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想要建一个更大的自治区,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他们想要以此号召更多的俄罗斯人联合在一起,为设立更大的自治区而呐喊,千万俄罗斯族人,呵呵,说起来,俄罗斯族人现在差不多已经一跃成了阿拉斯加人口最大的少数族了,甚至略略超过了印第安人。他们以为这样就可有有力量胁迫中央了。你看吧,未来只怕会有更多的俄罗斯人报纸或电台为这个事情摇旗呐喊的,直到此事尘埃落定为止。”
叶枫也冷笑了一声,便问道:“那父亲你的打算如何”
叶文德微微一笑:“他们可说弄巧成拙了,原本我还真有打算再建一个自治区的,当然不可能是全部,只准备划一小部分出来,以便争取这些新得土地上的俄罗斯人认同,但现在看来,他们的心很大,我们肯定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所以我现在倒是想全部划为行政省市了。既然他们可能嫌少,那我干脆一点都不给他们了。只是又有一个问题,这样一来,额尔齐斯河以东的那些俄罗斯人会有何想法?”
叶枫闻言沉吟片刻笑道:“为何要顾忌他们的感受,这里本来就只剩下不过百万人,这场仗一打下来,加上未来肯定会被苏俄裹胁很多人退入西岸,这片土地上还能留下多少俄罗斯人?加上吉尔吉斯那十来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俄罗斯人,甚至加上吉尔吉斯人,加上受俄国统治已经久的其他种族如鞑靼人,能有个七八十万就顶天了,七八十万不算多,甚至只有东俄自治区的一半。到时我们再分一下,多设一两个省市,加上未来数十万大军的驻扎,还怕他们翻天吗,三五年后,他们就会成为少数族,更不用担心了”
第五卷 新世界之新秩序 第487章 出头鸟
第487章 出头鸟
伊尔库茨克,贝加尔湖区第一大城,也是东西伯利亚(地理上的东西伯利亚基本上位于叶尼塞河以东,外贝加尔以西,外贝加尔以东就属于远东了)仅次于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第二大城市。位于贝尔加湖西南端安加拉河与伊尔库茨克河的交汇处。安加拉河从贝加尔湖流出后,形成一个大的湖湾,号称伊尔库茨克海,风景宜人。而伊尔库茨克城正是环绕此海而建,可说地理位置极为优越。
伊尔库茨克始建于1661年,在近250年的历史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包括西伯利亚考察基地、流放地和淘金城。1661~1669年成为西伯利亚的要塞城市,1764年成为东西伯利亚的首府。十九世纪成为沙俄同中国贸易的重要转运点。也是重要河港、铁路枢纽。在19世纪后期,其近郊列娜河发现了金矿,西伯利亚的淘金热由此开始,时间还在阿拉斯加淘金热之前,那时大量的欧俄居民奔向这里希望称为富人。
此后随西伯利亚大铁路的通车及附近煤田的开采而在19世纪末起再次迎来高速发展契机,至今这里既是西伯利亚有数的大工业基地,沙俄时期在此建立了众多的诸如机械,食品,矿产、冶金及传统的皮毛,家具等工厂,同时因为是西伯利亚通向外贝加尔和远东地区以及蒙古和中国的门户,也是通往勒拿河流域的枢纽,使其也成为了西伯利业最重要的商业贸易中心和文化中心,沙俄多所高等学校及科研机构在此建立。。
