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公子，你杀了奴才吧！奴才没脸见皇上了！”他从刚才就没有站起来过，又把匕首递了上来。怎么以前人动不动就要自己死啊，这么想死干脆自杀好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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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想死？你觉得死很好玩是吗？你死过吗？知道死的感觉吗？”
他被我一连的几个问题塞住了口，一脸惊讶。
“不知道的话就好好珍惜你的生命，别等失去了之后才后悔！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若不珍惜就没有人替你珍惜了！”我走回了床，也没有再看他一眼，不知道死亡为何的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说“死”字！
“来来！小宝贝，吃药了！”
“子夜！”我欣喜若狂，立刻下床飞奔房门。
9
第一次的背叛
“这么开心啊？最近怎么发现你对我态度变了这么这么多啊！”他手上端着药，推开了门。
一阵新鲜的空气扑鼻而来，好舒服啊！
“没，没什么……稍微，稍微有点觉得你是好人！哈哈……”
“进去喝药吧！”
“什么……这药……皇上亲自为我送药？”我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你全知道了？”他横了一眼小卓子。
“奴才有罪，奴才……”
“别怪他了，你快出去吧！”我手一挥，最好快点离开。万一子夜大怒，这太监没了下面连上面也一起没了。
“好吧！你快喝药吧，凉了不好！”他把药缓缓放在了桌上，把我按下椅子。
“哦……好苦啊！”我皱了皱眉。
“良药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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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糖？我不习惯喝苦的药……”
“有，你先喝吧！”他露出平常那皎洁的笑容。
“那你要同意我出去走走，这里我闷死了！同意的话我就喝！”
“好！”
嘿嘿，可以出去观赏了！然后顺手牵羊，那我就钱多多啦！挖卡卡卡卡！那么也不管那么多了，一口喝下吧！中药这东西不伤身体，就是苦了点。
“咳咳，好苦好苦！”我用袖子狂擦，张开嘴透气，一下喝太多了，比想象的还要苦！
“子夜，糖……唔……”他的嘴唇忽然伺候上来了，舌头舔着我的每一寸内土，清新的茉莉香气取代了那股浓浓的药味。我没有反抗，任凭他的侵入，每一次的绞战都夺人心魄，他的吻太热，太猖狂了！
他抱起了我的脚，把我放倒在床上，又热烈的吻了过来。他解开了我衣服的带子，把手伸进亵衣，挑逗着我胸前的两片樱花。我自从那一晚就被他埋下了火种，现在这些火种全部重新燃烧起来，比之前更加热，更加强烈。“恩……啊……轻点，轻点……”我被他吻的头热，已经开始轻声呻吟了。我的衣服已全被他撤下，带着舔咬式的吻过我的颈部，锁骨，停留在我胸前红润的樱花上。一手用指甲轻挑我的耳垂，另一只手大胆地从小腹下闯入，碰到了我那欲望的尽头。
“啊，恩……子夜，子夜……你爱我吗？”我为何会问出这种问题？我为何会以为他爱我？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直视我，那种目光好亲切，好暖。他揉了揉我的秀发，下偎身子，在我耳边吹了几口气后，“爱，云儿，我爱你！”
又一次波澜狂涌出我的心头，子夜，子夜！我只要你，只要你看着我，我的身子只有你可以碰！他转头，深吻着我，这次不肯放过一处细节，吻着我身体的每寸方土。我的身子早以欲火焚身，分身在他的手上套弄，我勾着他的头颈，那暗紫的顺发散发出的花香让我更加沉迷于情欲之中。“啊，再轻点……快点……”我从未试过情欲的味道，喊出这些话，让我原本就火烫的脸又抹上了一层红纱。
“我云儿的第一次是我的！”他看着手上的白浊微微一笑，之后又沾着湿润的手伸进我的后｜穴。
“啊……那里不要！痛！”我从未想过原来那种地方也可以用来办房事，即使看小说的时候听见他们说痛也不觉什么，但当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居然是如此撕心列肺的痛！
“你放松点，不要太紧张，把身子放松！我不会弄疼你的！”他又在我耳边吹气，这下我真成了软脚虾了，紧崩的身体一下垮了下来。
“就这样，放松！”他吮吸着我的锁骨，轻舔着我细嫩的皮肤。
“恩……不痛了，啊……子夜……”
“再叫我的名字！我好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子……夜……子夜，子夜……”
“砰——”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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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滚出去！”子夜回头朝门那边大声吼叫。是我也会抓狂啊，都做到这个份上了……
