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方钰,不好了,洪俊辉被抓住了。
方钰怎么回事?
李从你不是让我们去杀白云吗?我们中了埋伏!
方钰皱了下眉头,中埋伏?怎么可能?
李从总之,我们去杀白云的时候,中了陷阱,殷国的士兵弄了一头假老虎当诱饵,我们把它杀了之后,来了很多士兵,一个副将亲自带队,累火炮有冷却时间不能连续使用,虽然洪哥杀了很多士兵,但还是被抓住了。
方钰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李从我们被抓起来后,跟端木晓玲关在一起,后来林紫棠来找我们,说可以跟我做一笔交易,前提是把你带给他,还有助他击杀鬼将。
方钰
李从林紫棠是个疯子,他真的是个疯子,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我想回家!方钰,你说我们真的能完成任务吗?兵符现在还没找到,鬼将也不知道在哪儿
方钰他做什么了?
林紫棠是个疯子,方钰早就领教过了,端木晓玲变成那样,就是林紫棠下的手。
李从洪哥不相信他,林紫棠就把白云带了过来亲手杀掉了。
方钰林紫棠一个弱鸡,怎么可能杀得了白云?
李从是真的,白云腹部受了重伤,陷入昏迷,林紫棠把白云肢解后就把我这个没有威胁的放了出来,让我来找你,方钰,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方钰听李从林紫棠杀了白云,立刻点开任务界面,然而上面显示的支线任务之二,击杀鬼将爱宠,并没有完成!难道是因为林紫棠杀的?可林紫棠杀白云是为了换取洪俊辉的信任,按照任务规则,凡玩家影响到任务目标直接结局,不管任务目标是他杀还是己杀都会算在玩家头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方钰我现在的地方不便透露,老实说吧,鬼将跟我在一起。
李从????
方钰还记得我们见面的时候,旁边那个男的吗?
李从你不会告诉我,他就是鬼将?
方钰不错。你跟林紫棠说,我不会回去了,而且,我们的时间只剩下一天。
李从那兵符?
方钰也在我身上。
李从
李从方钰,洪俊辉说你是故意设套让我们掉下去,是不是真的?
方钰你这么想的?你傻逼吗?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报复你们?
李从那我们为什么会中埋伏?
方钰也许走漏了风声。
当初,方钰弄晕李从,把他拉开,偷偷塞给了他一张纸条,为什么要偷偷的,那是因为他知道南书根本没有真的昏过去,甚至也没有被水蛇咬,而他之所以不信任南书,也是因为他无意中察觉到南书的真正身份,人的面容可以伪装,声音可以控制,若会缩骨功,身材也并非无法改变,可不管人怎么变,有些体貌特征还是会留下,就比如说那个被他上面下面使用过无数次的东西!
那大小,那长度,那形状,化成灰他都认识好吗!知道南书就是燕殊岚,方钰故意调侃惹火他,为的就是不让南书知道他察觉到他鬼将的身份,方便把人拐到梁国地界。
方钰突然很想笑,他就说燕殊岚怎会轻易同他离开,定是他背着男人离开后,有鬼将的心腹一路跟随,搜了李从的身,从他身上找到那张纸条!发现了他的阴谋!
南书很快就回来了,别看方钰脑瓜子里分析了这么久,现实里仅仅才过去一小会儿,南书捧着皱巴巴的衣服过来要给他穿,被方钰嫌弃地推开。
他发现他的身体,只要被南书触碰,就会变得怪怪的,荒唐一上午就够了,为了不影响待会儿见人,方钰觉得还是少与他接触,他懒洋洋地坐起身,不想兵符摩擦之间带起一阵战栗,他眯着眼,死死把即将溢出口的呻|吟憋了回去。
南书被推开,没生气,他静静看着方钰动作优雅,一件一件套上衣服,将那副修长白皙却不羸弱的身躯尽数遮掩。刚刚还在他身下承欢,浪得毫无压力的人突然冷下双眸,褪去欢愉之色,那股子禁欲无情,甚至有些无所谓的气质瞬间脱颖而出。
看得他气闷的同时,心口更是有一丝丝刺痛,就好像,他以为对方喜欢他,双方是暗恋关系,结果到头来才发现对方靠近他只是为了利用他,那种想把人弄死又舍不得的感觉!
