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身子太娇小,他太庞大,如何都挤不进那狭窄的肉缝,试了几次,勉强而强硬的塞进去半个头,她一挣扎,便滑了出来,急得他满头都是冰凌。
“别动,乖一点!别逼我伤你!!”
锥冰有些恼,心里像被猫爪子抓着一般,猴急得要命,他本来就没经验,偏生身下的小祖宗又不配合,总是给他捣乱,他要进去,必须进去,他想感受她身体里的温度,这**很强烈,强烈到他已经想不起来姑娘家第一次会痛了。
可她就偏不让他如意,柔韧得小身子像不听话的白泥鳅,在他的挤压下柔软得可以摆出任何她想要的姿势,他捉不住她,钻不进她温暖的身体里,这便让他愈发的急,在这种事上,男人不能急,一急就显得特别色情,隐藏的真性情也就更容易曝露。
他暴戾的将她阻止进入这具温暖体内的双手反扭至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入浴盆内,拿出,清澈的水滴迅速凝结成一条细小坚硬的白色冰链,反绑住她捣乱的双手,压着她柔软细腻的**,握住她的膝盖,用力,掰开,将那条小小的肉缝撑到最大,握住自己的冰棍头,找准方位,不管不顾,使劲戳进去,勉强戳了个头,便卡在缝隙里,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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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不要进去呢?要还是不要呢??唉,我好纠结啊!
214 如愿以偿
“锥冰,你死定了,你千万别放了我,放了我就是你的死期,混蛋,该死的混蛋!!”
彼岸疼得倒抽口气,瞪着眼睛,被压在洗浴台镜子上,下体卡了一寸冰棍,仿佛在被锥冰使劲凿着骨头般,又被冰链子反绑着双手,用力挣,也不知这冰链子怎生得这般牢固,怎么都挣不断。
“不放,这一辈子都不放。”
锥冰如同一只狰狞的雪兽,浑身都覆盖着一层白色的冰棱,冷硬得要命,急速喘息,每喘息一次,卡在彼岸体内的那一寸冰棍头便一胀一胀的,它等不及要往热源深处钻。
可是缝隙太小太窄,实在是进不去,锥冰便使劲的捏着彼岸的大腿往两边掰,一寸一寸,艰难的驱着庞大而丑陋的冰棍挤进去,丝毫不顾及她那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只等终于穿破那层从无人到达的薄膜时,立时,满身通畅的愉悦感充斥着他,痛苦的呻吟一声,他如愿以偿的进来了。
与锥冰的愉悦相反,脑子里正胡思乱想着怎么杀了锥冰的彼岸,只觉小腹以下,穿过那最私密的地方,她的身体里突然撞进一根冰冷的庞大异物,疼得她面色苍白,全身都是汗。
她的身体很干涩,在锥冰强势而拙劣的突击下,完全无法体会出什么愉悦的感觉来,一种相当复杂的心情油然而生。这感觉很怪,恍若独属于自己的世界被强行塞进了一个庞然大物,又有些像被叛军攻打进来,平静的天地顷刻间坍塌的感觉。
明黄的光线中,一室的旖旎**,彼岸身上的白色吊带被褪至腰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点点银光,纤细如玉的脖颈上。银色的链子泛着同样的银光。
她的胸部紧紧贴合着锥冰精壮的身体,被他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他的白色银花衬衫已经完全解开,裤子早就褪了下去,臀部紧紧压在彼岸的双腿之间,胸膛剧烈起伏,闭目,压抑着低声哼叫,痛苦而愉悦,如同闷雷一般。大口喘息,一身挂着薄雪,蹭着彼岸柔软的**。只等适应了里面温暖的紧致,才开始缓慢的律动,撞击,混乱破碎的哼了一声:
“宝,好紧。难受……”
他完全忘记了哄彼岸就范时候说的话,说会轻点,轻点个屁,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动作幅度恨不得更大力一些,把她弄死得了!那在她耳际一声一声喊着宝贝的话语。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戾与迷醉,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般。
