汤,朝着身旁打坐的素衣少年递去。

    素衣少年正是许白,身着一身洗的泛白的长衫,十六岁年纪,身体还没长开,清秀的眉宇间依稀可见一些淡淡的伤痕,有些是旧伤,有些则是新添的伤口。

    尤其是额头上,在白色的药膏下,仍旧可以看见一道向外翻张的狰狞口子,那是来自于昨天晚上落井下石的钱涛最后一击中扔出的白色砖头,望一眼都让人觉得生疼。

    皱着眉头,忍着身体扯动伤口带来的剧痛,许白接过药碗,默不作声,捧起其中一碗一饮而尽,仿佛喝的是清水一样,任凭苦涩的感觉在身体中蔓延。

    “另外那一碗,给你娘端去吧!”许父看在眼里,叹口气,伸手朝后方的床上摆了摆,床上躺着一位典雅清秀的女子,像一个睡美人一样的躺在那里,好似正做着一个美梦,任天雷滚滚也都唤不醒她,只有那安静的脸庞上,依稀可见岁月掩盖下的美丽痕迹。

    她是许白的母亲,自从在五年前躺在这张床上,就再也没有醒来,这一趟就是五年的时间,任许白想尽办法也无继于事。

    看着许白默默地走到床边,轻轻捧起王玲的脑袋,娴熟的将药汤送入口中,许父感慨一声,面中突然涌出了些许悲哀:“像咱们这样的家庭,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也许生来就是注定了,一辈子要寄人篱下,一辈子都要看那些大人们的脸色讨生活,活得跟条狗一样,弯腰曲膝,被别人踩在脚底下……若是想要站起身子活着,又何亚于鲤鱼跃龙门,怎么就这个难呢。修行倒是一个好法子,可要是你……”

    “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当初就不该让你修行,送你去学院,咱们安安分分的当个凡人就好了。”

    许父拳头紧紧攥着,压抑到了极点,突然眉头一竖,一拳砸在桌上,恨恨的骂道:“我去他娘的狗屁学院,就没人管管吗,都是学生,心肠怎么这么狠毒,三番五次地把人往死里打谁能受的了!那群王八蛋羔子,老子迟早弄死你们。”

    “周子华!钱涛!”许白心中更是有如潮水般的憎恨涌出,咬了咬牙,强自将仇恨压了下来,深深地埋在了心里。

    “呼!”许白长出一口气,放下药碗,上前拍了拍许父后背,轻声安慰道:“别担心,父亲,这点小伤,我都已经习惯了,没事的。我身体的恢复能力从小就异于常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管多大的伤,有个三俩天一准就好了,连个疤痕都看不到。”

    这倒是个事实,许父沉默着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自家儿子虽然天赋不在了,但是身体恢复能力确实变态的强,对别人来说伤筋断骨的伤,他只要睡一觉,第二天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瞧着父亲点头,许白灿然一笑,感激道:“你能送我去学院,我真的很感激你,也从来就没有后悔过。你从小就告诉我,万般皆下品,唯有修行高。因为只有修行才能改变我们的命运,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我绝不会放弃!别忘了我们的誓言,一定要努力修行,成为一名强者,我还要救醒我的母亲,让咱家过上好日子,再一个个找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报仇。”

    许白小小的身躯站在那里,脸上却有着一抹坚毅神情,声音不大,话语中却透着一股子斩钉截铁的味道,讲到此处,突然灿然一笑,自嘲道:“总有一天,我会叫那些人知道,哪怕是没有灵根的修行废材,也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欺辱的。善恶终有报,莫欺少年穷!”

    “尽管这条路绝对会走的无比艰难,可就算再难,我也要走下去……”

    许白的话语刚落,突然有一道清脆的女声从院外传来:“小白妹妹,还不走吗?学院要上课了!”

    “咳咳!”许白轻咳俩声,面色有些怪异,能将他的名字叫成这样,恐怕也只有那位了!

    “得是那位黄大小姐又来了!”许父心中一叹,嘴上说道:“还愣着干啥,这不有人叫你吗,还不快去!要是叫人等久了,指不定还会扣我这个的月的份子钱呢!”