方钰穿戴整齐,准备下楼,猛地发现门口地上有一滴早已干涸的红色。他顿了顿,旋即若无其事地掠过。心想着那滴血会是谁的
“要离开了吗?”南书在他身后问道。
方钰,“你很着急?”
南书,“没有。”
方钰,“那就再待一会儿,我腿疼。”
南书眸中饱含深意,“我陪你。”
**
到了楼下,方钰坐在凳子上,老神在在,一派悠闲。
至于南书,对方靠在椅子上,气息冷寂沉稳,表情安之若素,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察觉到方钰的目光,南书勾起唇角朝他举杯,故意缓慢地抵着唇边饮下,配上那露骨的视线当真
下流!方钰默默收回目光,他很想说,求求你,换一张脸再来表演邪魅狂狷好吗!
不过他现在没心情嘲讽,因为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该来的人还没有来,方钰的心情渐渐变得十分低沉,虽然表情上一如既往的漠不关心,但仔细看,便会发现,他眸底的凝重之色越来越重。
他让老汉儿寄出去的那封信是寄给梁国太子的,里面内容写的是他跟燕殊岚在一起,让对方偷偷带兵围剿!最迟他会留到今天晚上,甚至连兵符在他身上的事情也交代了。对方不可能不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会已经来过,而他不知情吧?
不知怎的,方钰慕地响起刚才看过的那一滴血。
“昨天有人来过。”方钰坐到南书旁边,轻声问道,口气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驿站的茶水很劣质,南书饮了一口,便皱着眉头把瓷杯搁置到一旁,“是有听到动静。”短短五个字,却是用着不同于平时的嗓音,低沉,如大提琴般华丽醇厚。
不轻不重,响起在方钰耳边,让后者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现在是该假装惊讶表示“咦?你的声音怎么变了?”还是该摆着一副鄙视的表情道出“哼,老子早就知道你是装的了!吓不了我!”
就在方钰卡壳的一瞬间,南书拿着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蓝色药丸。
药丸与茶水混合,再将其抹在下颚边缘,眨眼间,就起了一层皮,南书拧着卷皮撕开,瞬间完成了从丑小鸭到天鹅的锐变,完全没有给方钰缓和思考应付对策的时间。
方钰沉默半响,道:“你要听表忠心的话吗?”
变回了燕殊岚的男人,脸上不再有让人毛骨悚然,或是觉得流氓的笑容,而是淡淡的,让人心底跟着一凉,“比起这个,我更想听,你对‘我对你死缠烂打,还有我不行’有什么解释。”
“那是一个误会!”
“哦?”燕殊岚显然不相信。
这种时候,就要发大招了!
去吧,节操!
方钰垂着眸子,“其实,我得了病。”
燕殊岚,“”
方钰,“一种,想被你干的病,可是我自尊心又很强,所以我只能故意激怒你。”
燕殊岚,“所以,从那时起,你就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md,这人怎么这么讨厌!老是喜欢给人挖坑,显得他很有智商吗!)方钰抬起头,脸上没了羞怯的笑意,“对啊,知道又能怎样?你能打我吗?你会弄死我吗?惩罚的方式除了强吻强干关小黑屋,你还能拿我怎么样?你们这些人,我早就知道设定了!”
燕殊岚,“你们这些人?”
方钰心里咯噔一下,面色不改,“哦,口误。”
燕殊岚勾起唇角冷笑了一下,“好,我们先不说这个,你在等谁?”