彼岸的小腿,如玉一般。垂在锥冰抖动的大腿边,与他冰雪质感的肌肤相交辉映,白色的洗浴台上,顺着锥冰不停的律动**,有着鲜红血液。从他们相连的地方流出来,一滴一滴。落在白色的地板砖上,红得有些刺目。
空气中渐渐飘荡着血腥的**。她觉得自己有些快要死了,这种疼痛跟她受伤时候疼痛完全不一样,恍若一个完整的灵魂被撕裂一般,浑身无力的随着锥冰的冲撞而起伏,也不愿意做徒劳的抵抗了,意识朦胧的任凭锥冰在她的身体里折腾去,疼啊……
她的身体比锥冰想象的更加柔软与紧致,暖暖的,裹着他冰冷的**,仿若无底深渊般让他沦陷,迷失理智。
他将陷入晕迷的这具娇躯的臀部拖起,令那沾着红色血迹的玉色大腿圈住自己的腰,将她的整个小身子抱起来,转了个身,抵押在平坦的墙上,脸埋在这具玉白**的肩胛上,一下一下,无法克制的在她体内冲撞,怎么都撞不够般,野兽般充满了压抑的闷哼着。
他爱她,爱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他也很珍惜她,从来都舍不得她受一丝丝的委屈,他要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他也已经做好了把所有都给她的准备。可是现在,他重击着她的身体,脑子里充斥着从不曾有过的暴戾,他蹂躏她的身体,狠狠的,一点儿也不想怜香惜玉,他的心中再无半点克制,只想上她,上她,不停的上她,他要将这柔软的小东西弄死在自己体下。
彼岸浑浑噩噩,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赤身**的行走,明明很冷,小腹处却异常的开始发热,她不知道自己意识朦胧浑身无力之后,锥冰究竟在她身体里倒腾了多久。似乎过了很漫长的时间,当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周围的景象却是突然明晰了起来。
她又发现自己处在一片火光中,银发的锥冰抱着她哭泣,她的胸口撕裂了般的疼痛,火烧火燎的不及她低头细看,便看见锥冰身后缓缓步上一条纤细的人影,那手执银亮薄刀的手腕上,盘着锥冰脖颈上的那条银色链子。
这回,彼岸看清了上辈子要杀锥冰的人是谁了,不是千世也不是神翟,而是她自己!
不…那也不是她,只是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15岁小姑娘,黑色长发卷着火舌,神情疯狂,双目冷戾,举着手中的薄刀就往锥冰的脑门儿上戳,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你把我克隆出来,却不爱我,那就一起死,我们三个一起死,这样谁都得不到谁。”
“不要,锥冰啊!”
眼前银光一闪,彼岸大叫一声,骤然清醒,周围的火光如潮水般褪去,胸口的疼痛消失,下身却传来火辣辣的痛。
有水声传来,紧接着,微凉、**的精壮身子自她背后圈上来,水波晃荡,锥冰的大手在水中轻轻抚上她平坦的小腹,低头,轻咬她右耳耳垂上的银色耳钉,充满柔情的呢喃道:
“宝,怎么了?很疼啊?”
她失去意识后,锥冰到底折磨了她多久,怎么这么疼??等彼岸渐渐定下神来,才是发现自己被锥冰抱着躺在浴缸里,浴缸里放满了水,看样子是完事了!
她靠在他精壮的怀里,轻嗅着浴室中的淡淡的血腥味,闭目,轻轻晃了下头,觉得无力。那个梦中的画面太教人心惊了,是她的前世没错吧?前世的锥冰身后立着的那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小姑娘,是锥冰克隆出来的??
要知道,当今星际,克隆技术是非法的,而想要顺利克隆出一个健康而完整的人,没有相当雄厚的财力以及相当高端的科技,是没有办法办到的。锥冰弄个克隆人出来干嘛?他究竟疯到什么地步了?
“疼!”
彼岸老实回答,脑子打结,歪头,一脸倦怠,黑色的长发黏着锥冰的身体,浑身酸软无力,侧身,双腿在水面下蜷缩,如同一个在母亲子房内的婴孩儿般,被锥冰箍在怀里,轻轻问道:
“锥冰,你今天怎么了?”
