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刚才见她时,我从她身上闻到一股‘绿林野猪’的味道。她和我说,她除了和你出村打怪那一次,就没出过村,你和她打的是野猪?”
“味道?哦~,你又把虚拟度开到85了。”钱多人傻低吟了一会儿,“那倒没有,昨天遇见她,她才2级多,之前她也说是一直在做任务升级。我们去打的是5,6级的狼。哦对了,她做了那个村长院子的任务,那个任务里不是说是‘绿林野猪’弄的,会不会是那里染上的味道?”
“可能,”怪味豆也只是有个小疑问而已,还谈不到怀疑一个人,“不过,那酒楼和大料的事,你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包括你那姐姐,行吗?我不想被人追着要包子。”
“嗯,嗯~?是不是那网上火热的属性包子就,就是你做的?”钱多人傻突然想起,暗香米兰下线后,自己正看着网上的那个置顶贴里的包子,感叹不已。听到怪味豆嗯了一声,钱多人傻感慨万千地道:“你太狠了,一上来就涨5倍的价,幸好食物是你准备,不然我们不是买不起药,就是买不起你那包子。”
“村长要我交的税也涨了5倍。”怪味豆冷冷地回了一句,原先余格只要交1的营业额,而她却由于是异人,勒令要交5的营业额,这税涨了5倍,她不该涨包子价?
钱多人傻突然想起什么,忙问道:“你那个切土豆丝的绝技,怎么练的?不难的话也教教我?学会了这,我看我姐再嘲笑我是“厨房终结者”。”
“难,我练了六年,天天二十筐土豆,除非双手都断不练外,风雨无阻。为了切好土豆丝,练断了50多把刀。”
钱多人傻听着那头平平淡淡地陈述着对他来说简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心中有一种向着明月问苍天的冲动,“现在古武世家这么不景气?还得靠子弟出来做兼职,这么专业,多久前就开始做了?看来这个小怪所在的世家怕也落没了。”
抛开疑问,怪味豆交代了一下:“打boss就等更新结束后,装备我已经在弄了。另外,更新后,我会晚上半天。”周末还要去华家,回来肯定要晚了。
第二天天一亮,一场磅礴大雨就把轻睡的卉儿给弄醒了,虽然还有点想回去再睡会儿,可卉儿却不得不早起来。她得去找下老和尚,现在魂魄终于完整了,得让老和尚帮忙想个主意,怎么才能让父母相信她可以不用整夜的戴着那个头盔了,那个戴着睡觉,总觉得不舒坦。
另外,那个相亲时得罪了的孙依依绝对会再找上门来,最有可能是等自己回到了四林动手,所以必要的准备还是要的。
日晨大师不得不说除了太过执着于吃外,真的非常符合一位得道高僧的标准。这么大清早的已经在佛堂前的小院里吐纳多时了,浑身被雨淋得湿透,却也一动不动。
“大师,看看谁来看你了?”
日晨大师缓缓收气吸气,最后人形站起,睁开了眼,望向了走进院子的卉儿。一看她吃惊地睁大了双眼:“你,你的魂,魂魄,回,回,回。。。”日晨大师完全失去了刚才雨中吐纳的淡定,连话都说不圆忽了。
“就前几天的事,所以特别过来,让你帮我想个法子,能让我家那两位相信我不用整夜都戴着那个头盔了。另外,我这里有张药材单子,帮我找找?五顿饭?”
“五顿饭,那你做什么出来,也得分我点。要我一点不取,十顿饭。”在山上的十年,谁不知道谁的底细,所以开出的价那是童叟无欺,就卡在底线上。
“十顿饭,怕来不及。现在在这里根本没法做饭,你又说这次不和我们一起回四林了。我啥时候给你做?我这些东西要得有点急。”
“欠着。”
“对了,过完春节至元霄,我得到你这儿来段时间,你就说要帮我扎扎针。”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诓语。”
“不用你打,我来,你只要点点头就行。”
日晨大师的宝相也有点绷不住了,这和打诓语有什么区别!
