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邪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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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邪霸-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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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钢刀还未斩下,便见眼前一个拳影忽然变大,然后感道脸上剧痛,接着便听到人间最后一个声音——“咔嚓”

    这人被武炎一拳打碎头盖骨,只是躺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都该死,这些人都该死!武炎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伸手抓住一个差役,然后“啪啪啪”便朝他脸上打去,他的拳头和其之重,三五下便打的那一张脸血肉模糊,在打几下便头骨碎裂,就如一个软面团一般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炎猛地抬头,嗜血的眼神一撇之下,顿时看到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官差。

    这个夜晚注定不太平,一阵子惨绝人寰的哀嚎过后,武炎的小院早以血流成河,小镇上的居民,也被被接连的惨叫吓懵,一个个将头捂在背子里面,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双目赤红的武炎,抓住最后一个活着的官兵,问道:“说,是谁害我?”

    那声音阴冷如冰,早已被吓破胆的官兵,哪里敢不回答:“是童家人,是威城童家人,别杀我,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啊——”

    看着官兵的扭曲的嘴脸,武炎更是想起他对爷爷下手时的无情,哪里肯放过他,只说一声:“去死吧!”

    随机“咳啪”一声脆响,官兵便没了声音——他的脖子先被拗道背后,又转半圈,直接拗了回来。

    将爷爷放在床上,武炎极其慌张的翻箱倒柜,很快便找到一个葫芦,打开盖子,赶紧往盆子里倾倒金黄药粉。

    “快点,快点,老天爷,你让他快点啊。”

    药粉慢慢的溶解,将一盆清水染成了淡黄色。早已心急如焚的钟炎,赶紧将水盆端起,往老人身上倾倒。兹”一团蒸汽从老人身上升起,转眼间老人便有了动静。

    “咳咳咳。”随着几声咳嗽,喷溅出几口鲜血,老人也睁开了眼睛。

    “爷爷你醒啦,爷爷你醒啦,你别有事,你有事我怎么办?”武炎抓住老人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炎儿,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赶快逃……咳咳……”

    武炎的灵药神奇,但此时似乎并没有发挥任何作用,除了让爷爷醒来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效果,连那最小的伤痕也没有有愈合。

    “爷爷你别说话,官兵们已经被我赶跑了,我再给你泡药水,你会好的,你会好的。”说完便要去盛水。

    老人一把将他抓住,又咳嗽了两声,便指着房中一个柜子上面的木盒,说道:“你去,把它拿过来。”

    盒子只有尺许大小,被铁锁锁着。武炎将他取下,放在爷爷跟前,老人颤颤巍巍掏出一把钥匙,打开箱子,取出几样物件:一个铁管子和几个铁疙瘩。

    那铁管就像木工用的矩尺,浑身乌黑发亮,一端有个圆孔,一端却是个方形把手,把手上还刻着一个五角星,夹角里还有个雀舌似的东西。而那几个铁疙瘩更是奇怪,只有拳头大小,形状就像一个菠萝,这铁菠萝也有一个把手,就跟鸭嘴一样。

    将东西交给武炎,老人继续在箱子中翻找,最后找到三封信和一包金色药粉,说道:“信是你父亲留给你的,药粉怕你浪费,一只没敢给你,现在你全包带在身上,没有他……你……你活不下了。”

    “咳咳咳……咳咳。”老人又咳出一些血沫子,指着那几样奇怪的东西说道:“这是你父亲的东西……听他说,这些东西连仙人也能打死,信里……信里有……方法……你……咳咳……逃命……逃命……”

    “爷爷别说了,我在给你身上泼药,你忍着点,然后咱们就去找大夫!”武炎大急,此时他哪里会去关心父亲留下的什么东西,只想救爷爷的命,便手上不停,又把药水往爷爷身上淋去。

    老人摆摆手,说道:“炎儿,我不行了,这山里的大夫……哪能……抵得上你父亲留下的药……我老了,死也无憾……但是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找到你父亲,他去了……去了……”

