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所想的。”于吉摇了摇头:“是为了你的主公吧罢了,杀我之前,可否通下姓名?”
“我主公的命运能改么?”
“你接下这段因果他之命运自改,不过你能承受得了后果么?”于吉的声音十分平淡,似乎一点不在意自己将会被谁杀死。
“杀你之人姓徐,名明,字明辉!”明辉,或者说徐明一剑刺穿了面前道士的胸膛:“代价不论是什么我都做好心里准备了。”
“呵呵没那么沉重,只不过你要病一段时间了。”于吉嘴角溢出鲜血,却依然在笑:“念你忠诚,特告知你,你的主公虽然现在不用死但八年之后仍有大劫,好自为之吧。”
随后一道青气从于吉头顶飞出,在尸首上转了两圈,便向东北去了而徐明却对此视而不见,徒自口中暗暗低语:“八年公元二零八年赤壁之战么?”
建安五年四月(公元二零零年),孙策欲袭许都,却遭许贡家客行刺,身受重伤,又闻郭嘉之语“策新并江东,所诛皆英豪雄杰,能得人死力者也。然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于独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以吾观之,必死于匹夫之手”气的金疮迸裂,于是偷袭许都之事便无疾而终。
同时,其麾下将领徐明偶染怪病,医师束手无策,恰神医华佗至此,观其状,察其脉,屏蔽左右,言其有失阴德,愿他多做善事,徐明听到如此自然苦笑不已。华佗留下一副药,说这药只能稍微压制一下苦痛,随后飘然而去
“病一段时间于吉还真狠。”徐明此时只觉浑身酸痛昨天还是头晕眼花
“与其说这是病,还不如说这是诅咒啊。明辉,苦了你了等你好了我请你去栖仙居好好喝一杯。嗯,听说那里的当红头牌技术一流,到时候我不和你抢。”那名旅者猥琐一笑,露出了男人都懂的表情。
“你居然去那种地方?下限何在啊!”徐明震惊了。
“你居然那种地方都没去过?”那名旅者也震惊了,“你还是处男吧?”
虽说是问句,但他却用的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语气。
“你怎么知道。”徐明面色微红。
“不是处男你怎么可能忍得住?”那旅者撇了撇嘴:“那种**蚀骨的快感,一旦染上绝对戒不掉就算这个时代的美女和我们的审美观有些许差异,嗯蒙上被子都一样。”
“就算这样说也不能掩盖你下限全无饥不择食的事实咳咳,这于吉真会玩啊。”
“怎么样?”那旅者笑脸一收,连忙将案头的茶杯递了过去。
“无事,忍忍就过去了,不过于吉都有如此之能,那张角的法术应该是真的了”灌了口茶,徐明的咳嗽稍稍好转。
“现在该头疼的是曹操那边的旅者吧还有个左慈呢。”
“哈哈,是极。”
“算了,现在说正事儿吧,孙策重伤,江东那帮子世家又蠢蠢欲动主公安好之时怎么不见这帮家伙那么猖狂。”
“人心难测我等只需”
孙策虽然未死,但江东仍然不安稳呢
建安五年(公元二零零年),剩余旅者三百九十二人。
第25章 官渡!官渡!——相持()
袁绍初战失利,但兵力仍有十余万,而曹操兵力只有三万五千,袁绍为防止被曹操分兵击破,步步为营,建安五年七月,袁绍进军阳武,八月,袁绍军主力到达了官渡。。 平板电子书曹操同样在官渡扎营,两边遥遥对峙。
八月底,袁绍约曹操于阵前见面。
宽旷的原野,两端驻扎着军队,而此时本该交战的地方却搭起了一个小凉棚,两人端坐其下,相隔丈余,虎贲之士立于背后。
“孟德,多年不见,没想到再次碰面竟是我两人对阵沙场。”袁绍端起酒杯:“人世无常啊。”
“当年你我厮打,无非是争那青*楼的红牌小姐。”曹操嘴角挂起一丝微笑,似是回忆到些有趣的事:“如今你我两军对阵,争的却是这天下”
