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要小变态过几天再登场的,可是,控制不住啊控制不住啊!他不出来我难受啊!我思之如狂啊!!!
唉~这世上最大的悲哀,莫过於此,爱上自己笔下的人物,没有他,就没有……灵、感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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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过去了,我在这里好吃好喝好睡好玩,过得简直是天堂一样的生活。
穆敬铭也很正常,正常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不但没有像在岛上一样对我进行心理和生理上的SM,而是温柔体贴尽显和蔼兄长本色。
可他越是这样,我的心理压力就越大。特别是每次跟他碰面,我都觉得像死一次一样,痛不欲生……
“哎呀,小诺诺,你不能这样哦,在这样下去会影响肚子里的宝宝的!”据说是我的专属医生的少女“鬼医”一脸夸张的“痛心疾首”,粉嫩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喋喋不休,“你在害怕什麽呢?紧张什麽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有产前忧郁症的危险啊?你要知道……”
她名叫“八哥”,人如其名,从早到晚,不住嘴地叽叽咕咕。
但她声音好听,清清脆脆像小黄莺,即便罗嗦也让人不易生厌。最近也多亏了她每天对著我闲扯,要不,我还真会把自己给憋出病来。
我知道,我现在正陷在穆敬铭的阴影中不能自拔,这样的心理状况对肚子里的孩子百害无一利,我必须让自己快些好起来。
“你曾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两个大胖小子,你怎麽知道的?”我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试著跟她闲聊。
“哇!你说话了唉!”八哥夸张地惊呼,小嘴儿张成圆形,“小诺诺你说话了唉!来,再说几句再说几句!小诺诺的声音真好听啊~”
我被她滑稽的表情逗笑,这几天心情抑郁,话也不多,就像八哥说的我像只会动的木偶娃娃。
“哇哦~你、你你笑了唉~”她跳起来,手舞足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觉得这女孩实在像个小女娃,可爱的紧。
她折腾够了,跳上我的床,趴在床上两手托腮,眨巴著大眼,“我会算哦~我说你的宝宝是男孩,就一定是男孩啦!”说著,她把手隔著被子放在我小腹上,“他们现在很健康很健康,睡得很香很香!”
我摸摸她柔软的发顶,“八哥多大了?”
她眨眨眼,“小诺诺猜!”
我轻笑,明明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还叫我小诺诺,“十……”我打量她身材一圈,高挑窈窕,凹凸有致,“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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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她小手一挥,“你猜错了!”
我偏头,疑惑“不是吗?”
“什麽不是吗?”穆敬铭突然推门进来。
我身体一僵,八哥狐疑的看我一眼,然後翻身跳下床,叉腰对著穆敬铭扮鬼脸“变态老男人,你来做什麽?!”
穆敬铭对她视而不见,径自在床边做下,“今天怎麽样?”说著要摸我的脸。
八哥“啪”一声拍开他的手,“喂喂喂,别欺负我家小诺诺!”
虽然万分感激,可我实在不得不替勇敢的八哥小姑娘抹一把汗。
穆变态地脸都黑了,额头青筋暴跳,完了完了,八哥小命难保了!
我刚想奋起拦住穆敬铭接下来的凶残,谁知手刚抓住他的袖口,他的脸色就恢复正常,慢悠悠开口“八哥,看来你是想你小叔了啊!”
刚刚还长牙五爪的八哥小童鞋瞬间焉了下去,麻溜儿的收拾东西,风一样刮出卧室,留下脆生生的一句“小诺诺明天见”,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石化。
穆敬铭安慰地拍拍我的脸颊,“习惯就好。”
我无语。
随即,他低头看到我揪住他袖口的小手,勾唇一笑,反手握住,顺势将我拉到怀里拥住“给宝宝名字吧?你喜欢什麽字?”
