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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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狐狸精-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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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喜顿时浑身僵直,脸色乌黑:“你这个笨女人,禁制是能这么玩的吗?禁制,禁制,要么是保护自己,设置空间障碍,要么就是控制别人的意识,你让本尊这样,是想守活寡!?”

    姜紫心中一“咯噔”。

    范喜欺身而下,愤怒的一个翻身,将她按在腿上,屁股朝上,“啪啪”落下两巴掌。

    “以后再敢这么胡来,本尊绝对让你……”

    “我成功了?”

    “想得美!笨女人,本尊看来是太寵你了,这回,你哭也没有用了,敢对本尊下这种禁制,你死定了。”

    姜紫欲哭无泪,被九种姿势举一反三折腾了一个遍,迫切的求进步,求功法,就不信没有制服他的一天。

    等第二日黄昏她鼻头发痒,迷迷糊糊的醒来,正对上三张包子脸。

    “阿嚏——”

    “阿嚏——小丸子你拿什么挠阿娘了?”

    小丸子晃了晃手中的红色毛。

    姜紫眼角的余光一扫,只见满*都是红色的毛,她身上更是粘上了不少。

    “这是?”

    “笨女人,这是本尊的,现在都五月了!”

    姜紫嘴角一抽,“五月怎么了?”

    “该掉毛了!”

    姜紫:o(╯□╰)o好吧,你赢了,算你赢了!

    “以后不要把尾巴随便冒出来了!”

    范喜得意的笑了笑:“只怕夫人要求我了!”

    姜紫翻了个白眼,却突然面前多了一卷羊皮纸。

    “这是……?”

    范喜越发得意了:“这就是功法,下禁制的,还有布阵法的!”

    姜紫顿时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双眼放光:“哪里来的?”

    话还未说完,就听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随着灵力渐长,耳力也好了很多,只听屋外姜泓道:“你是谁?干什么的?”

    一个浑厚的男中音道:“我有一部功法,想换灵果,你看看这个能够换多少?”

    姜泓说道:“你先等着!我进去问问。”

    随后——

    “姐夫……”

    范喜出去了,姜紫目瞪口呆,现在不是还在避祸吗,他居然这么高调,真要被他气死了,还有弟弟,也跟着起哄,居然用这些蔬菜换功法!

    等范喜又拿着一部功法进来,姜紫没好气的瞪他!

    他反而笑道:“笨女人躲躲藏藏可从来不是本尊的风格,再说一味的安逸只能助长惰性!那些人不是觊觎咱们的菜么,那就干脆天下皆知,那些修仙者,自然有法子对付那个毫无灵气的皇帝。”

    还有句话他没有说,其实前几日他就知道了莱县县尉魏戎收到皇帝圣旨,让他即可将姜家的灵种献上,不得有误。

    可现在却没有丝毫动静,所以说,他们在这抓破脑袋没有用。

    可现在却没有丝毫动静,所以说,他们在这抓破脑袋没有用。

    “赵嬷嬷说的对,这恶人还得恶人磨,这句话果真没有错。”

    姜紫无奈,已经都这样了,也只能如此了。

    “赵嬷嬷什么时候说的这话?”姜紫问。

    小丸子和小新如今也能说几句话了,两人磕磕巴巴,一人一句把事情说清楚了,原来是前一日翁氏来找赵嬷嬷倾诉自家的事情的时候,赵嬷嬷说的。

    姜紫倒是有些好奇,张家一家子和美,她还没有见过他们家吵过嘴啊。“估计是担心三郎哥的婚事吧。”

    范喜顿时脸色一黑,瞪了她一眼。

    小丸子摇头:“不是。”

    小新接力:“是她的大伯哥家的事。”

    小丸子:“大伯哥家儿子张旺回来了。”

    小新:“二儿子代替张旺打仗没回来。”

    小丸子:“大儿子也战死了。”

    小新:“只有三郎。”

    姜紫揉了揉额头,指了指樱木:“你有补充的吗?”