“回禀皇上，柔姑娘她……”
“快滚！再不滚就出去领死！来人啊！”
“皇上，柔姑娘上吊啦！”那传信员上气不接下气，一定是跑了好多路。
他一听到这个消息，青色取代了双颊原本因欲望而印出的火红。
“子夜，子夜……你有事吗？”我的情欲没有减退，只是现在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我想我必须放他走。
“没事，你等我一下！”他在我的额头轻吻了一下，就匆匆跟着那传信员消失在夜幕之中。
到底什么事？虽然他没有说，但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柔姑娘，柔姑娘是谁？是季红吗？她也住在这里？我知道子夜和她有交情，但是为何她要自杀呢？不解！我整理了一下衣物，心扔忐忑不安，不知是情欲之火，还是担虑之心。走到桌边，倒了口茶，不解火，又继续喝……
回想，我刚刚失去了第一次，我认定了炎子夜，可能和之前我是女生有关，我的思想其实很保守啊！认定了就不放手了，除非……除非他不爱我，不过他刚说爱我了，所以……挖卡卡卡卡！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不行不行，出去散散心！
“竹公子……”又是小卓子！
“还想拦我？”我的口气加重了。
“不是，皇上刚进来的时候说过，您若想到处走走即可！只是想吩咐您天冷多披件外衣！”小卓子小心翼翼地呈上一件披风。貂皮的，不错！
推开门，我住的这个院就好大啊！走了好久才走了出去，可是出去了又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也不知该往哪走……反正往花多的，树多的地方走准没错就是了！因为重要的东西一般都藏的很隐秘嘛！嘿嘿，嘿嘿……
那里有两个人啊！怎么在这么阴暗的地方？干什么呢？
“炎子夜！”一听这个名字我一惊，发出这个声音的人，似曾相识。
“欣儿！你听我说！”怎么叫的这么亲呢？呼呼，这男人使诈！好，我承认是我吃醋了！
“还说什么！你到底娶还是不娶我？”那女人扭着身子，掐着嗓子说话你不累啊！不对啊，就是这么一扭我看出来了，是季红！
“我……”
“你说你爱我！怎么可以现在弃我于不顾，你叫我如何向我的子民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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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以前的事了！”
“以前的事？才过多久啊！那你的虐债就不用还了？你别忘记你对我做过什么！”
做过什么了？他们之间什么关系？
“欣儿！笑天比我更加爱你，我不能要你！”
“我……可我爱的是你啊，子夜！子夜！”季红一把抱住子夜，听得出哭的很厉害，而且是痛彻心扉的哭。
“欣儿，我真的不可以和你……”
“我有你的孩子了！”
“什么？”
“我有你的孩子了！你再不要我，我就真要死了！”
“真的？有孩子了？欣儿！”子夜搂住了她，之后的事我也不记得了，他很开心就对了！
原来是这个关系，呵呵……原来你炎子夜只是玩一个甩一个的人，妄我还痴心想要在你身边待一辈子呢！呵呵，太可笑了！
这是什么？好涩，好苦！晶莹的水滴流过我的脸颊，到了嘴角。眼泪？我多少年没有眼泪了？我转身，不敢再去看他们爱抚的样子，我飞奔着，直到汗水淋漓。
好累，好累！随便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擦着不断涌出的泪水，我被抛弃了？被前一刻还对我说爱我的人，后一刻句抱着别的女人的人！
也对也对，别人只是说声爱你就当真了，真傻啊！真傻！何况季红又是一代佳人，我拿什么和她比？我只是一个男人，难道还期待和女人有相同待遇？他是皇帝，后宫佳丽万千，而我呢？他不会是断袖，我只是他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压抑不住内心的痛苦，真的好想死！可惜我怕死，死过一次的人绝对不会选择再死一次，他们知道死的可怕，知道被抽掉灵魂的折磨！我只是一个懦夫，一个懦夫而已……
“小云在这里啊！”
“烈大哥？”我惊惶的擦干眼泪，没敢回头看他。
“你怎么哭了？”他走到了我的身旁，蹲了下来，怜惜地看着我那双哭红的水泡眼。红衣，赤发……那双绯红色的眼睛闪出一道光芒，“有什么和我说吧！看看能不能帮你。眼泪可不适合你啊！”
看着绯红色，我好似看见了妈妈的幻影，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倒在他怀中，放生嚎哭。
他没有说话，抚着我的秀发，像哄孩子一般摸着我的头。久久地，等我平静了，
“我……恩，带我走好吗？”
“去哪里啊？”
“我跟你走！”泪水已经打湿了烈笑天的大半截衣裳，我要离开！离开这里，永远也不要再看见他了！永远！
10
火焰的炽热
马车颠簸得我想呕吐，脸色青一阵紫一阵。
“不舒服吗？”
“恩，有点不习惯……”我捂着胸口，不想弄脏这么豪华型的马车。里面都是用动物的皮毛铺设的，珍贵无比啊！都是野生动物，而且有些毛认的出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奇怪的是，在这样毛茸茸的环境中，居然一点热的感觉都没有！
