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们也许可以尝试一下你之前说的,弄瞎你的眼睛,打断你的双腿,斩掉你的羽翼,把你永远永远地关起来,如何?”
你们看,他就说吧,燕殊岚这个不正经的将军跟林紫棠那疯子完全有得一拼。
接下来方钰跑之前,不忘记帮燕殊岚把剑抽出来,让他胸膛的血液尽情地奔腾,然后十分猴急地跨坐在他身上,扒掉他的衣服和裤子,绑住了他的四肢,最后还不忘记拿走鬼面具。
“一定要数到一千啊!”
136。4。64 恐怖列车…无人生还()
若方钰能开口; 他一定不负当前好时光; 嘤嘤嘤质问一句:你要对我做什么!幸好幸好; 离下次开口时间还差3个多小时; 不用这般飙演技,否则方钰不能保证; 到时会不会吐出来。
有些人就是那样,越是看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越是想欺负你,好似这般就能体现自己多么强大,你又多么弱小,弱小到必须摇尾乞怜才能得以求存一般。
眼下蜷缩成一团,抱着雕塑掉眼泪的方钰; 完全满足了青年那难以启齿的想要欺凌弱小的欲望,于是他眉毛一横; 嘴巴一咧,摆出十足的街头恶霸形象,手里拿着刚从长靴中抽出来的匕首。
随后将其拿到方钰脖子面前,咔一声打开刀鞘; 露出寒光烁烁的刀身:“知道怕了吧。”
方钰点点头,他知道怕了。
青年冷笑:“那你知道怎么做了?”
方钰:啊哈?做什么?他要做什么?大哥,你没有告诉他要做什么啊?
青年看他不明白; 恼怒不已; 难道非要把话挑明吗?
“给你一个机会; 把我伺候好了; 我就饶你一命。”青年如是说道,勾着腰拧起方钰的领子。
事实上,在把方钰扔到地上后,青年便开始琢磨怎么折磨这个小白脸,可他又觉得万一把人揍出个好歹,马广深会找他算账,于是想着想着,视线不由在方钰脸上停留得久了些。
这越看越觉得这长得像个娘们儿的小子还挺好看的,尤其是泪眼朦胧,唇红齿白的模样,实在让人不禁血脉喷张,想要将这人往死里折腾,也不知道男的操起来是不是特别带劲儿。
一想到这人在身下尖叫哭饶的画面,青年有些控制不住,一通邪火登时窜上来。
这会儿,他正憋得难受呢。
眼下不是享受的地儿,时间也不对,但让他先过把瘾的时间总有吧,青年这般想着,长满老茧的粗大手掌放在裤腰带上,一边迫使方钰的脑袋往下面凑,一边急不可耐地单手解开,想要掏出大家伙。
方钰算是长见识了,在这种时候,居然都还硬得起来,他若是不给个反应,岂不是对不起他连生命都不顾也要赶着体验一次灵魂得到升华的决心吗?
于是他静静看着
直到青年掏出大家伙,哦不,充其量算一根火腿肠,纵观方钰见过的各种丁丁,这人的简直不堪入目,好吧那也是因为跟他发生亲密关系的都是绝对的“天选之子”,他们的家伙自然也得天独厚,现在一看到这样辣眼睛的,方钰有些没有控制好表情管理,他露出了鄙视的目光。
青年:“”
他气,这人居然敢嘲笑他!他一定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要知道,他的家伙在团队里已经算不错的了,从小到大,他都为之自豪,跟别人攀比,从不露怯,反而欣赏够了战败者们倍受打击的颓废之姿,现在,这个小白脸竟露出这等表情!
难道那个毛都没长齐的高中生会比他一个成年人大吗!
就在青年抓着方钰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身前压,而方钰也暗自冷笑,张开手,准备拿出枪来个绝地击鸟的时候,马广深那边结束了,他脱身而来,一眼看到两人的姿势,气得直接一脚踹飞了青年。
“你特么这种时候还想着干这种事!”