    樱木指了指*上的狐狸毛:“这个可以做毛衣!”

    姜紫:“……”

124抓你们修长城() 
姜紫仔细看那功法上面修仙者的专用符文,因为已经有了灵力,她毫不费力的就看懂了!

    很好,这正是一部初级布阵的功法,和一般的封印禁制还有所不同,阵法在姜紫看来就跟设置路障迷惑人是一个道理,只有找到正确的出路才能逃出生天,或者到达目的地,另外,可设置生,伤,杜,景,死,惊,幻,影等各种杀机,潜伏其中。

    越高深的阵法,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

    这本是入门级别的,并不难理解,等看完,闭上眼略一沉吟,已经有所感悟了。

    她睁开眼睛,眸中晶晶亮更甚往常,范喜说过,所有高深的法术,不过都是简单的法术的组合和演化。

    这一点,姜紫亦深有体会,就像是做数学题一样,一个难题,可以分解成一个个的简单题目,只是如何排列组合,那就靠自己的领悟力了。

    她找到了自己的门路,学起来,比她种菜还要简单。

    姜紫收拾妥当,就出来了,范喜正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说是玩耍不过是吩咐他们,给菜地浇水和采摘。

    三个小的,个子小小,正好可以钻进菜棚子里,不用弯腰。

    姜紫看着满院子“哦哦,啊啊”的嬉闹声,再看看端坐在屋檐下打坐的范喜,这家伙,就是这么擅长给别人安排活计,自己倒是嫌得很。

    范喜冲她勾了勾唇角,姜紫正要过来,这时门口却又有人找上来了。

    姜泓跑去开门,门口的人问:“这里订做绷子*?”

    姜家早就没有再把*拿去程管事那寄卖了,自从上回的几张*打响了名气之后,都是顾客自己上门来订做的。

    姜泓也有些手段,直接找了几个小伙伴一起,给他们付工钱,这些木料什么的就有了着落,又跟人说好了,棕绳是按价格收取,家里轻松不少,能够腾出手来做别的了,最近气候不好,他们家里断了收,有钱赚也是愿意的,姜家小院后面那一排下人房正好用来装东西了。

    这是有生意上门了。

    本来那边也开了个角门,独立进出的,可客人找上门来了,也没有赶出去的道理。

    “嗯,先进来再说吧。”姜泓将人迎进来了。

    那年轻男人一身青色绸衫,脸庞微黑,一进门就大喇喇的扫视了这院子,姜泓将人让到后院去看,那边的房子里有各种型号的存货,这男人却皱了皱眉,道:“本来还听说姜家数百年世家,想不到落魄至此,院子真小,主仆不分,没有体统。”

    这话是看到敞开的门内徐氏和赵嬷嬷一起再做针线说的。

    另一边,姜紫正在卖弄自己新学的阵法,不消说,最先坑的肯定是范喜,范喜正困在阵中,没有要解开阵出来的意思,姜紫急的跺脚,实在是太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姜泓年轻气盛,最是吃软不吃硬,顿时就满脸不高兴了,“乱看什么,滚出去!”

    那男人一愣,顿时一脸讥笑:“什么东西,还真当自己还是小侯爷呢。士农工商,你现在是最末等,耍什么横呢!”

    姜泓顿时怒气冲冲,抓住那人的衣襟,趁他触不及防的就给了他一拳。

    “呸!”男人挣脱开了,唾了一口,才道:“姜泓,你等着,有你受的时候,得罪小爷,小爷让你去修长城去!”

    姜泓又要冲过来揍人,姜紫也听到动静过来了。

    刚一露面,那人又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这是你那个不知羞耻的阿姐吧?当初跟着田翀走了,现在听说回来孩子都生了?”