    拿起桌上的抹布擦了擦手,许白朝着自己父亲尴尬的笑了笑:“那我走了啊!爹!她要是敢扣你工钱,看我不收拾死她!我……”

    “滚吧滚吧!格老子的,你个混小子,那是黄家大小姐,没有一点规矩!”许父笑骂一声,一个挥手把许白赶出了屋子。

    看着儿子屁颠屁颠的背影渐渐远去,许父站了许久,没有转身,双眼中却有种叫做希望的火苗熊熊燃烧,一时竟有些痴了。

    过了良久,许大柱才回过了神,轻叹口气,转身走到了床边,轻轻地上床,将那位陷入长眠的他的女人脑袋轻抬,缓缓放入了他那宽厚的火热臂膀,感觉心中无限满足,就这样,双目渐闭,神态安详,悠长的鼾声响起,似乎在低吟着悄悄的情话:“宝贝儿,都这么久了,还没睡够吗?我们的儿子走了,大柱子再陪你睡会儿……”

    清晨的林间很美,山清水秀,郁郁葱葱,红的蓝的野花如同繁星般点缀在大地上,与嫩绿的青草相伴,好似一条美丽的花地毯,让人不由得心生向往。

    可还有比美景更为动人的,则是林间美人。

    鹅蛋般细腻白嫩的脸蛋,眉宇清淡,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笑起来弯成了一道月牙儿,好似能将人魂魄都给勾走,一颦一笑都是让人如此的魂牵梦绕。更何况,树荫下的还没有完全长开的窈窕身段,已显露出几分妩媚气息。

    似乎是这漫山遍野的美丽景色,在这可爱的小萝莉出现后,都变成了可有可无的舞台布景。

    能有如此姿色,唯有黄家的天之骄子黄小玲大小姐了,与许白大致相当的小小年纪,就已经荣获了古月城第一美人的称号,更是有着不凡的修行天赋。

    这样的人儿,与许白相比起来,说是女神与**丝的差距都是抬举他了,简直就是白天鹅与癞蛤蟆的真实写照。

    可偏偏此刻,这只白天鹅竟与癞蛤蟆凑在了一起,彼此都有一些臭味相投,额……是相交甚欢,画面似乎有些不太和谐。

    癞蛤蟆也没有一丝癞蛤蟆的自觉,拉住白天鹅的嫩滑的小手不忍放开……

    “许白哥哥!”沉默许久的黄小玲突然娇滴滴道。

    “怎么了?”正沉浸在好滑好嫩好手感的暗爽之中的许白,抬头偷偷看了眼,面前那少女双眼微眯,露出了一脸足以融化寒冬、温暖初春、令人目眩神迷的羞涩浅笑。

    许白不由地一个寒战,心头突然有了一种被饥不择食的母老虎盯上的危险感觉,感觉有些发冷。

    强忍住心中浓浓的失落与不忍,毅然决然的像是在丢弃自己那半个月没洗的袜子一般的扔开某只芊芊玉手,许白满脸的道貌岸然神情,与前几天被黄府守卫远远轰走的神算子有些雷同,轻咳一声,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一只飞来横脚堵在了菊花上,当即“嗷”的一声就被发射了出去。

    伴他而去的,是叉着腰的黄小玲,吐出的那一长串清脆悦耳,却把许白气的俩眼一翻差点一口气憋死过去的臭骂声:“你个臭**丝,本小姐的便宜你都敢占,什么狗东西,还要不要脸啊。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老娘还怎么找对象,怎么嫁人!亏了我那一瓶疗伤圣药青华丹,都喂了狗了,就你这德性,被人打死都是活该,我先踹死你丫的……”

    说着说着又要踹上来。

    “哎呀,我这不看手相呢吗?玲玲你听我解释,误会了!”许白哀嚎一声,灰头土脸的从几米外的土堆中爬起,开始了上蹿下跳没命的狂奔,心里却没半分脾气。

    事实上,当一个女人她的实力远比男人强大的时候,那将是一种菊花无比疼痛的感受——至少许白现在感受到了……

    挨了一路残暴的爆菊神脚,许白心有戚戚然,对于某位丝毫不懂的爱惜男人的重口味少女满腹怨念,却又不敢发作,转而换之的则是对于那根死皮赖脸的躲在自己身体里的丑陋铁棒更深的恨念。

    要不是因为那根铁棒,以他那被无限埋没的天赋,他又何须受那脾气比胸部大了无数倍的黄毛丫头的气,终日里感受菊花残满地伤的境界。早就翻身农奴当家做主,将那妞压在……踩在脚下了。

    但现实是残酷的,那根不知道来源,足有拇指粗细,半尺长短,通体刻着一缕缕莫名花纹的丑陋黑棒,静静地漂浮在许白丹田紫府之中,无情的将他的美梦摧毁。

    这棒子自从许白九岁那年从天而降将他敲晕之后,就让他开始了无限怨念的人生,以及无数次的憎恨诅咒……

    当然了,许白的诅咒仅限于此棒,对于身体上的另一根铁棒,他还是挺珍惜的……

第二章 众妙之门() 
没有人会在意**丝与女神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暧昧不清的事情,或许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可有些公天鹅他只是单纯的看你有些碍眼,想踩便踩了,何必要考虑的太多。

