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诺诺?我的诺诺,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嗯?”他一边呢喃著,一边在我背上落下一串湿吻。
“啊啊……嗯~哈……啊~”羞耻感让快感攀升,我除了喘息嘤咛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嗯~唔~”
一只Ru房突然被他捏住,我下意识回头呼痛,被他以唇封住,他的舌带著狂野和霸道,闯了进来,大力而肆意的撩拨我口内的每寸领地。
“呜呜呜呜~”他的挺动快了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宫口,“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响亮。
()
我们交合之处下方的流理台上,爱液流了一滩,伴随著“噗渍噗渍”的水声,几乎汇集成一条小河。
“唔!”
“嗯!”
我们同时闷哼,唇舌依旧在纠缠,小腹被他死死按住,任那灼热的Jing液喷洒进抽搐的花壶。
楼下,裴子毅正喜滋滋的吃著京都馅饼儿,喝著水果粥。
楼上,我愁眉苦脸地翻箱倒柜。
Zuo爱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做什麽防护措施,只能靠事後服用避孕药补救,虽然现在是我的安全期,可是,以防万一总是要得的。
可是,任我找遍了整个卧室,连个避孕药的包装盒都没见著。
难道在书房?
不可能吧~
但是,不可能也要找!
我气呼呼地出了卧室进书房。
也不知裴子毅这家夥是怎麽想的,竟然连原先书房里的摆设书籍什麽的都原封不动的挪了过来。
真是神经病。
找了一圈,还是没有。
看来过会儿得下去问他要了,真没有的话得让他找人送些来。
视线不经意扫到书柜,想起那份怪异的亲子鉴定。
不知道,那东西他是不是也搬了过来?
想著,我好奇地上前,熟门熟路地拉开暗格,果然,在这里……
咦?怎麽还有一份?
我惊奇的抽出叠在“亲子鉴定”之下的那张纸。
“收养证明?”
这难道就是裴家二老收养裴子毅的证据?
收养人:裴家豪,赵思敏
被收养人:裴子毅(原名:顾言诚)
脑中一震,浑身冰凉,我呆傻傻地看著那三个字,一字一顿毫无意识地读出来“顾、言、诚!”
“诺诺!”
手里的文件突然被人抽走。
我的视线麻木僵硬的随著它转移到那张熟悉到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的俊脸上,“你、你是……”我已颤不成音。
裴子毅眼神痛苦,脸色惨白,看著我张口欲言,几度不成。
我虚软的抬手阻住他,“你、你先别说话,让我静一静,让我静一静……”
他紧抿著唇,半晌,才点一下头。
而我早已经双腿虚软地半靠著书柜滑坐在地板上。
他想靠近,却又估计著什麽,表情痛苦又恐惧,现下,连唇色也变得惨白起来,只是睁著一双黑漆漆的眼,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变得特别不真实起来。
就像一下子掉进了一个陌生虚无的空间,听不见任何东西,说不出任何话,看著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人群,想叫住一个问问“这是哪里?”,可开了口,张开手,才发现原来没有人看见自己,也没有人听见自己,自己就像是一抹游魂,那麽不真实,不真实……
被收养之前的事,我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可是顾言诺和顾言诚这两个名字,我还是有印象的。
如果,如果裴子毅是那个顾言诚的话,那麽他婚後的所作所为,我想我可以理解了……如果他是那个顾言诚的话……他是吗?
我茫然的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这是一张多麽完美的脸啊!就像是像是希腊神像一样的面部五官,线条优美到无可挑剔。
尤其是那双墨黑的眸,可以让你这一秒溺毙在温柔中,也可以在下一瞬让你冷酷死亡。
还有那两片紧抿的唇,有著最凉薄的厚度,曾经旖旎的吻遍我全身,也曾经残忍的剥夺过我的希望……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就像这张脸,有著温柔和冷酷的两种极端……
“你、你是我……”我说不出那两个字,那两个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字!
他痛苦的闭眼,然後睁眼,缓缓点头。
我已经不知道作何表示。
“啊……”我痴了一样虚应著。
这就是了,他是我哥哥。
所以,才在婚後那样刻薄残忍的对我,是想把我逼走吧,怕让我知道真相後厌恶他鄙弃他痛恨他啊……
可是……为什麽是我哥哥?!!为什麽是我哥哥还要来招惹我!刚刚,刚刚的欢爱又算什麽?
又算什麽?!
我狠狠咬住唇,在心里呐喊著,疯叫著。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诺诺,诺诺!”他焦急的唤著我的|乳名,把我抱在怀里,“别这样,哭出来,骂我,或者打我,就是别这样……求你……别这样……”他的嗓音里已带著哽咽的颤抖。
我不知那是因为恐惧还是心虚。
我只是直直的盯著他横在我面前的一条手臂,那样线条流畅且剑眉的手臂。
“唔!”
我照著那手臂狠狠咬下去!
