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机甲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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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机甲战歌-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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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喜欢上就这样抱着她躺在地上的感觉,她的身子好软,他倏然想起在曾经听闻别人说她练过什么来着?瑜伽功?改日去查查是什么……

“那什么才好看?”

彼岸奇怪的侧昂头,看着被自己枕在身下的锥冰,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却是依旧努力的看着,感觉眼睛好累。又是想起萨孤烟还在宴会厅等他,于是问道:

“对了哦,你在这里和我瞎磨叽,你那些客人怎么办”

锥冰抬手,将她努力在扭的小脑袋摆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替她揉着眼睛,宛若初雪朝阳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命令的口吻,道:“别管他们,他们现在求的是我,偶尔摆下谱碍不了大局,睡吧,宝,我想睡一下,你陪我!”

她现在的身子。已经是比上辈子练瑜伽功的时候还要纤细柔韧,而且皮肤越来越细腻嫩滑,虽然还达不上倾国倾城的地步,可是教男人摸一摸她的身子,那种柔软感,就如同在脑海里划了一刀般,长时间都没有办法忘掉。

锥冰就是陷入了这种魔障里,他其实不是一个喜好鱼水之欢的人,甚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与彼岸在一起时。他根本就没往那方面去想,女人在他面前脱得精光,他也只当看风景。清心寡欲的就是一坨冰渣子。

然而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有些刹不住车。他看了彼岸的**,那副画面就烙在了脑子里,加上他又从来都是那么种清心寡欲的性子。两厢对冲之下,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与彼岸想靠近,又不知道该怎么靠近的心情。

身为一只**oss又不能拉下身份去咨询别人,于是大多数时候只能自己一个人纠结着。现在更是抱了彼岸柔软的小身子,于是不想撒手,干脆丢下宴会厅里的所有来访客人。随着性子与她一同入睡,对于他来说,仿若拥宝入睡。是一件比陪一楼宴会厅那些富豪们还要有意思的事。

虽然锥冰的别墅靠近月亮星,是永恒的夜,但是依旧不能改变现在是星际时间正上午的事实啊,而且就这样睡吗?她一会儿还要去安慰一下茶雅…彼岸有些不想睡,于是想着找个借口什么的起身。却是发现锥冰气息越来越绵长,他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的脑后有规律的跳动着……这人真睡着了。

能不能不要这么毫无防备啊?彼岸有些头大,枕在锥冰的身上,想着其实锥冰这个人真的蛮怪的,他怕是早就知道她是个危险人物了,可是还是在自己面前睡着了,难道就不担心她杀了他吗?呃…他皮太厚,跟机甲一样,就是在睡着的时候,她也杀不了他。

想着想着,彼岸自己也觉得好笑,纤细柔韧的小身子,穿着白色长t恤,白色七分紧身裤,蹬着白色的船鞋,如同一个孩子,没什么重量的将锥冰精壮的身子当床一般枕在身下,竟然也缓缓睡着了。

布满了整间奢华卧室的夜明珠,那流转的华光下,躺在锥冰身上的彼岸忽而陷入一种很奇怪的现象。仔细看时,她的皮肤缓缓散发着一抹浅亮光泽,很净白透着亮,寂静无声的,仿佛皮肤下亮着一盏盏的细小颗粒,一明一灭,一灭一明,丝毫不引人注意的,“啪”细小一声突兀的响起,又突破了。

《冻逝诀》晋级之后,便正式进入了《潜渊诀》的修炼,古书记载,《潜渊诀》可以收敛修炼之人的气息,相当于一个天然的人体屏蔽仪器,练得是吐纳之法。

其实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修炼,当真只是彼岸小时候在图书馆看到的一本古书,然后懵里懵懂、自以为是的当成绝世神功来练的。像是《心无诀》练五感、《玉骨诀》淬骨、《冻逝诀》修身、《潜渊诀》练吐纳…

