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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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嫡女-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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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就迁怒的,右相脾气一上来,当着朝臣的面说温老太爷年事已高,火气太大,不合适出任太傅一职,免得把太子教的飞扬跋扈,乃国之不幸,那时候右相手里有不少势力了,虽然还不能跟太后平分秋色,但因为兵部侍郎一职,太后正恼温老太爷呢,正愁没办法,还有其余皇子的拥护者,哪个不巴望着除掉叶容痕的羽翼,右相那话可是说出了多少人的心声,这不你一句我一句的一帮腔,温老太爷就回家荣养了。

温老太爷前脚一走,右相后脚就把温大老爷调职了,让他出任泉州通判,即刻上任,这还不算完,最后以温大老爷上任慢了三天误了泉州大事,直接给罢职了。

温老太爷和温大老爷可是叶容痕最坚实的后盾,就这样因为几个瞪眼被右相轰出京都回祖籍泉州了,随着温府一家离京,叶容痕的势力一落千丈,那些人顾忌太后本就左右为难了,这又加了个右相,哪还敢为二皇子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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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红杏

再加上太后恼他们,右相诚心拉拢,原本属于叶容痕的势力全落在了右相的手里,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右相有了跟太后抗衡的实力。

一山不容二虎,温老太爷离京才不过一个月,右相的门生就在酒楼跟太后一党的人闹上了,最后更是闹到了朝堂之上,因着是右相的门生,右相疏于管教挨了御史台的弹劾,弹劾之人好巧不巧的正是太后的人,两派就这样正面干上了,右相以雷霆手段罢免了新上任的兵部侍郎,让自己人顶上。

加之那会儿先皇身子不适,立储一事又提上了日程,三皇子和四皇子个个都有支持者,呼声比叶容痕高多了,期间的斗争三言两语也道不尽,最后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太后竟然向叶容痕抛去了橄榄枝,要扶持他上位,锦云猜估计是看中了叶容痕与右相的恩怨,将来登基后会打压右相一党,加之她又扶持有功,将来朝廷上下还不是她的囊中之物?若是扶持别的皇子,极有可能拉拢右相反咬一口。

太后势力不小,再加上叶容痕本身的优势,结果可想而知了……大家一直以为温老太爷一家离京是右相强逼的,在外人瞧来也的确是这样,可是从温老太爷口中说出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而是右相设计好的,温老太爷争不过太后是事实,如果有他帮着,那就不是难事了。

那会儿温老太爷也是赌一把,若是死扛着,叶容痕有几分胜算,若是信了右相的话,又有几分胜算。最后一狠心,真就听了右相的话,只因为右相最后一句,他愿意二皇子去做相争的鹬蚌,还是做渔翁,温老太爷就这样离京了,只是当初私底下说好了。皇上亲政或是大婚就许他回来。

结果温老太爷没想到,右相会把叶容痕推到太后那边去,简直把他外孙儿送去了贼窝,却有气撒不得,因为右相只答应确保叶容痕稳坐太子之位,至于用什么方法他管不到,只盼着叶容痕早日大婚,他再回来帮着,哪知道右相一直压着不给叶容痕娶皇后。估计是等自家女儿及笄,温老太爷就这样迟迟无法回京,这怨恨又深了两层,但要拿右相怎么办,还真不成,毕竟当年的合谋是各取所需。各有图谋,要是让外人知道,只怕有人要气的跳脚。与朝政和叶容痕都不利,满腔火气,忍的够呛。

今儿若不是被叶连暮遇上苏总管,再加上叶连暮娶了锦云,温府也算是跟右相成了亲家,温老太爷怕自己的外孙儿夹在中间难做人,这便把有些事情告诉叶连暮,也好让他知道自己的岳父是个什么样儿的人,既是互相为敌,就该对敌人有所了解。

锦云听着温老太爷与右相的纠葛。嘴角是一抽再抽,忍不住抚额,立储这等国家大事怎么感觉在她爹手里就等同儿戏。别说是温老太爷了,就是她也决计想不到在那样的情况下,右相能理直气壮的拿着温老太爷的势力,然后手一推,就把叶容痕推到太后那边去了,虽然最终目的是达到了,可在温府上下看来总有点拿人钱财不与人办事的嫌疑,偏温府还不敢说什么,算计太后和那些皇子可是犯众怒的事,只得咬紧牙关忍了。

右相的所作所为不会让温老太爷满意是肯定的,可是锦云心里却满是疑窦,瞥头看着叶连暮,疑惑的问道,“拿到外祖父那部分势力,足够我爹扶持皇上上位了,他为什么要把皇上推向太后?他都答应外祖父确保皇上稳坐太子之位,还成心跟皇上作对,这不是很奇怪吗?”

