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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黄广益说完,晨夕的脸一红,“你出去吧,我只是洗洗……”
“没关系,你别担心。我这就叫人给你送过来。这是我没穿过的浴袍,这是药。我想你不会让我帮你擦的……”
晨夕点点头。
黄广益刚一转身又折了回来,他把晨夕轻轻的怀抱住:“晨夕,我舍不得出去……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吗?我的绝望……晨夕,别让我成为傻瓜好吗?我……我……我求求你……别再这样了好吗?”黄广益哽咽住了,他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
晨夕没有反抗,可是她亦没有看这个男人的表演……
晨夕洗了澡,给自己上了药,她从镜子里看到那些伤痕,这个口口声声说爱的男人却让自己变得如此模样。她越发对黄广益深情款款的表演失去了观看的欲望……
她累坏了,躺在黄广益的大床上,她来不及想以后,只想着明天是休息日不要上班……晨夕终于沉沉睡去。
天气就像脾气怪癖的小孩一样,说变就变了。昨天还热得仿佛到了初夏,今天却又下起了大雨,气温骤然下降。
晨夕醒过来的时候,她迷迷瞪瞪的还以为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习惯性地去看看钟……她惊醒过来,‘噌’地坐了起来……记忆终于回到她的脑海里,这是黄广益的家……昨天的经历像放电影一样在晨夕的脑子里过了一遍……
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清水,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晨夕,我在隔壁。有需要你可以叫我。”
晨夕没有理会纸条。她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爬下床,走到窗户前才发现雨下得很大,这里是别墅区,路上没有行人。看着窗户上的白雪,晨夕知道大概外面很冷。她想起一句民间谚语:四月八,冻死老母鸭。晨夕恶毒地想,怎么老天就不想着冻死隔壁那个男人呢?真是老天无眼。
晨夕看着窗外像粗线一样的雨,喃喃自语地说着大乘佛教的教义:“一切有为法,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应作如是观。”
门被毫无预警的推开了,晨夕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黄广益看到站在窗户边上的晨夕愣了一下,遂说道:“对不起,晨夕,我没敲门,我以为你还没醒。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
晨夕没有回头:“现在是什么时间?”
黄广益走过来,拿起躺椅上的晨缕给晨夕披上,“晨夕,还疼吗?”
晨夕摇摇头。
“现在是早上7点,你可真能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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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像我一样肉搏了那么长的时间想必你比我还要能睡。”
黄广益:……
没听到黄广益的回话,晨夕这才转过身来。她张大嘴巴看着黄广益。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性感,刚睡醒的黄广益浑身发出一种慵懒的成熟男人的那种无法言语的气息。晨夕终于明白性感这个词最正确的表述就是此时此刻的黄广益……
他的唇经过一晚上的休整而变得有些红,微张着,似乎在邀请女人接吻;他的头发虽然是平头,但还是显得有些凌乱,颓废的、性感的凌乱;下巴和嘴唇上都长出了细细、密密的胡子显示出成熟男人的标志;他的眼神痞痞的放电而不自知;挺直的鼻子看起来也似乎变得有些可爱……
范思哲的修身睡衣和宽舒的睡裤让黄广益的好身材完美的展现在晨夕的眼前。
黄广益轻笑出声。晨夕或许自己都不明白她对他是有感觉的。是女人对男人的感觉……他明白,这就是一种吸引,性别的吸引。
他检查了一下晨夕的伤势,已经没有像昨天那样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只是有些重的地方还有一些轻微的青紫,他放下心来把晨夕拥抱在怀里,让自己的头轻轻地枕在晨夕的肩膀上,呼吸扫过晨夕的脖子。晨夕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
“呵呵,晨夕,别紧张。我不会为难你的,也不会勾引你。放心好了,我保证我碰你的那天一定是我娶你的那天。这是我的承诺。但有一条,你不能让我再变成一个傻瓜。”
晨夕打了一个寒战,虽然黄广益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温柔柔,但她还是能感觉到黄广益话里的分量。这个男人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再与贺崟有任何的牵扯,否则就是三个人抱在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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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喃喃的说道:“这算不算恐吓?”