这些其实拆开来,在华夏古武传承者眼里完全没有半丝联系,所以组合在一起也应当不是什么经天纬地的绝世神功。但是当把所有的都练完之后,究竟会练成个什么样的怪胎,彼岸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她醒来时,锥冰已经不在了,他将她纤细柔韧的小身子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还给她脱了鞋。也不知这人的身手究竟有多高,如此折腾都没有把她弄醒,可见两人的实力确实是云泥之别。

或许是因为《冻逝诀》进阶到《潜渊诀》,她睡了很长时间,坐起身时,已经到了星际时间第二天的早上五点。

她起床去看茶雅,也不知道昨天青书给茶雅说了什么,今天茶雅居然进了游戏仓玩游戏去了。如此,彼岸也略放心了些,只感觉在这乱世之秋,茶雅在可承受x级异能尊者一掌的游戏仓里待着,竟比在外面瞎晃荡好的多。

而且茶雅在游戏里的话,与笑苍穹的感情也可以维系的下去,也不用彼岸老是担心青书与茶雅在现实中发展出点儿什么来了。

武馆的课程拉了好多天,茶雅这头消停下来,彼岸便驾驶着悬浮车又去了居民区上课。因为几天没有来,于是被师傅叫到了前院,晒太阳,加和蔼的训话。

武馆的建筑格局属于地球老华夏风,有着宽阔的青石板与木质的老房子,刷着褐色的漆,飘着淡淡的木香。

年纪大约在50岁左右师傅,穿着合开对襟白丝褂子,坐在堂内,支了个圆桌,圆桌上放了个小嘴茶壶,手里拿了把蒲扇,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躺在躺椅上,冲一直站在院子青石板上,太阳底下的彼岸慢吞吞的训着话。

因为是要学华夏古武,所以彼岸也没有穿星际机甲兵的丛林作战服,而是把满身的生物机甲装化成了通身的白鸭舌帽、过膝长t恤、七分紧身绑腿裤,船鞋,背着机甲双剑,扎着马尾。整个人比穿丛林作战服时身子纤细柔韧了好多好多,更显得身材娇小,却又带着一股现代侠女的英姿飒爽之感。

师傅训话也就是走个过场,但是彼岸拜的这个师傅,过场走得特别特别的慢,一句话能拉长了说很久,她整整在大太阳底下身子挺得笔直的站了5个小时。而师傅是喝喝茶、扇扇风、再翻一翻入门戒条,一直到了吃午饭时间,才是抿了口茶水,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把彼岸给放过了。

她是相当的无奈啊,其实以这家武馆的程度,以自己的战斗力只用一成就能灭了这个名叫《花间》的乡野小武馆,可是她这人就是有这么倔,既然拜了进来,就好好的学着,学的内容跟不上她的战斗力,那她就加大训练强度,也不计较总是被师傅恶整讽刺,更不计较被武馆内的师兄师弟隐晦疏离一事。

因为锥冰的要求很奇怪,简直就是一个溺爱女朋友的男朋友,很不通情理,这世上没有任何一门绝世神功是能不吃苦学来的,这个道理三岁的小孩儿都懂,可是锥冰却不懂,或许他懂,只是在这儿给她瞎捣乱?

他以为学得绝世神功是异能者进阶呢?还期望她来个什么灵感碰触,然后就升华了一般,她还没入门,就给师傅来了这么一下,人家师傅自然不会给她好果子吃了。

师傅总是把她喊去站在大太阳底下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训话,她都习惯了,时间长了,她就算再二,也明白是师傅在整她,却一次也没抱怨过什么,师傅说,她就听着,记得住就记,记不住就算了,反正古语有云尊师重道是没错的。

武馆是不供三餐的,学徒必须回去吃,彼岸就在哲和阿直家里搭伙,一般都是阿直在做饭,彼岸和哲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三人吃完了就去竹林散步过招,日子过得平淡舒适极了。

这种平淡的生活,其实是锥冰刻意制造出来给她的,他在京星,虽然已经拉风得几乎所有上流社会都认识了他那张脸,可是这个人,却是偏偏有着这样的本事,将她的所有行动隐匿在居民区,他给她划了好大的一个无形的枷锁,让她觉得自由自在,却飞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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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师傅

锥冰制造的无形枷锁,其实是一种能相当消磨彼岸赴死意志的生活。他让她感觉到世界很平静祥和,政局动荡离她十万八千里,他的羽翼很宽广,而她只需要在他的照拂下每天为了派遣无聊的日子,随便学点儿什么花拳绣腿的古武就好!

