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奸细,才子佳人中的另一位主角,那位偷得公主芳心的才子,实则也是内奸。欲要内外勾结,图谋大明。/br/br民众们哗然了,要知道那位才子可是一度被传为民族英雄的。堂堂的燕市公子,面对蒙古大汗毫不退缩,勇斗蒙古勇士,为大明扬威域外的苏默苏大才子啊。这怎么一眨眼,老母鸡变鸭,英雄就变成内奸了呢?/br/br民众们不懂,开始迷茫了。/br/br但很快就形势明朗起来,原来还是争分吃错惹得锅。苏大才子被人坑了,没有内奸、没有奸细,一切都不过只是为了争美人的手段罢了。不见连皇后娘娘都出面为苏大才子站班了吗?/br/br于是,人们又开始欢乐了。/br/br可马上又有事儿了,边关忽然告急,说是鞑子魔王火筛兴兵犯境,率领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br/br火筛啊,近些年来,此人的名头极是吓人,屡次杀进大明腹地,屠戮无数,所过之处十室九空。闪舞小说网。。其名声,甚至能止小儿夜啼。/br/br于是,京城一日三惊,似乎整个上空都被战争的阴云笼罩着。人们慌慌的忐忑着,不知哪一天一睁眼,似乎就能看到了那些纵马飞驰的身影,还有那带血的弯刀和放肆的狂笑……/br/br可诡异的是,这种令人恐惧的情况似乎只是一个某个夜晚偶然的噩梦,虽然让人好是吓了一身冷汗,但却终究没有真正的发生。/br/br大明边关似乎仍在告急,但战争却从没真正的打响过。更不要说什么杀来京城之类的了。/br/br这又是谣言吗?果然是吧?人们如此议论着,不断的说给旁人听,又或是也在说给自己听。/br/br渐渐地,这个危急的形势最终除了朝中的皇帝和大臣们仍在惴惴外,百姓们已是慢慢放松下来。/br/br肯定又是谣言!人们互相如此议论着。然后就神神秘秘的讲起自己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内幕,以显示自己的消息灵通……/br/br京城乃是大明首善之地、一国之都,每日里的各种传闻不要太多了。但类似这种典型属于上层建筑的小道消息,却最是容易引发人们的好奇和兴趣。但这同时,也形成了某种奇怪的攀比。/br/br你知道这个消息,我却知道更骇人的消息。比如神石,比如谶言,又比如这几天,忽然又爆炸了,谶言中的指向似乎有了明确的说法了。/br/br阉人,才是谶言中真正暗指的对象!而且还是某个很有权势的大太监!/br/br这个传言似乎一夜之间就冒了出来,然后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传了开来。有人因此双目放光,有人因此若有所思。也有人因此摩拳擦掌,还有人因而夙夜难眠、辗转反侧。更有的人,却是因此满心阴郁,咬牙切齿……/br/br啪!/br/br张府书房中,吏部主事张彩脸色铁青,狠狠将一只上好的瓷盏摔了个粉碎。眼中流露的杀气,让一众下人个个胆颤心惊,唯恐被迁怒到自家身上。/br/br“是谁!是谁在针对我!该死,该死,该死!”张彩喃喃的念叨着,如同一只困兽般在堂上转着圈儿。/br/br这次爆发的谣言中,竟说释解谶言的源头便是他张彩张大主事。是他在朝堂上当场揭破了此事,将矛头直指向某个大太监……/br/br特么的这谣言还敢有点谱吗?当时自己明明是暗示,知道这个答案的人是那个苏默啊。可怎么一转眼间,却成了自己当朝揭破了呢?如此一来,岂不是害人不成,反倒把自己先葬送了?/br/br这算什么,这就好像看人跳河一样。原本正站在岸上看的热闹呢,冷不丁却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结果不等跳河的人先落水,看热闹的却先跳了下去。这尼玛是何等的我艹啊!/br/br张彩此时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有啥法?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谣言已经传播开了,他还能站出来大喊自己冤枉不成?显然毛用没有啊。/br/br最重要的是,他从这次的谣言传播中看出一个令他汗毛悚然的问题。那就是速度!谣言传播的速度!/br/br谣言从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这种手段古皆有之,不但运用于军事上,也一直都是国与国之间,政敌与政敌之间惯用的手段。/br/br但是抛却国家和团体层面上,单就针对个人层面来说,谣言的威力却是完全取决于谣言传播的速度和规模上。