魏永佳走过来,脸色也不太好,他们在前面抵挡杀机,青年却在背后满足私欲,实在不是人干事,她看到青年从地上爬起来后,坦荡荡遛着的那只鸟,满是厌恶地转过了头。
“还不把你那一坨肉给老子收回去。”马广深没忍住,上去又踢了他一脚,随后回头居高临下瞪着再次跌到地上的方钰,深深觉得这人就是个祸害:“你给我老实点儿!”
方钰垂下眸子,没有搭理他,马广深的目的,从放血那一刻,已经差不多弄明白了,所以,方钰完全可以不再装傻充愣,只是一没有找到安全脱离的办法,二是想借他们的人手探索地宫,便一直忍到现在。
现在不需要了,两个考虑都已经得到解决,离开的办法已经想到,发现自己的作用后,他也完全可以一个人探索,没毛病!但前者还需要尝试一下。
马广深见他没反驳,以为方钰终于识相,便不再关注,拿起掉在地上的青铜酒樽,往外走。魏永佳跟在其后。青年路过方钰,伸手要来拽,被方钰躲过,他楞了一下,却见后者跑到了雕塑正前方。
方钰的动静不算小,马广深回过头,几人这才有空去看那座雕塑,那是一座人形雕塑,身高约有个一米九,体型匀称修长,不失力度,身穿玄黑战袍,脚踏虎目战靴,面上戴着一副墨镜獠牙鬼面,他的右手轻仰,手中长鞭划空,如飞腾之蛟龙,哪怕是静物,仿佛也有一股血煞之气迎面扑来。
整座雕塑,雕刻得栩栩如生,连发丝都刻画得十分精细,恍若活人。
马广深等人震惊,刚想离近看一看,就见那个老是拖后腿还不自知的拖油瓶小白脸绕到了鞭子下方,随后他竟然蹲了下去,角度正好触碰到鞭尖。这一幕,十分诡异,可又让人觉得,似乎它本该如此,就连那煞气浓郁的长鞭在这一刻也好像变得极致温柔起来。
如果方钰的头发再长点儿,或许会更加真实,仿佛久远岁月的画面穿越时空再度显现。
“咔――”
道道细微的声响从地面传来,却见雕塑连带方钰所蹲着的位置突然浮现出一道活动线,将那块区域跟附近的区分开来。
“不好!”马广深心中狂跳,意识到有意外发生,朝方钰快速冲过来。结果“嘭――”的一声,他撞在了一块黑色铁皮上,那是刚刚从活动线下冒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抵挡侵入者。
马广深脸色极黑,咬紧牙关,腮帮子胀起,双眸猩红一片,布满了可怕的红血丝,垂放在腿边的拳头也被他捏紧,如栗子爆炸般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所有人耳边。
此时此刻,其他人看向方钰的目光非常凶恶,不用怀疑,若是没有阻拦的黑色铁皮,他们一定冲进去把人拖出来,然后狠狠折磨一顿,因为看到方钰突然抬起头朝他们挥了挥手,表情淡然,眸光平静,哪还能想到他便是此前一直哭鼻子,走两步就得摔倒的小白脸?
他们被耍了。
没有比这个更打击人的事实。
不多时,铁皮收回,露出平整的空地,不管是雕塑,还是方钰,都消失了。
方钰连带着雕塑被传送到某个耳室,里面的布置类似一间厢房,书案上摆放着一些古书籍,还有几个白色小药瓶,秉着探宝的精神,他过去将小药瓶拿起来。
瓶底各贴了标签,写着回血丹,补气丹还有一个万用疗伤丹(外用)。
他打开木塞把药倒出来数了数,存货很充足,于是方钰心安理得的把他们全都放进了手环物品栏,只留下一颗万用疗伤丹,打算治疗一下手上伤口。
万用疗伤丹,这名字起得更简单粗暴的。
方钰一边吐槽一边用旁边的捣药罐捣成粉,最后抓了一把洒在手腕刚刚愈合不久的血痕上。
他以为会疼,毕竟把伤口往外拔,还能看到肉,用力点儿,依然能溢出血丝,可当粉末触及血痕时,却只有清凉的感觉。
不多时,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好了!
