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树花开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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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树花开的春天-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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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崟吃惊地抬起头:“是谁?!到底是谁?!”
“唐腾。”晨夕垂下眼睛,没敢看贺崟。
“唐腾?不认识,哪个单位的?”
晨夕看着贺崟:“……”
贺崟更加的奇怪:“难道是外地人吗?”
晨夕推开贺崟,整理自己的衣服:“他是踢足球的,我们在中宁市的酒吧认识。他的条件很好,当然他的女人也很多。贺崟,我知道我很失败,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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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崟愈加的困惑:“他很出名吗?”
“我想是的。这个问题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他大伯是东辽省的副书记,不知道你听过吗?”
贺崟吃惊:“你说的是滨海蓝天集团吗?”
“是,唐腾的爸爸叫唐致庸,他就是蓝天集团的总裁。”
贺崟疼惜地把晨夕搂在怀里:“晨晨,齐大非偶……”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我知道……可是我能怎么办?唐腾没有可能要放过我……而且我都这样了,能不跟着他吗?我做梦都没想到他来自这样一个家庭,可是现在我能怎么办?”
“晨晨……”贺崟看着晨夕,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现在是骑在老虎背了。那个男人大抵也是个狠角色,如果不是这样,那个男人又怎么能搞定晨夕呢?
“其实唐腾对我很好,他家里人也很喜欢我。他妈妈、他妈妈很维护我……我也只能这样了……你曾经告诉过我,生活中充满了妥协。”
贺崟摩挲着晨夕的雪背:“晨晨,你太骄傲了……报复真的就这么重要吗?你准备就这样生活吗?晨晨,我很了解你,你忍不了多久的……到那时,你要怎么办?”
“回头再找你,赖着你娶我就行了。”晨夕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此刻她对所有的男人彻底没有了幻想。
贺崟:……
“贺崟,你让我怎么办?黄广芬总是像个变态一样疯狂的挑衅我,我已经成为这个变态女人的心魔。”
贺崟笑道:“谁让你动她可爱的弟弟?她不找你找谁?”
晨夕苦笑:“贺崟,你说的对,你和黄广益就是东边的狮子和西边的老虎。而唐腾就是那头看起来最笨的大象,可是在森林里,成年的大象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天敌的。贺崟,你知道吗?他甚至都能猜到我跟你的关系不简单,其实我在他的面前几乎都没有怎么提到过你。”
贺崟笑了,他证实了自己的揣测,晨夕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晨夕也只能败在他们这一类男人的手上,他让晨夕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身上,笑意吟吟:“晨晨,你怎么老是碰上我们这种男人?你的运气实在不好。”
晨夕摇摇头,她摸着贺崟那张俊脸说道:“相反我觉得我的运气很好。能为你工作,感受你特有的人格魅力,从你身上我能学到很多。因为黄广益,黄广芬不再是我的噩梦。而唐腾可以把我带出这个泥潭。贺崟,我分析得对吗?现在我总是努力学习你的思考方式。”
贺崟把晨夕拥抱在怀里,吻着她:“晨晨,我的晨晨……”
晨夕怀抱住贺崟:“贺崟,你会在这条路上走得很远很远。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也不会背叛你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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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崟是真的感动:“晨晨……”这个女子,是他贺崟心灵的救赎……