黄广益在晨夕的脖子上游移着他的吻,一下、一下的……
“不是恐吓,是通知……《关于下达晨夕同志为黄广益同志私人所有的通知》……”黄广益凑到晨夕的耳朵边喃喃说道。
晨夕的肚子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叫了。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黄广益哈哈大笑,他抱起晨夕:“去洗洗,我让万姨给你准备早餐。你想吃什么?”
晨夕眼睛一转:“什么都可以吗?”
“龙肉可能有点难度……”黄广益一本正经地回答晨夕。
晨夕笑了,她望着黄广益:“那就满汉全席吧。”
“诶,你还别说,万姨一定是按照这个标准来给你准备的。”
晨夕刚坐到餐桌上,她就明白黄广益说的都是大实话。
万姨笑眯眯在看着晨夕说道:“晨夕,这是万姨炖了一个晚上的鱼翅,你尝尝。甜品我给你弄的是雪蛤,这个东西其实比燕窝好。还有我用澳洲龙虾给你煮的粥,你昨晚没吃晚饭,一定是很饿了,吃粥容易消化。”
晨夕第一次明白诚惶诚恐这句成语的深刻含义。
看着这满桌不是满汉全席胜似满汉全席的已经不能用丰盛来形容的早餐,晨夕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这个男人在知道自己与贺崟的关系之后却依然坚持着、固执地留下自己,这让晨夕无所适从,她的心并不是铁打的……
万姨的烹饪水平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晨夕好奇地望着还在厨房里忙碌的万姨的背影。黄广益似乎知道晨夕心里的想法,他侧过身子,把嘴贴在晨夕的耳朵旁边,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嘴唇一动一动的……偶尔会碰上晨夕的耳朵。
“万姨的丈夫死在隔壁寡妇的床上,流言让她在家乡呆不下去,只好背井离乡地来到这里生活。唯一的儿子万强又是先天性的发育迟缓儿,烹饪成为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晨夕深深地同情万姨,在各自的剧本里,许多的演出都超出世人所能想象的悲剧。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所经历过的那些苦痛对于万姨这样的人来说,或许都不能让万姨皱一下眉头。
“现在万强在哪?”
“我把万强安排在南桂省唯一的一所特殊学校里学习,效果还不错。万姨每天都给儿子做好吃的送去,因为万强看到妈妈做的食物才会笑。”
刚回到房间,晨夕的电话就响了。是贺崟的。晨夕下意识地撇了一眼黄广益看他的反应,黄广益戏谑地看着她:“接呀,我都看到了。”
晨夕硬着头皮站起来,却被黄广益一把拉进怀里:“就这样接吧……”
晨夕害怕耽误了公事,只好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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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板,是我。”晨夕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自然些。
贺崟愣了一下,自从两人从南里市回来以后,没有外人,晨夕总是直呼他的名字。这成为两人之间的另一个小秘密,亲密而刺激。
贺崟的心抖了一下,他遂问道:“晨晨,你在哪?”
黄广益的手正游移在晨夕的雪臂上、细腰上……他把头凑在晨夕的蝴蝶骨上,舔吻着。晨夕的汗毛立刻一根根的立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现在是一头狮子的早餐。
晨夕推开黄广益,可是怎么也推不动。她害怕自己的动作过大,声音传到贺崟的电话里。她只好一只手用力捏着黄广益的耳朵,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正常:“在南里市,昨晚跟朋友过来度周末。有事吗?”
贺崟顿了一下,无奈地说:“没什么事,只是想见见你……”
晨夕唯有沉默……
“晨晨,我星期一就要到北京去了。”
晨夕吃惊:“我看工作行程上写的是下星期五?”
