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我是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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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我是掌门-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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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苍风立刻噤声。在暮雪面前,他就俨然一个乖乖听话的小暖男啊。

    三人没走一会,便来到恒山派山门所在之地,自有守值弟子上来问话。

    “小师傅,劳烦通报一声。云山派云歌特来拜见定闲师太。”云歌上前行了一礼,轻声说道。

    那名小尼姑似是不曾听过云山派,侧着脑袋想了想,不确定地说了声:“云山派?”语一出,又似乎觉得有点失礼,连忙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求见掌门,所谓何事?”

    云歌笑了笑,对她的失礼不以意,扬了扬手中的佩剑,说道:“之前承蒙定逸师太赠剑解围,此番是特地前来还剑的。”

    小尼姑接过剑端详了一番,看那的确是定逸师太随身所佩之剑,又将剑送还云歌手中,双手合什,说道:“请稍等,容我前去通报。”

    没一会,三人便被引进了白云庵。这白云庵虽是恒山无色庵的分院,但因是处于半山,香火较旺,比见性峰上的无色庵规模还要大些,前后三进院落,和一般的尼姑庵倒也没什么不同。

    云歌却是一路感叹:不愧是系统门派,这白云庵只是恒山派一个小小的别院,就比云山派那只能坐得下十来个人的门派大殿要气势恢弘得多了。

    绕过前堂,来到中院,只见庵内一座丈高的白衣观音大士像,佛像前盘膝坐着三个老尼,左首正是他在衡山认得的那个定逸师太,三人面前跪着一个灰衣女尼,看那纤细的背影,倒有点像那日遇到的仪琳。

    云歌心道,白云庵主不是定逸吗?怎么眼下三个老尼姑都在这的?这个仪琳跪在这里,又算是什么事情?难道要我挺身解围?

    当下侧身问道:“小师傅,你可知仪琳师傅为什么会跪在这里?”

    仪琳在白云庵人缘极好,接引小尼叹了口气,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只知仪琳师姐被一个姓田的坏人给缠上了……”

    姓田的坏人?难道是……田伯光?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这时那盘膝坐在中间面目雍和的老尼忽地扬眉向门口瞥了一眼,随即又垂下眉去,微微阖起双目。云歌被那锐利的目光一看,心中一凛,这女尼好厉害的目光,莫非便是衡山掌门,号称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的定闲师太?

    见有外人到来,定逸师太面有不悦,对一旁接引的小尼姑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将人带往别处,不料盘膝而坐的定闲师太忽然开口:“原来是云掌门,贫尼曾听闻云掌门在衡山城内救下刘正风师弟,今日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云歌打量了一下这个定闲师太,只见她年约六旬,神态端雅,年轻时也必是个俊俏的女子。定逸虽然脾气暴躁,但对这位掌门师妹极为尊重,见她开口,便不再言语,望向跪在下方的仪琳,一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云歌深深地看了定闲一眼,她既以掌门相称,那是以武林人身份相待了,便向她恭谨地施礼道:“恒山定闲师太佛法高深,晚辈久仰了。此番前来,一来是谢过定闲师太借剑解围之恩,二来是有事相求?”

    “何事?”

    云歌抬眼望了望青灯古佛前三位老尼,又看了看跪在那里的俏美女尼,叹了口气:“一为求药;二为求情。”

第221章 论佛() 
“既是如此,云掌门这边请。”三位老尼相继起身,引着云歌往前厅而去。

    “这……”云歌见她们丝毫没有让仪琳起身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说道:“三位师太,在下有个不情之情,不知……”

    定逸性子火爆,知道云歌是想为仪琳求情,说道:“既是不情之情,那就不必说了。”她对云歌并无恶意,只是不喜外人对恒山派内部的事情指指点点。

    一直没有说话的定静师太却是微微一笑:“云掌门,请说。”

    云歌叹道:“仪琳小师傅和在下有过一面之缘;能否请三位师太免了她的责罚;让她起来说话。”

    “我白云庵的事情,需要你一个外人插嘴。”果然,定逸师太闻言,怒喝一声。

    老尼姑果然脾气火爆,更年期到了啊。云歌心中腹诽,脸上却是一脸诚恳地望着定闲师太,恒山派定闲是掌门,她的态度才是关键。

    “这就是云掌门的第二个请求,求情?”定闲师太一脸平静,看不出她心里在想着什么。

    云歌面露微笑,却是一脸诚恳:“正是如此。”

    仪琳跪在那里,既感委屈,又觉无助,忽听一个亲切的声音在替她求情,忍不住担起头来,正好迎上云歌那熟悉的笑容,不由得俏脸为之一红。

    定静师太双手合什,说道:“阿弥陀佛,仪琳跪在佛前。非是责罚,而是为了让她修心明性,诚心礼佛。”

    “阿弥陀佛。”定闲师太没有停步的意思。诵了一声佛号,缓步向前走去:“起是不起,不起是起啊。”

    这是什么节奏?考我对佛谒的理解还是……

    情急之下,云歌只得语出不敬,责难道:“佛是用来礼的吗?”