叶连暮睨视了锦云一眼,老实说他听着也奇怪,就是温老太爷和温大老爷也纳闷不已,想了这么些年也没有想明白,要说右相有心谋反,他应该稳稳的抓着皇上才对,借着皇上的手把皇室一族除掉个干净,再加上他自己的权势,谋取那个位置不是没有可能,可他却把皇上推向太后,直接跟太后对上,行事又果断,满朝文武对他颇有微词,但却甚少有人敢直言,这般行事,皇上对他谨慎又谨慎,还私下调查他,这不是把自己暴露在世人跟前吗?

叶连暮无法回答锦云的问题,只得皱眉头道,“岳父行事素来出乎人意料,若不是外祖父说起,我怎么也想不到外祖父离京竟是他和岳父的合谋,就连太后扶持皇上也是岳父的手段。”

算计了所有人,偏还没人知道,这等手段,难怪外祖父说他太嫩了,不够右相瞧的,他现在有些相信锦云的话了,他乱了右相的算计,右相没整死他,是他命大。

锦云瞧着叶连暮眸底的迷惑,忍不住笑道,“现在是不是有些怀疑我爹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叶连暮听得满头黑线,忍不住瞪了锦云一眼,“岳父把皇上推在夹缝里过了这么些年,把持朝政,掣肘皇上,还不许外祖父早日回京,让皇上孤立无援,对皇上来说算好人?”

叶连暮反问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锦云,锦云眼睛一瞪,横了叶连暮一眼,迈步走了,谁知道她爹是怎么想的?

立场不同,多说无益。

叶连暮也暗自摇了下头,老实说他也希望右相是好人,那样锦云夹在中间不会为难,虽然他也没瞧见锦云为难在哪里,真有对立那一日,保不准她一脚就踩了下来,包袱一背,拍拍手就走了,你们斗你们的去吧,我游山玩水去了。

叶连暮想着那场景,忍不住眉头打结,随着锦云往前走,一路上温府的丫鬟瞧着,锦云倒是不好意思了,慢下了脚步,等叶连暮过来,换了话题道,“店铺要不了半个月就能建好了,里面的布置我要按自己的想法来,我可能要出门三四天,也可能七八天。”

听到锦云出门,还三四七八天,叶连暮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紧了,“有什么事需要你亲自出门的,吩咐暗卫就可以了。”

锦云暗翻了下白眼,若是可以交给暗卫,她还跟他说干嘛,叶连暮皱紧眉头,就听锦云嘀咕道,“我跟你说是要你帮我想办法,出个门真麻烦,要不我们直接在逐云轩挖个密道?”

叶连暮见锦云越说越离谱,脚底浮起一抹无力感来,出府他都还没答应,她又想着密道了,这女人的脑子可真能转,还不知道一会儿说出来什么话,叶连暮干脆直接迈步走了,锦云紧紧的跟着,一个劲的问想到什么好办法没有,叶连暮回答不了,只得加快脚步,想到什么突然回头,“在相府,你怎么出的门?”

“钻的狗……,”锦云下意识钻狗洞几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幸好青竹几个在旁边猛咳嗽,锦云脸一窘,挺直背脊,“自然是爬墙的!”

青竹几个捂脸,既是撒谎了,怎么不直接说是老爷允许的,反正少爷也没那胆子去质问老爷,爬墙虽然比钻狗洞好那么三分,但也很丢脸好不好!

可惜,锦云说的话叶连暮全听见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怎么说也是右相府嫡女,竟也敢钻狗洞,难怪说挖密道了,只怕在相府里,为了出府,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叶连暮抚额,随即瞥了锦云一眼,悠悠道,“国公府的墙似乎不比右相府的高?”