“我感觉自从魂魄完整后,我体内的内力运行加快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突破,所以一定要找个清静点的地方。你在更好,万一发生什么,你能帮我挡挡。”
老和尚是知道轻重缓急的明白人,一听也不再讨饭吃了,点了点头:“行,过几天关于头盔的事,老衲会与你父母谈谈。药材得过元霄后了,到时你找个机会去庙里一趟,我看过了,你单子上的寺里全有。”
“那行,我先走了。”卉儿紧赶着回到了主宅里,今天要去华家,这心里那个七上八下的。
卉儿望着镜中俏丽婀娜,青春扬溢的自己,感叹不已。这要是在前世,自己早该是缀钗挽髻的年纪了,而现在自己只是一个还将面临高考的中学生而已。
华丽芬满意地看着卉儿:“这样,你外婆该是十二分的满意了,过后到京里找家好点的旗袍店,做几件出客用的袍子,最近京里兴旗袍风了。”
外婆江淑琴所在的江家据说在以前是一方诸侯,对于女子的行坐吃穿是极为的讲究。虽然到了这个已是速食快餐满大衔的年代,她仍然保留着一些以前大家闺秀的习惯,并同样要求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所以每次去华家,华丽芬都要好好准备,从礼物到着装,从言谈到举止,都要一再嘱咐着女儿。
不过这次,华丽芬更多的是一路叮嘱卉儿:“千万记得要说外国留学,想家才回来就读的。”
“妈~,你都说了十几遍了,我记得了。可外公要用英语问我,怎么办?”
“不会的,你外婆不喜欢这些西方东西,外公不会在家里考你的。”
“做人不能太过,说话不能太满”。
无巧不巧,她们到华家的时候,外公正在接待着他的一位学生。不难看出,华仁敬对这个学生是极其满意的,都没有特意到书房,只是象家人一样在正厅里用流利的英语闲聊着,华丽芬和卉儿是避无可避的撞上了。母女二人想着不如直接去厨房找江淑琴,可那位学生倒是极有礼貌的停了下来,华仁敬这才注意到了她们。
“是丽芬来了,连我家的卉儿也来了,来来,外公好久没见你了。”
卉儿自觉有些心虚地跟在妈背后一起过去打招呼。
“爸,你有客人要招待,我就带着卉儿去厨房帮帮妈。”
“厨房就那么点地方,你们再挤进去,她还怎么指挥你李姨做饭,来来卉儿,给你介绍一下你外公的得意学生。小涵,这是我大女儿,华丽芬。这是我的宝贝外孙女王雅卉,她一直在英国留学,记得你说过你去过几次?你们正好聊聊。”
一句话说得卉儿心肝倍凉倍凉的:妈,这可真要死人了。”
那位学生转向了华丽芬:“很高兴见到你,华阿姨”。随后对着卉儿就是一串英语:
“i‘/you。//ain?/i‘ve/been/tero//and/y/full/of/ric/and/ureotland?/tle。”(本段不做翻译,与文章无关)
第32章 穿帮()
卉儿,三生三世里,有恨过,有爱过,有伤心过,有心若死灰过,可真还没有如此尴尬过。从来只有她拆穿别人的谎言,还真没有自己撒谎给当场抓包的时候。今日天荒第一遭,实实让卉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张俏脸一片绯红,吱唔半天也没挤出一个词。
随着卉儿的答不上来,厅里的气氛一下凝固了起来,华仁敬的脸越来越铁青。幸好,这时从外面传来了华峰的声音:“爸,姐和卉儿她们来了没有?”