“哼,当初小姐我争不赢你,不过这天下我赢定了!”袁绍显得信心十足。
“本初一直是如此自信万一我在此暗伏数名刺客,你岂不输得冤枉?”曹操开了个恶意的玩笑。
“你如此做,便不是那个曹孟德了,我若如此,我便不是袁本初!”袁绍哈哈大笑:“你若现在认输,我保你一世富贵。”
“就算你输了,我也不会取你性命。”曹操回道。
“呃”袁绍被噎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从小到大,我什么都争不过你有时候还会输给公路。现在公路去了哼,那家伙一直看不惯我这旁系子弟,你这宦官之后。结果倒是他死得最快。”
“是啊”曹操面上浮起丝丝迷茫:“当年浪迹洛阳的纨绔公子如今手握天下的权臣,本初,当时一同去含香阁风*流的就剩下你我二人了。”
“我记得那时公路还不似后来般势利,有一次”
“”
不知不觉,曹操和袁绍在此谈了两个时辰。
“孟德!”袁绍一举酒杯:“明日沙场再见,刀剑无眼,你小心了。”
“本初!从小我一直再赢你,如今我还会赢的,你多保重了!”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同时昂首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随即袁绍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曹操则直接丢掉酒杯。两人头也不回的走回了各自的营地,他们都知道,虽然今日把酒言欢,共同怀念往昔岁月,但到了明日,便是你死我活。
建安五年九月,对峙了将近一个月的袁曹两军第一次正面交锋。
“呸,袁绍的军队真他吗的多!”抬手砍翻了名骑兵,看着周围形势,莫问不禁爆了句粗口。
“呼老大,弟兄们快撑不住了。”张猛在一旁喘着粗气:“李木头手下的兵都被打散了,头儿,我们还是撤吧
“尚未鸣金,怎可后退!”莫问教训张猛,随即大吼:“弟兄们,让他们看看我等勇武!”随即借着向前杀去。
“哎小的们跟上了!”张猛叹了口气,随即跟着莫问一头扎进乱军之中
激烈的战斗一直从下午打到了傍晚,一开始莫问还能向前,但到后来便被源源不断的袁军逼得逐渐后退一直退到了曹军营寨附近袁绍才收兵。
“主公,我等不可与其正面交战啊,今日一战我军便死伤了五千余人。”郭嘉向曹操报告了伤亡情况并提出了建议。
“那我等如何做?”
“坚守!”郭嘉斩钉截铁的说。
“孟德,告诉过你了我会赢的!”袁绍在营中哈哈大笑。
“主公,曹操如今凭借营寨固守不出。”一名小校向袁绍汇报。
“固守?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袁绍嘴角处挂起一丝微笑。
翌日,袁绍便令军士掘土并将其推起来。数日后,袁军营中便立起了数个小土山,随后袁绍又让士兵在这土山上用木头建造哨塔,随即命弓箭手在这哨塔上朝曹营射箭。
因袁绍骚扰,军士在营中走动都要用盾牌遮住身形,就像打伞一样。曹操不堪袁绍的骚扰,于是问计于众谋士,刘晔向曹操进言,说可用抛车破敌。曹操问抛车为何物,刘晔详细的讲明了抛车的用途和制作方法,曹操大喜,命工匠连夜制作。
两日后,袁绍军弓手像往常一样登上了哨塔,准备向曹营放箭时却发现曹军营里出现了数架巨大的机械,于是立刻有人去报告了袁绍不过不用问其他人,曹军很快就向袁军军士展示了这些机器是做什么用的。
转轴轰鸣,巨大的岩石飞向袁军军营,哨塔和军士在这野蛮的力量下脆弱无比,被石块砸的支离破碎――无论是木头做的哨塔还血肉之躯的兵士。
“哈哈子扬妙策!”曹操看着破碎的哨塔哈哈大笑。
“此皆主公天威也,晔不敢居功。”
与此同时,袁军大营。
“孟德居然有如此利器”袁绍捏碎了手上的情报:“诸君可有妙策破曹?”
