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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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刺伤-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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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号台就靠在上二楼办公区的楼梯角上,晚上这办公区没人,暗的很,倒是一些不愿太露脸,却又想着分享这份火热的酒客最爱的位置。

    七姑托着盘子,一路上不停地和客人打站招呼调侃几句,但脚下却没有一丝停留。从十六岁辍学进了酒吧这行就跟着现在这位了,到了现在也算是一对没证的野鸳鸯,连孩子都上一年级了。自己还从未见过奇哥这么郑重其事交待要服待好什么人,就算是京里那几个大家族的人,除非来的是家主,不然当家人还真没把谁放在眼里。可人家家主怎么会来这里,人家有动则上百万年费的会所可去,来这干吗?

    三天前,在外地办事的奇哥打了电话回来,预定下10号桌,说可能会有一位叫雨先生的人来,千叮万嘱要服务好。而之后更是每天早中晚一个电话询问人来了没有。前两天没见人影,七姑也就没当回事,贵人忙吧,不想今晚真就来了。

    自己那位说自己已在来酒吧的路上了,让她先送瓶茅台过去,说那位不喝洋酒,也不用送吃的,吃不惯的。被这么一折腾,七姑还真想见见这位来酒吧喝茅台的高人倒底是个什么样的,让当家人这么——崇拜。

    七姑才靠近10号桌,就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在那里大喊大叫地骂人,旁边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隐约看到10号桌的暗影下正坐着一个人,七姑有点急了可别把贵客给得罪了,忙几步上前看清叫喊的是谁,忙招呼道:“张四公子,今天得空来骑士,可得好好乐乐。”

    “哦~,是七姑,你,你来,来得正好。”那叫喊着的正是张自风。上午听了那消息,这心中就痒得不行了,一入夜就溜出了张宅,过一过所谓的“自由生活”。

第162章 很土包的小白脸() 
ps:

    非常抱歉拖到现在,今天自己单手打字,只好慢慢打。这手稿都写到后面了,可手指不给力,打了快四个小时,才打出这些,想着还是先传上来吧。

    张自风本来是不想来“骑士”的,这里熟人不少,所以开初他先去的是另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酒吧过过瘾。在那里勾搭上了一个“兼职小姐”,说是什么学院的在校生,两人眉来眼去的就这么腻歪在了一起。张自风吃了不少“嫩豆腐”,还想进一步“干豆腐”的时候,那个娇滴滴的学生妹哪能这么快就松口,嚷着想来这“骑士”来开开眼界,不然就拉倒。张自风心中早被挑的奇痒,怎么肯现在轻下“火线”,只好带着她来到了“骑士”。

    一进酒吧,为了避免被人认出,他直接拉着学生妹就往10号桌这边来,那里是死角,又没光线,不说别人看不清,就是真干些什么,怕也没人知觉,正合自己意。

    只是天不遂人愿,刚想坐下,张自风眼一扫,看见了桌中心放着的一只小巧的全金打造的“勃郎宁手枪”金像,不觉脸变了变闪,一把拉起已半个屁股坐下的小姐,准备离开。

    女的被拉的生痛,有点不高兴地一甩胳膊:“干吗?这不是空着?”

    她不懂,可张自风懂啊,今天这张10号桌,自己是不用想了。“骑士”的预订权是根据已消费额度来的。只有消费到一定阶段才可以有预先定座的权利,然而这定座的权限也因为累计的消费金额不同,分成三等。

    这一等也就是最普通的定座权,一小时的保留权,而且黄金区不能预定,是普通订座的话,在被订桌上就会摆放一把精致的吉它金像。第二等则是一条蛇的金像。因为骑士半个老板娘,七姑就属蛇,二等权限可以预定黄金区了,但保留时间仍为一小时,并且要求来者必须消费到2500元以上,多多益善,少了补齐。