经济的发展,为伊尔库茨克也带来了众多的人口,在阿拉斯加军队进入此地之前,这里最多时曾拥有近四十万人口,后来虽有所减少,但因为未发生大规模恶战的原因,仍然维持在三十万人以上,随着阿拉斯加将此地设为直辖市,大量移民的涌入,使其并入阿拉斯加短短年余时间,就差不多已经恢复此前的水平,达到了近四十万人口,直追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这个目前的东西伯利亚第一大城。
在伊尔库茨克城外东南部一个贵族庄园内,庄园内奢迷而豪华的建筑显示着这里的主人曾经地辉煌和荣耀,只不过这一切早都已经过去了,庄园的主人他的家人早已经在十月**期间死在了暴动者的枪口下。
但是这个庄园仍然和过去一样,随着春天的到来地面积雪开始融化,也许要不了多久整个庄园就会再次变得绿草如茵,要不了多久就可能随处可见鲜花的艳放,庄园内还有高高地白桦树。也有山楂树、枫树。在庄园的周围,不少穿着黑色西服的强壮男子神色警惕的保卫着这座庄园的安全。
这些人当然不是军人,不过却是合法的保安公司的员工,至于这个保安公司的主人与这座庄园的主人其实是同一个人,一个名叫雅科夫的俄罗斯籍大富豪,同时这个雅科夫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河东晨报的第一大股东,他不是伊尔库茨克成长起来的富豪,而是起家于东科雷马省的马加丹。当然是阿拉斯加吞并之前就已经成为了大富豪。在马加丹他除了是河东晨报的大股东,还拥有一个大型运输公司和一个河东最大的家具工厂。
科雷马河战役前后,他没有参与过反对阿拉斯加的统治,而是平静的接受了河东的变化,并顺理成章的加入了阿拉斯加籍,成为了一名阿拉斯加人。伊尔库茨克也并入阿拉斯加后,雅科夫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宣布将其名下的产业重心转移到伊尔库茨克,并在半年前以二百万高价从市政府手中拍下了这座前沙俄贵族的豪华庄园。
站在庄园内还有一层积雪的草地上的雅科夫,静静的看着远方的天际,此时地雅科夫高大的身型看上去却似乎有些疲惫,脸上双眉紧拧,似乎有无法化解的烦恼。
“如果有一个在政治上更有影响力的人挑头就好了”
将近十天,在河东晨报的引导下,越来越多的报纸甚至包括部分非俄罗斯人开办的报纸都加入了这场辩论,可是没有反应,中央政府并没有反应,似乎费城的那些大员将这些言论看成了一场普通的辩论赛,还上不得他们的台盘。
不是这样的,雅科夫很清楚这不是普通的辩论赛,辩论的内容也不是普通的事件,而是具有重要政治意义的重大事件,费城的那些大员不可能真的当做没听见,只是雅科夫虽然算有钱人,但却没有足够的政治地位,他无法从深层次上影响政府的决策,甚至连高层决策的边都摸不上,就算那些大员有何想法,以雅科夫的身份,他也很难打听得到。
这场辩论赛的规模已经很大了,中央的反应却太平静了,这不合理,甚至雅科夫心里还有些隐忧,越是平静,就越表明事情恐怕有些不对头,事件的发展很可能会超出他的预计,也许自己可能弄巧成拙呢?这已经有胁迫中央的意思,那些一手打造了这个庞大国家的巨头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若是他们认可了自己这些人的意见,完全可以出来说两句话,以平息俄罗斯族人的躁动,但现在没有,什么动作也没有,似乎他们没有看到这个事情一样,这很不正常。
“就此收手,不再理会此事,还是再想想办法?”
