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就走到宁玲歌的身边,拉着宁玲歌的手。
猫仙说自己要去看看徐敏卸的药,也借故出去了。
周镜温柔地说:“玲歌,徐敏卸会好的。”
宁玲歌点点头,看了一眼徐敏卸说:“以前,她被徐敏卸占着身体,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她的痛,无数次叫骂着她的名字,她一定心痛死了,也一定很恨我。”
周镜摇摇头,把宁玲歌的手放在自己的嘴上亲吻了一下,说:“她能理解你的。我想,她也一定恨死了狐媚儿那只狐狸精。”
宁玲歌点点头。
这时,海丽在门口叫道:“小姐,旦儿给你带来了。”
宁玲歌和周镜互视一眼,手拉着手走了出去,宁玲歌和周镜一看,一个可爱的笑姑娘,看到他们眼里都是害怕的眼光。
海丽对旦儿温柔的说:“旦儿,不要怕,这是我们小姐和姑爷,他们都是好人。”
旦儿看着他们眼里的恐惧只增无减,看起来更加胆颤了。
宁玲歌笑笑,对海丽说:“什么小姐和姑爷,让我来。”宁玲歌蹲下来,试图去拉旦儿的手,但是旦儿却把手背到了后面。宁玲歌眼珠一转,从手里变出一个糖人来,在旦儿的眼前晃荡,并且温柔的说:“旦儿,喜欢吗?”
旦儿明显不领情。
宁玲歌不放弃又说和颜悦色地说:“旦儿,这个糖人很好吃,你尝尝看。”
宁玲歌把那个糖人硬是塞到了旦儿的手里。旦儿勉强接住了。但是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宁玲歌又说:“旦儿,我是你娘最好的朋友,你娘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她说要让我照顾你,我是好人,你叫我,叫我?”宁玲歌抬起头来,对猫仙和周镜说:“她该叫我什么好呢?”
猫仙瞪着眼睛表示不知。周镜也摇摇头。宁玲歌低头想想,自己也不知道旦儿该叫自己什么好,就问海丽。
海丽想了想,看看猫仙和周镜,又看看宁玲歌。一副有话想说的味道。
宁玲歌摆出一个表情,示意海丽说。
海丽吞吞吐吐的说:“小姐,您觉得旦儿管你叫姨娘怎么样?”
宁玲歌想了想说:“挺好啊,挺好挺好。就叫姨娘。”宁玲歌蹲下身,拍着自己的胸脯,对旦儿温柔地说:“旦儿,以后我,就是你的姨娘了。”
宁玲歌说完,又问猫仙和周镜。猫仙和周镜表示赞成。
晚上,周镜和宁玲歌站在窗前,皎洁的月光洒下柔和的光,周镜看着那清澈的月光,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美妙的遐想;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宁玲歌看着周镜那副自我陶醉的样子问周镜,“周镜,你在想什么?都笑出声了。”
周镜看看宁玲歌,双手捧起宁玲歌的脸,把嘴凑到宁玲歌的脸上,轻轻地说:“玲歌,今天白天,娘说的话,我们可以考虑一下。”
宁玲歌眨巴一下眼睛,“那句话呢?”今天白天王玉娇确实是说了很多话。
周镜把宁玲歌的脸捏了一下说:“娘让我们生了一个宝贝,你忘了。”
宁玲歌微笑着低下头,月亮把那清凉的光辉溶入宁玲歌和周镜的眼睛里,让他们的目光充满美好的希望!
月光是上苍派来的美妙天使,宁玲歌的不语,周镜完全以为宁玲歌同意了,他高兴地抱起宁玲歌把宁玲歌放到那张他们好久没有温暖过的大床,宁玲歌跌在柔软的床里,周镜爬在宁玲歌的身上,嘴几乎是抵着宁玲歌的嘴,轻轻地说:“玲歌,我们现在就造一个小人吧?”