叶连暮这话一出,锦云眼睛一眯,他说这话摆明了是不同意她出府了,不由的磨牙道,“的确不高!”

锦云一字一顿的说完,随手采了片树叶,念起诗来,“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某男的脸立马青黑一片,那边一声噗呲声传来,锦云瞥头就见叶容顷走过来,一把玉扇摇啊摇的,看着锦云的眼神怪怪的,看着叶连暮的眼神就更怪的,他可还记得锦云在皇宫踩他乌龟时说的话,叶连暮就喜欢她的无才无德的,以前还当是她搪塞之词,今儿一看,果然不虚啊,这夏末秋初的,当着满府的丫鬟竟然咏起红杏来了,她哪知眼睛看见红杏了?

锦云那诗读的声音不小,除了叶容顷,还有四五位丫鬟听见了都瞥头望过来,忍不住捂嘴,只是她们没叶容顷的胆子,敢直接笑出来,锦云瞧她们那肩膀抖的,忍不住脸红了,回头瞥了青竹几个一眼,几个丫鬟的脑袋恨不得低地里去,锦云气的想跺脚,一个人剜了一眼。

让锦云气大的还是某个小屁孩,煞有其事的摇头晃脑道,“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好诗,好诗!”

好你个大头鬼!好诗你还那眼神,锦云没好气的瞪着他,“顷王爷这就打算回大昭寺了?”

叶容顷脸立马绷紧了,“谁要回去了,本王爷要去相府探望右相!”

锦云怔了两秒,就见叶容顷笑的诡异,“本王爷连夜抄好了经书,要亲自送到右相手里才能体会本王爷的一片心意,想来皇兄知道了也不会怪我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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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浪费

锦云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扫视叶容顷,叶容顷还以为自己穿戴不够齐整,扯了扯衣摆,然后瞪了锦云,“你看什么?”

锦云眉头一挑,迈步走了,叶容顷凑到叶连暮跟前,小声道,“连暮表哥你放心,有我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晾右相也不敢正大光明的欺负你。”

叶连暮嘴角猛抽,哭笑不得,就听前面锦云吩咐青竹道,“你先回去通知我爹一声,顷王爷一会儿要大驾光临去探望他。”

青竹抿着唇角的笑,点点头,锦云眸底夹笑的瞥过来,一副你小子有罪受了的模样,叶容顷心一抖,小脸蹦蹦的,走了四五步,突然捂住肚子,大叫道,“虚不受补,昨晚吃多了,肚子疼,连暮表哥,这经书你带我送给右相吧。”

说着,把怀里一摞张纸拿出来塞叶连暮手里,一溜烟跑了,那速度……让锦云咋舌,肚子疼还跑这么快,正常的还不得飞起来啊?

锦云走到叶连暮跟前,拿过他手里的纸张,她可不信叶容顷会熬夜抄经书,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还差不多,可是乍一看,锦云嘴巴张大了,还真是经文,不过再瞄两眼,锦云笑道,“这纸可是有些历史了,怕是比他年纪还大些呢,只是这字迹,怎么有些眼熟?”

锦云眉头一挑,然后盯着叶连暮,叶连暮愣了一下,接过随手一翻,眼睛有阴翳蹿过,锦云一脸茫然。

于此同时,叶容顷奔回院子,温彦和叶容轩还在那里说话,两张脸青紫相交。不时的有呲呲声传来,叶容顷推门进去,叶容轩瞅着他,“不是让你去看着点连暮表哥,你怎么回来了?”

叶容顷闷闷的坐下,“右相府我可不敢去了,你是没瞧见方才那女人威胁我的眼神。要是我去了,一准要常住大昭寺了!”

叶容顷伸手去拿茶杯,突然觉察胸口难受,伸手一掏,拿了张纸出来,边喝茶边道,“温彦表哥小时候的字写得真不错。”

温彦一手喝茶,一手去拿纸张,瞄了两眼。眉头微皱,随即想到什么,眼睛一瞪,随即呲了一声,然后跳了起来,“这怎么在我这里?!”