    此言一出,三位老尼俱都停下了脚步,看得出来。似是对云歌的妄语有所不满。

    “佛是烦恼,烦恼是佛啊!”云歌一脸神棍模样。故作高深地说了一句,他自己也没有完全弄得懂得话。

    定闲师太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说道:“这是一代名僧赵州禅师的禅语。看来你对禅理也有所涉猎啊。”

    云歌微笑道:“在三位师太面前,不敢妄谈佛理,倒是想说一个故事给诸位多多。”

    “云掌门,请说。”

    云歌不理会众人诧异的眼光,说道:“赵州禅师常常说,‘佛是烦恼,烦恼是佛’,众弟子听了冥思苦想,不解其意。纷纷请示禅师。禅师就向弟子说,佛的烦恼是为了一切众生,你们知道要如何免除烦恼吗?”

    三人显然是听过这个故事的。定闲却是好奇云歌能讲出什么新意来,不由得顺着他的话说道:“免除烦恼做什么?”

    云歌继续说道:“是啊,是啊,赵州禅师也是这样反问的。但这样我的疑问就来了,如果佛的烦恼是为了一切众生,那他又问‘免除烦恼做什么’。那么是不是说。他就是要看众生受苦?而他在旁念烦恼烦恼,就算是成佛了。”

    “歪理!佛为众生烦恼是觉悟。无须免除。而我们要将佛放在心里敬重他,而不是挂在嘴边妄想成佛,俗语说礼佛礼佛,就是以最纯然的心礼敬佛祖。”定闲师太就算再好的脾气,也有点受不了云歌这一嘴的歪理邪说。

    云歌没有理会她们的愤怒,又继续问了一遍:“佛是用来礼的吗?”不等三人回答,便又继续说道:“礼佛是好事,但好事不如无事。执着在好事,便有相对的坏事存在。孰不知,无事才是真正的好事。一切作为,如果不能明心见性,无非是浪费时间。”

    定逸师太却是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怒道:“你说我们在浪费时间?”

    云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如果佛只是在一旁烦恼而没有作为,那一切为众生,是为在哪里呢?如果真的为了教化仪琳,为什么让她一味陷在痛苦之中,而不是让她看见佛陀慈悲的一面?”

    “这……”云歌这一通胡言乱语,听起对佛有点大不敬,虽是歪理却偏偏叫人无从反驳。他那一脸神棍的模样,连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苍风、暮雪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云歌哪里管这些,继续说道:“是不是存在着这样一种可能,你们这些修佛的,都已经被某种形式制约住,让所谓礼佛变为一种仪式,让所谓教化变成一种教条,而忘了道心的初衷是不拘于形。为什么仪琳要跪着不起,为什么学佛、修佛、礼佛、敬佛一定要用这种苛责的姿势,是不是因为你们忘了佛祖一切为众生的初衷,而只记得礼佛是好事,因为形式与教条不能抛却,所以仪琳小师傅只能长跪不起?”

    云歌将心中仅有的一点佛理知识全数化于这近乎无理取闹的几句话中,说完便索性很光棍地看着三位佛法高深,武功又高强的老尼姑,心道,为了刷一刷这如花似玉的小尼姑的好感值,就算得罪你们这个老尼,我也认了。

    众人沉默不语,场上寂静无声。过了良久,定闲师太才长叹一口气:“阿弥陀佛。施主真是一语敲醒梦中人,仪琳,你起来吧。”

    “是……”云歌的一席话,仪琳也是听得云里雾里,此刻忽闻掌门让自己起身,连忙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脸上仍旧是一脸难以置信。

    定闲师太瞧着云歌微微一笑,道:“云掌门与佛有缘,对佛法亦是颇有自己的见解,不容易,不容易。”

    云歌厚着脸皮:“师太谬赞了。”

    仪琳的责罚被免除了,定闲师太引着云歌继续往前厅走去,忽然开口问道:“云掌门对佛法理解很深,不知对眼下这局势有何见解。”

    云歌闻言一愣,正在犹豫之际,定闲师太又继续说道:“衡阳城中云掌门救了刘正风师弟全家,对南岳衡山有恩,对我五岳剑派有恩,这份情我恒山会记住的。”

    云歌见她提起刘正风,知道她所说的局势,想必是有关五岳剑派合并一事,当下略作思考,轻声道:“只怕衡阳城中之事,只是开始,远非结束啊。”

    定闲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诚恳,便继续说道:“老尼虽脚不离恒山,但有些事情是清楚的。南岳恒山俱是女流,拜得是观世音,修得是清净心,并无意于那些事俗纷争。”

    一旁的定逸和定静,闻听此言,知道掌门是在表明自己对五岳剑派合并一事的态度,当即双手合什,诵了一声“阿弥陀佛。”

    云歌沉默不语,毫无疑问,在五岳剑派合并一事上,恒山三定是坚决反对的,但是又碍于五岳剑派同声连枝什么的条条框框,在嵩山派强势逼压之下,无法立场鲜明地站出来反对。但是一味的妥协终究是改变不了覆灭的命运,想要在这江湖浪潮中独善其身,实在是太难太难了,更何况,恒山本就是左冷禅这等野心家口中的一块肥肉。