其实,有时候彼岸想着,如果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她干脆就和所有喜欢的人一同生活在这种如水般平和的日子里,其实也不错。京星的居民区遍布华夏武馆,而华夏古武,就如同青书这个人那般,充满了温和、谦逊、平凡以及忍耐。

所以武馆总是坐落在一种相对宁静平和的环境中,简单、充实,没有上流社会的错综复杂,也没有整个星际大趋势的如火如荼,给人一种世外桃源之感。

然而,这种宁静究竟会持续多久呢?根本没有人会知道,现在距离前世叛军发射第一炮的那一天还有一个月。这期间,或许是听闻帝星即将开战的消息,无数星际大小富豪都往京星挤来买机甲,锥冰的别墅宴会厅里,客人是从早到晚的招待,开流水席一般,他自己更是忙的后脑勺都见不着。

辛苦筹谋,辛苦筹谋,也不知究竟是有多少局要布,让她看着都觉得累。

“太阳系兵界在统兵回去……”

光线充足的木舍里,哲坐在沙发上,侧头,突然对正在捧着个碗坐在身边吃饭的彼岸阴森森的来了这么一句。彼岸拿着筷子的手指一顿,头上戴着顶白色鸭舌帽,扎着马尾,嘴里还叼着一根青菜,缓缓侧头,去看哲,然后将青菜吸进嘴里。瞪眼问道:

“你准备回去了?”

“我等你的意思,你现在一身的烂帐,一个人在京星,我不放心。”

哲低头,也是捧了个碗扒饭,面目阴毒,宛如无常,身上盘着鲜红的哲哲,整个人显得愈发的歹毒,他一边嚼饭。一边恶毒讽刺道:

“你那个男朋友,现在快成了整个京星的香饽饽,很长时间没来接你了吧?!你就不担心他把你给甩了?”

哈。她还巴不得呢!彼岸乐了一下,咧嘴,又是扒了一口饭,大大咧咧的抬手,举着黑瓷碗。冲身后的阿直喊道:“添饭!人呐?”

又是举着瓷碗,转过头来,看着哲,咽下心中的酸涩,想了一下,说道:“不用担心我了。我在京星还有件事没做完,做完了才能走。”

太阳系是肯定要回的,但不知道有没有命回。她不想回太阳系。滞留在京星,除了被锥冰困在这里外,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在等千世露面。杀了千世,这京星的仗自然打不起来。叛军自然也发展不起来。

人的命只有一条,选择与千世同归于尽还是与神翟同归于尽?彼岸觉得如果能三个人一起同归于尽就好了。但是如果一定要选择,那最好是和千世同归于尽。根据当今局势的分析,神翟排在第二必杀之人里,千世第一,只有千世一死,才能最大程度扭转历史。

哲不说话,低头,一直往嘴里扒着饭,穿着黑色刺客装的他一身阴冷,就连窗外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也感觉不出半丝暖意,似乎过了很久,他才是一边嚼着饭粒,一边看着电视,阴森的问道:“你到底要杀谁?把名字说出来,我跟你一起杀。”

温暖的阳光,透过木舍的落地窗,充斥了整间客厅。她坐在他的身边,静悄悄的不动,不语,一直往身后阿直的方向举着大瓷碗,一身白的小身子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显得纤细柔韧,皮肤精致宛如没有毛孔。倏尔,她眨了眨眼睛,强自逼回泛滥的眼泪,吸了吸鼻子,无聊的嘻笑了一下,乐道:

“杀谁?谁都不杀,我现在日子过那么好,靠,男朋友那么有钱,好日子在后头,犯的着吗?回去了我就退役,等着吧,以后见了我,记得叫我有钱人。”

