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觉得自己又开始热血冲脑了。一个挺身,飘出与微婠的卧室。果然瞧见安胖子把她封了墙给拆了,还带着16岁的佑鸣趴在墙洞上看得起劲起劲的。隔壁不断回响着“啊啊…嗯嗯…哦哦”之音,阿直一脸温柔的无奈的坐在破旧的褐色沙发上,哲盘坐在茶几上,一身阴沉无常。
她飘身上前,一手一个提起佑鸣与安胖子的后领子,“嗖”“嗖”两下,就将二人从屋内丢出了阳台,尔后拍手,重新把木板拿起来,死死的、牢牢的把墙重新封上。
刚封完,安胖子就一身垃圾的“砰”一声推开木质的房门,疾步走入小客厅中,狂乱的舞动双手两下,愤怒至极的大声吼道:
“丫头,你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我们是男人!男人!!日子本来就难受,你还不让我们意淫一下,你到底能没人性到什么地步???你就是个性冷淡!”
彼岸站在墙边,挺直了纤细柔韧的脊背,缓缓回头,马尾飞扬,一身英姿飒飒,挑起一边如刀的细眉,静静看着已经陷入狂化状态的安胖子,又扫了一眼同样挂着一身垃圾,满脸酡红走回来的清秀少年佑鸣,充满煞气,一字一字道:
“再废话一个字,阉了你们!”
满室的冷凝,就那样久久的持续着,众男人,包括一直清心寡欲的阿直与哲都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他们心中忽而有种感觉,彼岸真的是女人吗?
而微婠却是憋笑,穿着一身橙色的平民服饰,忽而快乐的哈哈笑了起来,有些直不起腰,于是倒在小小的单人床上,笑得都有些抽搐了。
好吧,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是过得异常艰辛的,至少偶尔也有苦中作乐的时候。
动荡的局势很快便被稳定了下来,起源与锥冰**oss向太阳系兵界承诺以锥星boss的身份出访太阳系,并正式开始商谈机甲进出口一切相关事宜。
锥冰现在很出名,因为彼岸用星际电视台把他在沙发上睡觉的样子给播了出去,现在整个星际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的那张俊脸,他那星际十大富豪的身份也随之曝光,这其中的时间差与上辈子差不了几天。反正都是曝光,他也不可能一直处于隐形状态。
太阳系兵界被锥冰给稳定了下来,于是也不再纠结着彼岸抢微婠一事。紧接着地球兵界老爷子承诺向京星兵界借兵,所有被彼岸统去地球机甲兵都可以借给京星兵界,京星兵界要做些什么…随意啊,只要不给老爷子把他的地球兵弄死就行了。
于是彼岸的两大隐患便这样带着一股子隐晦的硝烟味,不知不觉的消失在了空气中。
然而如此一来,形势便更加的严峻起来,萨孤烟与千劫要暗杀锥冰的事已坐实,不管那些暗杀者是不是当真千劫派去的,锥冰与萨孤烟的恩怨矛盾从此明晰化,正式进入敌对状态。
而千世与彼岸的矛盾也开始明晰化,彼岸不仅要打散京星古武界,还抢了千世的未婚妻微婠,这矛盾怎么着都有些大了。所幸还有锥冰在其中起了个调和作用,千世估计也要从锥冰手中购买机甲,也不好在明面上对彼岸下达追杀令。
锥冰要出访太阳系,自然需要人护送他这个“普通人”,然而所有派去保护他的人不管实力多强都被拒绝在了门外。他分别向太阳系与地球兵界提出两个要求:一、神翟必须上调至太阳系兵界,代表太阳系兵界保护他;二、彼岸带队,代表地球兵界保护他。
这是一个报复心有多强的男人啊?锥冰已经恨她恨到要慢慢折磨死她的地步了!彼岸有些害怕,她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以畏惧的,然而却是接到了自己的白脸皮教官下放的这个任务的时候,第一次在心中产生了一种即将要被伤害到的心情。