我听见他有瞬间的痛呼然後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嘴里尝到血的腥气,像铁锈一样的味道,想呕吐,可是我却固执的撕咬著,大口大口的把那伤口里流出来的血吞咽进肚子里。
这个男人有著跟我一样的血,吸干他,把他的血吸干,这样,他就不再是我哥哥,不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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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滴大滴的泪滚落,视野一片模糊。
原来,我还是这样深刻的爱著他,不管我将这爱隐藏的多深,假装遗忘的多彻底,它都始终在哪里,不增不减。
身子被一个怀抱紧紧抱住,身上的衣服被撕裂。
然後,我被面朝下压在了地上,然後,他冲了进来。
没有任何前戏的交合,自始至终通道里都是干涩的,摩擦的燥痛一遍一遍折磨著我们,有液体流了出来,不是爱液,是血。
我听见他困兽一样的低吼,健壮的胸腹挤压著我的背臀,连带著我的胸腹大腿在地毯上摩擦,很痛。
我不知道他能从这场近乎折磨的Xing爱中得到什麽,但是,我知道,我得到了,得到了……平静。
我想一直被放上解剖台地青蛙,四肢大开的被他摆在床上。
他正帮我的私|处上药,脆弱的那处,据他说,伤得一片狼藉。
他很细致很轻柔的撩拨开大小荫唇,然後将沾了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不带情欲的辗转。
药膏里应该有薄荷的成分,凉凉的,很舒服,他的技巧也很好,虽然无心,但是我湿了。
他覆上身来,吻我,手里的动作仍然温柔而缓慢。
我们都保持著缄默。
这药,抹了有半个小时,才在我的颤抖,他的闷哼中结束。
我有些惊异的看著他,他竟然在分身未被碰触的情况下,紧靠著手指进入我,就射了出来。
浓白的Jing液打在我胸腹上。
我抹了一些,含进嘴里。
我想,我此刻的眼神应该是癫狂的,就像精神病人一样的癫狂并且涣散,因为,他的,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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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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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住他的脸,细碎的吻他,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哑的如同破锣“什麽时候?”
他的脸流连的在我掌心磨蹭,“回门的那一晚,我看到了你小时候的照片。”
我恍然,原来,就是爸爸向他介绍“宁夏大事记”的时候啊!原来,就是那样,那晚他回房後,那场Xing爱才是那样的仓促且慌乱。
“为什麽?”
他懂我的意思,苦笑“我控制不住。我以为,只要你走了,我就会忘记你,就会假装那段荒唐地日子不曾发生。可是……”
“我回来了。”我平静的接到,这就是那天在渡口,他一遍遍只为我为什麽要回来的原因吗?
“是啊,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我才知道,有些事,并不是选择逃避就可以遗忘的。知道吗,诺诺。我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你,然後好好照顾你,看著你嫁人生子,幸福的过一辈子……可是,我却亲手毁了这些……”
他开始哭泣,脸埋在我颈窝,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哭泣,最初是低低的啜泣,然後是嚎啕大哭,就像小孩子失了最爱的玩具。
我轻轻抚摸著他的发,大脑一遍空白,心头冒出什麽就说什麽,冒不出什麽就什麽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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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我听见自己问,“你爱我吗?娶我的时候?”
他滞了滞,然後收紧抱著我的手臂,我看见那边被我咬破的伤口,没有经过任何处理,止住了血,却结出黑红的血块“不知道,不知道爱不爱,只是觉得,有你在身边,很安心,什麽也可以不用管,很安心……”
我觉得自己应该是笑了,“那现在呢?你爱我吗?”
他竟然有些羞涩,轻咬了我的锁骨,“嗯。”
我真的笑了,“什麽时候?”
“不知道……”他想了想,“应该是婚後,你第一次为我订玫瑰约人的时候吧。你怎麽可以那样镇静,那样理所当然?!虽然我知道我是你的哥哥,可是你不知道啊,你应该生气嫉妒,甚至应该找我大吵一架的!”
他像个孩子一样地委屈的抱怨“可是,你没有!我在办公室里等了一天,你甚至连个脸色都没有给我!”
我“噗嗤”笑了。
记起了那天下班时,他赴约,我回家,我们在电梯里相遇,他突然狠狠的瞪我,让我莫名其妙了很久。
“为什麽不在乎?你其实不爱我对不对?”
他突然抬起脸质问我,满是泪痕的脸上,挂著恼恨挂著威胁。
我又笑了,摇头“怎麽会,正是因为爱你,所以才不想禁锢你。我以为你不爱我。娶我不过是权宜之计。我不想用这场婚姻束缚你,我想给你最好的……”无论是生活还是感情。所以,在察觉他爱上穆莎莎後我才果决的离去。
穆莎莎啊!