语毕,整栋木舍突然就那样陷入了死寂,哲嚼饭的声音没有了,阿直盛饭的声音也没有了。一时,彼岸觉得好没意思,似乎讲了个好冷的笑话那般,起身,也不打算吃饭了,将碗丢在茶几上,给矗在身后的阿直交待一声:

“我去散步,一会儿武馆见。”

她走得很急,一步一纵身,有些像是在贴着地面飞,眨眼之间就到了竹林,站在竹叶纷飞中开始打拳,一招一招,中规中矩,说不尽的寂寞孤单。其实真的何苦来哉,她一心只同叛军首领同归于尽,这些感情纠葛,当放下就该放下。如果下辈子再重生,有经验了,看见这些人,她就该避着走,也省得今天在这里悲春伤秋的,放不下。

她纤细柔韧的白身子,背着硕大的机甲双剑,一直在林中捣腾,如雨般的竹叶纷飞,彼岸倏尔停止打拳,侧身望去。林子幽通尽头,身材精瘦的师傅,穿着那白丝褂子,正负手而立,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看着她。

“师傅!”

彼岸抱拳,略弯腰,恭敬垂目。却是只觉一道细细的劲气袭来,如雨般落下的竹叶中,她立即抬起纤细柔韧的双指一夹,定睛一看,两指之间,是一根银色的针,不是机甲针,而是普通人家的绣花针。

“这叫‘握针’”师傅笑得和颜悦色,又是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彼岸连连丢出七根绣花针,丢一根,解释一下,道:“这是‘局针’、‘提针’、‘锋针’、‘彼针’、‘毫针’、‘长针’、‘大针’…徒儿,你记住了吗?”

她…她一根针都没记住!只接了一根,其余七根,全扎身上了!!彼岸疼得心中只呕血,不知这什么什么针的,身为一根普通的绣花针,怎么能穿透她身上的生物机甲衣?而且还根根扎进自己的骨髓里,让她直冒冷汗。

“没。师傅,我没记住…”彼岸面色苍白,冷汗直冒,浑身抽搐,歪着身子,几乎站都站不稳了,但是依旧决定老实回答。电视上演的武学奇才,从来都不是她啊,她滴个天啦!!

“哦,是吗。为师也没打算让你一下记得住,今天不用去武馆了,回家养伤吧。”

师傅负手。和颜悦色,慈眉善目,施施然转身而去。犹如来时那般,身形飘忽的消失在竹林尽头。

高手啊,高手都是这样深藏不露的。所谓大隐隐于世,大略说的就应该是这种乡野小武馆,一个看似平凡的师傅了吧。

彼岸觉得自己很真相,亦步亦趋,面目死白,浑身打着摆子。艰难至极的行至木舍,又是怕哲与阿直担心,浑身插着7根针。一身冒着如水的冷汗,爬上自己的悬浮车,一路飙车回了贵族区。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好,被扎了七根针的整个身体,连腰都是直不起来了。针扎进肌肤骨髓半寸,虽然很容易就拔了出来。可是那蚀骨的疼痛感还在,已经疼到了不休息,是不行的地步了!

锥冰的别墅,位于一片原始密林之巅,空中设置了警戒光段,没有权限的车辆不能从东门进入,所有来访的大小富豪都只能从西面直接进入宴会厅。而彼岸的悬浮车是锥冰自己给她弄的,东西南北随便乱开,她是东面、南面、北面都开过,就是不曾去过西面。

西面很乱,来访富豪都会携带一些杂七杂八的人来,短短几天时间,这里便渐渐发展成了一个京星富豪圈子皆知的销金窟,糜烂、奢华、权色交易,声色犬马,纸醉金迷,复杂的很。

这种销金窟其实在每个稍微有些名气的富豪家里都会有设置,不过是大小问题,名气问题而已。锥冰在京星太打眼了,自从来访大小富豪都被他敞开宴会厅欢迎之后,他这栋别墅,也渐渐成为了大小富豪最常来的地方。

悬浮车中,彼岸深深吸了口气,忽而有些不想下车,于是漂浮在别墅东面上空,打开莹白色的窗户,趴在车窗上,忍着身体上的剧痛,看着川流不息的西面,怔怔出神。

锥冰其实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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