其实她是一个不怕受伤的人,因为皮肉伤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害怕的只是心伤。被一个自己视作亲人的人痛恨着,每天活在那种被报复的仇恨中,会是一件相当难熬的事情。更何况锥冰的手段偏向狠戾,神翟不过就是与她打了份结婚报告,就被整得那般憋屈,更何况她的这种背叛行为。
然而自己种下的因,必然要自己承受这个果,她大步离去之前,就曾在心中说过,如果锥冰没有死在那场暗杀中,她也没有死在那场混战中,她愿意任凭锥冰千刀万剐。被一个当初对自己那么好的人千刀万剐,不知是种什么滋味儿,反正肯定不好受。
因为未知,所以她也只能在心中不停的打鼓,但还是坚强的、战战兢兢的、小心翼翼的,一身全副武装的出现在了锥冰的别墅边。
这片别墅范围,如今颇有些人满为患的味道,漫山遍野的都是兵,暗绿色的帐篷一顶接着一顶,宛如绿色的花,星空下,缀满了整片原始森林。这都是从各个地方,各个空间站,各个星球陆陆续续赶来的地球机甲兵、机甲精兵甚至是开着机甲的机甲师都有。
他们成群结队的或者集训或者聊天或者玩乐的撒在锥冰的别墅四野,看见彼岸领着哲、阿直、佑鸣、安胖子、微婠下了悬浮车,皆一副善意的表情,有的同他们打招呼,有的同他们寒暄,也有的跟着他们一起走,那向心力,有着区别于别的任何一颗星球兵界的团结。
谁都分析不清这是怎么一种现象,地球兵界的这种任务发放方式虽然很奇特,但之前也没有人这么大胆的面对媒体公然统兵,且一统就是面对整个星际来统。于是看见的看不见的,口口相传,整个星际的地球机甲兵都往京星赶,都来保护锥冰了!
这景象让彼岸越发有种玩儿大发了感觉,特别是安胖子还一直在背后念着死了死了死了这下要被锥冰玩儿死了的咒语,让她有种大祸临头的恐怖感。于是回身,狠狠的瞪了一脸猥琐犯贱的安胖子一眼,对哲叮嘱道:
“我进去找锥冰,把安胖子的嘴堵起来!”
哲点头,双手抱臂,一脸阴冷狠辣,阴森森的看着彼岸,嘴动了动,终于吐出几个字:“不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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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芝麻,你不要冒泡的如此惊悚好吧,那一版版的平安符,让我看得眼花缭乱的!
181 交接
彼岸心一酸,点头,伸出纤细柔韧的手指压了压黑色的鸭舌帽檐,背着黑色的机甲军刀,转身,深吸口气,大步向前,姿态潇洒,宛如赴死,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坚强无比的大无畏精神。
人人都恨她,可是与她同生共死的队友不会恨她,这样真好!!
彼岸进入别墅东面大门,虽然内里与她离去的时候一样,但总给她一种物是人非之感。神翟之前统来兵依旧还在站岗,看着她的眼神却不再轻视,反而充满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新奇与追随感,闹不清是什么意味,反正没有恶意。
她踩着军靴,穿着黑色的机甲精兵防弹服,背着机甲军刀,负手前行。没走两步神翟便同样穿着黑色的机甲精兵防弹服走在她的身边,同样的负手前行,同样的步速,却是在上楼的时候,清清淡淡道:
“我努力过了,锥冰的态度很强硬,必须要你保护,老爷子也努力过了,锥冰只说不会对你怎么样。”
不会对她怎么样?只会对她像对待神翟一样采用精神折磨!彼岸垂目,静静的一步一步踩着阶梯上楼,一言不发,只等上了二楼,与神翟一同转身上三楼时,才是缓缓的、轻轻的问道:
“你要上调至太阳系兵界了?”
“嗯,早就打算好了的,你知道的!”
