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在六集电视连续剧《追日部族》中担任导演,本人获“骏马优秀导演奖”,该剧获第15届“飞天奖”中篇电视连续剧三等奖;“CCTV杯”二等奖;第八届电视剧“金星奖”中篇三等奖;“骏马奖”二等奖(一等奖空缺);中国人口文化奖、导演奖。
1996年在中央电视台、全国总工会拍摄十集专题片《当代英杰》担任导演,获“中华新闻奖”。
1997年参加中央电视台与湖北经济电视台合作拍摄的二十集系列电视剧《女工情话》担任导演。
1997年拍摄的六集电视连续剧《笑傲苍穹》中担任导演,获第十三届电视剧“金星奖”二等奖;第十九届中国电视剧“飞天奖”中篇三等奖;第十七届中国电视剧“金鹰奖”优秀奖、中央台首播奖;第三届全国行业电视奖电视剧一等奖和编导奖。
1997年拍摄六集电视连续剧《牧云的男人》担任导演,获“金星奖”三等奖、“飞天奖”三等奖。
1998年参加中央电视台与湖北经济电视台拍摄的二十集电视连续剧《父子情深》中担任导演。
1999年参加两部集电视电影《劲舞苍穹》担任导演,获第十二届全军电视剧“金星奖”中篇连续剧一等奖。获中国电影2000年度“华表奖”优秀电视电影奖(政府奖);获首届电视电影“百合奖”一等奖。
1999年参加拍摄的一部集电视电影《公鸡打鸣母鸡下蛋》担任导演。获得“金鸡奖”提名奖;获首届电视电影“百合奖”一等奖;获第十三届全军电视剧“金星奖”短篇电视剧二等奖。
1999年拍摄三十集电视连续剧《人间灶王》担任导演。
1999年到2000年拍摄二十集电视连续剧《义簿云天》担任导演。
2000年拍摄电视电影《冬天的记忆》担任导演。
2000年拍摄电视电影《祝你平安》担任导演。
2000年拍摄电影故事片《公正的心》担任导演。该片获政府“华表奖”评委会大奖
2000年拍摄电影故事片《大沙暴》担任导演,该剧获“金星奖”二等奖。“百合奖”一等奖。大学生电影节最佳电视电影“视觉效果奖”。政府“华表奖”
2001年拍摄电视电影《翻身》担任导演。
2001年拍摄电视电影《数字英雄》担任导演。
2001年拍摄电视电影《兵哥》担任导演,该剧获“金星奖”一等奖,全军“优秀导演”奖。
2001年拍摄二十集电视连续剧《花非花》担任导演。
2002年拍摄二十集电视连续剧《结婚十年》担任导演
2003年拍摄三十集大型电视连续剧《神卅》担任导演。
2003年拍摄三十集大型电视连续剧《历史的天空》担任导演
2004年拍摄二十集电视连续剧《与爱同生》担任导演
2005年拍摄二十二集电视连续剧《搭错车》担任导演
高希希对话录
时间:2005年12月
地点:武汉《幸福像花儿一样》后期制作室
您最近在忙什么?接下来有什么工作计划?
“最近在忙一个电视剧,叫《幸福像花儿一样》,是军旅题材,讲八十年代初中期的一个故事,反映四个年轻人纯洁的心灵,我把它定了个副标题叫‘纯真年代的故事’,它实际上讲的就是在那个时代,有四个年轻人,他们的恨、他们的爱、他们对国家的感受以及他们向往美好、幸福是什么的一个过程,主要是谈这个。这部戏由孙俪、殷桃、邓超、辛柏青主演,相对来讲比较像青春戏,过去时的青春戏,时代不一样。另外一个电视剧在筹拍,大概下个月底就要开机。名字叫《垂直打击》,这个是比较纯粹的军事片,因为我是一名职业军人,实际上是想从战斗精神准备这一块考虑,就我们国家,我们军人目前面临的职责是什么,想表现一些纯粹军人对未来战争或即将发生的战争,他们现在的一种心态,主要是反映我们国家的一支王牌军,十五军的空降兵,就有点像美国101师,那种形态的一支部队,这两部戏都在二十五集左右。这两部戏都属于政府投资,投资都比较大,都是千万元以上,我要是算起军事预算起来,大概有四千万左右,因为我要动用大量的飞机,还要有战车,伞兵,都要实景,大部分用实景。本身我就是空军嘛,配合一起,光动用飞机就有一百六十多架,主要在湖北和北京两地拍,另外还有就是在海南,还有长白山原始森林,云南有一块,还有戈壁滩有一块,没办法,它这是一个全方位的战争,所以这方面面临的问题比较多一些。”
听说您有计划要开拍新版的《红楼梦》,能给我们简单介绍一下吗?那这部戏您会从什么角度出发呢?