    最高那等只针对酒吧的金卡用户,而且是金卡用户中累计消费达到十万元以上的用户。要在一个酒吧喝酒喝到十万,那不点名酒就只有天天酗酒了。可名酒动则一小杯就是上千上万的,哪是那么好消费的。所以能拥有高最订座权的绝对是背景深厚,财势逼人的主。最高预订权限就算一晚没人来,只要不取消就会一至保留到酒吧关门。

    刚才张自风看到的“勃郎宁手枪”金像。就是这最高订座权的标志。张自风一看到这个,就有点打哆嗦。虽是很久之前的事,却仍记忆犹新,自己跟着大堂哥张自宁还有几个差不多背景的公子哥们,到骑士来。骑士刚开张没多久。所以还没有人尝过它的厉害,他们中有个就硬要占已被订的座位,最后那伙被当场打得昏迷,送进医院后却只能天天打点滴吊着,哪个医院都不敢治,为啥?因为这酒吧的老板韦总没有发话。最后还是那伙的父母亲自来道歉。才说放过他,他才开始接受了治疗,可一条腿也由于治疗迟了。至今瘸着。

    张自风自问还不如那伙在家来得有地位,况且自己也过了争风的年纪了,便准备另找个桌子。

    正当他转着头想看看哪里有空桌,一个二十出头,一身体恤加牛仔裤。要多土就有多土的小伙子,一屁股就坐在那10号桌边。还把那“布郎宁金像”拿在手里,饶有兴趣地把玩着。张自风直叹:真是无知者无畏啊!感叹之余,便准备拉着自己带来的学生妹离开,突然发现那学生妹没了,再抬头一瞧,那原先对着自己千娇百眉的小姐,竟然扔下自己,坐到了那“土货”旁边,娇滴滴地喊着:“好哥哥”,一如刚才喊着自己一样,那对吊带衫里呼之欲出的弹性,不时便会擦过那土货的手肘;前头还勾着自己的玉手,已经向着那桌下看不见的地方滑去。张自风气得正要上前拽人,哪曾想坐在那里享着艳福的这位老土更快更狠。

    那位的心情看来很不好,一把抓住那小姐的胳膊,根本不知怜香惜玉地朝外用力一扔,那还企盼着什么的小姐就被这么一下,扔进了人影忡忡的舞池里,尖叫中掉在好几个人身上,再摔在了舞池地面上,一时连站也站不起来。

    舞池里正在狂舞着的那些,根本不为所动,这种打架的事在酒吧里那是家常便饭,酒精一上脑,谁还在乎谁?被压着的几个人,大骂了几句,让开瘫在地上的女人,继续扭动起来。

    张自风看着自己的女人倒贴小白脸,还被嫌弃地扔掉,又想起上午与秦怡雪的离婚,这憋了一天的羞耻恨意立马涌上了心头,只觉得这世上的女人都是贱|货。自己的脸仿佛被打了天大的巴掌后,现在又被这对狗男女狠狠地踩了又踩,心中怒火中烧。原本就在前面的酒吧里有些喝过了,怒火借着酒精倾刻间烧化了张自风的理智。一个四五十岁的大人就如同个毛头小伙子,还是个喝过头的,在那里大喊大叫地骂着,完全不顾形象。

    七姑赶到的时候,就听到张自风在那里口无遮拦地大骂,骂的话连她这混迹酒吧多年的都听不下去了。这位真的是张家的人?老天瞎了眼了,给了这种渣货这么个好命,还被他糟蹋了。

    “张四公子,有什么事,咱们去二楼慢慢商量,别打扰了大家的兴子。”

    张自风一见,这七姑竟然没有一上来帮他,看着还有点偏帮那个土货小白脸,这心中更是妒火煎熬。这些个骨子里淫|贱的女人,平时个个装得一本正经,一遇到小白脸个个赶着抢着倒贴。脑子中“嗡”地一下,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七姑是什么人,指着那个小白脸的鼻子就叫嚣着让他滚蛋:“知道老子是谁吗?张家知道吗?知趣地给我跪下叫两声祖宗,不然到时进了局子出不来,别怪自己不会做人。”