神翟与她一同一步一步踩着阶梯上楼,一样的步速一样脊背挺得笔直的身姿,目不斜视,狭长而完美的双眸中,充满了一抹从不曾有过的神采,淡淡的说道:
“太阳系兵界的水太深,我一个人去蹚就够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可以做自己就好。”
他还在说她是他的妻子,都被人整成这样了还说?!彼岸侧头,斜斜的看了神翟一眼,闹不清这个诡秘的男人心里想着的是什么,于是有些没好气的又白了他一眼,尔后才是摆正了目光,静静的看着前方的路,静静道:
“不要迷失了方向,神翟。我在你后面看着你,你行差踏错一步,我就来杀你!”
“好。”
他淡淡应声。有着淡淡的作别意味,其实两个人都还没有别离,还要一起回太阳系一起回地球,却总让人感觉到有那么种再也不能相见的感觉。一直将彼岸送到四楼,神翟才是停步。负手,看着彼岸挺直了脊背一路往前,没有回头。
彼岸吸了吸鼻子,负手一步一步,穿过沿途的机甲兵,左转右转。右转左转,循着自己的记忆找到锥冰的办公室,她想要自己握住门把手。像以前一样把门打开了进去,却是想起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同了,于是矗立在门外,抬起纤细柔韧的手指,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敲了敲门。等待内里有人来给她开门。
门很快就开了,依旧是装修厚重奢华品味高档的风格。满屋子的人,锥冰坐在大办公桌前,一袭白色银花衬衫,袖子挽高至手肘,领口松开几粒扣子,一身闲适的靠在椅背上与人谈公事。
她负手进门,表情冷凝,此刻心中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安胖子制造的恐怖感散去,有种无所畏惧的感觉。反正大不了就是死,她连死都不怕,还怕锥冰的报复吗?
“下次再谈吧,今天有点急事。”
锥冰手指闲适的搁在唇边,抬目见彼岸进来,对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几人隐晦的下了逐客令,于是满屋子的人寒暄几句,立即就走,不过几分钟,就撤离得干干净净,留下一办公室的静谧,颇有些难熬感。
他起身,双手插入裤子口袋,一室的静谧中,姿态闲适,缓缓的一步步行至彼岸身前。彼岸略拧了眉头,有种被慢慢凌迟的感觉,但依旧负手,脊背挺得笔直,静声,依循程序,平铺直叙道:
“我来交接,现在确任被保护者身份,你叫锥冰?”
“谁来交接?”
锥冰站定在彼岸面前,双手插入裤子口袋,低头,隐藏在黑框眼镜下的双眸认真而仔细的看着彼岸,声音宛如初雪朝阳,透着那么一股子的清洌感,见彼岸不说话,又是问了一遍:
“谁来交接?”
“我叫彼岸,生物机甲网编号xxxxxxxxx,前来交接,现在确任被保护者身份,你叫锥冰?”
彼岸深吸口气,心中习惯性的升起一抹烦躁感,却是依旧静声,平铺直叙,就当锥冰是个任务,就当锥冰是个陌生人,就当锥冰只是个保护对象!
“哦…你不是从不回头吗?回来做什么?”锥冰依旧低头看着她,一脸英俊,一脸严肃和认真,那宛如初雪朝阳般的声音透着一股责难。
彼岸一听,怎么怎么都忍不住心中的烦躁感了,她转身,脊背挺得笔直,负手大步而去,她不想勉强自己被精神折磨,于是打算不给锥冰交接,也不依循程序确认锥冰的身份了,保护锥冰也不一定非要来这一套程序,她只做自己的职责范围内的事就好,
没走出两步,锥冰长臂一展,她就被锥冰从后面抱住,脊背狠狠的砸在锥冰的胸膛上,清洌的声音在她耳际气极的低吼道:“你就这么对我的吗?我不给你发通讯发短讯,你也从来都不会给我发,我不过是有点小小的闹脾气,你转头就要走,你究竟要把我气成什么样子?”