叶容顷扭了眉头。一脸是你的东西不在你这里那在谁那里的表情,这可是你丫鬟拿给我的,叶容轩也纳闷了。“一张纸而已,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温彦扭紧眉头,“你忘记了,八年前那一回,连暮表哥同四皇子打架,被国公爷罚跪,还罚他抄经书赔给四皇子,也正是那一回,他受了凉大病一场。”

叶容轩记起来了,“可这跟这佛经有什么关系?”

温彦急的满头大汗。“怎么没关系,当时国公爷是罚他抄一百篇的,什么时候抄好什么时候许他吃饭。不知道为何抄的佛经丢了十八篇,害的他在佛堂多跪了两个多时辰,不然他也不会病的那么严重……连暮表哥说过他要是发现是谁偷拿了他的佛经,要断他双手的,现在佛经怎么会在我手里?”

叶容轩眼珠瞪圆了,嘴巴微张,显然这话他也是有印象的,半晌才蹦出来一句,还不是安慰人的话,“你……完蛋了!”

温彦顾不得其他,拿起那张纸,立马就出了门,活像身后头有恶狗追他,叶容顷瞅着叶容轩,“至于么?”

叶容轩重重的点了下头,不是至于,而是很至于。

叶连暮握着佛经的手攒紧了,锦云也觉察出不对劲来,两人一同上了马车,锦云刚要发问,门帘哗啦一下被掀开,锦云一怔,就听见一个急不可耐的声音传来,“大表哥,你要相信我!”

叶连暮轻点了下头,脸上的戾色消尽,“我知道不是你。”

锦云坐在一旁,看着温彦那张尽管挂了彩却依然俊美的脸,从急切到舒缓,忍不住咳了一声,温彦这才反应过来马车里还有人,想到方才自己的失礼之举,脸上闪过一抹羞赫和尴尬,忙作揖道,“见过表嫂。”

锦云掩去嘴角的笑,轻点了下头,温彦盯着叶连暮,叶连暮轻点了下头,说让他安心养伤,回头再找他,温彦这才走。

锦云实在忍不住了,不就几张佛经,至于让温彦赶不及来解释么,“这佛经?”

叶连暮把那褶皱的佛经扔茶几上,声音冰凉一片,“我之所以会失去味觉,跟这几篇佛经有脱不了的干系!”

锦云愕然张大了嘴巴,听叶连暮说来才知道,八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八年前,在皇宫内,叶连暮和四皇子叶容远起了争执,争执源头就是因为一篇佛经,回来后,叶连暮被国公爷罚跪在佛堂抄佛经赔罪,不过当初罚跪的不止叶连暮一个,而是同叶连祈一起,两人各写一百篇佛经,只是叶连暮有帮手,温彦和叶容痕都帮他抄,抄好了拿去佛堂给他,碰巧遇上二太太和三太太去探望。

被人瞧见了,这佛经自然不能用了,叶连暮就让他们原样拿了回去,当时二太太和三太太也没说什么,两人继续抄佛经,夜露伤寒,叶连祈身子骨没叶连暮结实,抄好佛经就晕乎乎了,大太太连忙赶来,那时候叶连暮也受了寒,只是没叶连祈那么严重罢了,当时叶连祈挨罚大太太心里认定是受了叶连暮的牵连,心里本来就气了,随手翻看了下叶连暮罚抄的佛经,发现不够,一定要他抄好了才许出去。

叶连暮抄了多少他都记着,怎么可能会少,一看竟然有好几张张白纸混在一堆抄好的佛经里,还有两张不是他抄的,大太太身边的丫鬟明讥暗讽,说什么有人帮衬着就敢胡作非为,连累二少爷活受罪,叶连暮气头一上来,差点没摔了砚台,当时身边跟着的小厮都说了他额头发烫,结果大太太哼了下鼻子,没有理会,只说国公爷吩咐了,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出来,谁敢由着他胡闹,后果自负。

那些守着的丫鬟个个不敢吭气,叶连暮只得继续抄那丢掉的十八篇佛经,等他抄好,直接就砸桌子上了,那会儿正是夜深之际,没人知道他是晕了,只当他是睡着了。

这也是为什么老夫人会责怪大太太的原因,国公爷罚叶连暮是为了给四皇子一个交代,可也不会不顾着叶连暮的身子,大太太一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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