    七姑一听真有点气急岔气了,那年轻人看着长相绝对就是奇哥说的那位贵客,可偏偏遇上这么个笨蛋,可再笨也是张家的人。七姑偷眼望向那这坐着的年轻人,那人坐在那里从头至尾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可能感受到她在看他,一双眼睛也淡淡地向她扫来。七姑被看得一哆嗦,恶狠狠的眼神不怕,七姑看多了,可就是这种淡淡的无视一切的眼神才让她激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在这个年轻小伙子的眼中,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无,他根本不在乎眼前的所有,包括生命。

第163章 不打不相识() 
七姑一咬牙,这种人不能得罪,更何况这人还是奇哥的贵客,这位张家四公子,不过就是张家一名可有可无的人。她现在代表的是“骑士”的态度,也就是奇哥的态度,想着奇哥在电话中的交代,七姑毫不犹豫地脸色一板:“张自风,我想你是喝多了,我让人陪着你到外面吹下风。”说完这话,转头善意地朝着那年轻人笑了笑。

    张自风一时被七姑出乎意料的态度弄愣在当场,他回头看了看那年轻人手中的勃朗宁金像,突然想到:难道这张桌子真就是给这个小白脸留的?

    就在张自风举棋不定的时候,那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几步上前一把扣住了正在发愣的张自风的脖子,空着的右手左右来回地扇了张自风好几下巴掌,打得张自风嘴角一下溢出了鲜血。在场的全都呆住了,一旁看热闹的也刹那羊停止了窃窃私语,傻愣愣地看着那一下下的巴掌。

    七姑却心中一懔,不过转瞬又松了一口气,那人一直不动是在等自己表态!这身手比奇哥都要快上几分的人,还好,还好,今天自己果断明智了一回。七姑现在心中大定,真要待会儿张自风把这位硬送进去,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七姑此时脑子飞速转动了起来,想着待会儿真出事奇哥没回来前,自己有谁能求着帮忙的。

    那年轻人解了气后,一把松开了张自风,又坐回了原位,仍然没有只字片语。而瘫倒在地上的张自风感受着脸上传来的阵阵火辣,发呆了许久,才醒悟过来自己被扇耳光了,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便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大叫着爬起来,顺手抄起一旁七姑手中托盘上的茅台酒瓶,就向着那个年轻人砸过去。

    七姑一见更是亡魂出窍,大叫着:“别!那是奇哥的茅台,千万别砸!”这茅台平时奇哥那是当宝贝一样,自己轻易都不肯喝上一口,要是真被砸完了,七姑都不敢去想会发生什么事。

    索性张自风最后点理智还在,总算是听见了七姑的大叫。手握紧那瓶茅台没敢再有什么动作。七姑赶忙上前抢过酒瓶,脸色已经铁青,冷冷道:“张先生。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这位先生是我家奇哥的贵客,你这般的行为,等奇哥回来自会向张老和张自宁讨个说法的。”

    近几年来,张自风的大堂哥张自宁已是公认的张家后辈的领军人物。好几次的大事件中都可以看到其代表张老出面,这已经很清楚地在对外表明,张自宁已是张老认定的下任家主了。

    张自风听到提到自己那个无数光圈环绕的大堂哥,心中更是憋得难受,不过他也知道,那个神秘的酒吧老板奇哥。说不定还真会事后上门算帐。当年出事以后,大堂哥就猜测过,这里的老板很有可能有着象秦怡雪父亲那样的势力撑着。才会这么横行无忌,你以为医院这么容易掌控,何况是京城所有的大医院?