“主公,配有一计,只需费些时日。”
“正南有何妙策?快快说来。”袁绍急切地问。
“如今两军相持,主公可暗遣军士掘地道,通向曹营之下,乱其营,便可趁机破之。”
“唔”袁绍想了想,虽然这个办法费时费力,但也不失为一条妙计:“就这样吧。”
“袁军明日搦战地下时不时有奇怪的响动?”郭嘉到这消息皱起了眉头。
“奉孝察觉到了什么?”
“主公,袁本初怕是出招了。”郭嘉思考了片刻,回答道:“十有**是准备暗掘地道,偷袭我军。”
“那如何破之?要不要调子孝回来?”
“此事易耳,不必劳烦曹仁史涣两位将军,只需令军士绕营掘长堑即可。”
“报!我等挖地道近曹营,却发现其早已在营周挖了长长的壕沟,地道无法进入曹军营寨。”
“徒劳无功啊。”袁绍叹了口气,刚想继续说什么,又一条坏消息传到了他耳朵里。
大将韩猛押解粮草时被曹仁带军偷袭,数千车粮草一辆也没带回来
“要你何用?粮草丢了,为什么还带着你的人头回来!”袁绍大怒,欲杀韩猛。
“主公不可啊,战前自损大将,不吉利啊。”“韩将军劳苦功高,罪不至死啊。”“”众臣纷纷劝道。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行军当以粮草为重,乌巢是我军命脉所在,须得一员大将看守。”审配看袁绍的火气下去了些,开始转移话题。
“我自然会派人好好看守。”袁绍看了他一眼:“正南你可先回邺城监督,休叫他们拖延。”
“是。”审配领命而去。
曹营,曹操在桌案上奋笔疾书。
“文若,如今我军只剩十日之粮,初从汝计,据袁绍至此,皆汝之功也,望君速运粮至,吾方有破绍之机。”
“呼”曹操放下笔,走出营帐,交给久候于此的军士。望着信使飞马远去,曹操心中一片沉重。
本初啊,我现在还是赢了你几局的而且我一定要赢到最后!
当夜,许攸兴高采烈地去见袁绍。
“主公!看!”许攸将一封书信递给袁绍:“此乃吾军军士自曹军营外三十里处捉住,曹操与我等再此处对阵,许都定然空虚,只消分兵一路夜袭许昌,曹操定然首尾不能相顾也,到时曹军粮尽,主公自可轻易破之。”
“缺粮?”袁绍草草看了一遍手上书信,冷笑道:“看字迹确实是孟德手笔,不过孟德狡诈,汝安知此非其诱敌之计?万一吾军分兵,曹孟德趁势击我,我又能如何?许昌空虚?许昌不服曹孟德之人众多,若是真的空虚,早有世家趁机起事汝与孟德有旧,欲害我大军乎?”
许攸神情悲愤,正欲张嘴辩解,又有一人进了营帐,看了眼许攸,便将手中书信给了袁绍。
许攸从那使者眼中看到了嘲弄之色,心中一跳,随后发现袁绍脸色越来越难看,心底愈发不安。
“许子远!你有何说法!”袁绍怒喝一声,径直将手中书信甩到了许攸脸上。
“这”许攸急忙抓住信件,看了起来:信件开头说运粮之事,并无什么特别的,随后便写了许攸子侄在冀州之时滥收民间财物,许攸对此放之任之,而且许攸本人也在冀州敛财无数。如今许攸的子侄已经被下狱,并请示袁绍对许攸的处罚
“这这冤枉啊!”许攸看的满头大汗:“臣家是薄有资产,可从未横征暴敛啊。”
“那你子侄之事是否属实?”袁绍逼问。
“是臣下管教无方,向主公请罪。”
“你可收过他们钱财?”