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好不情不愿地放松身体,调整个舒服的姿势。
没听到我的回应他也不在意,顾自说道“八哥说是男孩子,既然是男孩子的话,就要取个大气些的名字,叫什麽好呢……”
说著,他皱起眉,好像真的陷入思考中。
我开始犯困,他突然说道“哎呀!想不出来!”他懊恼的抓抓头发,“早知道当初大学就选中文了!”
我迷迷糊糊,顺口就问了句“那你什麽专业?”
“生物工程。”他回答,同时低头对我灿笑。
我被他这一笑晃了眼,狼狈地抬手遮脸,“唔。”
“知道我为什麽要选生物工程吗?”他拨开我的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摇摇头。
“因为,我想造血。”
“造血?”我疑惑。
他点头,“嗯,造我们的血。”
“啊~”我了然。
我们都是J…K(a-b-)血型,这种血型比RH阴性血还要罕见,据统计全世界仅有30人是这种血型。很不幸,我们就是其中的三十分之二。
平时健健康康的还好,要是突然出个意外什麽的需要输血急救,那简直就是比上青天还难!几年前我出车祸,明明伤得不很严重却差点儿因为找不到血源而命丧黄泉!那次,幸亏我走运,当时医院里正有一名同样是J…K(a-b-)血型的病患,我才免於一死。
穆敬铭抚摸著我的唇瓣低语,“等我造出了J…K(a-b-)血,我们就不用担心了,我们的孩子也不用担心了……”
他眸光暗沈,盯著我的唇瓣,就像盯著肉的饿狼。
“那你造出来了吗?”我微微眯起眼问他。
他俯身,舌尖在我唇上舔了一圈,“快了……”话落,吻著我。
他的舌带著狂放的霸气顶开我牙关,然後缠住小舌逼迫它与之共舞。
大手伸进被子里,揉捏我的Ru房,手指夹住|乳头轻轻拉扯。
“比以前大了……”他退出唇舌,语带低笑,说。
敏感的身体因他娴熟的技巧而酥麻战栗。
我喘息著,轻喃“别……孩子……嗯~”
“放心,八哥说了,没关系,”他呼吸紊乱,声音低哑,掀开被子,翻身轻轻压住我,“……只要我轻一些。”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他,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容我反抗。
心中叹口气,双手抓住他肩头,任命的说“一定……要轻些……”
他闷笑,将我的睡裙推至腰间,分开我的腿,将脸埋在我腿心处,感叹“真想不到,八个月後,这里竟然要钻出两个胖小子!”他说著,分开肥厚的大荫唇,吸住小荫唇轻吮。
“嗯~”我嘤咛著弓起身子。
感觉他用舌头分开小荫唇,挤入入荫道内搔刮。
一股爱液涌了出来,我浑身颤抖。
他大喜,“你高潮了!”
我窘得无地自容,捂著脸,心中哀号,我竟然这样就高潮了!
他笑著拨开我的手,大手温柔的拂去我颊上的粘著的发。
狭长眼眸里的温柔让人融化,“诺诺……”他低唤著我的名字,把火热的分身刺了进来。
“嗯~”余韵未消,快感再起,我喘息不止,双手无助的攀紧他颈子,十指埋入他发中。
他满足的喟叹,轻柔地浅近浅出。
原来,在床上,除了野兽一样的掠夺,他也会春水一样的温柔。
那熟悉的俊脸上,陌生的柔笑让我心跳失速,紧接而来地不一样的肉体快感让我如坠云端。
起起伏伏,飘飘忽忽。
汗水滑落在他形状精致的喉结滑落,落在我唇上,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进嘴里。
他呼吸一窒,俯身,狠狠将我稳住。
穆敬铭式的凶猛深吻,让我恍然清醒,绝不能因为他偶尔的温柔就忘了他的变态本质!