    张自风有点退缩了,有心想息事宁人,可自己被当众打了耳光。总得有个下台阶吧,面前的那个小白脸还有那个七姑是不可能给自己台阶了。自己得想个法子,眼珠子这么一转,福至心灵,口气上不输场地道:“我老婆那可是那秦家家主的女儿,秦家怕是你们老板都不敢动上一动的存在吧?”如果真如大堂哥猜测的,那她们就应该知道秦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应该对自己有所忌惮。

    就在张自风得意洋洋地觉着自己走了一招好棋时,那静坐在10号桌边的年轻人再一次站了起来。这一站,把在那里得意洋洋的张自风给吓得倒退了一步,明显对这位小白脸开始有所畏惧了。

    那年轻人一直在阴暗的角落里,既便刚才现身打张自风的耳光,可也因为动作太快,巴掌太过惊人,没人看清他的长相。而此时,那人缓缓地走了过来,站在了张自风的面前,众人才看清这个敢打张家人的人真心年纪不大,近三十岁的模样,一米八多的个头,一头直立碎发,显得整个人极为英挺,五官倒没有什么出众的,只有那双眼睛在霓虹下闪着虐气,森森地看着眼前有点抖瑟的张自风。

    张自风被这么盯着,感觉比在父亲书房被父亲骂还让自己心惊胆战,他真有点后悔了不该得罪这么一位煞神,心中把那个自己带来倒贴人的学生妹骂上了千百遍。

    “你,你想,想干什么?今天你要是伤了我,你就~”话说到这里生生地被四周传来的窃笑声给梗在了喉咙口。张自风恨不得现在地上能有个坑让自己钻进去,人都被打得脸肿嘴出血了,还在这里死鸭子嘴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那人一下抓住张自风的右肩:“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谈谈刚才那些事。”也不管被他这句话吓得有点瘫软的张自风,拉着他就向10号桌边坐去。张自风只感到自己的右肩被这么一抓就象是被一双钢钳夹着,痛得脸都变型了,这,这是要杀人灭口?应该不会的……,应该不会吧?

    七姑忙挥着手让四周看热闹的散了去玩,随后也跟着来到了10号桌边,轻轻地把酒瓶和杯子放在了桌上:“雨先生,奇哥刚才来电话了,说再过会儿就会到了。您看您还要些什么吗?”边说着边看着坐在雨先生旁边面色苍白,嘴角还带血的张自风。

    “七姑,是吧?”

    “是,一直跟着奇哥,很多年了,您有事尽管吩咐。”

    雨先生指了指对面的位置:“你也坐,可能待会儿还有些事要麻烦你。”随后把桌上七姑刚放的那两个小酒杯中的一个拿起,竟然放在了张自风的面前:“张先生是张家的人?”

    “是,是。”张自风看着面前的小酒杯,有点摸不着头地应道,眼前这煞神倒底埋了什么药,前面给巴掌,现在改敬酒?

    雨先生右手一拧,打开了酒瓶,潺潺的酒线就慢慢地注进了杯中,雨先生闻了闻空中的酒香笑着道:“50年份的?阿奇倒是藏了好酒,真正是香醇酽如油。”

    七姑笑道:“平时奇哥那可是当了心肝宝贝来侍候,比对他儿子都上心。”

    雨先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再给自己满上:“来,张先生,我们这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先喝上一杯压压惊。”

    张自风望着那一小杯酒,手抖着伸了过去,50年份的?他只有缘得见,却无缘喝上一滴,父亲书房着就收着一小瓶,只有最得其心的大堂哥张自宁曾喝过一小口,没想到今天竟然有幸喝上这么一小杯。顿时,张自风于不觉着脸上那火辣辣的痛了,只是心里有点打鼓这位雨先生先居后恭,难道真因为自己老婆是秦家人?可要是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不是了,会不会连着这杯酒一起和自己秋后算帐呢?想着想着,拿在手中的佳酿,变得重若千斤,张自风咽咽了口水,小心翼翼地道:“不知道雨先生,这样是为了什么?”

    雨先生豪气地一饮而尽:“好酒!张先生千万别客气,这东西可是越喝越少。也算是我对刚才的冲动道个歉,还真是没想到张先生与秦家也有关系。”说完继续满上自己的空杯,面笑如风,只字不提刚才张自风气急败坏骂人的事。

    张自风一听,更以为这位是因为听了自己是秦家的女婿才让步了,不觉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并且也大络络地把门前的酒一喝而尽。这脸上仍是火辣辣的,张自风虽心中仍有怒意,可毕竟自己这秦家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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