彼岸有些懵,闹不清剧情怎么来了个峰回路转,担心这是锥冰的报复手段之一,于是挣扎着不给锥冰抱,他却将她拖到阳台上,从背后抱着她,一手箍着她不让她乱动,一手擭住她的下颚,浑身气得颤抖,低吼道:
“你看,你自己看,我被你抛弃,你宁愿去救一个外人也不愿意救我,我是当真被你伤心了的,你自己看,你让我怎么办?我想气你对我的背叛,可是每当看到这些你为我统的兵,我就气不起来,这么多的兵,都是你为我统的,你自己看看有多少?”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事情闹这么大,我不过只是脑子一时糊涂,那现在要杀要剐都随你好了,但是我事还没做完,你得给我留一条命。”
彼岸在锥冰的怀里死命的挣扎着,她的下颚被锥冰捏住,非得强迫她看着那漫山遍野的地球兵,这让她心中愈发有种做了天大坏事的感觉,她人倒也干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于是讨价还价,她的命是留着去杀千世的。
闻言,锥冰更加的生气,将彼岸的小身子在怀里转了个身,紧紧的抱在怀里,大口喘息,胸膛剧烈的起伏,恨不得将她揉进身子里去,低头,在她耳际低吼道: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你到底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谁说了要杀你,我不过是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谁敢对你要杀要剐,谁敢??我供着你都来不及了,从来都舍不得敲你一根手指头,你就是我祖宗!!!”
啊?彼岸怔了好久,锥冰不是要报复她啊?她忽而悟了,又觉得安宁来得有些不真实,于是保持静默,任凭锥冰抱着,也不说话惹他。
锥冰抱了一会儿就要低头吻她,彼岸蹙眉,躲了一下,他便把她抱上石砌的阳台护栏,让她坐在厚重雕花的护栏上,披着星光,与他的视线平齐,双手捧着她的脸,冷声问道:“怎么了?你在排斥我?”
她不知道她在躲什么,可能这段时间不停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停的催眠自己把锥冰当成一个陌生人,所以对锥冰有了种无形的距离感,于是垂目,一脑子浆糊,倏尔又是扯了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直言道:
“锥冰,我怕你!我想离开了,我的队友还在下面等我。”
她谁都不怕,可是这段时间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怕锥冰,因为他对她太好,如果有朝一日翻起脸来,是真的能伤到她的。
锥冰不说话,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取下自己鼻梁上戴着的黑框眼镜儿,认真而仔细的看了她很久。他还是吻了她,不管她躲不躲,怕不怕,很强势的,捧着她的头,撬开彼岸的牙关,舌尖伸了过去,深深的吻。
其实她知道真正的接吻就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却还是有些被锥冰吓住了,他以前想将舌头伸过来时,她都咬紧了牙关,坚决不松口。于是他也不勉强,嘴皮子磨着嘴皮子,倒也自得其乐。
这种濡湿冰冷的陌生异物,充斥在她的口腔里,有些恶心,于是双手死命抵着锥冰的身体,挣扎着,将他的舌头退出去,摆脱这种恶心感。
“别躲,宝,你以前都不会躲我,乖。”
他却将她一手拦腰抱起,一手握着她的后脖颈,旋身,冰凉湿滑的舌尖舔舐着她的唇瓣,轻哄,往办公室内而去,强调、安抚道:
“我是你的男朋友,我是锥冰,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我也不能,宝,把牙齿松开,听话。”
是了,这个不断的想要将舌头伸进她嘴里的男人是她的男朋友,他是锥冰,而她是锥冰的女朋友,她怎么把自己的身份与责任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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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正经
彼岸被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一脑子的纠结。舌吻这种事,虽然恶心肉麻,但是全星际的情侣接吻都会这样吻,她的男朋友要与她舌吻,她实在没立场拒绝。
于是彼岸蹙眉,略松了咬紧的牙关,任凭那冰冷湿滑的舌头重新钻进自己口腔里,极力忍耐彼此交换大量口水的恶心感。
锥冰吻的很细腻也很笨拙,带着一抹强势,先是上下左右如同刷牙般将她的整个口腔都添了个遍,尔后卷着她的舌头出来,吸住,恍若在吸着某种人间美味,表情沉醉而迷蒙。
这张办公桌很大,上面的光脑及光脑文件不知什么时候被扫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彼岸被推倒在黑色桌面上,淬不及防的,她身上的机甲剑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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