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歌追上去,见她一身白衣,头上毛茸茸的头饰,她见到宁玲歌不说话,而是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宁玲歌见她可疑,就上前问道:“小姐,你可否看见什么东西从这里经过?”
那女儿说没有,就急匆匆地要走,
宁玲歌追上伸手去拉那女子想继续问话,没想到那女子以为她要打她,伸手就袭击宁玲歌。
宁玲歌赶快还手,两人打了起来。
那白衣女子想要赶快走,就抬起双手用功,练出一团白色物体向宁玲歌推去。宁玲歌一闪,那团物体变成烟雾散开。
宁玲歌知道她要跑,赶紧冲过烟雾去追,两人又打起来。这时,宁玲歌发现那女子根本不是人,打着打着,那女子身后出现一条狐狸尾巴来,宁玲歌知道了她就是一只狐妖。
那狐妖欲跑,宁玲歌大喊一声:“站住。”
那狐妖没有理会宁玲歌,抬脚就飞。
宁玲歌赶快起飞,很快追上了那狐妖,并和狐妖展开搏斗。
几个回合下来,她们没有分出胜负。宁玲歌气呼呼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抢我的玉,把它还给我,我就放了你。”
“哈哈哈。”那狐妖笑了几声,说道:“宁玲歌,我等九太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比你等的时间还长呢!有了这块玉,九太子就是我的了。哈哈哈。”那狐妖说完就要走。
宁玲歌上去就打,狐妖接招,天上地下,她们又打了几个回合,宁玲歌问那狐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周镜是九太子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玲歌,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只要你放弃九太子,依然可以过你的大小姐生活,你忘了前世的清贫了吗?跟着九太子哪里有你在丞相府过的潇洒舒服。”
“你这可恶的狐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快说!”
“宁玲歌,跟着九太子今生还会要了你的小命的,你不想今生也是个短命鬼的话,就听我的,我只要九太子,不想伤害你。”
宁玲歌上去就打,边说:“九太子是上天赐给我今生的礼物,九太子的今生只属于我,你这只狐妖,不要异想天开了。快把玉还我。”宁玲歌使出杀手锏,一掌推过去,把那狐妖重重推到在地上。
那狐妖捂着胸口,嘴里顿时流出了血。
宁玲歌正要上去结束那狐妖的性命,再把玉抢回来,听到有人叫她。
“玲歌——玲歌——”宁玲歌一听是周镜和海丽的声音。
这时,那狐妖乘宁玲歌不注意,一下子逃走了,宁玲歌正要去追。
听见周镜和海丽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转眼,周镜和海丽、山喜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周镜他们看见了宁玲歌,高兴地跑过来。
宁玲歌就这样眼看着狐妖逃走而不能去追。
“玲歌,你怎么在这里?”周镜上来就拉着宁玲歌的手关切地问,周镜不等宁玲歌说话,又看见宁玲歌脖子上的衣服破了,还有一条血的痕迹,玉也不在了,担心地问道:“玲歌?脖子怎么了?”
宁玲歌用手去捂脖子,说:“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小姐,脖子都勒出血印了!你遭抢劫了吗?”海丽急的两眼泪光闪烁。
“小姐,你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遇到坏人了吗?”山喜四处看着,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宁玲歌赶快顺着海丽的话说:“是,我刚才遇到一个山贼,把玉抢走了。不过,周镜,你不要担心,我会把玉再拿回来的。”
“玉丢就丢了,只要你没有事儿,就好了。”周镜抓着宁玲歌的胳膊,看着宁玲歌的身体,“还有哪里有受伤吗?脖子疼不疼?”
宁玲歌摇摇头,说没有事。
周镜一再追问她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来,是什么样的山贼。面对三个人一连串的追问,宁玲歌在脑子里闪电一般的过着撒谎的话。
“我,我追一只兔子,就追到了这里,突然跑出一个山贼,问我要钱,我说没有,她看见我的玉,以为很值钱,就抢了去。”说完后不让周镜他们有问话的机会,赶紧又说:“哎呀,我没事了,走吧,走吧。”拉着周镜就走。
周镜被她拉着边走边问:“真的没有事儿吗?真的没有伤着吗?”