    说未完头往傍边一歪,再也没了声息,就连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

    武炎见此,一边痛哭,一边疯狂的朝老人身上泼药水,可是人死不能复生,这些注定都是徒劳,直到盆中的药水用尽,老人身体慢慢变凉……

    看着父亲留下的信,武炎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父亲的音容笑貌在他脑海不断出现。

    自己六岁的时候曾经大病一场,父亲背着自己四处求医问药,可是跑遍了威城的每一个角落,寻便了名医,他的病情却没一点也好转,所有的郎中都不知道,武炎患的事什么病。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小小年纪,眉毛头发变得雪白一片,眼见快死的时候,父亲遇到一个老人,给了一包金黄色的药粉,他这才得以活命。即使现在他也要每半个月用药水洗浴一次,不然就会茶饭不思,浑身无力无力而死。

    也就是从六岁的时候,武炎每天都被父亲逼迫着舞刀弄棍,无论刮风下雨,都不能间断。除此之外,还要他背诵什么《道德经》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

    即便是现在,武炎依然倒背如流。

    很多人都说他父亲是个疯子,因为他喜欢说一些疯话,但是武炎知道父亲不疯,他只是爱喝酒,喝醉了喜欢胡话而已。

    父亲在信中说,自己是个穿越者,来自地球,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天地发生异象,他和战友一起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父亲似乎对这个世界非常愤恨,他说无论自己穿越到唐宋还是明清,都能做皇帝,却偏偏穿越到这异大陆,这个世界还他妈有仙人……在父亲的眼里,这个世界唯一的好,就是让他遇到了武炎的母亲。

    父亲信中说了很多,包括他留下的东西,都讲的很仔细,最后他还告诫武炎,这上天喜欢戏弄人,但人不可屈服于上天,若是自己的命不好,那就去改命,父亲之所以离家出走,就是去改变自己的命运,也去改变武炎母亲的命运……

    当晚,小院中多了两个坟头,一大一下,大的葬着一个老人,小的坟头底下,则是一条黑狗。两个坟头前面,还放着几个人头和一只野兔当做祭品。

    武炎立在坟头前很久,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揣着父亲留下的信,转身朝院外走去,嘴里还恶狠狠的说了两个字。

    “童家——”

第三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月黑风高,繁星就像在畏惧什么,一个个都藏得无影无踪,威城一个气派的大院中却灯火通明,武炎日夜兼程了两天之久,终于来到了威城,打听到童家之后,他便在这个夜晚,潜入了进来。

    穿着华贵的童家主母在房间内踱步,优雅的仪态显然不是装出来的,这个人虽已徐娘半老,但皮肤细嫩,这显然是养尊处优的生活所致。

    她对身边的管家问道:“老爷和少爷还没回来吗?”

    “回禀夫人,老爷和少爷还在陪张仙人吃饭,恐怕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唉!你说老爷也是,自己去陪仙人也就是了,干嘛还要带上少爷,小孩子不懂事,万一得罪了仙人,去虞都童家的事,恐怕又是波折。”童家主母似乎在担忧着什么。

    “夫人放心吧,咱们帮张仙人办了事,张仙人定然会把少爷带走的,过不了几年,少爷也是仙人了。”

    童家主母点点头,脸上虽然依然还有些担忧,但听到儿子将来能成为仙人,便又高兴起来,说道:“你明天去郡府一趟,告诉他们千万别把事情办砸了……”

    “啊——”

    贵妇的话还未说完,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怎么回事,你去外面看看,谁这么没规矩!”童家主母脸上立时变得阴沉起来,自己府上将来是要出神仙的,下人们绝对不能没有规矩。

    管家领命,便朝外走去。谁知刚一开门,便猛地停住身子,背后还长出一物,赫然是一截血淋淋的钢刀。

    还未等那童家主母反应过来,尸体便被推到推到在地,接着便有有个身材魁梧的少年,手持着滴血钢刀走进房内。

    此人赫然便是来童家寻仇的武炎!