/br/br一则谣言,若只是流传在少数人的范围中,那根本就形不成任何威胁。唯有在最快的时间内,造成最大范围的传播,那才能形成伤害,也才称得上叫谣言。/br/br而这种传播速度,却又取决于谣言发起者的实力!毕竟,一个普通百姓,又或几个地痞流氓随口编个谣言,你看看谁会搭理他?但是若换作一个有大背景的势力或者人的话,那威力又会是怎样的?绝对的是天差地远之别啊。/br/br而此次谣言,简直就是一夜之间便几乎天下尽知,这让张彩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恶意,有种寒入骨髓的震惧。/br/br是英国公发力了吗?不对不对。英国公属于武勋集团这没错,武勋集团也确实具有很大的势力也没错,但是武勋集团说白了,都是属于武将们的地盘。他们势力再大,也仅限于军中,根本没法触及普通大众这个层面。/br/br大明的权利格局分为三个大板块:文官集团、武勋权贵,再有就是以皇家为代表的厂卫势力。/br/br当然,还有一股游离与三大势力外围的力量,那就是所谓的清流。只不过清流比较松散,不像这三大势力那般山头明确。而清流之所以称为清流,也正是他们并不太积极参与权利之争,才能保持那种超然独立的地位。/br/br这其中,几大势力各有独属于自己的基本盘,谁也不敢轻易向对方的势力盘里伸手,也很难伸进去。正如武勋的基本盘就是军中,他们也只能最大限度的影响军中,但很难去影响民众和朝局。/br/br反之亦然。文官集团和皇家乃至清流,基本盘都在朝堂和民间,军队却是他们也难以触及的所在。/br/br这其实是一种平衡。没人敢于随便打破这种平衡,也没人愿意去打破。因为一旦打破这种平衡,且不说后果殊难预料,便是各方自己也会杀敌一千自伤八百。/br/br那么,由此说来,此次出手的是哪一方,便呼之欲出了。甚至,更可怕的是,或许还不止一方出手那么简单,有可能是两方或者三方同时出手所致的结果。/br/br想到这儿,张彩不由的浑身一阵的颤栗,不可自抑的脸色苍白起来。/br/br他便再如何桀骜自矜,也不敢想象以一身之力,去面对两方甚至三方势力的力量。那结果根本没有任何怀疑,除了顷刻成为齑粉,再没第二种了。/br/br面对着这种已然是站在悬崖边上,甚至半只脚都凌空的局面,他又将何去何从呢?/br/br张彩颓然的僵坐于椅子中,呆滞的眸子,半天也没转动一下……/br/br而与此同时,李广却又是另一种状态。恐惧,极度的恐惧!当他听到那个对谶言解释的传言后,当夜甚至数度从梦中惊醒,噩梦中的场景,每每让他嘶声大叫,满身冷汗。在他房中伺候的小监,一连伺候着他换了好几次的内衫。/br/br“张尚质!”李广在黑暗中咬牙切齿,两只眼睛散着幽幽的光泽,如同受伤的困兽,疯狂而怨毒。/br/br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张彩?自己跟他张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他何以要如此针对自己?一个小小的主事,他又如何敢这般对自己发难?他究竟有什么依仗?/br/br好吧,张彩躺枪了。从某种角度上说,张彩的愤懑恨冤确实是依据的。可这又能怪的了谁呢?从他跳出来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注定了这个结局。/br/br其实对于李广而言,就目前的形式来说,也并不是真到了那种绝对的危境。大明朝的太监千万之数,有大权势的也多如过江之鲫。谶言中的解释虽然有针对性,但又有谁能冒然的锁定他一个呢?/br/br说到底,这不过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自己吓自己罢了。但不可否认,那冥冥中套向脖颈的绳索,确实正在慢慢的向他逼近。/br/br这种从心里上一步步的压迫,无时无刻不看着越逼越近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恐惧,对任何人都是一种极致的折磨。这种折磨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越来越重,最终导致精神心弦的崩溃。到那时,或许不需要外力,自己就会主动迎上去,求一个速死才痛快。/br/br“果然是高手啊。”苏默如是喃喃自语着。想着那个整日一脸木然,如同影子一般的老太监,不由的升起一股深深的忌惮。/br/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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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5章:名仕开业()