“没有,没有。”宁玲歌说着,眼睛四处看了看,那个狐妖跑了,真是可惜,以后该到哪里去找呢?
宁玲歌也不能把自己遇到狐妖的事告诉大家,他们定会以为自己被吓傻了,在说胡话呢。
徐太医家的小姐徐敏卸,正在屋里忘我的弹琴,突然房顶塌了一块,徐敏卸赶快弯腰护头,塌下来的房顶正好压在徐敏卸的后背。
跟前的丫鬟想去护小姐,可是已经来不及。转眼间叫声一片。
听到小姐房子处传来叫声,徐府的家丁,丫鬟也赶来不少,有的去救小姐,有的去禀报徐太医和夫人。整个徐府乱作一团。
徐敏卸被从废墟里救出来,已经昏过去了。被抬到床上。亏得徐太医医术高明,赶快给女儿整治。徐太医给女儿把脉,又抬起女儿的眼皮看看,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他拨开女儿后背的衣服一看,一大片血青色,他不禁‘啊’了一声。
徐夫人不解,但听得徐太医一声,他知道女儿严重了,急的瞪起眼睛就问:“怎么了?怎么了?敏儿怎么样了?”
徐太医站起来,看看塌了的那块,问道:“好端端的房子,怎么会塌下来呢?”
下人们一个个摇头不解。房顶塌时在场的丫鬟也说不知道为什么房顶就突然塌了下来。
“敏儿到底有事儿没有?”徐夫人更担心的女儿。
徐太医重新回到女儿的床边,从药箱里取出一颗药丸,给女儿服下,又吩咐下人把女儿重新安排在另一间屋子里。因为这间屋子已经没有了房顶。
徐太医又来到书房,翻阅了几本医书,坐在哪里自言自语道:“敏儿这伤怎么像是医书上说的用真气所置的内伤呢?难道一块塌下来的房顶能有这么大的力度?”徐太医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坐下来为女儿开了一副药,让下人去熬。
宁玲歌回到宁府,被丞相和夫人大骂一顿。丞相夫人又语重心长地对宁玲歌说,她已经长大了,就要嫁人了,不要动不动就疯跑出去玩的不知道回家。这样怎么能让她安心呢?
宁玲歌说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心里想着那只狐妖。
周镜则担心宁玲歌受了别的伤,一直心里挂念着。
两天了,徐敏儿的身体不见好转,而且一直昏迷不醒。徐太医急的团团转。夫人责备徐太医说是太医白当了,连女儿的病也治不好。这都两天了,还是昏迷不醒。
这时,徐敏卸的丫鬟明月来报,说是小姐醒了。
徐太医和夫人赶紧前去看望。
果然,徐敏卸醒了。
徐夫人急急忙忙地来到女儿的身边,“敏儿?你怎么样了?急死娘了。”
“敏儿,你感觉怎么样了?”徐太医询问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徐敏卸疑惑了一下,说道:“不知道啊,突然房顶就塌了,把我压住了。”说完咳嗽了几声。
徐太医给女儿把了一下脉,摇摇头说:“还是很虚弱,这是内伤所致。”
“内伤?!怎么会是内伤呢?!”徐夫人大惊小怪。
“娘,爹,你们不用担心,肯定是女儿身体太虚了,那房顶上的瓦片太重了,没事,我调养几天就会好的。”
徐太医和夫人在女儿的劝说下稍微安心点。
徐敏卸说自己困了,想休息一下,让徐太医和夫人,以及下人们都出去了。
待所有人出去以后,徐敏卸没有睡下来,而是坐的端端正正,双腿紧盘,抬手闭眼,把身体的真气提起来,为自己疗伤。
等到真气撒布全身,打通全身经脉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紧接着一阵仓促的咳嗽声。
明月听到小姐的咳嗽声,赶紧推门进去,一看小姐口吐鲜血,吓的大叫来人。
徐太医和夫人听到后进来一看,女儿吐了那么多血,徐夫人抱着女儿就哭。
徐敏卸用微弱的声音安慰着母亲。
徐太医上去给女儿重新把脉,脸色大惊,叫道:“敏儿脉象正常了。”
“什么?!你是说女儿好了?!”