    “啊……来人啊……救命……”童家主母见此惊恐,连声呼叫。

    见房内是个妇人,武炎猛地一愣,他不愿杀女人。犹豫了一下,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见来人回头要走出房间,童家主母忽然不在尖叫,而是伸手拔出头上的金钗,猛然朝他背后甩去——这童家主母有些手段,金钗竟可以当飞镖用。

    也是她今日命中该绝,她也许点本事,却怎么能敌得过武炎?只见他听得脑后风声,便立马回头一甩钢刀,只听“叮”的一声便将金钗磕飞,接着整个人往前一窜,钢刀挥动间,一个头颅便凌空飞起。

    半夜时分,大院外三个轿子在门口落下,一个如肉球一般的肥胖少年,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个五旬锦袍老者分别从轿内走出。那老者,赫然便是对武炎施法的神秘人。

    见院门大开,却无人出来迎接,中年男子口中骂道:“这些个下人越来也没规矩了,真是缺管教……”然后扭头对少年说道:“你赶紧叫人招呼张仙人。”

    说完,又扭头满脸堆笑的在前面带路,对着那锦袍老者道:“让您老人家见笑了,您请您请。”

    锦袍老者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一背,便往院内走去,本来就无表情的他,更在点头哈腰的中年人衬托之下,显出一脸傲人之气。

    少年跑得快,正准备扯开嗓子喊人,却忽见斜刺里刀光一闪,便觉得天旋地转,等停下的时候,自己的头却在自己脚下。正是武炎打的埋伏,出其不意的,便将少年肥大的头颅砍下,这还没完,只见他一个猛扑,又挥刀朝中年人砍去。

    “啊——”中年人猛见此景,早已吓得面如死灰,眼睁睁的看到武炎扑来,竟然忘记了躲避。

    “好大胆,竟在老夫面前行凶!”随着一声喊,一根碧绿玉笛出现中年人头顶,险而又险的将钢刀挡住。

    随着“当”的一声,火花飞溅下,中年人逃得一命,却是那神秘老者出手救了他。

    杀人者赫然便是埋伏好的武炎,他见有人阻他报仇,哪里肯罢休,直接又挥刀砍向玉笛的主人。然而只见神秘老者手一挥,只听又是“当”的一声,玉笛便又将钢刀拦下,还未等武炎扬起第二刀,那老者随意一甩玉笛,“嘭”的一声便打在武炎胸口。

    这一下力道不小,武炎被打的直接脚不沾地,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这才落下。

    “原来是你,你是怎么挣脱我的法术的,竟然还在此杀人。”老者面无表情,似乎只是在询问一个路人一般。

    武炎也看清来人,见是那锦袍老者,顿时怒从心起,心下想道:若非这人,我爷爷也不会惨死,一切皆是因他而起,既然见到了,省的再去寻找。

    “妖人,你用妖法害我,让我爷爷被官兵打死,今天我必砍下你的脑袋?”见得仇人,分外眼红,虽然惊惧老者轻松将自己挡下,但他想的更多的是为爷爷报仇。

    那老者只是微微一笑,明白武炎话中含义,伸手摸着腰间玉佩,道:“各人自有天命,那老东西的死怎么能怨到我头上……”

    这话刚刚出口,武炎便脑袋一晕眩晕。早已吃过他的亏,武炎心知不妙,赶紧将头低下,猛咬舌尖,剧痛之下浑身一个机灵,便再无眩晕之感。也不敢再和他对视,直接双腿发力,猛地向前一扑,双手举刀,便朝老者脑袋劈下。

    老者见此,知道自己的法术失效,毕竟这种惑人法术,最讲究个出其不意,不过他没有惊慌,只是一甩玉笛,便“当”的一声将钢刀打偏,然后又是一甩,玉笛直接打在了武炎胸口。

    只感到胸口如遭锤击,武炎便噔噔噔连退三步……他根本不是锦袍老者的一合之将。

    但是他勇猛无匹,虎也不畏,怎会畏人?也不想这锦袍老者有什么古怪,又一挥钢刀,直取老者腰腹。可是和上次结果一样,老者只是拿玉笛一挥一甩,便又将钢刀打偏,将人打出一丈之外。