京都名仕会所开业典礼暨北方商贸股东第一次会议胜利
南城大街锣鼓喧天、彩旗招展,一所门帘广阔的大宅前面,鞭炮齐鸣,狮舞翻腾。无数闻声而来的百姓们团团围聚着,将整个大门口堵得水泄不通的瞧看热闹。
鞭炮引燃的大片青烟之中,几个孩童欢笑着钻来钻去,使得整个会所门口热闹非常、沸反盈天。
韩水根一身簇新员外袍,头发胡须打理的规规整整的,站在台阶上不时的抱拳寒暄,老脸上的褶子都在这一刻尽数舒展开来,俨然老树开花,又一春重新绽放。
没错,就是韩水根,苏默的第一位老丈人,韩杏儿她爹。
当年苏默全家移居京城,韩老头儿性子倔,拉不下脸来,怎么也不肯跟着一起过来。此番京都名仕会所开业,需要一个有经验的老手掌总,苏默便想起了这位泰山大人。
韩老头儿经营了一辈子茶馆儿,绝对算的上老把式了。而当年韩家茶馆被田家夺去,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痛。此次,以京都名仕会所的名义请他出山,登时让老头儿心动难耐,当即便欣然而往。
用老头儿自己的话说,这是他靠本事吃饭,却跟寄人篱下又自不同,当然就要当仁不让了。至于来了之后,便直接将铺盖往会所里一扔,老头儿哪儿也不去,就准备吃住全在这儿了。
西山大宅那边尚未完工,差不多还要个把月的时间才行。现在要是强要老头儿往英国公府上去住,一来老头儿死活不肯;二来到时候免不了还要搬往西山那边,可不又要折腾一次。
是以,苏默想想也就由得老头儿去了。
对于韩老爹的到来,最开心的莫过于杏儿了。小丫头打小就跟着老爹一起经营,几乎从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平日里虽然不说,但暗地里却不知掉了多少眼泪。
如今好了,爹爹终于也来了京城。自己既不用骨肉分离,又能跟爱郎相伴,韩杏儿简直开心幸福的如要飞了起来也似。
此刻便在会所后面的一处小屋中,杏姑娘如一摊春水般软在苏默怀中,眼儿媚媚的睇着男人,不时的主动送上香唇,情动的道:“谢谢,谢谢苏郎,杏儿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苏默嘿嘿笑着,及时的回应着佳人的吻,一双禄山之爪也趁机攻城掠地,在佳人身上游走不停。
韩杏儿只觉浑身如着了火也似,眼波儿都有些迷蒙了,口中喃喃如同猫儿呻吟一般,不停呢喃着:“不要……不要……。快停下,不行的啊……”
苏默探过头去,嘴唇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轻轻一吸,顿时让韩杏儿浑身猛地打了寒颤,随即如同被抽了骨头的蛇一般软了下去。
“不要什么?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来,既然说谢便来点实惠的,先叫声好夫君来听听。”冲着那散着惊人粉色的耳朵里轻吹了口气儿,苏默怪腔怪调的调笑道,又引得怀中佳人一阵阵的颤栗不绝。
谁能想到,在这个重要的大日子里,前面人来人往不绝,作为主人的,却躲在后面某个角落干着些没羞没臊的事儿。
韩杏儿心中又羞又急,偏偏却又觉得畅美难言,竟有种想要就这么永远下去,最好永远不要停下来的期盼。
两人早在武清时便已定下了名分,在众女中,却算的苏默最早的一个了。往日里未尝没有耳鬓厮磨、挨挨擦擦的,但两人却都一直克制着,并未真个剑及履及。
然则今日父女重聚的欢喜,尤其让她情动如火,此时竟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苗头。
此时便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浑没个落处,只想就此融进揉入身畔这男子的怀中,被他狠狠的欺负占有。哪怕明知道这个时间不对,场合也不适宜,也都是全然顾不得了。
要知道,往昔虽说是克制,但大都是苏默的原因。毕竟来自后世的知识知道,女子太早破身,对身体的伤害极大。苏默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使然,以至令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落下什么病根。早晚都是自己碗里的肉,便多养上几年还能飞了不成?