他一向疼她宠她,她不愿意的事情,他很少勉强她做,特别是在男女之事上,即便锥冰发情得再厉害,她若不愿意,他也就止步笑笑算了,像是这样不顾她意愿的行事真的很少,甚至于即便她晕迷也是要在她的身体上鞑伐,有着异样的狂躁感在其中。
今日这事儿,锥冰态度太过坚决,坚决得透着诡异。
灯光氤氲的小浴室中,水声响动,锥冰的手指在水面下轻轻摸向那被他折腾的血肉撕裂的黑草地,轻轻吸了口气,低头,俊脸贴着彼岸的额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沉默着圈紧她的身子,心情感觉很不好。
把她上了,他的心情还不好了?!!彼岸有些郁闷,她在他的怀中抬头,发丝黏在白瓷般的脸颊上,看着锥冰的下巴,恨不得咬他一口,不客气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说不说?不说我把你抓去关起来,告你强暴我!”
“我和自己老婆上床,怎么算强暴?”锥冰哭笑不得的收手,将彼岸抱得更紧一些,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想了会儿,终究怕她生气,于是轻声解释道:“我只是突然发现了一个小意外,没事,我心中有数,对我们的感情没有任何影响,我会好好守着你,任何人都抢不走你,包括我自己。”
这话听起来真怪异,彼岸靠在锥冰**着的心口,略嫌肉麻的翻了个青葱白眼。什么叫做包括他自己?锥冰如今是越来越疯癫了,说话做事完全没章法,迟早有一天会入魔。彼岸拧了拧眉,有些忧心道: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得下心去冲锋?如果有一天我死在冲锋的路上了,你要怎么办?用我的细胞克隆另一个我出来,还是倾尽一切扭转时光?锥冰,我觉得你的感情越来越危险,你投入的太多了,你就不能……!”
“不能!净说傻话,不爱听!”
锥冰冷嗤一声,颇显暴戾的打断彼岸要说的话,躺在浴缸里,圈紧臂弯里的小身子,喉头一哽,低头,吻上彼岸湿漉漉的发顶,微微闭目,压抑着戾气,颤声道:
“你一天到晚,能不能想点儿积极的东西,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我想想,我那么爱你,没有了你,我要做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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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能肉更详细了,否则会被河蟹掉的!
好吧,鉴于某人投了个香囊说我卡h不厚道,我就把这章提前发了吧!~~嘿嘿!不要太沸腾哦!!!
215 炮友
锥冰的情话一向热烈而充满了疼宠感,相识这么久,并且身体力行的一直待彼岸如珠如宝。他的感**彩越来越浓烈,对她的在乎程度也就越来越高,甚至到了现在,他已经觉得如果没有了彼岸,他便无所事事,了无生趣了一般。
这话说出来,说实话,彼岸并没有被感动到,而是被吓到了。她自己都是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就招惹上锥冰了,她好像真的没做过什么对锥冰好的事情,每每遇上他不是打就是骂,连是礼物都没给锥冰精心准备过一件,锥冰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那么现在她跟锥冰上床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要怎么算?本来已经分手了的,现在又上床了,那算什么?炮友???
彼岸觉得跟锥冰做炮友…太怪了!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给这关系定位啊!!那就只能先勉强算个炮友再说吧!
又是在一间奢华无边的宽敞卧室里醒来,不同于京星的瑰丽,清晨的阳光穿过古罗马风味十足的那一整面落地窗,洒在彼岸纤细柔韧的小身子上,有着充满了希望的美好气息。她缓缓拥被坐起,长发如墨,身上已被锥冰换上了那件连宇宙石机甲袖里剑都割不破的银丝裙,质地贴合柔软,飘着淡淡的奢华气息。
厚重的雕花两扇门被打开,有许多穿着黑色洋裙的女仆鱼贯而入,眉目低垂,毕恭毕敬,手中虔诚的捧着各式精致用具,脸盆,毛巾,牙刷,水杯,早餐…彼岸掀被起身。赤足站在地毯上活动了下筋骨,抖抖双腿,发现经过一天身体自动的调整,加上被她的炮友锥冰自作主张的上了些药,下体折腾出来的撕裂感已经褪去,而且浑身充满了力量!