方钰,“关你p事。”
燕殊岚眸子微沉,一把将方钰拖到外面摁在屋外一棵大树上,长睫罩着那双幽深的眸子,衬得更加高深莫测,也让那眸底的情愫变得不再那么明晰,“不关我的事?呵,你在等梁国的太子?”
方钰嘴巴一张,然后又把“你怎么知道”这五个显得他很蠢的字吞了回去,“你把他怎么样了?”
燕殊岚,“想知道?”
方钰快答:“不想。”
燕殊岚噎住,“”
“叮——隐藏任务触发:解救祁景容,奖励1000分,失败抹杀!”
方钰内心泣不成声,“燕殊岚,你说吧,我突然又有点感兴趣了。”
话说完,燕殊岚冷若冰霜的美人脸登时变成冻得死人的冰块脸,周身气场的转化,恍若寒风过境,方钰立马改口,“我只是想知道他下场惨不惨,越惨我越高兴。”
燕殊岚,“我查过你身份,他曾经是你主子吧。”
方钰,“可是他动辄打骂,我早已对他恨之入骨,他那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就该下地狱!”
话音落下,两个玄甲铁卫押着一人从墙后走过来,在看到祁景容那张风光霁月般却遍布阴云的脸时,方钰的表情登时变成了大写的尴尬,不过,燕殊岚怎么会把梁国太子给抓住的!
燕殊岚,“昨晚他来过一趟,他离开后,我的人一路尾随到了他暂住的府邸。”
方钰缄默,不用说了,他知道了,祁景容看他的眼神,就跟看背叛他的叛徒一样,对方肯定误以为是他故意引他上勾,最后让燕殊岚瓮中捉鳖。
方钰想要解释,不料被燕殊岚眼疾手快的偷偷点了哑穴,而刚被燕殊岚碰到,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又开始闹幺蛾子了,双腿一软,直接顺着燕殊岚搂他的力道滚到男人的怀里。
祁景容深吸一口气,强制压下眸中的风雨,再看方钰的目光已俨然成了陌生人。
燕殊岚摩挲着方钰的尾椎骨,满意的感受着怀中躯体的颤抖,“你说,我是杀了他?还是把你当做人质跟梁国换五座城池?罢了,还是杀了他吧,给你出气。”
霸霸,不带你这么玩儿的
见燕殊岚要下命令,方钰捧住他的脸把话堵了回去。
燕殊岚眸色加深,反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才一米七左右身高的方钰在对方的怀里显得格外娇小,远远看着,萦绕的美妙气氛让人陶醉,只觉这个画面美好极了。
附近的玄甲铁卫自觉离开,临走时不忘把驿站的人通通带走,空地上很快只剩下一个被绑住的梁国太子,还有吻得如狼似虎的殷国鬼将以及衣裳又褪去半截,露出白皙性感肩背的方钰。
祁景容再好的涵养也被灵魂深处迸发而出的嫉妒之火烧之殆尽,他明明可以别开头,不去看眼前这对狗男男,可他显然低估了方钰的吸引力,唇边淡雅的笑不复存在,只剩下冰冷刺骨如刀子般的目光狠狠划在方钰绯红的脸上,还有不断在后者身上游走的双手上。
180 4。108 恐怖列车…宫怨()
不管方钰如何心不甘; 情不愿; 这个聚餐泡温泉他都是非去不可。
下班的时候,方钰特地找社长单独说起这件事,能不能只聚餐不泡温泉; 何况他脚受了伤; 去了也泡不了,少一个人还能节省一笔开支。
可惜社长平时挺吝啬的一个人,今儿不知抽了什么风特别大方,硬要拖着他一起,软硬并施。方钰不去就是不给面子; 哪怕不泡,坐在那儿看看也好啊,别辜负了作为社长想带员工们去享受一把的心愿。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 方钰要是在找借口,恐怕明天他就不用去报刊社了。
或许会有人不理解,方钰处境如此堪忧; 何必将大把光阴消耗在一个乱七八糟的报刊社?