夜很黑,慢慢月亮浮上来,似圆镜子晶莹剔明亮。清清亮亮柳梢头,风一阵一阵,小小的晨夕躺在蜘蛛网里,看着来往的行人。她想要呼救,却无法发出声音。那些人总是漠然地走过小小的晨夕身边,听不到晨夕的呼救。突然那只蜘蛛快速跑了过来,晨夕惊骇,尖叫……她自床上一跃而起,一身冷汗。
身边的唐腾已经坐了起来,他心疼地把晨夕搂在怀里:“夕,做噩梦了?”晨夕无力地点点头。窗外仍然半黑,晨夕叹口气,揉揉脸,夏天到了,这会儿真的是夏天到了。只要一到夏天,她的梦就开始活动。这七年来,年年如此,她的噩梦,自初夏开始,秋末结束……
唐腾把晨夕放平,让她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说:“时间是可怕的魔鬼,它偷走了太多的东西,有好的,也有坏的。一切都不再是从前,我们都不再是从前的少年……当时间被剧烈的焦灼疼痛拉扯,它就会变得特别的漫长。晨夕,你应该学会怎样放下……放下你心中的执念……你才能好好的生活,你才能看到彩虹。”
晨夕哭了,她紧紧地抱住唐腾:“唐腾,你好好的只守着我,好不好?我害怕……我害怕有一天你也会叫一个女人到我面前……就像我爸爸那样……那个夏天,我怎么也忘不了……爸爸是那么的绝情,妈妈是那么的隐忍,我只有十四岁……却要每天面对所有人探究的目光……那时候的我恨不能消失在这个世界……”
唐腾也很心痛,他摩挲着晨夕的雪背,给她安慰、给她力量,这个女人是他唐腾一生的挚爱。
“夕,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身后。其实你很明白,你妈妈也很明白,我家人也很明白,我更害怕你离开我……”唐腾的声音很无力。唐腾看着晨夕的眼睛:“命运把天南地北的两个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我一直把你看做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是真的,夕,我很少向他人坦露心事,这你应该是了解我的。”
“唐腾……”晨夕主动拉下唐腾的头吻了上去……
酒其实是一把钥匙,打开一扇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打开的门,放出来一个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面对的自己,然后你就像一个完全入戏的演员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在底下或悲或喜,嬉笑怒骂,演出着埋藏在心底的剧本。
今晚唐腾在盛唐会所请汤祖德等人吃饭。唐腾用他的魅力征服了大家,晨夕毫无意外地被放在唐腾织好的那张大网里……晨夕明白,现在她不可能再靠近贺崟与黄广益半步,那些口水就能把她淹死……
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大床上,高大精壮的男人背部线条结实优美,粗实的手臂如铁条一般有力,一只手轻松扭住了娇笑女人的两只手腕,拉着她保持驯服的跪姿,仰着头不住的娇声求饶,丰腴的雪臀随着他一下下的狠劲撞击,慢慢泛红。女人的呻吟声细长,媚的滴水,男人气息带喘,白日里应酬他人的温雅气息荡然无存,像只刚刚下得山来的猛虎般残暴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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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晨夕终于被唐腾放开时,她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雪臀还保持着高高撅着的样子,甚至微微的颤抖。唐腾从后面压过来,把她拉平,整个人张开印上她娇小的骨骼,细密的压住。晨夕的小腹内满是刚才几次被射入的滚烫液体,他堵的极严实,又恶劣的按压,她涨的厉害,收缩的更紧起来。唐腾舒服的直叹气,他想,这应该很快就会怀上孩子了吧……
晨夕呻吟着,求饶着:“唐腾,今天就到这吧……求求你放过我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出去好不好……”
唐腾却恶劣地研磨着晨夕的花蕾,晨夕魅惑的求饶只能让唐腾更加的迅猛,撞的她几乎飞出去。他极力控制着晨夕似有若无的撩拨,她的花蕾蠕动着,吸吮得他的硕大发疼……唐腾动得很急,晨夕完全跟不上节奏,汹涌的至高点叠加而来,她汁水淋漓的尖叫,凹凸有致的雪白身材柔软的被摆成温顺的姿势,晨夕难耐的呢喃,温柔低微的像他身下被征服的猎物。
唐腾越加兴奋,拍着她如雪的臀肉,刺激她绞得更紧。
捏着她丰盈的手收回,揉弄起她可爱的小豆豆来。
晨夕颤抖着无力哼哼,她的花蕾不停地收缩着……把唐腾的硕大咬得更疼……唐腾仰着头吸气。半晌,忍过了那阵冲动,他恶劣的揉按她还敏感不已的身子,用低哑的声音撩拨她:“真紧……咬的我发疼……老婆……真想就这么弄死你……你太不乖了…… 你居然敢跟那两个男人玩暧昧……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你……我要你彻底诚服!”