    武炎心惊,据他所知,如笛子和判官笔这样的奇兵,对方打开大开大合的钢刀,多用点击之法,拳决有言:尖劲顺刃走,点敲不停留。锦袍老者反应迅捷,力气也不差,再武炎出刀时,只需看清刀路,趁他劈砍下来之时,躲避刀锋,将笛子打在钢刀七分处,任武炎有天大的力气,其钢刀也会劈在地上,按照老者的力气,玉笛若趁此直点其头,哪怕武炎头颅再硬,也能发给他戳出一个血窟窿。

    然而浸泡老者对这些似乎全然不知,就会一档一甩,用笛子击打武炎胸口。武炎判断,这老者应该不懂武功,全然是反应过人,力气大而已……

    那老者看着有些狼狈的武炎,道:“我见年一副大好身板,就此死去太过可惜,还是乖乖束手就寝吧,否则可别怪本仙师出手无情。”

    武炎听他这话中意思,像是故意不杀自己,而且武炎还觉得,这锦袍老者,如果想要自己的命,恐怕是易如反掌……

    虽不知道为何,但他也不敢再有丝毫大意,欺身而上时,眼睛咕噜一转,改重刀为轻刀,不再劈砍,而是将刀持在正前,护住上中下三路,多用挑刺招式,专取老者要害,一时间动作行云流水,转瞬间便打出七八招。

    这是护身刀法,出刀用力留三分,见老者玉笛接触钢刀,武炎立时就变幻招数,笛子若打来,武炎也有余力格挡,正是那意守正前不留空,不劈不拖立檀中。

    精妙的招式还真起了作用,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武炎身材本就魁梧,手持钢刀,自然占尽便宜,而老者身材普通,以玉笛作为兵器,自然是一寸断,一分险了。

    刀光嚯嚯,武炎脚下不停,进则纵身,退则收马,下挑上刺,不是取老者腰腹,就要将其头颅脖颈留个血洞,玉笛纵然灵活,却再也不能伤及武炎分毫,反而有时候还不得不回身自救,以免被钢刀所伤。不过老者反应终是快过武炎,虽招式拙劣,但总算攻防参半,一时间谁也取不下谁。

    就在武炎心中大喜,准备在将手中招式加紧,准备寻机取下仇人首级之时,情况忽然大变,老者似乎不愿与其缠斗,便脚步一晃,顿时身如鬼魅,眨眼间便退到一丈开外。武炎见此,一个猛窜便追了过去,还带有童家人血迹的刀尖闪着寒光,直刺锦袍老者的心窝。

    眼看钢刀就要结结实实的刺中老者之时,情况陡变。只见老者玉笛在胸口一横,一个如水幕般的碧绿光华咋现,就如一个盾牌一般,将老者前身遮挡的没有一点缝隙。

    “叮”

    随着一声脆响,钢刀便击打在光幕之上,顿时闪出一串火花,巨大的力道经过钢刀反弹而回,竟然将武炎虎口震裂,整个人也凌空飞起,就如破麻袋一本,重重的摔在一丈之外。

    随着武炎落地,老者身前的光罩也慢慢消失,露出他手持玉笛的身影,他看着武炎道:“凡人终究是凡人,即便武功再好,又能奈本仙师如何,我劝你还是乖乖将钢刀放下,就此束手就擒,我或许还能让你少吃点苦头。”

    这老者自一出现,便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面目,不过武炎哪管这些,虽不知道那光幕是什么东西,但是刚才那一下,着实让他吃惊,知道再从前面进攻,无论如何也难伤老者分毫,便开始算计该从何处下刀。

    “老贼,只要小爷还有一口气,就誓要取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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