“晚辈孝敬不想是贪墨所得,攸有愧。”许攸低着头。
“滥行匹夫!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出谋划策?是不是曹孟德与你有旧,暗送金银财物与你,欲葬我十数万大军之命乎?”袁绍怒目圆瞪,拍桌而起:“本来该一剑杀了你,念你随我多年,先把头留在你的脖子上,快给我滚!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主公,我”许攸尚不甘心。
“给我滚!你想死么?”袁绍将手按在腰间剑柄上。
“臣告退。”
“袁绍不纳忠言我等皆死于曹操之手啊。”许攸出账长叹。
“非也,如今我军占绝对优势,要破之只有奇策,我相信主公不会给曹孟德这个机会的。”一员将领缓缓从阴影中走出:“许公莫要绝望,数日后主公便可知那书信真伪,误会自可冰释。”
“谢云将军吉言。”许攸眼皮不抬一下,径自走回了自己的营帐,
“洪海,带两个人盯紧他!”云啸(字长空)看着许攸失魂落魄的背影,对身后同伴吩咐道:“如果他要转投曹营,就立刻杀了他。”
“明白了。”洪海拍了拍胸脯:“我一定会看紧他的。”随后招呼了两个旅者向许攸的帐子处走去。
“兵力四倍看住许攸,再加上一招后手我们没有理由会输!”云啸捏紧了拳头,在帐外久久伫立。
袁绍无谋多忌,无论此战胜负他为了自己的面子都会杀我。许攸在军帐中徘徊。如今之计,只能叛袁投曹
想到这里,许攸微微拉开营帐,却发现周围有数名陌生的军士
有人监视我!不可能是袁绍,袁绍的探子不会那么业余那就是云啸!许攸念头一转,回想起之前种种,立刻确定了监视者是谁派来的。
不过他居然会想到我会叛变看来要小心一点了。许攸默默地对自己说。
此时曹营,莫问感受着深秋刺骨的寒冷,望着天上的残月,思考着历史的走向。袁绍那边的人一定会看紧许攸的如果他逃不过来,我该如何向曹操透露袁绍屯粮乌巢呢?
建安五年九月底,袁曹两军僵持三个月后,决定胜负的一战,即将到来!
第26章 官渡!官渡!——天命!()
“许攸跑了?”深夜,袁军帐中,云啸愤怒地提起洪海的领子,盯住他的眼睛:“不是叫你看住他么!”
“云老哥,是我失算了。”洪海心虚般避开他愤怒的目光:“许攸和他帐下亲卫换了衣服,当时天黑,我等又不熟识许攸,一不小心就让他混了出去,过了好久我发现那名士兵没有回来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说到这里洪海语气十分低落:“偷偷跟着的李小子也死了,那许攸下手当真凶狠,一剑穿喉云哥,如今怎么办?”
“哎!”云啸颓然将洪海放下,长叹一声:“就算不放许攸出去,曹操也一定会得到军粮在乌巢,只是重视程度会不同,如今他必然遣精兵重将偷袭还好我有后手。”
“后手?”洪海有些迷糊,随即反应过来:“你说的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云啸点头:“没准我们还有意外收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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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曹营中。
“真是天助我也!”曹操听军士说一名叫许攸的人找他,大喜过望,鞋子都来不及穿,光着脚跑出了门。
“哈哈子远啊!”曹操拉着许攸的手进了营帐(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今有子远相助,吾破本初指日可待!”说罢便请他先上座。
“孟德贵为司空,安得如此。”许攸扭扭捏捏的推辞。
“子远乃吾旧友,安能以官职定高下。”曹操请许攸上座后自己退了两步,深深一躬:“子远远来,定有破本初之计,还请不吝赐教。”
“吾曾教袁绍分兵暗袭许都。”许攸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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