    只是五岳剑派合并是一个大事件,自己在衡阳城中搅了嵩山派的局,已经得罪了左冷禅,再想相助恒山一则有心无力,二则也不知道从何入手,惟一的办法只能靠她们自己主动一点,提前做好应对。小说中定闲师太是有着大智慧的人,嵩山派的野心她是知道的,她没有意料到的是嵩山派的手段实在太过于阴暗卑劣,若是她能有所预防,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想明白这一点,云歌平静道,“一切世间法就是佛法。既然身处这乱世江湖,与其坐在岸边被浪潮拍死,不如主动一点投身其中,或许还能拯救落水的可怜人。”未了,又学着之前定闲师太的模样,说了一句佛谒: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

第222 比剑() 
云歌的一句佛谒,定闲、定逸、定静听在耳里,却都没有开口说什么话。众人继续往前走了一段,定闲师太才诵了一声:“阿弥陀佛。”随即便不再言及此事,转而问起云歌云山派的一些事情。

    云歌小心翼翼地作答,却是不太明白对方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所言,对方究竟是认同还是不认同。

    “听你所言,你想求我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来到前厅,众人坐定以后,定闲师太这才将谈话转入正题。

    云歌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止如此……若是方便的话,还想借天香断续胶的配方一观。”

    “什么!你……”定逸闻听此言,霍然起身,怒道,“天香断续胶乃我恒山派独门秘药,你竟然敢说要配方。”

    定静师太脾气好一些,却也是一脸不悦。惟有定闲师太稳坐不动,只将一双眸子投注在他身上,似是在寻问他的理由。

    云歌知道此事为难,也不知道从何开口,想了想,只得如实说道:“晚辈也知道这么开口实在有些为难,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若是三位师太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晚辈提出,我云山派上下定当竭尽所能,全力完成。”有求于人,身段不能不放低啊,云歌连着两个“晚辈”,说得身边的苍风、暮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时一名小尼姑奉上清茶。定闲师太随手接过,却是不接云歌的话,反倒是说道:“先不着急。尝尝我们恒山特有的苦茶。”

    云歌有求于人,心中着急,却也只能陪着她端起茶盏,茶色微黑,入口却有一丝别样的甘甜,:“好茶。”

    定闲师太笑道:“这是恒山特有的‘三瓣莲台’,最适合这个时候喝。”

    云歌将骨瓷盖杯搁回几上。清了清喉咙,试探性地问道:“师太。不知刚才所求……”

    定闲师太敛目微笑,端起茶杯就口,片刻才道:“诚如刚刚定逸师姐所说,天香断续胶是我恒山秘药。若是单纯求药也不是不可,只是若要这药方,怕是不可能了。”

    这个答案早在云歌意料之中,可为了《辟邪剑法》这门高级武功,云歌依旧不肯放弃,继续问道:“没有一点办法吗?”

    定闲师太微微摇头。

    云歌仍不死心:“我向三位师太保证,秘方决不外泄,我云山派也不会自行生产天香断续胶,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这个誓言一出,恒山三位师太却有点疑惑了,既不生产。也不外传,这要了何用?定逸藏不住话,忍不住问道:“那你要这配方何用?”

    云歌苦笑道:“研究!”

    “研究?”三人疑惑不解。

    云歌解释道:“实不相瞒,我门派中有一位医道高手,最近研究一种外伤新药到了关键时期,迟迟不能突破。她提出来想参考一下天下治疗外伤最好的药。于是这才有了此刻上山求药一事。”云歌这话说得亦真亦假,顺道还将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奉为天下治疗外伤第一圣药。这个马屁拍得不可谓不大。

    定静师太似是对此药了解最深,出言道:“天下第一那是不敢当,不过天香断续胶在治疗普通外伤方面效果很好。”

    云歌趁热打铁,继续开价道:“若是我门中这位医者能借此机会研制出新药,云山派保证将成果和恒山共享。”

    不外传,不生产,只是借来参考参考,还将新研制出的配方拿来共享,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只赚不赔的买卖啊。

    定闲师太以被盖轻刮茶面,含笑啜饮:“这么看来,对恒山派来说,这倒是一件有益无害的好事哦。只是……”

    “师太有什么担忧,尽管直说。”

    “只是如你之前所言,这个江湖并不平静,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你云山派树敌并不少,你怎么能确保这药方不被外人所夺。”定闲师太不动声色,却是问了一个云歌万万没想到的问题。

    不等云歌开口,就听她又说了一句:“定逸师姐,不如你去试一试云掌门剑术造诣究竟如何。”

    …………

    比武场上,定逸师太飘然若仙,一柄长剑矫如游龙,正在追击云歌。仪琳远远看见,识得师傅使得正是《万花剑法》,不由得暗自为云歌开始担心。

    恒山派剑法绵密严谨,长于守御,而往往在最令人出其不意之处突出杀着,剑法绵密有余,凌厉不足,但这套《万花剑法》却是杀招迭出,十分符合定逸那火爆的性子。

    仪琳知道这套剑法是师傅的得意之作,轻易不拿出来施展。没想到此刻竟用在和云歌的比武之中,这是多大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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