想起这个名字,心中一痛,无论是出於怎样的原因,她的存在,都像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沟壑,填不平,历久弥深。
摇摇头,晃去脑子里的突然闪现的念头,我心无旁骛的与他对视。
“所以,我爱你,”至少曾经、现在是爱你的,“别怀疑。”
闻言,他笑了,笑得天真而满足,狠狠在我嘴上吻了一下。
就这样我们从白天聊到黑夜,从天黑聊到天亮,聊我们婚後共同经历的点点滴滴,聊我们分开後各自的生活琐事。
关於我们的血缘关系和那些个背叛伤痛,我们有志一同的缄口不语。
他说的不错,有些事,并不是逃避就可以忘记的。
看著枕边睡著的男人,我痴迷地以指尖描绘他的轮廓。
当我爱上他地那一刻,若有人告诉我,他是我的哥哥,我会怎样?会放弃吗?我自问。
不会的。
我想,就算我知道他是我哥哥,我还是会爱他。
有人说:我爱你,只因为你是你。此生,如若你是男人,我就是同性恋者;如若你是女人,我就是异性恋者;如若你是双性,我愿为你“前仆後继”。这份挚爱没有性别的界限,没有容貌的美丑,没有性格的差异。如若问我为何爱你,我只能告诉你,我就是爱,无所谓何为。只因你是你而爱,只因爱你而爱,我就是爱你!所以说,注定的因缘也好,天定的情爱也罢,所谓的命由我不由天,爱或不爱,皆如此!
是啊,我就是爱他,无所谓血缘,无所谓伦理,我爱他,只爱他。
这就是为什麽黎殇那麽好,我却只能将感情停步在喜欢;这就是为什麽,蓝奕崎那麽温柔,我却只能把他当朋友;概因为,我爱他,我爱裴子毅,心里有了他,只有他,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可是,我真的不能爱别人了吗?
我扪心自问。
眼前浮现黎默的脸,反著冷光的镜片,似笑非笑的薄唇,Zuo爱时的狂傲,甜蜜时的温柔,我……不爱他吗?只是……喜欢吗?
()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我骇了一跳,思路被打断。“什麽声音?”裴子毅也被惊醒,一双黑眸盛满面临危险时的冷酷和桀骜。
我茫然的摇头。
他对我温柔的笑,然後他一边起身为我穿衣服,一边听著外面的动静。
有人声的嘈杂,还有器械的碰撞声,还有警笛刺耳的鸣叫。
我握住他的手,担忧的看他。
他低头吻我,很小心,很温柔。
“在楼上等我。”
那眼神坚定而温柔。
我不由自主的点头。
然後,就见他迅速穿好衣服,优雅的开门出去。
不一会儿,传来男人的怒骂声,还有拳脚交替的声音。
我心揪著,迟疑的跑到门口,握著门把手,却想著他临走时的话,不敢开门。
突然,门把被转动,门被自外面打开,我还没有看清是谁,就被拥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黎默好闻的气温让我安了心又痛了心。
这一刻,终於来了。
他抱著我久久不语,他的身子颤抖著,他低下头来吻我。
我一直没有敢正视他,我不知道他看到室内的凌乱和我身上的吻痕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许久,最後吻了一下我颤抖的眼睑,脱下西装外套将我兜头蒙住。
然後,我被他抱下楼。
我被保护在他的怀抱和西装外套营造的小空间里,我看不见外面的情景,外面也看不见我。
只听见,因为我的出现,喧闹静止了下来。
然後我听见蓝奕崎的脚步声和呼唤。
我紧闭著眼,好像外套被打开了一小缝,有清凉的新鲜空气进来,然後是蓝奕崎的声音,“宁……”
“回去再说。”黎默说著,抱著我又开始走。
“裴先生,请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有陌生的声音这样说。
我揪著黎默胸前的衬衣的手,不由得一僵。
黎默的身体也随之紧绷。
不过也只是一瞬。
“好。”这时候,裴子毅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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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掀开衬衣说话,黎默却突然收紧手臂,一只手按住我的後脑将我的脸紧按在黎默胸前,让我发不出声音。
我听见黎默的心跳,“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黎总!”一声不大不小的低唤。
黎默停下了脚步。
然後,我听见有金属碰撞的声音,我想,那是手铐。
我哭了,眼泪湿了黎默的衣服,我紧紧咬住唇。
黎默的身体更加僵硬,就像石头。
“好好照顾她。”是裴子毅,他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著,他应该离我很近,就在我右上方,我甚至能感觉他的呼吸打在肌肤上的酥痒,就像昨天他做的那样。
“嗯。”黎默地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我也爱你,诺诺。”他真的掀开外套在我耳边说了,他甚至还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蓦地睁眼,只看见他刚来得及离开的下半张脸,那渗著血的唇角。
“裴──”我突然挣扎地大喊!
黎默一把捂住我的嘴,蓝奕崎上来重新拿外套蒙住我的脸。
我挣扎闷叫。
然後黎默快步小跑,我被颠地的头昏眼花,但我还是听见了照相机的哢嚓声和记者唧唧喳喳的喧闹声。
我安静了下来,任黎默抱著我在人群里拥挤。
双手松开黎默衬衣,紧紧揪住外套。
有人要来掀外套,我听见黎默和蓝奕崎异口同声的大吼“滚开!”
还有一声,“别碰她!”
这个声音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