雅科夫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脑海中不时闪过一些人的影子,这些影子只存在于他心里,就连他最亲信的朋友下属都不知道这些影子到底是谁。这些影子他不能对任何人说,即便是最亲近的人,即便是他知道的跟他有着同样身份的人他也不能说。
这一切埋在心中,就像一层阴影,压抑,挥之不去,总是会让雅科夫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为什么自己当初要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
雅科夫仰头向天,右手不禁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庄园四周的那些保安,还有在他身边几步远的一些佣人下属都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没有人上前哪怕询问一句,雅科夫先生的心情很不好,他们知道,这时候上去打扰他只是自找麻烦。
“契尔科夫……古赫留夫……萨米涅茨克……佩佩利亚佐夫……帕达诺夫?只有他们了,可是似乎他们的分量还不够……还有谁……”
“老板,安德莉娜小姐来了”
这时他的助理小心的走过来打断了雅科夫的思绪。
“卢卡,让安德莉娜小姐来这里吧”
雅科夫被打断了思绪却没有生气,而是轻声说道,然后看了几眼身边的卢卡,在过去的几年中,卢卡在生意上是一个很好的助手,但是……也仅限于生意上罢了,在其他事情上,特别是……雅科夫并不能完全信任他。可是自己真的很需要一个真正的助手,一个任何事情都可以信任的助手。
安德莉娜她呢?可惜明面上安德莉娜只能算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还是要多观察,雅科夫心里微微摇头叹息。信任一个人好难
看着卢卡离去的背影,对这个跟了自己很多年的助手兼私人秘书雅科夫一直都持以警惕的态度,但是一直以来他的表现,却让雅科夫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将他调离自己的身边。他一直表现的很出色。虽然仅仅在生意上、生活上等可以让他知道的,但很多事情卢卡都会首先站在俄罗斯族人的利益上来考虑问题,就像这次一样,河东晨报引起的这场辩论,卢卡就操了很多心,这让雅科夫非常迷惑。
不过片刻,穿着一身洁白皮毛衣裙,一头亮丽金发,脸上薄施粉黛的安德莉娜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草坪。
“哦,安德莉娜小姐,你真漂亮”
“雅科夫先生过奖了,方才看雅科夫先生仰对星空,似乎很出神,有什么心事吗,很难想像,像雅科夫先生这样有地位的人也会有烦恼。”
安德莉娜微笑站看向雅科夫,雅科夫上前牵起安德莉娜的小手,目不转睛的盯着安德莉娜的脸上看了许久。
“雅科夫先生,怎么了,难道我脸上长得什么东西吗?”安德莉娜被雅科夫盯了许久,手抚脸颊有些担心的问道。
“噢,不,你的美丽即使天上的星星也比不上。”雅科夫说着拉着安德莉娜坐到了草坪中央的皮毛座椅上,沉吟片刻才道:“安德莉娜小姐是鞑靼人,对吗?”
安德莉娜点头微笑道:“是的,我祖父是鞑靼人,有什么问题吗,呃,我记得,对于生意上的伙伴你好像并没有规定不能是鞑靼人吧。”
“噢,当然没有这个限制,对于生意上的伙伴我没有任何民族差异上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赚钱,要能够让我赚钱,呵呵安德莉娜小姐来自东俄自治区,现在又是代表东俄的大贸易公司,所以我相信我们的合作可以赚到很多钱,何况安德莉娜小姐还是阿拉斯加人,对吧,这更让我放心了。”
安德莉娜娇笑道:“是的,虽然我一年前才成为阿拉斯加人,但绝对是不折不扣的阿拉斯加公民。”
“嗯,那就没有问题咯”雅科夫潇洒的耸了耸肩,倒了一杯红酒递给安德莉娜,沉吟片刻又问道:“安德莉娜小姐最近有没有看报纸?”
“报纸,哦,当然”安德莉娜似乎愣了一下,紧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道:“让我猜猜,我猜刚才雅科夫先生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就为了自治区的事情?”