宁玲歌被他逗的‘格格格’笑,一笑时撅起的嘴和周镜的嘴唇碰到一起。周镜就紧紧的吸住宁玲歌的嘴。
一会儿,宁玲歌推开周镜,小声说:“周镜,现在狐媚儿还没有死,我要是真的怀上了孩子,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周镜急着说:“不是有我吗?你不相信我?还有猫仙呢?现在徐敏卸也已经回来了,你也看见了那狐媚儿更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宁玲歌见周镜那副急了的样子,小声说:“知道你厉害了。”
周镜在宁玲歌的嘴上亲了一口说:“今天,海丽说旦儿该叫你什么的时候,我猜想,海丽是想说让旦儿叫你娘来着。”
宁玲歌笑笑,“你又不是海丽,你怎么知道海丽想什么?”
“你看海丽的那副表情,如果真是说叫你姨娘的话,有那么难吗?”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戳了一下,“你呀。”
宁玲歌又撅起嘴来,摸摸自己的额头,对周镜狠狠地说:“你们都来戳我的额头,我都被你们戳傻了。”
周镜笑笑,用嘴把宁玲歌的额头,亲了又亲。俩人陷入欢乐的海洋中。
当金灿灿的阳光倾泻下来的时候,宁玲歌和周镜从梦中醒来,宁玲歌翻身正好看见周镜在看着自己。宁玲歌冲着周镜笑笑说:“周镜,如果每日都能像这样,睡觉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你就在身边看着我笑,那该多好啊。”
周镜摸摸宁玲歌的脸,又亲了一口宁玲歌的嘴,说:“这样的日子,不就在现在吗?”
宁玲歌笑笑。周镜翻身爬到宁玲歌的身上,轻轻地说:“昨天晚上……”
“噔噔”两声敲门声,紧接着海丽在门口叫道:“小姐,姑爷。”听到声音,周镜吓的赶紧钻到被子里。
宁玲歌笑着问,“什么事儿?”
海丽在门口说:“小姐,徐小姐醒了。”
“是吗?!我马上就到。”宁玲歌赶紧说着便起身穿衣服。
周镜和宁玲歌来到徐敏卸的屋子时,徐敏卸正在喝汤,宁玲歌走到徐敏卸的身边,她们见过无数次面,也交过很多次手,可这样的见面的方式还是第一次。宁玲歌显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徐敏卸也低下头来,完全和被狐媚儿控制时是两个性格。
周镜和猫仙互相看看,领悟了彼此的意思,给海丽递了一个眼色,海丽跟着周镜和猫仙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留下宁玲歌和徐敏卸。静悄悄地,仿佛轻轻地一个动作就能将这平静击破。徐敏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宁玲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他们的心海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滚不停。
宁玲歌的思绪由从前到现在,过了一遍,她终于抬眼看着徐敏卸,迈开步子,向徐敏卸走去。她仿佛听到了徐敏卸心跳加速的声音。
徐敏卸的两只手不自在的来回搓着。也许那份害怕依旧套着她。宁玲歌看着,心疼又涌上一丝心疼。她走到徐敏卸的床前,坐了下来,伸手抓住了徐敏卸的手。徐敏卸躲了一下。宁玲歌的手就在徐敏卸的躲她那一刻,她的手跟着心颤抖了一下。
宁玲歌抬眼看去,徐敏卸满眼都是恐惧,一看到她的眼神,就赶紧将头低下。宁玲歌的双手也学着徐敏卸的双手搓了搓,她吞了一口口水,慢慢地说:“现在,你回家了,不要再害怕了,有我在你身边。那只狐妖再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宁玲歌见徐敏卸不说话,又说:“以前那种见面方式真是让人想起来就心疼,我每次叫着你的名字,骂那只狐妖,你的心里一定好难受吧?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徐敏卸听到这里,终于摇摇头。
宁玲歌看着徐敏卸这样犹豫害怕,以前的那些也一股脑儿的全乱缠在了一起,该怎么做呢?该怎么做,徐敏卸才能从那阴影里走出来呢?宁玲歌对徐敏卸鼓足勇气说:“敏卸,我们不能够左右我们的生,但是我们能够改变我们的未来。你相信我,有我在,我就会保护你的,我们一起创建我们的未来。”
半响,徐敏卸终于开口,战战兢兢地说:“我不敢去想未来,我只是在想,”
“你在想什么?你告诉我,我来办。”宁玲歌再怎么追问,徐敏卸都不再肯说,只是推说没有什么。
宁玲歌拉起徐敏卸的手,真诚地说:“难道你要你人生的道路就是一道滑梯不成?一直向下,向下,直到到了尽头?你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你就想从此一蹶不振了吗?”