话音刚落,华峰就出现在厅里了,总算打破了那无声的尴尬,华丽芬忙道:“来了,这不刚到,爸正在见他的一名学生。”
那个学生也感到了刚才的尴尬,所以也忙站起来:“华老师,你家里人既然都到了,我就告辞了,真的很高兴能再见到你,非常感谢您当年的教诲。”
华仁敬板着的黑脸终于缓和了一下:“我送送你,你来我这一次也不容易。代我向你祖父问好。”
“是的老师。”那个男学生恭敬地半鞠了一躬,便随着华仁敬向厅外走去。
卉儿这心里说踏实,这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地了,说不踏实还真怕外公待会儿回来,怎么渡过,不过天塌了自有高个撑着,妈肯定是首当其冲了。
那名学生从卉儿身边走过的刹那,卉儿突然感到四周的气流变得极为缓慢,还带着流向变化。卉儿一惊,外公的这名学生竟然会内功,而且已达到了任督二脉相通的地步了,自己这六重的无名内功也只是通天地之息,离任督二脉相通还差了一步。一激灵之下,卉儿忙收起自身的气机,可已来不及了。那人的功力本就比卉儿高出一截,而且自己哪里会想到在外公这里会遇到这么一个,所以根本没有任何掩饰自己的气机存在。
果然,那人在经过卉儿面前也突然停了停,不过并没有转头,继续前行,一直到那人走至大门口,回身请外公留步的时候,双眼颇有意味地朝着卉儿看了看。
卉儿早料到那人会借机回头察看自己,刚才自己的内气外露也只有2,3秒的时间,她肯定那人是感到了,不过肯定也怀疑是不是弄错了。得让他的怀疑更扩大些,于是卉儿如同一般女孩子犯了大错时,紧拉着妈的胳膊,一双桃花眼现在已完全成了桃花潭了,水汪汪的一潭。就这样,卉儿还怕那个男的站得远了看不清,特意用手假装地擦了眼睛两下。
“妈是属驼鸟的,妈是没有义气的,卉儿是后妈养的。”
华丽芬乘着外公送客,自己逃去了厨房,而把可怜的卉儿和不明状况的华峰给扔在了正厅,独自抵挡将要到来的“仁敬号台风”。
外公从外面回来,一看到只有她们两人在那里,那脸一下就黑了起来,把个华峰吓得不敢出声,心中暗自嘀咕:不会是姐把自己打游戏的事告诉两老了吧?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次闯祸的是二老眼中口中最乖的闺女。
“去,去把你妈从厨房里叫来,以为躲那里就没事了?”
这一叫,把外婆也从厨房叫了出来:”怎么了?咦,你那学生走了?”再见华仁敬虎着一张脸,三个孩子战战兢兢地站那里,就有点不乐意了:“孩子们一来你就给他们脸色看,以后她们要被你吓得不来了,我就让你亲自去请。”
外公也顾不上和老妻争辩:“说吧,这十年卉儿倒底去哪里了?干什么了?别和我再说她去留学了,我估计拿张高考的英语卷子,她能做出及格就不错了。”
卉儿泪奔,想她前前世,考大学时外语还考了个满分差10分。不过,经过这么久之后,倒真的是全部忘光了。爸妈也是,什么借口不用偏用个出国的借口,不是冲着外公去的吗。十年国外,英语一句也听不懂,是过份了,想圆都圆不回去。
“爸,这——”
外婆江淑琴也听着不对了:“怎么回事?卉儿这十年不是去英国留学的?”