徐太医点点头。想了想说:“难道是身体里有一口淤血,突出来就好了。”
徐夫人哭着点点头,说女儿没事儿就好了。
看着女儿虚弱的身体,徐太医对夫人说。要女儿好好休息,于是他们出去了。
徐敏卸在休息了几天之后,身体完全康复。
徐太医和夫人也安心了。
可是,徐敏卸的性格却好像变了,以前喜欢弹琴吟诗,喜欢静静的看书,而现在她不再坐在琴前优雅的抚琴,那些她爱读的书,她连一眼也不去看。而是喜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天不出来。也不让人去打扰,说是在休息,大家都以为她是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可是直到有一天,徐敏卸突然对徐太医和夫人说,自己要嫁给周镜……
第二十二章 那条龙活了
更新时间:2014…1…19 23:17:22 本章字数:5656
徐敏卸对徐太医和夫人说,自己要嫁给周镜。
徐太医吃惊地问:“敏儿,怎么突然要嫁给了周镜?”
徐夫人也是一脸的惊讶,追问女儿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想法。
徐敏卸说了一堆看似理由,其实不成理由的理由,不等徐太医和夫人再次追问,就转身出去了。
丫鬟明月紧跟在身后,问徐敏卸:“小姐,你要到哪里去?”
徐敏卸说:“我们出去走走。”
明月愣住了,不解地问道:“小姐,你以前从来不爱到外面去的,今天怎么……。”
“正因为以前都没有出去看看,现在才要出去走走。”徐敏卸给明月解释道。
“可是,小姐,你不是说,不喜欢吵闹的外面吗?”
徐敏卸没有再理会明月的话,像是没听见一样,也许她觉得没有必要再和明月解释什么了吧。直接兴冲冲地走出徐府,所以的下人们都感到奇怪。
徐敏卸来到集市上,东看西看,到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或是在找什么人一般。
明月跟在后面,除了不解,就是不懂。
明月面对小姐的改变,她想着多问几句的,可是小姐自从那次被房顶砸了之后整个人性格也变了,不爱让人多问,有时候明月问的多了,小姐就会发脾气,把明月赶出去,所以明月也之好跟在明月的身后不敢多嘴。
宁玲歌自那天以后,多日都乖乖的,就每月初一十五出走的原因,丞相和夫人,周镜也是多次询问,宁玲歌只说是出去逛了,忘了时间,因为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果被他们知道了,他们准以为她疯了,在说疯话。
宁玲歌这几天就愁着怎么能找到那只狐妖,把周镜的那块玉找回来。
宁玲歌要到外面去转转,周镜要一同前往,宁玲歌满心答应,他们两在前面走,后面跟在海丽和山喜。
宁玲歌不再像以前那样看到什么都稀奇古怪,都要上去看或者是买,而是,眼望四周,像在寻找着什么。是的,宁玲歌想找到那只狐妖,想把周镜的那块玉快点找回来。
周镜见她心不在焉,就问她是不是在找什么?
宁玲歌含糊的说不是。
海丽在集市上看到一个吹糖人的,高兴地叫起来,把宁玲歌拉到卖糖人的摊位上说:“小姐,小姐,你看!”
没想到宁玲歌看了一眼,懒懒地说:“大惊小怪地吓人一跳,那有什么好看?”
海丽手里拿着一个糖人,本来是欢欢喜喜要给宁玲歌的,被宁玲歌这样冷冷地一句给说的愣在那里,海丽停了片刻,小声说:“小姐,你不是特爱吃糖人的吗?上次,因为没买着,还和别人打了一架。”
宁玲歌不住地对海丽挤眼睛,可是海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还是把要说的话一咕噜说完了。
宁玲歌感到很尴尬,不好意思地朝周镜笑笑。小声对海丽说道:“你胡说什么?”说完又对周镜说:“海丽真是能胡说。”又对海丽说:“我什么时候和人打架了?”