    所以面对黄小玲七天后的生日宴会的邀请,许白没有犹豫就拒绝了,也从心底里打消了要送上一份生日礼物的想法,一如他在她前十五个生日来临时的选择一样,明智,又不失尊严。

    黄小玲也没怎么在意,对于面前这个小男人心里的种种考虑她并非没有了解,也习惯了他在人前的疏远拘谨,以及人后的开朗奸猾,尤其是将占她一点无足轻重的小便宜视为最大乐趣。

    这种判若俩人的表现,她起初并不明白,后来却慢慢懂了,也因为懂了,从心底就多了一份理解,但也仅仅是理解罢了,她并不能也无法去改变什么。

    否则他俩之间这段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艰难成长起来的革命友谊,也将要宣告到头。

    很珍贵,但却更脆弱。这就是他们之间抛却千金小公主和贫贱穷小子身份还剩下的那么一点点情谊的真实写照。

    她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爱情的成分,也不想去思考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不出意外的话,按照家族那个最疼爱她的老族长的意思,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离开现在的这所落凰学院,离开这座城市,前往远比这个小城繁华无数倍的大唐国国都,去投奔那位就读于令无数学子无限向往的圣院的姓楚的未婚夫……

    直到黄小玲的窈窕背影逐渐远去,又故意多等了三俩分钟后,许白这才走进这座古朴的学院门口,不声不响径直往所在班级走去,尽管很小心,但还是在一个拐角处不小心看到了被一帮子各怀心思的人仿佛蝇虫般簇拥着的周子华、钱涛俩人。

    匆匆离去,将胸中翻涌的火气压制的不露一丝痕迹,许白揉了揉还有些生疼的额头,转身离去,任凭罪魁祸首的俩人在那里承受各种曲意逢迎。

    站着仪表堂堂的周子华身后的钱涛长着一副贼眉鼠眼模样,将周子华那并不高大威武的样貌衬托出了些许伟岸的感觉,很好的起到了绿叶的作用。

    这也是周子华决意将这个丑东西留在身边,允许他狐假虎威,享受各种因为身份的不同而带来的好处,而不是换上一位貌美如花的养眼少女的不多的原因之一。

    钱涛总是弓着身子,嘴角带着一丝轻贱的笑意,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

    作为一名称职的狗腿子,他必须时刻准备着,将不多的聪明才智充分利用起来,将主子交代的每一句话当做金科玉律时时放在心上,将五分交代的事十二分的完成,眼睛还要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哪怕是主子随口说的一句,好像有一次看见了黄家大小姐居然跟一个贫民走在一起,他就会默默地下去调查,然后叫上几个实力不错的狐朋狗友,时不时的会与许白在某个寂静无人的巷子里交流下感情……

    喜欢黄小姐的主子听说了此事后,狠狠地批评了一顿他这种多次一举的行为,而他在月末的份子钱却因此多了俩块灵石。

    向来机灵的钱涛乱转的眼珠子,自然没有错过许白那道熟悉的身影,对于许白,他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他知道,或许那道即使被六七个人拳打脚踢,却还咬着牙一声不吭,有着一双如同狼崽子一样眼睛的弱小身影此刻恐怕已经对他恨之入骨。

    但是他并不害怕,也没有后悔,即使他不那样做,还会有其他的人做那些事情。都是为了狗娘养的生活,哪个活着的人不是伤痕累累。

    你不去踩别人,也会有别的人来踩扁你,弱小本身就是最大的罪恶。这个道理在他八岁那年就懂了——年幼的他躲在一个堆满草丛的山洞中,透过零散的叶子,眼睁睁看着生性善良的父亲被土匪杀害,身患重病的母亲蹒跚着引诱着狞笑的敌人渐渐远去的身影……

    当钱涛回到这件被称为贫民班的教室中时,却发现自己的同班同学许白正趴在生硬的桌子上呼呼大睡,也许是良心突然发现了,并没有如往常一样上前找茬。

    每次受伤后,许白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极度缺乏睡眠,并且会做一个同样离奇的梦,梦见他化身为一头擎天巨猿,时而在荒古丛林间嬉戏觅食,时而在万丈高山间飞奔,一步一个山头,挥掌间翻江倒海,搅动风云,纵横九天。

    而当他睡醒后,就会发现身上的伤有一大半都已经好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也只能将其解释为青春期的荷尔蒙分泌,以及内心深处对于那根看似没什么作用的铁棒子隐隐的期待。

    然而这次的梦好似有些不同。当许白酣畅淋漓的一觉睡醒后,脑子里还在回味着那个比之平日里更为怪异的梦境。

    他梦见自己化身了一道门,一道周身刻着玄奥的万物图纹的洁白如玉制的门,散发着神秘气息,还笼着一层轻薄却充满着怪异的厚重感的灰色雾气,朦朦胧胧的分不清大小与方向,似乎这道门就是这个天地的唯一,又或者他本身就是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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