“我们在哪里啊？”
“现在赶往东边，我的国家！”他的目光与表情白日不变，永远都是微笑着的，似乎一切风雨都不会影响他的心境。这样的人很可怕，喜怒不显于脸色，猜不透，看不穿。而子夜比起烈大哥则是一个十分机警的人，非常聪明，油嘴滑舌，刀子嘴豆腐心……怎么又想起他了？我真是太没用了！
他以后会幸福的，即使我不在了也没有关系，呵呵，他会有一个美满的家……
“小云云！又在想什么了？表情怎么这么僵硬？”
“没，没什么……子夜季红，不对，是柔姑娘……”
“你说这事啊！给你讲一个故事听不听？”
我颔首表示同意，我很喜欢听故事，特别是妈妈讲的故事，记忆最清晰的是小蝌蚪找妈妈。
烈大哥的眼神变了，本来空无的瞳孔现在如他原来的颜色一般，燃起了星星火焰。
“从前，烈笑天，炎子夜，李翌衡被称为这个国度的‘三大龙首’。你应该也知道了吧，子夜是炎枫的国君，而我是烈松的国师，翌衡是流雪的太子。这三个原来都是好兄弟，出生入死，为了自己国家的和平、幸福一直都努力着。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女子，叫柔言欣，是西方女儿国的女皇。悲剧就这样降临了，三个男子同时爱上了这个美若天仙，才华横溢的奇女子。但是兄弟情深，三人迟迟没有决定出到底谁可以给她幸福。而她也迟迟不表态，于是四人的关系就从此僵化了……加上翌衡的父亲想扩张自己的领土，把事件扩大到最严重的程度，向女儿国逼婚。结果就是翌衡再也没有回去那个流雪，我们相约每年在水云间一聚，这才保持上了联络。也就在最近，我也是死心了，欣儿告诉我，她喜欢的是子夜……兄弟之情已破碎，再如何也回不去了呀！”他的眼神又虚无缥缈了，好象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生死边崖之间垂死挣扎。
我上前抱紧了笑天，“烈大哥原名是烈笑天啊，你说过泪水不适合我。那么我也想告诉你，悲伤不适合你，你的微笑会更加迷人！”我不知这样的安慰是否能帮助他，若让他一个人沉沦下去，我绝对办不到！妈妈说过，见死不救是大罪大恶……
“小云云真可爱啊！那你做我的人好不好？”他也紧紧抱住了我，两个受伤的人，相互安慰，互舔伤口。
“暂时借你的肩膀靠一下，我承认我很脆弱，但我也很坚强！”拭去眼角脆弱的象征，我会活的更加潇洒！子夜，再见了！再见了……你要幸福，噢！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身着的是一身蓝衣。唱的那首歌是什么名字？”
“水调歌头，是怀念故人的歌……”本来就是苏轼用来怀念他弟弟的，而我，用来想念我的母亲。
“很好听，你唱的，特别好听！”
“我想先睡一会儿，好累……”眼睛枯涩的睁不开，睡意袭卷而来。
“来，小心点！盖好被子，接下来的天气可不像炎枫那样四季如春了！”笑天帮我盖好了厚厚的毯子，可能我的病还没有痊愈吧，头又有些许疼了。
我又做了一个梦，到现在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回忆了。越来越多的这个时空的山水取代了现代的高楼大厦，也许终有一天，我将忘记所有过去的事情，会连妈妈也忘记吗？
梦里的我哑哑学语，母亲慈祥的身影在眼前闪烁，“妈妈！妈妈！等等我！”我追着，努力地追着，可是妈妈就是不等我，越走越远，越来越模糊。她突然回头和我说了一句话，“云云，你能找到我吗？就算找不到也不打紧，不要让悲伤冲晕了头，要坚强面对每一天！不然妈妈可要怕你PP的呀！”风吹过了她的群摆，我伸手去抓，可是落了一个空。
“妈妈！妈妈！”朦胧中，我握到了一双手，动荡不安的心被平复了，又甜甜的入眠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看见马车外秋风扫落叶，红叶片片飘的景象了。是秋天吗？马车是停着的，我下了车。脚下踩到了厚厚地落叶，原来这里已被铺成了枫叶毛毯啊！大自然的画，真美！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燕去无留意。”虽然这里的景象和边塞的还有点差距，但看见秋景，我就会想到这范仲淹的诗句。可能是初中的时候背的太多了吧！
“小云云醒了？还有兴致作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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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列嘴笑了笑。
“小云云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笑天从花丛中走来，手上拿了一顶花冠。是牵牛花编制而成的，而且还是粉色的。
“最疼我的人。”
“我想也是，要不小云云怎么会叫妈妈叫了400多遍呢？”笑天把花冠戴到了我的头上，对我柔情一笑。
“400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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