周镜笑笑,说:“奥,没,没事儿,我也爱吃糖人。”
海丽这才悟出了道理,赶快打着圆场,“奥,是,是,我记错了。”海丽拿着手里的糖人又小声对宁玲歌说:“小姐,那这个您还要吗?”
宁玲歌对海丽的举动真是要气死了,但是海丽都这样说了,只好伸手去拿。宁玲歌一手拿着海丽给她的糖人,看看卖糖人的摊点上,有一个龙模样的糖人,就想伸手拿给周镜。
就在宁玲歌伸手去拿的时候,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伸过来的,一把将那个龙糖人抢走了。
宁玲歌很生气,抬眼看去,是一位娇俏玲珑的女孩儿,长的眉清目秀,头上戴满金银玉器做的头钗,身着绫罗绸缎,她拿着那个龙糖人,在宁玲歌的眼前晃荡,阴阳怪气地说:“这个糖人真好看,你瞧这条龙,像是活了一般。做的真是活灵活现。”
卖糖人的老板笑眯眯地说:“啊呀,这位姑娘好眼力,这可是我祖传的手艺。”
那姑娘笑笑,对身边的丫鬟说:“明月,付钱。”
那丫鬟迟疑了片刻,说了一声,“是!”赶快从腰间探出钱来。
宁玲歌不服气地说:“是我先看上的,这个我要了。”
“你先看上了,但是我先拿到了。”那姑娘对身边的丫鬟说:“明月。”
“是。”明月把钱给了卖糖人的老板。
卖糖人的老板笑着接过银子,看着那么多银子,高兴地满脸堆笑。
那姑娘对卖糖人的老板说:“这些银子都是你的。”
“谢谢这位小姐。小姐你是好人啊。”卖唐人的老板高兴地说。
“你!你怎么能这么无理!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宁玲歌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
“好了,玲歌,不是一个糖人吗?这位姑娘喜欢,我们就让给这位姑娘吧。”周镜劝说着宁玲歌。
宁玲歌很想把那个龙糖人送给周镜,心里很不服气,但是有周镜在场,她也不好在争辩,于是,心平气和地对那位姑娘说:“我用这个和你换。”说着把手里的那个递在那位姑娘的跟前。
轻蔑地笑容在那姑娘的脸上一扫而过,然后是冷嘲热讽地语调:“你想要?我也想要,是我先买下的,你想要,你早干嘛去了?怪你自己手太慢,也许这个糖人和你没有缘分,到和我有缘。”
她看见那位姑娘对自己的糖人不感兴趣,又指着那个摊点说:“这里的糖人你随便挑,我付钱。”
“我只喜欢这个,别的我都不要。”
宁玲歌激动地正要对持,周镜一把拉住宁玲歌说:“玲歌,算了,一个糖人何必呢?我们不要了,走吧。”
宁玲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龙糖人在那姑娘手里动来动去,她定睛看去,那条龙仿佛活了一般,真的在动,宁玲歌心想:这一定是上天给我示意,这条龙就是寓意我,周镜是我的,不能让给别人。宁玲歌想到这里,又对那姑娘说:“我给你双倍的银子。”说着要海丽掏钱。
海丽把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递在那姑娘的面前,冷冷地说:“这些都是你的,只要你把这个糖人让给我们小姐。”
“你在有钱,也难买本小姐我愿意。”那姑娘得意的对宁玲歌说道。
明月在一边看在她的小姐,心里一万分不解。是的,这位不肯让糖人的小姐就是徐敏卸,以前的徐敏卸可不是这样的。
“你是想和我作对?!”宁玲歌登起眼睛。
周镜在一边一直拉着宁玲歌,可宁玲歌急红了眼睛,根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