然则对于韩杏儿而言,在这个女子十三四岁便可嫁人生子的年代,已经十六岁的她,完全算的成熟并可以采撷的年纪了。对于爱郎一再的退缩,实则心中很是有些幽怨的。
在她的认知中,既然双方名分已定,那么接下来赶紧给苏家添个一男半女,然后安心的做个相夫教子的小妻子,才是最大的幸福。
所以,当今天忽然感到这一刻竟然真要来临的时候,杏儿姑娘与其说是心里抗拒,倒不如说是期盼和欢喜更多。至于嘴上说的不要,不外乎是潜意识中还残留的几分清醒告诉她,眼下的时机实在有些不太对。除此之外,再不过也就是女子天性的羞涩所致了。
感受着怀中这具活色生香的躯体不断升高的温度,苏默此刻也有些难以自制了。毕竟从心里上而言,他可不是什么真正的十七岁少年,而是一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了。
这许多年来,一再的克制忍耐,便如同不断压缩的弹簧一样,压制越狠,待到反弹的时候,那力度便越是强大……
“好媳妇儿,我……”他眼中渐渐失了清明,有些发红的征兆,手上的力道动作也越发大了起来。粗重急促的呼吸,如同喷着火也似,落在韩杏儿粉嫩的脖颈间,让两人都是颤栗不已。
“老大,老大,我回来了。你最最可爱的小弟回来了……”正在此时,一个大呼小叫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了进来,霎时间将这份旖旎的氛围打破。
苏默猛然一惊,眼神瞬间恢复清明。怀里的韩杏儿也是蓦地如中箭的兔子一般,敏捷的跳了起来。惊慌的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自己凌乱的衣衫的同时,一张俏脸艳若桃花,那一刻的风情,差点没让苏默再次心神失守,重新化身为狼了。
“我去!这个臭小子,回来的还真是时候。”苏默狠狠的咬牙道,满脸的悻悻。他听出来了,那声音不是别个,正是当日派去江南找寻织布工匠的徐鹏举徐小公爷。
原本倒是算计着他也该是快回来了的,却不料竟是刚好赶到这个时间。顺带着,还将他一番好事撞破。只是虽然觉得幸亏有这么一打断,没让自己铸成失错,但终归免不了还是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韩杏儿看着他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下不由的又是甜蜜又是好笑,媚眼儿斜乜了他一眼,羞嗔道:“便你要胡来,这个时候怎么好……来日方长,夫君要怎样,杏儿还不都由得你……”
说到这儿,忽然一阵羞意猛地涌上心头,再也说不下去。嘤咛一声,捂着脸跺脚跑了出去。
屋中,苏默吧嗒吧嗒嘴儿,低声念叨了两句佳人最后的那句话,不由的咧开嘴笑了起来。先前的几分着恼,也在不经意间再不存半分。
起身将自己身上衣衫整束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