“留学?你问她,十年留学,会连别人说的那么简单的话也答不上?”华仁敬话说完气得右手重重在茶几上一拍,茶几上的花杯乱跳起来,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令站那里的三个人心肝儿直颤。
江淑琴脸一板:“丽芬,你老实对妈讲这是怎么回事?不然我让你爸直接给王老打电话。”
“妈——!”华丽芬被逼得一下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一发不可收拾了。这倒把两老弄愣了,而一旁的华峰也止不住替姐申冤了:“妈,姐这十年太苦了,她瞒着你们,是怕你们急。卉儿5岁那年从树上掉下来后,就一直头痛不止,四处求医才找到一个和尚能帮着缓解卉儿的头痛,姐她们是没法子,才把卉儿送到那庙里治疗。整整十年,要不是最近听说好些了,这才把卉儿接了下来,不然卉儿今次还来不了您这里。”
“那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帮着你姐一起瞒我们两个老头老太了?”江淑琴冷冷地望着华峰,把华峰望得一个冷颤,再大义凛然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外公,外婆,你们不要怪妈妈和舅舅,当时我,我都以为治不好了。”卉儿忙扮起了小白花,拼命回想那段生活的悲惨,可问题自己那十年过得还真挺舒心的。不过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当初见到日晨大师时,华丽芬那失神痛哭的样子,胸口一阵抽缩,不觉中眼泪已经滑落脸颊。
“我可怜的小花儿”,江淑琴一伤心这南方口音就跳了出来,把个“卉”直接改成了“花”了。外婆抱着卉儿,轻轻地撸着卉儿的背:“可怜的花儿,就,就这么孤苦零丁地住在那个和尚庙里,一住还住了这么多年。我可怜的小花儿。”跟着江淑琴也哭了起来。
华仁敬头痛地看着家里三代女性抱头痛哭:“现在卉儿怎么样了?要是没治好,还得找人,刚才我那学生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华峰得意地道:“我上次给卉儿弄了个玩网络游戏用的游戏头盔。现在卉儿戴着头盔睡,早上醒来就不会头疼了。”
“这什么游戏头盔还可以治病?”江淑琴操干了泪,有点怀疑地问着华峰。
“当然,这头盔可以帮助戴的人更好地进入深度睡眠。我现在就在用,没有一点问题。游戏也做得很不错,我在里面混得很不错的,卉儿在里面我会照看好,绝不会让她受欺侮的。”
“那就是说,你最近一直在这个什么游戏里了?”江淑琴的脸色一下变得和刚才华仁敬一样地黑中带水,而一旁的华丽芬和卉儿就象看傻瓜似地看着华峰。华峰被江淑琴一问,激灵地醒悟过来,自己这是‘不打自招’啊,可话已经出了口,收不回了。
“你给我从你的现在住的地方立刻搬回这里。”江淑琴一般不发火,可在儿子华峰的婚事上那就是个即点即炸的炮仗。
“妈~,从这到医院开车单趟就要2个多小时,我这经常还得加晚班的,怎么行?”华峰真叫苦。
“有时间打游戏,就开不了车?你不搬那也行,妈搬。明天妈就去你那附近买房子,买好了你就搬着一块住。我记得你那里附近有个叫什么翠的新楼盘,顶层二层的复式好象有4间房。”
“妈——,那是二十多层的高楼,你不是不喜欢坐电梯吗?”华峰仍妄图垂死挣扎。
“不盯着你,你想一个人就这么一辈子了?妈是不坐电梯,但妈也看不得自己儿子打光棍。”江淑琴彻底地怒火冲天了,从小到大儿女都是那么优秀,每每见到熟人都是羡慕不已,可现在呢?自己都没脸去看老朋友,那个说孙女会走路了,这个说孙子会叫爷爷奶奶了,自己那个气啊。只有一个外孙女,还被送去和尚庙了,儿子快四十了,还是个光棍,就是结了再离,也比四十未婚听着好些啊。
“算了,淑琴,你连电梯都不敢进的人,怎么住那高楼,还顶层,爬上去?”华仁敬头疼地看着自己的老妻,这一遇到阿峰的婚事,老妻就成老虎了。
“那儿子没老婆,你给他找?”江淑琴杏眼圆睁,把华仁敬给盯得也熄火了。
“外婆,舅在游戏里真的很照顾我的。不然,我都玩不下去了,要是舅不在了,我玩不了,又要头痛了。不如让舅周末来你这里住着?”卉儿虽然同情舅舅,可内心还是欢喜的,有了舅这事,自己该是逃过一劫了,所以还是要主动帮助一下可怜的替罪羊。
华丽芬望着可怜兮兮的弟弟,也无奈地劝着江淑琴:“妈,你根本住不了高楼,到时你难道让阿峰背你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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