    姜紫眸光一厉,心念一动,那人白眼往姜紫这边一翻突然眼角一抽,眼白外翻,十分可怖,他想闭闭眼,却依旧不能动弹。

    此时才慌了神了,姜泓只见他眼角抽搐,不时翻动眼皮,十分可笑,嗤笑道:“哪里来的蟊贼,真是不知好歹,怎么,在我们家里还耍横了,滚出去!”说着推着那人就往外走。

    那男人急的额头冒汗,嘴上却不停的嘟囔:“姜泓你得罪了小爷,小爷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可想到刚才他就是对姜紫翻了个白眼才眼睛抽筋,收不回来了,这家子邪门,嘟囔几句也不敢大呼小叫,只想着来日方长,有他们哭的时候。

    行至门口,姜泓伸手一推,那人被门槛一栏,顿时栽倒在地。

    “姜泓!”

    姜泓耸耸肩:“没摔死你算轻的,以后再来,有你受的!”

    这时又从巷子口走过来两个少年,见到地上的人“咦”了一声,再看他行径古怪,不知道怎么的不时翻动眼皮,似乎闭不拢,又看不见的样子,。

    姜泓正要打招呼:“大……”

    这两人不约而同的“嘘”了一声,示意姜泓不要出声。

    才放下了手中的木料,蹑手蹑脚靠近地上那人,一阵拳打脚踢。

    “啊,该死的,是谁!”

    “谁打小爷,小爷日后定要上报长官抓你们去打匈奴,都得死去!姜泓是不是你?肯定是你,你等着!啊!”

    这两少年正是姜泓的伙伴叫做施笪,人称大牛的,另一个叫张梁,二人今天是送木料过来的。

    踹了一阵,地上的人因为视力不佳,很受了一些罪,姜泓贼兮兮的笑了笑,也上前来踹了几脚出气。

    反正不是他,这家伙也当是他呢,他不能白担着这个罪名。

    突然地上的人滚了一圈,挣扎着爬起来,三人顿时一哄而散,赶紧进了院子,那人骂骂咧咧了一阵,才走了。

    姜紫哭笑不得,好吧,她刚才下的禁制就是让这人一直翻白眼的,解除的方法就是被拳打脚踢。

    还以为这家伙要受些罪,比如眼球翻出来神马的,哪知道,居然这么快就解开了。

    这两个少年跟姜泓关系十分亲密,三人气喘吁吁了一阵,看到徐氏,赵嬷嬷和姜紫都看过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徐氏看向姜泓:“刚才外面怎么又打架的声音,还有人找上门来了?”

    姜泓正要说话,施大牛赶紧道:“夫人,这不能怪成蹊,都是刚才那个张旺的错,他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徐氏脸上闪过狐疑:“张旺?”

    赵嬷嬷道:“就是桃花家的侄子,那个张旺。”

    徐氏了然,嘀咕:“他找咱们家的茬作甚?”

    这个就没人知道了,姜泓气冲冲的道:“早知道他是张旺,我早就打死他了,居然跑到咱们家来了,说是要订*,分明来找茬的。”

    张梁道:“还是别明着惹他,他这回是从外面回来的,说是在军中混了个官职,回来耀武扬威的,说替长官挑选兵士呢!”

    姜紫听了这么久,想起几个小的说的,顿时就明白了,原来是张廉的堂兄,两家还有矛盾的。

    这些不关她的事,只是想到‘修长城’三个字,就一阵不舒服,“他还说抓你们去修长城呢,什么官职这么大的能耐?”

    这几个少年都是从姜紫这里学了淡化海水的法子,因而对她也十分恭敬,大牛道:“不知道呢,当初他为了逃兵役,跑到外面去了,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现在倒是混的人模狗样的,可怜顺二哥因为他走了,只能代替他去服兵役,却战死沙场,真是不公平!”

    几人又说了几句,就赶紧将木料搬到后院去了,徐氏和赵嬷嬷又忙着去给几个小的做衣衫。

    姜紫叹了口气,这‘修长城’三个字还是首次听到,顿时就有些不安了。

    “笨女人,你瞎想什么,只要本尊不愿意去,谁又能耐我何?再说了,抓本尊,他们就不怕长城没修成,反而崩塌呢!”范喜说完,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

    会有这种可能么,他堂堂一界之尊,给个区区数十载寿命的人间帝王去修长城,真是想得美!