晨夕呜咽着,哭泣着,求饶着……她敏感的身体叫嚣着她想要得到更多……唐腾听到她哭泣声心也疼,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心疼越是控制不住力道要更用力把她往死里弄。明明想着怜惜她,身下却一记比一记更深,一记比一记更重。
晨夕的呻吟声,她无力的哀叫声都被唐腾的节奏打乱,切成破碎的呼喊。连嘶叫都不能的晨夕无可发泄,仰着头甩着长发剧烈的晃。她一手把着床头,一手颤颤的伸向身后,小心翼翼的摸着唐腾硕大的强硬进出,加重他的感觉。唐腾捱过这一阵钻心的酥麻,她白生生的细嫩长腿盘上他的腰,报复性的缠紧。这个动作带动了晨夕温热紧致的花蕾,晨夕把他咬得更紧,夹的唐腾仰头低呼一声,他终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喷发的欲望……
“夕,我的老婆,我的女人,你有长进呀?呃?都知道该怎样让老公投降了?看我今天怎么弄死你……”唐腾恶狠狠地说道。他差点控制不住想要喷出来,唐腾恨的咬牙,甩甩头发上的汗,他恶狠狠地盯着晨夕脸上的变化,双手固定她的背,把她死死按在床上,他狠狠的动起来。性感结实的窄臀耸动,像一头奔跑中的猎豹快速的抽动着。短促的距离、狠急的力道,晨夕挨上数十下就已经受不了,偏偏身体被他控制的动弹不得,她两条腿哀哀的无力蹬着,在他腰侧妖娆的划着。
唐腾得意的低头咬她,在她精致的脸上咬出浅浅的牙印,再含着她的唇鼻捂的她呼吸闷热。他双手绕到她背后抱着她,上身压下来,覆在她被他用力搂的一弓一弓的身体上。晨夕又开始害怕,她害怕这样的唐腾……那种要死去的感觉又来了,窒息的恐惧加上极乐的预感,整个人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她不停地颤抖着,收缩着,叫嚣着,求饶着……她再次达到欲望的顶点……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仿佛劈开了这欲望无边的黑夜……
晨夕闭着眼,嗯嗯啊啊的低声叫着唐腾的名字。没多久,她微张着嘴再一次长吟,唐腾立刻感觉到里面一阵温热浇在他敏感的硕大,晨夕变的更湿热勾人了。快感尖锐,从深埋她体内的那个点开始传递,像是最热烈的火,迎着奔腾血液里刚烈的风,迅速的燎原,点燃了唐腾内心最深处,对身下正媚声哀叫的小女人那些深沉的爱意……此时的唐腾恨不能让自己与晨夕融化在一起永不分离……他爱着的女人哟!被他随意地摆成他需要的姿势,他怎能放弃这样的尤物!
唐腾闭上眼睛极速的冲刺,火热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声急促的响起,中间夹杂着他的低吼,还有晨夕无力的哀叫。此刻他全部的意识都集中于一处,只觉得包裹着他的软热越来越紧,他便忍不住的越来越快,妄图想把自己全部都挤进她最湿滑的地方去,再不分离……
晨夕哭出了声:“唐腾……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唐腾,我痛……”
“求饶!”唐腾恶狠狠地说道。
“唐腾,求求你……呜呜……”
唐腾恶劣地用力顶了进去,又快速地拿了出来,湿漉漉地放在花|穴口,淫笑着:“嗯?求我什么?”满室都是欲望的味道……
“求你放过我……呜呜……,唐腾,我痛……”她迷乱的在他身下哭,喊他的名字。
她的手胡乱地抓着唐腾那有力的手臂,唐腾毫不在意地拼命运动着。晨夕随着身后男人雄浑有力的撞击而一耸一耸的,她的脸颊擦在床单上,看着晨夕那完全被他蹂躏到极致的模样,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在爆炸开来的那一瞬,晨夕哭泣着承受他炙热的喷发,两人紧紧叠在一起,久久没有醒过神来……


整晚,唐腾没有让晨夕有一丝翻身主动的机会,直到最后她被他做晕过去,他都一直是俯视着她的。看着她沉迷,看着她失神,看着她失去自我,永世不得超生……
晨夕终于华丽丽地晕倒在唐腾的怀里,唐腾媚笑着把晨夕抱到浴室……
唐腾给两人洗了澡,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晨夕手撑着他的胸口,面红耳赤,媚眼如丝,这样的唐腾让她害怕。她偷偷地打量着唐腾的表情,不知道那句话说错又换来一顿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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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腾好似了解晨夕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吻,她乖顺的承受,他的声音很柔软:“夕,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不要去碰它,你就不必怕我。”
晨夕:……
唐腾看了一眼怀里的晨夕,笑着说:“怎么?又在心里腹诽我?”