这之前就说过了; “江景蝶”的怪癖减少了他很多的选择性; 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他需要在报刊社度过一段剧情期,借此寻找能突破幻境回到现实的途径。
对方钰来说,两个突破方法。
一个是什么都不变,默默承受着江景蝶曾受过的苦痛,等江景蝶怨气发泄够了就自然而然被放出去。若选择这个办法; 心理承受稍微差一点儿的人恐怕回到现实也是一个非病既疯的结局,毕竟作为一个男人却被另外几个男的玷污,谁能接受?
另外一个自然就是反其道而行之,活出跟江景蝶不一样的人生,顺便帮她完成复仇,同样能消弭她的怨气。方钰现在所做的就比较倾向于第二种,但在此之前,他也得想办法避开与更多男性接触,所以他才会把自己往恶心方向整。可如果实在避之不及的话,他也不怕,只是麻烦少点儿自然更好。
如今连后路都被社长堵死了,方钰只能却之不恭接受了他的邀请。
社长看他接受,特别高兴,整个人像完成了一件重任般面色红润容光焕发,又把方钰好一顿夸,最后自以为旁人看不见,偷偷摸摸和名剑杂谈分部的主要负责人兼主编陈昊兑换了一个眼神儿。
没错,这件事儿就时陈昊搞出来的,为了一睹江编真容,陈昊也算是心机费尽,还自掏腰包贡献了这次聚餐加泡温泉所有费用。否则哪有这样的好处。
然而这一切除了社长和陈昊两个当事人,根本没人知道,连两个发小都被隐瞒。可惜社长是个猪队友,那个求表扬的眼神太明显,尽收方钰眼底。
方钰心里一阵冷笑,他还以为陈昊在三人中是个好的,至少从未表面上对他表示过嫌弃,更没有言语讽刺过,原来也是个心机狗。被娇惯的叶长悦和商杰两人被他烘托得就像没心机的熊孩子。
此等行径,坚决要打击!坚决不能让陈昊那点儿鬼祟心思得逞!
想好对策,方钰便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当中,不再去关注其他人对于陈昊惯例的窥视,经过这几天他也早就习惯了,看吧看吧,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要去享受一把,报刊社所有职员今儿干劲十足,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就把工作都给整齐活儿了。剩下都在插科打诨说屁话,时间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就到了五点半下班的时间。
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社长准时走出办公室,见所有人都在,脸上笑容快堆成褶子了,然后他看向还坐在办公桌后的方钰,“江编,暂时别忙了,下周继续也来得及的。”
眼看逃不过,方钰只好收拾收拾起身。
“社长,她真的要去啊?”说话的是校队组里面一个小姑娘,看着年级不大,一头黑长直,耳边发髻别着花夹,衬得愈发清秀可人。
最近她跟分部的商杰走得比较近,社里都在传他们两是不是在偷偷交往,虽然商杰没承认,但大伙包括她自个儿也都是这么认为。
然而跟商杰走得近了,却总是从对方嘴巴里听到别的女人的名字,还是那个最近变得奇丑无比的江主编,虽然她知道商杰肯定不会喜欢上那么一个女人,可商杰对江编的关注不会太大了?何况江编曾经确实很漂亮,有朝一日江编病好了,商杰身边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除此之外,从商杰花起钱来大手大脚如流水的行为来看,铁定是不差钱的若是攀上了,真成了对方的女朋友,到时候自然是享不尽的清福。又哪里甘心别的女人,哪怕是个丑八怪来分散商杰的注意力。而且江编那一副装扮,浑身臭烘烘的一股刺鼻的大蒜味,走出来不嫌丢人吗?
黑长直姑娘这问题问出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
他们下午闲暇之余查了一下醉仙楼和帝豪洗浴城是什么地方,得出的结论是,特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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