    姜紫摇了摇头,见他居然在回到阵中打坐,一副根本不将此阵放在心上的样子,顿时气恼不已。

    当她瞎吗?知道他有了第三条尾巴之后就有七十二变,其中一变就是分身之术了,分身都能出来,他分明就是藐视自己。

    “笨蛋,你才修习多久?本尊要是你都打不过,那不是要被人笑死了!”

    姜紫想想也是,摸了摸鼻子,按下心中的不安,将*铺上的狐狸尾巴毛都收集起来去。

    说不定真的弄出毛线来,一件狐狸毛衣就有着落了。

    这么一想,才又高兴起来。

    傍晚,等收阵的时候,才看到阵中又是一片狐狸毛。

    “怎么回事?”

    范喜神色不大好,“都跟你说了是掉毛期了!这是掉毛!”

    姜紫一边收拢,一边好奇的问:“你现在不是人形吗?”

    范喜十分抑郁,见大小一共四个脑袋歪着看着自己,又发不起脾气来,掉毛期,是个很郁闷的时期!

    “化成人也不能避免,实质上,还是狐狸,那就得掉毛。”

    “变成原形我看看,这是掉成什么样了,才第一天就掉了这么多?”不知道防脱洗发水是什么成分的,能不能试试?

    范喜十分坚定:“不要!”

    几只小的,有的抱着他的大腿,有的咬着他的手指头,姜紫也眼睛发亮,要是秃几块?

    摇了摇头,目光紧了紧,不自觉的去看他的头发,还好,还在!

    范喜嘴角抽了抽,这个臭女人,脑袋里也不知道想的什么!

    “都不能看!你们几个小的,到明年就开始掉毛了,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你们阿娘想看,一次有三只可看的。”

    姜紫撇撇嘴,不满意:“还要等到明年啊?”

    范喜偏开头,十分郁悴。

    当天晚上,他身体紧绷,离姜紫远远的,这还是第一回,没有粘人。

    姜紫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我不会笑你的!”

    范喜:“哼!”

    姜紫往他身边挪了挪,他赶紧道:“不准过来!”

    姜紫也恼了:“那你就以后都不要过来好了!离我远点!不就是脱毛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就你有啊,我找别人看去,前几天,姜秾说老黑也掉毛了,天气热的很,还有雪貂,都是他带着,我明天就去!”

    说完,也侧过身子了,再不看范喜。

    时至半夜。

    范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着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棱照射进来,姜紫脸上有一层淡淡的月华,她以前只能称得上好看,现在因为当了母亲,又开始修习法术,多了几分少 妇风韵,就是躺着不动,胸口起伏,脸上那种恬淡也让范喜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本尊肯定是因为那套秘法,才会这么喜欢看你,真是的,那些母狐狸都不如你勾人了。”范喜伸手碰了碰她的面颊,手中如玉如脂的触感,让他心中一荡。

    “嗖”的一声,几条尾巴又冒出来了。

    月光下,不断摇摆的红色尾巴上,已经稀疏了不少,掉毛,从尾巴开始,以后才是四肢和身躯,最后才是腹部和背部。

    以前他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想想尾巴上的毛掉光了,新的还小小的,实在是,好像不霸气。

    被拱醒的姜紫,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往他尾巴上摸去,范喜一僵,脸上一黑,笨女人就是就是欠教训!

    第二日,姜紫还是不放心,让姜泓去打听了一番如何才能免去服役,心中有了底气,才放下心来,有功名的,有职务在身的,世家子都是不需要服役的。

    这样至少还有祖上余荫在,姜泓和范喜应该是都不用服役。要是真有人抓他去服役,估计他得闹得别人天翻地覆吧,姜紫暗暗的想。

    【千行说】还有更,六点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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