于是她穿着银丝古裙,大步向前,姿态潇洒,丢下一屋子准备把她当贵妇伺候的仆人,寻找到浴室。进去梳洗。
一屋子不知如何是好的女仆面面相觑,双手依旧虔诚的捧着各式精致的用具,心中惶恐。boss走时千叮咛万嘱咐。好生伺候,好生伺候,那可是boss夫人!
众女仆们心中忐忑之际,boss夫人已经梳洗完毕,目不斜视的大步走进衣帽间。相当潇洒独立的自己找了套黑色精兵防弹服、黑色鸭舌帽及黑色军靴,扎好马尾,穿戴好。
“那色胚把我的兵器弄哪儿去了?”
boss夫人彼岸叉腰,不客气的冲一堆女仆挑眉询问,她的个子娇小玲珑,立在一堆人高马大的女仆对面。宛若要被包围的小女孩儿。但这小女孩儿却是一身的煞气,只单单一个挑眉的锐利眼神,就震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仆们不自觉后退了好几步。
被炮友破了处后。她的内力居然提升了好几个台阶…!见此情形,彼岸略觉得惊讶,只等女仆们诚惶诚恐的一退,搁置在雕刻繁复的梳妆台上的机甲剑套及黑色机甲军刀便显露了出来。
于是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吸引了过去,也不打算纠结自己的内力为何突然提升。背起黑色机甲军刀,英姿飒飒的走出卧室。准备享受最后一天假期,来个锥冰别墅一日游什么的!
这栋房子目前来说还在地球上,但是不是在地球本土上,而是漂浮在地球大气层之内的空中悬浮岛。悬浮岛是人工堆砌的私人空间站,属于特殊人士才能享用得起的东西。在地球来说,想要拥有一个悬浮岛,光有钱是不够的,还需要有着特定的社会地位,比如是个管辖者啦,外交官啦,为社会做出过特定贡献的人士啦,以及维系社会稳定的各种职能机构。
而锥冰也能在地球拥有一个悬浮岛,那么便证明了锥冰已经和地球管辖者达成了某方面的协议,对地球做出了某方面的贡献,于是便缴纳一笔可观的费用之后,才会拥有这么大的一个悬浮岛。
这个悬浮岛上三分之一的面积被用来建造成一个小型古罗马式的方形城堡,其余三分之二则是绿化。这里的环境和氛围,在清晨的阳光下,鸟语花香之间,有着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好感觉。
在这里,五感是没法张开的,到处都是屏蔽材料,警戒光段张了一层又一层,空中还有隐形的防护罩,有着令人绝对安全放心的保卫措施。
其实地球真的是一颗军事防护工程修得很好的星球,自远古到现在,兵界一直在当家作主,所以地球上辈子以一颗星球的力量,便能替整个太阳系做守护,那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而当年,叛军突起发射第一颗炮弹炸了她的家之后,地球兵界迅速做出反应,将叛军逐出地球领域,那个时候,只要是太阳系兵界稍微出点兵,就算有阿直在,叛军也并不是不能掐灭在萌芽阶段!
只是可惜,人心不古,想来太阳系兵界管辖者纥骨神业与地球兵界管辖者老爷子的统兵理念向来不合,也是要趁那个机会,削弱地球的实力吧。
彼岸的心中有些惆怅,一边回忆上辈子,一边逛着她炮友的这栋新别墅,沿途来来往往有不少黑洋装女仆、黑西服秘书,见着她皆毕恭毕敬的尊称一声“夫人”。她胡乱点头,有些略微的不适应,以前这些人叫她“小姐”,现在她就和锥冰睡了一觉,便升级成“夫人”了?
虽然心中有些乱糟糟的,但是彼岸还是双手负立,潦潦草草的逛完了她炮友的城堡,别的感慨没有,就是觉得宽敞、奢华、造价不菲!那人总是奢侈的,不过就是在地球稍作停留,犯得着弄个城堡住吗?
行走间,一扇修得特别富丽堂皇的门出现在城堡走道边,她分辨不清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