“嗯~”身体因缓慢的律动快感加倍,却又迟迟得不到满足,我呻吟著夹紧他狼腰,希望他进入的更深。
他会意,完全抽出,然後缓缓进入,且一进到底直抵宫口。
“啊!”我尖叫,他如饥似渴的在我胸前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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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三番,缓进缓出,这甜蜜的折磨让我几欲抓狂~
他突然揪住阴Di拉扯,双重刺激下,我战栗不止,“唔~”我尖声吟叫,第二次高潮……
暗夜妖娆爱欲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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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种被抓被囚被玩弄的戏码已经彻底厌极生恨,偏偏操控权不在我手上,在穆大爷没玩儿够前我都得任命奉陪。
好在,这几天,他貌似心情都很好。
“来,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我正在看八哥给我的《育儿宝典》,他推门进来,手里拎著一套水蓝色的长裙。
我疑惑的看他。
他笑著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然後自身後抱住我,拿著那套长裙在我身前比量“今晚,陪我去参加个宴会。”
我刚想拒绝,他又说“放心,人不多。而且,你可是被隆重邀请的贵宾!”
我眨眨眼,自嘲的笑笑,“我可不认为我现在有做贵宾的资格。”
话刚一出口,我就想咬舌自尽。
果然,他气场温度剧降,下巴垫在我头顶,阴森森道,“我说你是,你就是。”
我咽口唾沫,低头,不再说话。
片刻,他轻笑,一边哼著歌,一边亲手给我换衣服,兴高采烈地好似刚刚是我的幻觉。
打个寒战,这个男人真变态啊!
换好後,他拉著我到落地镜前,“很美对不对?”他站在我身後呢喃,一双深渊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镜子里的我。
我匆匆往镜子里看了一眼。
水蓝色的拽地长裙,抹胸设计,布料水柔垂顺,衬得身形纤长柔美。在右侧胸口和左侧胯部都装饰有镂空珠花,凸显了胸部的丰满和腰肢的纤细,恰如其分的将人的注意力从微微隆起的小腹转移到这两个部位,且更平添一股妩媚动人的风韵。
他低笑著抚摸我披散的长发,一下一下轻吻我的颈侧,“要不是赶时间,真像做死你!”
我一个激灵,僵硬地陪笑,“要我化妆吗?”
他毫不犹豫的摇头,“不用,你这样最美。”
“那头发呢?”
他想了想,点点头,让我自己做决定。
我不著痕迹地推开他,然後走到梳妆台前准备梳个发髻。
突然想起穆莎莎,就一边绾头发,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穆莎莎还好吗?”原来我也有“猫哭耗子”的潜质,惭愧惭愧。
他坐在梳妆柜上,似笑非笑看我,“你希望她好,还是不好?”
我手一僵,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猜想,他一定知道我对穆莎莎做的事了。
怎麽办?好歹人家也是兄妹,而且是特别“亲密无间”的那种!他会不会替妹报仇啊?或者说,他接二连三掳我就是为了穆莎莎?!
咬咬牙,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死的壮烈些,“当然是不好!”
没想到,听了我的回答,他竟然朗声大笑,亲昵的摸摸我的头发,说“放心,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一怔,闷闷说道“她不‘也’是你妹妹?”我故意把“也”字咬重,低头玩弄檀木梳子。
话说回来,这个男人可真是变态中的极品,跟每个妹妹都有好几腿~当然,包括我。
但是,我可从没把他当过哥哥,从来没有!
他在我心里只有三个身份:第一个是变态,第二个是大变态,第三个是超级无敌大变态!
闻言,他笑得更大声,一把揽过我“吧唧吧唧”乱亲一通,“我的诺诺吃醋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撇嘴斜眼,我变了态才会吃你的醋,死变态!
“放心吧,她还不配做我妹妹!”他得意洋洋地说。
我狐疑的仰头看他,刚想问为什麽。
就听到门外八哥尖叫,“啊啊啊,变态老男人!我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门就被人自外面一脚踢飞,穆敬铭眼疾手快把我护住,听见那昂贵的实木门沈重的落地声,胆战心惊,乖乖,那可是真正的“实”木门啊!