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粉红色,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消失。
这样一看,这特么是神药啊!
方钰脑筋一下子转到身上其它受过伤的地方。
给天网充电不是一件轻松活儿,也不知天网怎么想的,升级成一个巨无霸大棍子,顶上还顶着一个圆球,每次挤进去都要半天不说,还会卡在里面死活拔不出来!
他猜天网一定是天蝎座!
报复心这么强。
就因为方钰吐槽了他没有丁丁。
自然了,为应付接下来的情况,每次紧急充电,方钰总会受点儿伤。虽说他的体制不需要什么润不润的,可他总担心会玩“脱”。
看不到里面,摸一摸又肿又疼,生怕流血发炎,加上那时候事态紧急,充电充得很潦草,苦的自然是方钰自个儿,能坚持到现在,都特么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为了以后的幸福,方钰觉得趁此机会,还是先整整比较好。这间耳室相对来说应该还算安全,燕殊岚应该不会坑他的对吧
这么想着,方钰总觉得有点儿心慌慌的。
捣药罐里剩下的药粉还有很多,足够里里外外都涂一遍,方钰撩起长袍,解开腰封,把底裤往外蹬,直到露出伤口,然后他抓了一小撮先涂到外面,轻轻碰了一下,疼得他当场失声。
本来没这么严重的,可之前被同一个人连着往地上摔了两次,本来该愈合的细小裂痕再次崩开,没有血流如注已经很了不起了。
方钰咬着牙,觉得自己太苦,他发誓,下个世界一定不能这样了!
“呵”
“哈嗯”
仅仅是涂个药都能涂得浑身冒汗,还顺带受刺激到兴奋起来,恐怕也就只有他了,方钰眼里满是沧桑,他闭上眼睛,打算一鼓作气。
憋住一口气,然后将手指
“咚――”一声巨响,吓得方钰手一抖,直接戳进伤口里,方钰登时一脸煞白,可随之看到掉下来的血人儿后,他的脸色瞬间从白变成了灰。
137。4。65 恐怖列车…无人生还()
此为防盗章 方钰深吸一了口气; 重新躺在床上; 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燕殊岚扶正打歪掉的鬼面具; 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 然后把那只流血的手抓起来。
都这样了,方钰不能不“醒”; 转过身看着他:“你要对我的手做什么!”
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方钰就被这沙哑得似乎透支了喉咙功能的声音给吓到了,方钰有点想日狗,他伸手轻轻触碰唇瓣,入手的触感浮肿,带给他的感觉; 疼!撕裂的疼!
不但如此,连舌头划过口腔内壁同样的疼。
方钰倒在软塌上; 抬头看着帐篷顶,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事儿。
结果发现,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除了晚上做了一个不停啃香蕉的梦; 等等啊,这种味道,这种感觉; 方钰默默把目光看向了正低着头小心翼翼给他上药的男人身; 然后下落; 定格在某个异常的凸起。
“这是给你的教训。”燕殊岚感应到他目光; 头也不抬的解释道。
对不起啊,他们好像无法愉快的交流,怎么莫名其妙就要给他教训了?
方钰瞥了他一眼。
正巧燕殊岚掀起眼皮看他:“你那是什么眼神。”
方钰:“给智障多一点儿关怀,不要跟脑残一般计较。”
燕殊岚手一顿,唇角勾起略显凉薄的笑,他俯身扣住方钰的后脑勺,五指微收,抓着头发,迫使他不受控制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亦如献祭给猎人的猎物。
“你不会要舔我脖子吧?”