徐敏卸抬起头看着宁玲歌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宁玲歌。
宁玲歌给了徐敏卸一个肯定的眼神。认认真真地说:“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我有什么,你就有什么。你需要什么,就和我说,或者告诉海丽,山喜都可以。”
徐敏卸点点头。宁玲歌和徐敏卸紧紧的把手拉在一起。
海丽轻轻地推开门,送进一碗药来,对宁玲歌说,徐敏卸的药煎好了。宁玲歌劝说徐敏卸把药喝下。
之后,徐敏卸在宁玲歌和周镜的带领下,见了王玉娇。王玉娇早就听说真正的徐敏卸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知书达理,可惜在眼睛能看见的时候,没有见到这样懂事的姑娘,现在也只能听她的声音了。
徐敏卸让海丽给自己买来了琴,徐敏卸没事的时候,就会弹弹琴,逐渐从那可怕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周镜也回到皇宫里,一日在皇宫里碰到了太子鹤都。鹤都问及宁玲歌和徐敏卸,周镜恭恭敬敬地将宁玲歌和徐敏卸的一切告知太子鹤都。
鹤都心里惦念着宁玲歌,也挂记着徐敏卸。表示要有时间会去看她们。周镜对太子的关心表示感谢后就走了。
狐媚儿逃到一个山洞里,身体极度的虚脱,她提气为自己疗伤,不料昏倒过去。一个黑影出现在山洞里,来到她的身边……
徐敏卸果真是温柔贤淑,聪慧大方。只是那股淡淡的忧伤时常挂在脸上,也体现在她的琴声中。相处几天下来,王玉娇和宁玲歌都很喜欢徐敏卸的乖巧和懂事。
徐敏卸每日都不怎么走动,除了吃饭,基本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是弹琴就是写字作画。
周镜从宫里回来对宁玲歌说,太子鹤都问道她和徐敏卸了。
宁玲歌笑着说:“周镜,你说太子还会不会喜欢徐敏卸了呢?”
周镜想了想说:“从太子的眼中看得出有一股很重的牵挂,但是我不能肯定是对徐敏卸的。”
“周镜!”宁玲歌撅起嘴来,“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意思啊?我说什么了?”周镜委屈地说。
“你瞧你说的,是说太子在关心我了?”
“玲歌,即便太子是在关心你,我又能管得了吗?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啊。”周镜也是气呼呼的说:“我就是在心底悄悄的吃那么一点儿小醋,你都不肯啊!”
宁玲歌笑了,拉着周镜的胳膊说:“周镜,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周镜看看宁玲歌,把食指弯曲在宁玲歌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温柔的说:“你以后不许无厘头的和我吵架!”
宁玲歌把头靠在周镜的胸前,撒娇地说:“知道了。”宁玲歌狡邪的笑笑,又对周镜说:“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吵架那!”周镜没好气的说。
“周镜,人家是要和你说徐敏卸和太子的事儿。”
“好好的说着徐敏卸,又差点吵起来。”周镜把脸转过去,背对着宁玲歌说:“不说了。由他们去吧。”
“他们?周镜,你说她们能有下文吗?”
“我不知道。”周镜把宁玲歌抱在怀里,把嘴凑到宁玲歌的嘴上,淡淡地说:“你也让他们顺其自然去吧。”周镜把嘴放在宁玲歌的嘴上。
“讨厌!”宁玲歌推开周镜,看看外面,“大白天的。”说着往外面走。
“你去哪里?”周镜追问。
“我去看看徐敏卸。”宁玲歌一股烟似得跑了出去。
宁玲歌走近徐敏卸,徐敏卸陶醉在她忧伤的琴声中,不知道宁玲歌的到来。
半响,徐敏卸才发现宁玲歌的到来,赶紧站起来,给宁玲歌行礼,温柔地说:“姐姐什么时候来的?”
宁玲歌笑着说:“刚来一会儿,奥,你以后见了我不必多礼。”
徐敏卸又行礼说:“是,姐姐。”
宁玲歌见她又行礼,很无奈,干脆也不管了。就凑近徐敏卸,问徐敏卸还是否记得太子鹤都?