“说!为什麽出卖我为什麽告诉我小叔我在你这里!说!你这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变、态、老、男、人!!!”
八哥两手叉腰,小脸怒红,俏生生地站在距我俩两步处,瞪著穆敬铭恨不能将其扒皮拆骨。
穆敬铭笑得阴险狡诈,上上下下将我打量几遭,确定我除了惊吓并无其他问题後,慢悠悠地说,“他马上就来了。”
“嗯?”八哥偏头,一脸茫然,随即大悟,“妈的!你这个龟孙子!”小美女气质荡然无存,上蹿下跳揪发跺脚尽显疯妇风采。许久,狠狠瞪一眼穆敬铭,跳窗而去,留下一句恨意绵绵的“你等著!”消散在空气中。
“那个……小叔很可怕吗?”竟然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八哥小姐恐惧至此!
穆敬铭低头给我一季深吻,然後抱著气喘嘘嘘的我,说“在我之上。”
我咂舌,真的很可怕~
十分锺後,在穆敬铭口中的宴会上,我见到跳窗逃跑的八哥。不过此时的她与刚刚的她截然相反,乖巧的坐在一男人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咪。
巴掌大的小脸挂著串串泪滴,娇嫩的小嘴儿红红肿肿,随著抽噎一张一合,真是我见尤怜啊~
“来,见过端木先生。”穆敬铭今晚笑得格外灿烂,拉著我来到抱著八哥的男人面前。
男人坐在柔软的高背椅上上,怀里抱著埋头自怜的小八哥,见到穆敬铭和我也不起身,只是淡淡的点个头,率先向我打招呼,“顾小姐。”
以前被叫宁夏、宁小姐什麽的惯了,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正式的冠以本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穆敬铭更加不在意。相互点头笑过後,穆敬铭拉著我就做。
十米长的贵族餐桌,男人和八哥坐在首位,我和穆敬铭坐在他下方的相邻两个位子。
因为刚刚的失礼,我很不好意思,试图向身为主人的男人致歉,却发现他一门心思全在怀里的人儿身上。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八哥传说中的小叔。三十岁左右。因为坐著,看不出确切的身高体型,从上身判断,应该跟穆敬铭差不多;五官并不算英俊,不是那种让人一看过去就惊豔的那种,只是斯斯文文的,很有韵味;说话的时候,总是半敛著眼,声音慵懒,很磁性。
手被人抓了一下,回头,穆敬铭正眸光危险地眯眼看我。
我一惊,嘿嘿干笑。
我竟然看人家看入了迷!
我这才恍然,这个男人确实不帅,却有一种让人越看越难以自拔的气质,总之,是只妖孽。
“这些日子,八哥多亏顾小姐照顾了。”男子突然举杯,向我点头淡笑。
我赶忙挣开穆敬铭的手,举止表情无懈可击,举杯,真诚道“端木先生严重了,应该是我要谢谢八哥才对。”说著向他怀里的八哥举了举杯,然後轻啜一口杯中酒。
八哥看向我,向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我轻笑,却听到男人带笑嗔道,“都四十的人了,还这麽淘气。”
“噗!”我刚到喉咙口的酒啊,就这麽毫不留情的喷了出来;我刚刚挽回的淑女形象啊,也再度片甲不留的被秒杀。
穆敬铭赶忙拿餐巾为我擦嘴,八哥“咯咯”笑得像只小八哥,那人叹气一声貌似也在闷笑。
我的脸面啊……抬头望天~
穆敬铭忍笑也忍得痛苦,手都颤的拿不住餐巾了。
我面红耳赤,夺过餐巾,恶狠狠地瞪一眼穆敬铭:笑、笑死你好了!
“抱歉,失陪一下。”然後快速起身,头也不回的冲出宴会厅。
呃……我忘了问卫生间在哪儿了。
长长的走廊里,灯火通明。
地上铺著华贵的织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