“被你说中了。”
“桥豆麻袋,难道不应该是我说了,你就会觉得,啊这个人竟然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一定要反着来,然后狠狠嘲讽我一下,最后拂袖而去吗啊呃”
头皮被猛地一扯,方钰没忍住叫出声。
燕殊岚眯着眼,一边暗叹此人真是祸害,一边忍不住心底欲望,低头啃上方钰的脖颈,留下一串证明他爱得有多深的痕迹,动作之间,不忘记抓扯方钰的发丝,让他发出细碎的低吟。
方钰忍着疼,垂着眼:“将军,我啊我跟你说你这样嗯是不行的,像你这种虐待受强迫受的渣攻啊啊啊轻点!是会注孤生的我跟你讲,会被读者们撕逼,你要是惹了我,我就消失不见啊!然后你绝望崩溃的满世界地找人,找到人就跪门口或者阳台下淋个三天的雨,然后为了救人流血受伤以身挡子弹,我也不会感动的,=我就是一个这么绝情的人。”
说了半天,方钰突然愣了一下,他往下一瞥,燕殊岚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的衣服褪到了腰间,黑乎乎的脑袋正在舔他胸口,方钰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气,但现在,他有一句妈卖批现在就要说!
方钰抬起脚想要踹人,可燕殊岚是谁?两人武力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轻轻松松把他抬起的腿挡下,然后抱着开始啃!
方钰很艰辛地弓起身,摇着燕殊岚的肩膀:“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燕殊岚重咬了一口,似乎很不耐烦他的打断:“没有!”
对不起,他尽力了,方钰重新躺下去,像一条被捉到岸上的鱼,被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翻了又翻,刮了又刮,后面好像还用上了其它东西?
最后方钰自然昏迷,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再次体验了一把“我是谁,我在哪里,我的四肢去哪儿了”的感觉,不过这次比上一次要好很多,他该庆幸自己耐力提高了吗?
“起来。”燕殊岚回到帐篷,重新抱着一套衣裳进屋:“把衣服穿上。”
方钰懒懒的,不想动,唇角勾起一抹嘲弄:“我还以为你更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燕殊岚静默片刻,突然低声笑了:“到底起不起来?”
方钰翻了个身:“你把我弄成这副样子,没有兵符我起不来!”事实上,只要智商在线的都不会说兵符这种敏感的东西,可是,这就是一个爱上他就会自动上“智障掉线”buff的世界啊!他也很忧伤,他明明想靠才华。
燕殊岚翘起的唇角忽然凝固,鬼面具下的那双眸子变得锐利起来,他漫步走到方钰跟前蹲下,伸手摸到他后面,掏出一枚柱体形状的镂空九龙玉雕,抬起眼斜睨着呆住的方钰:“我不是早就给你了吗。”
方钰一把抢过镂空九龙玉雕,上面还残留着某种不能说的晶莹。
对不起,这个世界不适和他这种高智商的玩家玩耍,方钰心中一边吐槽,一边将玉雕往燕殊岚身上蹭干净,然后一点儿心理障碍都没有,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见燕殊岚无语,方钰好心宽慰道:“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想用这种办法让我恼羞成怒是没用的。”
燕殊岚后来可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撂下一句在外面等他便离开帐篷来到了外面。
副将穿过巡逻的士兵,远远看了一眼燕殊岚,猛地顿住脚步,他有一些重要事情要禀告,可将军那乌云罩顶的模样,跟一个青天白日的厉鬼一样,他不敢去找死,他猜测定是昨夜将军带回来的少年不识趣儿,惹将军生气了。可这个消息关系甚大,不能不报。
副将焦躁的在原地打转,等他再转一个来回的时候,赫然发现燕殊岚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他身后,差点没吓个半死:“将将军”
燕殊岚淡淡嗯了一声:“王副将。”
副将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将军还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将军,于是躬身道:“是这样的您带方钰公子回来之后,林大人把那个医师还有三个战俘区那边的士兵叫过去问话了,暗卫只听到林大人说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