“赞美上帝,你很聪明,那么,你怎么看这件事你觉得报纸上说的有道理吗。”
“嗯,雅科夫先生,这种事情好像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吧。”安德莉娜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才说道,似乎并不太想就这个话题深入交谈。
雅科夫却没有放过她,盯着安德莉娜的脸,微笑着道:“当然,不过,做为享有充分言论自由的阿拉斯加公民,发表一下自己的想法没有问题吧。”
“嗯”安德莉娜见雅科夫没有放过这个话题,不得己放下酒杯,双手撑在双膝上,沉吟了片刻才道:“我个人的看法,如此可以将俄罗斯自治区扩大一些当然是好事,毕竟我们俄罗斯族现在可是阿拉斯加第二大民族拥有千万人口,自治区扩大对于千万俄罗斯族人来说是非常有利,而对于国家来说,给予一定的民族自治权给拥有相当历史、能量的少数族,于国家稳定也非常有利,我想,国家政府也应该同样能够看到这些好处吧。”
安德莉娜说的很保守,似乎没有将自己全部想法说出来,不过越是这样,雅科夫反而显得更放心了一些,虽然他知道一点安德莉娜的身份,但安德莉娜却不会知道他的身份,若是她毫无保留的说出自己所有的想法,才会让雅科夫很不放心。而且他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安德莉娜说的是我们俄罗斯族,显然,她认为自己也是俄罗斯人,这不管是想讨好他这个生意伙伴,还是其他原因,至少表明他没有忘了自己的身份。
“嗯,我也认同这个看法,若是这次中央真的充分尊重俄罗斯族人的想法,那也表明,中央对于民族事务的态度是很开明的,鞑靼人好像也有上百万吧,也许有一天,中央也同样会以开明的态度对待其他民族。你认为呢。”
雅科夫轻轻一句话,也将其他民族搭了上来,安德莉娜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过看上去,她确实不太想就这样敏感的话题深谈下去,闻言只是笑了笑,然后只是点头娇笑着说了一句:“可惜我人微言轻,这些事情嘴巴里说说就行,却帮不上雅科夫先生的忙了。若我是佩佩利亚佐夫主席,或者高尔察克元帅这样的分量就好了。”
未料安德莉娜话音未落,雅科夫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略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道:“不,你已经帮上我们的忙了。”
说完也不理会安德莉娜的惊异,转身对着身后的卢卡说道:“卢卡,你安排一下,我们明天去阿瓦琴”
“我第五、第十四,第三集团军第八师、第九师及东俄方面军三大集团军及骑兵师的协同努力下,血战近二十余天,已攻克鄂木斯克城区,现除城区中少数残余敌军仍在负隅顽抗外。整个城市已经基本被我军占领,第五集团军十七师,十八师,直属装甲旅更是已经占领额尔齐斯大桥东段,彻底封死了鄂木斯克残余俄军西逃路线,也掐断了西岸俄军越过额尔齐斯河救援鄂木斯克残军的道路,鄂木斯克敌军的末日已经来临。鄂木斯克的攻克,意味着苏俄军队将被彻底的赶出额尔齐斯河东岸……”
这时即便是车厢扬声器内播报着的最新战报都未能吸引张正鹏等人的注意,近一个月来自从阿军直接投入鄂木斯克的战斗后,那里的战斗早已不再是什么新闻了。
这是一个血色黄昏。云海中透出几道夕阳的余晖,晚霞呈现出一种有些病态的血红色映射着已经开始消融的积雪,透出七彩之色。
银灰色的闷罐火车铿铿锵锵由东向西威风凛凛地压了过来,临近车站时,鸣起了响彻天地的汽笛。车头上喷着黑烟,红漆刷过地车轮间吐着白雾,咣当咣当的巨响压得地面胆颤心惊。
沿途的树木在列车地呼啸声中迎风倒伏,路基上星星点点的雪花,被扑面而来的白雾淹没了,这是一列从海兰泡驶来地列车,车上满载着从海兰泡调派来的补充部队,本是国民卫队士兵的他们即将补充在鄂木斯克遭受了严重损失的第十四集团军第五十三师以及第五十四师。
沿途一座没有被炮火炸毁的教堂,仍然响着祈祷的钟声。在死亡与眼泪弥漫的十字架上,数只纯白的飞鸟叽叽喳喳,寻觅着投林的归路。一位白发黑衣的俄罗斯老牧师捧着《圣经》,站在落满烟尘和雪花地讲经台上,用沙哑的声音对一群前来礼拜的男女信徒说:
“耶和华站在山上,大声晓谕:不可杀人。不可 ,不可偷盗,不可做假证陷害他人。不可贪恋他人的妻子,也不可贪图他人的房屋、田地、奴仆、牛、驴、以及其它一切的所有……。这些话是耶和华从火中、从云中、从黑暗中大声晓谕人们的……”
满面皱纹的老牧师讲完经,低垂着白发苍苍的头颅,低语道:“主啊,万能地上帝,只有你,唯有你。才能拯救这些迷途地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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