徐敏卸想了想,点点头。
宁玲歌说:“今天太子鹤都问你了,看上去,还很关心你呢。”
徐敏卸的嘴角轻轻地挂上一个弧度,但很快有换成倒弧度,红着脸说:“那真是三生有幸了,我这么一个小女子,还能得太子挂记。”
宁玲歌弯下腰,看看徐敏卸,只见她面容略带羞涩。看见宁玲歌看自己,把脸转了过去。宁玲歌又走到徐敏卸的前面说:“敏卸,如果太子还有意……”
“姐姐,”徐敏卸果断的打断宁玲歌的话,说:“我怎么能再和太子相配?他是高高在上,而我,被一只狐妖占据身体那么长时间,做了那么多坏事,我怎么能还在奢望?”
宁玲歌正欲在说话,徐敏卸阻止,把脸微微低下,眼泪从眼眶洒落。宁玲歌也把话止住。
几天下来,一切安然无恙。一天,海丽去请徐敏卸吃饭。徐敏卸没有给海丽开门,只是说马上就去。
海丽很奇怪,每次海丽来请徐敏卸,她都会礼貌的门打开,对海丽等下人都和颜悦色,可是今天,海丽对徐敏卸的举动有点异样而感到奇怪。就和宁玲歌说了。
宁玲歌则表示能理解。正和海丽说话的份时,徐敏卸走来了,她走到宁玲歌和海丽身边时,瞪着眼睛对海丽说:“海丽!你在和姐姐说我的坏话吗!?”
一句话把海丽和宁玲歌都着实吓了一跳。
海丽赶紧摇头摆手解释说:“没有。没有。”
宁玲歌对徐敏卸说:“敏卸,海丽没有这样说…。”
“好了,不是吃饭吗?”徐敏卸打断宁玲歌的话,只顾前面走了。也不管宁玲歌和海丽了。
宁玲歌和海丽互相看看。
海丽把嘴凑到宁玲歌的耳朵边说:“小姐,她不会是?”
宁玲歌抬手,四下看看,对海丽小声说:“我们小心点,对她格外留心点。”
“嗯。”海丽点点头,跟着宁玲歌走了。
吃饭中,徐敏卸吃的很少,却观察的很多,宁玲歌和海丽四目相对。
徐敏卸的举动都被大家看在眼里。以前的徐敏卸都是有礼貌的尽让大家,而且从来不四处张望。今天的徐敏卸,却明显的心不在焉。
宁玲歌把一筷子菜送到嘴里,看看周镜,看看猫仙,猫仙和周镜也都发现了徐敏卸的异样,正在这时,徐敏卸放下筷子,说自己吃饱了,转身就走了。
以前的徐敏卸总会先和王玉娇打招呼,在和众人打招呼。可是今天。放下筷子就走了。
宁玲歌看着徐敏卸走远,只见猫仙和周镜也正和自己是一个异样的眼光。
王玉娇对宁玲歌和周镜说:“今天的饭菜不合敏卸的口味吗?怎么就不吃了呢?”
宁玲歌说一会儿让海丽给她送去一些点心的。
王玉娇点点头。说徐敏卸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要多多照顾她。
宁玲歌和周镜连连点头,应着王玉娇的话。说会把徐敏卸照顾好的。
饭后,宁玲歌对猫仙和周镜说:“徐敏卸今天不对劲儿了!”
周镜和猫仙也赞同的点点头。
宁玲歌说:“难道以前都是她装出来的?”
猫仙和周镜均都摇摇头,猫仙说:“徐敏卸是出了名的知书达理,不会装的。”
“嗯。”周镜点点头说:“她要是装,也会一装到底才对,再说她也没有必要装。”
“那是?!”宁玲歌一说完这半句话,周镜和猫仙都点头。
宁玲歌‘忽’的站起来,转身就走。
“玲歌!你干嘛去?”周镜一把拉着宁玲歌。
“赶快把她拿下,要不然,”
“嘘!”猫仙赶快制止宁玲歌的高吼二叫,压低声音说:“那狐媚儿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快能好,就又敢找上门来,说明她背后一定有魔尊的支持。”
“那我也不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