“星期一正好在北京有个会,许书记安排我去参加。”知道今天不能看到晨夕,贺崟难掩自己心里的失望。
黄广益自然也听到了,他凑在晨夕的耳朵边,轻轻地说:“他的酸味虽然隔着100公里,但我还是闻到了……晨夕,你真行……”黄广益没说的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把我们两个大男人耍得团团转。
晨夕害怕极了,她的心‘嘭嘭’的直跳。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说些什么才不会令贺崟怀疑,还不能激怒眼前这头成年的雄狮……她知道现在要过的是眼前这一关,晨夕假装不在意地说:“行,那先这样?”她希望贺崟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回头再联系。
贺崟立刻听明白了,晨夕现在一定是跟别的男人呆在一起,他黯然地放下电话。他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去要求晨夕。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黄广益。
黄广益的手已经托上了晨夕的胸脯揉搓着,嘴里嘟囔着:“真美……晨晨……嘿嘿……他可叫得真亲热呀……还是你们已经很亲密了……嗯,晨晨……你还想继续耍我吗?”
晨夕满脸涨红,那种穿帮的羞涩让她使劲的想掰开黄广益的手,可是黄广益经过昨天,似乎有了经验,他知道如何制服晨夕而不会让她再受伤。
黄广益一口咬上晨夕胸前的那抹嫣红,轻轻地撕咬着……昨天刚经历过这些的晨夕一阵战粟,她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拉扯住黄广益的头发,似首想把他的头拉开,又似乎想更靠近……
这样的抚摸已经不能让黄广益满足,他感到晨夕的身体已经软掉了……他的手慢慢地游移到了晨夕的大腿根处……晨夕不住地承受着这个男人的爱抚……陌生的情欲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她清晰地感觉到黄广益的硕大正凶狠的顶着自己,虽然隔着裤子,这样的接触依然让晨夕头昏目眩。
黄广益的手慢慢来到了那抹草丛……晨夕的身体‘嗦’的一下,她的腿不自觉地就勾了起来,狠狠的夹住了黄广益的手……这是雌怀对雄性亲密本能的反应。
黄广益低沉地大吼一声:“嗷,晨夕……”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立刻把晨夕压在身下,一只手一把扯下晨夕的小裤裤,用力甩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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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晨夕毫无屏障的被展现在他的面前,就如一头待宰的羔羊,全身不停地颤抖着,细腻、白皙的肌肤粉粉白白,修长的长腿撅起,柔软的细腰,紧闭着双眼害怕地颤抖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无意识地扭动却让她的花蕊泛出更多的水光……
黄广益看呆了……
他用力咬了一口晨夕的丰盈,晨夕像只猫一样发出了一声绵绵的低叫声。长腿不自觉地再次被撅起……黄广益一口就吻上了花蕊,伸出舌头拼命的搅动着、轻轻的撕咬着……晨夕无力的扭动换来黄广益更为彻底的掠夺。
当晨夕的身体开始颤抖的时候,黄广益却停了下来……他用沾染着晨夕爱液的嘴唇贴在晨夕的嘴里:“晨夕,这是你的味道……喜欢吗……有人这样做过吗……”
晨夕崩溃了,身体的无望空虚让她轻泣、呜咽着……难耐的火热身体仿佛突然被人一点一点的浇上水……晨夕像只懒猫在黄广益的身下扭动着,渴望着……
这样的撩拨让晨夕发狂……
黄广益邪邪一笑:“晨夕,说出来,说出实话我就给你……”
晨夕拼命的摇头:“没有!没有……”晨夕终于哭出声来。
黄广益用嘴把晨夕送上了天堂……
此时晨夕的模样就如娇嫩无骨的尤物被情欲笼罩着,他快速褪下自己的裤子,一把扯过晨夕的小手握住硕大,只抽动了几下,却再也无法坚持,他大吼一声,丢开晨夕的手自己握住了,没几下,黄广益把他的精华都释放在晨夕的肚皮上……整个屋子顿时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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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的黄广益从容地从茶几上抽出湿纸巾给愈发娇嫩无比的晨夕清理。而后他把依然在断电状态中的晨夕抱在怀里,笑眯眯地随意吻了吻,“晨夕,休息一会,我再抱你去浴室。”