晨夕脸红红地扯下唐腾的一根胸毛,唐腾吃不住疼,他皱起眉,把晨夕的手举过头顶,越发显出晨夕丰满的丰盈。唐腾受不住地咬上一口晨夕那因为情欲而发胀的粉红樱桃,沙哑着声音说道:夕,真想就这样弄死你!真的,我就是这样想的……你太折磨我了……”
晨夕动了动身子:“唐腾,你这个变态,我疼……”'
唐腾笑了,他让晨夕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怀里,眼睛看着屋顶的水晶吊灯。月亮早已经爬了上来,月光穿透窗帘的隙缝细细密密地洒了进来,温馨而又甜蜜……
“夕,你知道吗?我们认识的那天晚上,我平生第一次失眠了。那个晚上我怎么数羊都无法让自己入眠……我想我把全英国的羊都给数完了,可是眼前依然还是你,你的大眼睛,你那长长的眼睫毛,还有你这适合接吻的嘴唇……都那么令我着迷……你的大胸脯,你柔软的细腰。那时候我特别、特别想放进去……我总是幻想着你的长腿缠绕在我的腰上,我想那种滋味一定很美……现在你终于是我唐腾的女人……真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谢老天爷……感谢上苍把你送到我的身边。因为有了你,我想这辈子我没算白过。真的,老婆,我第一次在床上叫过的名字就是‘夕’。”唐腾说的很从容,是千锤百炼之后,强大到无所畏惧的那种淡定。
晨夕点点头,她相信唐腾。唐腾从来没叫错过她的名字。就是喝醉了,叫的也是‘晨夕’或是‘夕’。就是在梦中,唐腾叫的也只有她晨夕的名字……这也是晨夕妥协的原因之一……
清晨,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干净地天空上。屋外草尖上的露水滴滴的滚,在晨光里闪烁如珍珠。高档住宅小区里一片安宁,偶尔有上班去的人开着车,安静的滑出小区大门。
唐腾早已经锻炼后回来补眠。晨夕看着床上熟睡着男人是那么平和与安详,他英俊的脸庞上挂满心满意足的表情……
晨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给唐腾盖好被子,遂到会场上去了。今天开始忙了,要到会场去做很多的准备工作,他们三位翻译要预演一遍。
晨夕看到在工作中的余艳,认真、专业、敬业、表情适当。余艳的工作态度令晨夕不免刮目相看,原来没有人会随随便便的成功,不劳而获只能是乌托帮的幻想。
晨夕出色地完成了这次推介会的工作,她与贺崟配合默契,贺崟的发言有理有据,不是那种空洞的官样文章,商务部的部长彭子鑫对贺崟的发言十分的满意,他特意问了许高阳贺崟的发言稿是谁写的。
许高阳告诉他就是现在那位在台上翻译的小姑娘。彭子鑫暗暗诧异这个小姑娘如此年轻就能写出这样有分量的文章。这个小姑娘深谙官场之道,假以时日她的前途不可限量。
彭以轩今天是陪着父亲来的,晨夕的发言稿他早就看过了,他打心眼里佩服贺崟的用人之道。贺崟会在这条路上走得很远……
耗子跟着唐腾也到了会场,当耗子看到晨夕出色地完成了贺崟发言稿的大会翻译工作时,耗子对唐腾说:“唐少,晨夕这样聪慧的女人怎么就被你抓住了呢?她是学历史的吧?怎么英语也这样牛?”耗子和唐腾他们在巴西待满三年,一般的英语口语都能应付。
唐腾苦笑道:“耗子,你现在明白了,其实我更害怕晨夕离开我。能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都不是普通人,那些人一个个如狼似虎的。这样的感觉真糟糕,我还从没为女人的事情烦恼过。我听说她不但是翻译,就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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