浓烈的Xing爱味道让晨夕的脸变得通红,她一把推开黄广益,跑向浴室,然后快速地关上门下了锁。
黄广益知道经历了刚才的亲密,晨夕一时间还无法接受。他又惊又喜,惊的是晨夕的反应,喜的是晨夕依然是完壁。他敲敲浴室的门:“晨夕,别害怕,我不会进去的。你好好洗洗,我在隔壁。你衣服就在外面的沙发上。”
晨夕提起的心这才算是放下了……她把热水开到最大,整个身体都沉进浴缸中,泪水就这样无声地流着……她怀抱住自己,希望能给热水不能给与的温暖。
刚才差点就犯了永远无法弥补的大错!如果真的与黄广益的弟弟有了实质性的关系,这个后果晨夕无法想象……她把全身都沉在水里,拼命的憋住气,直到憋不住了,才让头浮出水面。而后再次沉进水里,又再次浮出水面……几次过后,她终于让自己能平静下来。
看到黄广益给自己准备的衣服,晨夕的心一阵的抽痛。她害怕自己总有一天会陷进黄广益的柔情而无法自拔……黄广益无疑满足了晨夕对未来伴侣的所有憧憬和要求。
黄广益给晨夕准备了彼时南桂省最好的女装,来自台湾的FYW,只在首府南里市和第二大城市中心有专卖店。这是整个南桂省那些所谓阔太太和女强人的首选。
晨夕下楼看到朗逸,她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昨天实在是太丢脸了。
朗逸看到晨夕的脸都红了,他笑笑:“晨夕,看来我眼光还不错,没有选错号码。”
黄广益把晨夕拉到身边坐下:“衣服是我拜托阿逸选的,你喜欢吗?”
晨夕抿着嘴点点头:“谢谢逸哥,真太麻烦你了。我都不好意思。”
朗逸似乎很高兴:“嘿嘿,晨夕,你喜欢就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就不要说客气话了,我是你大伯子,你是我弟妹。”
晨夕:……
黄广益笑了:“我的晨夕不喜欢穿这些的正装,她的着装风格你又不是没见过。晨夕,要不我带你去香港吧,范思哲的女装你一定是喜欢的。”
晨夕的心美得要冒泡,范思哲,她的最爱。她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在任何时候都能随意地选购她所中意的范思哲而不需要皱一下眉头。她看了看黄广益,刚才的喜悦片刻就不复存在。她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缘,而接受黄广益允诺的物质条件将是最终把她推下悬崖的推手。
晨夕淡淡地问:“什以时候回中宁市?”
黄广益挑着眉:“怎么?晨夕,你还有事吗?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终究还是年轻气盛,晨夕‘噌’地站了起来,“我不认为有讨论的必要!”
黄广益肺都炸了,他也‘噌’地站了起来:“晨夕,你他妈这两天给我在这老实待着,哪也不许去!”
朗逸赶紧出来打圆场,他把黄广益推开,呵斥道:“阿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给我滚一边去!”
朗逸拍拍晨夕的肩膀,安慰道:“晨夕,刚才是阿广的错。你别放在心上。就当给哥哥一个面子,有什么事好好说,行吗?”
晨夕看这情形遂十分的清醒,自己现在站在这头雄狮的屋檐下,焉能不低头呢?她噌、噌、噌地跑上楼用力关上房间的门。‘嘭’的一声却让黄广益和朗逸相看一笑。晨夕虽然聪明,偶尔还是会露出她的小孩心性。
黄广益抹抹自己的额头,心力交瘁。他无力地告诉朗逸:“贺崟刚才又给晨夕打电话,我气疯了,差点就把晨夕办了……妈的!贺崟他妈的就是我的天敌!”
朗逸:……
“贺崟下星期就要到党校学习三个月……”
朗逸实在没能忍住他的好奇心:“晨夕、晨夕跟他……”
黄广益摇摇头:“我刚才确认过了……”
朗逸睁大双眼,无法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不知还能否称之为男人的人。
“你也没碰过?!”
黄广益苦笑着:“如果我那样做了,就是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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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逸:“情圣,给我签个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