“这个计划现在看起来可能要到明年,为什么呢,因为现在国家对于电视剧出台了一条政策,像这种重大的,经典的历史故事啊,历史题材啊,可能都要经过历史题材委员会审查,因为你有一些创造和改编,他们得看看这历史题材,别当中有损害了人民思想或是已经在人民中流传了思想的经典概念,这样的东西就得经过审查,本来是打算今年年底拍,现在看来肯定要推迟到明年了,因为他审查的过程很漫长,而且红学家的派系也很多,得争半天呢,所以我就决定将这个先搁着,由你们去争吧,我暂时先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等他们争得差不多了,我再重新调整来完成。”《红楼梦》这个角度本身就是有定义的,我不是拍整版《红楼梦》,我拍的是王熙凤,主要是以王熙凤的人物构架为主的一个故事,把它拆散了,实际上我前面有六到八集是跟原本的《红楼梦》没有多大关系的,但在精神上又要沟通,王熙凤怎么来到贾府的,这个过程是要有的,你要写王熙凤,那这段也要写进去,然后这一段是要经过审查的,要去挖一些的东西,这有个过程。”
最近在热播的电视剧《搭错车》是您的一部翻拍作品,您觉得对于您来说,翻拍和原创哪项更有挑战性?
“我觉得翻拍的挑战性更大,它实际上是挺被动的,因为翻拍有各种各样的因素制约,就是我们俗话说的炒冷饭。这种冷饭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说是不大愿意炒的,不太愿意炒冷饭,但又基于各种原因,投资方的原因、朋友的原因,就希望你再把这个冷饭炒一下,实际上‘搭错车’也就是搭车,资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搭个车,商业上有个外包装,这样比较好一些,比较好看,但对我们来说就比较麻烦,因为你不能炒冷饭,不能就是原来故事的放大,这是从古至今就有很多例子的,屡试屡败。这个《搭错车》前面还弄了个剧叫《当爱重来》,那个剧收视率一塌糊涂,那其实我们是顶着双重压力来完成这个事,你既要有这个‘搭错车’的名字,然后又要有‘搭错车’名不副实的故事,而且我要求的还是一个比较精彩的,跟时代精神脉路相同的故事,所以就有了今天的《搭错车》,所以从我心态里来说,我还是喜欢原创故事。”
迄今为止,您已经创作过多少影视作品了?那做为您自己来讲,比较喜欢的是哪几部?难度最大的又是哪部呢?
“有好几十部了吧,实话实说我到现在还没有特别满意的,这个不是谦虚。你像电视电影也拍了,电视剧也拍了,电影也拍了,整个下来确实没有特别满意的,确确实实不是谦虚的话,很难有十全十美,刚刚觉得好一点了,可这边审查,那边审查的,又觉得支离破碎了,这个你没法说,有苦也说不出来。不尽人意,不尽人意,有时候在中国做影视,不是说你能完全按你的意思来进行的,比如说历史的天空里头,将近砍了三到四集戏,在人物性格上需要特别精彩的部分,因为政府的口径不是很统一,政府就要求你剪掉,一剪链条就容易断,是这样的一个情况。所以也就没有特别满意的一个作品。难度最大也就是《历史的天空》,跨度也大,难度也大。又是军事题材,有是现实题材,它整个跨度将近四十年呢,而且有很多战争戏,难度非常大。”
您的作品涉及的题材非常广泛,像历史、悬疑、战争、青春等等,各种题材您都尝试过,您认为哪种题材您最为擅长?
“我倒是没有很特别地去挑戏,因为我觉得作品最重要的是剧本,我看重剧本,我看重的剧本只有一个概念我是比较清晰的,这个作品说的是不是人话,是不是真正反映人物命运和人物精神的,我够得着够不着,我的审美意识形态里面够得着够不着,我能够得着,很熟的话,我就敢拍,我就觉得我能拿得下来,够不着我就肯定不敢动手,我有距离。你比如说,我虽然涉及的面很广,但有一个类我就不太敢涉及,我有点战战兢兢,去年有人给我拿来个剧本,叫《我为短信狂》,这个题材对我就比较麻烦,因为我自己对短信就很陌生,回短信都费劲,这剧本来了我就马上在脑子里转换,很多视像,我觉得我很难用镜像语言去把这个短信表现得那么恰如其分,既能沟通地好,又能让观众感受到短信的魅力,这三点我达不到和谐,我就放弃,我干不了这个戏,我只能说我干不了。因为我这个短信的概念还摸不透,将这种语言转换成镜像语言我还没琢磨好,所以我就觉得我够不着,我就只能放弃,我就跟人说你这本子写得挺有意思的,但我没法表现,所以我就放弃,他也特别遗憾,说我能不能再等你一两年,我说这种时效性特别强,你千万不要等我,他说我就喜欢你导的戏,我说你喜欢那些作品并不代表我就能把这个作品拍好,我现在没底,我要有底了我就能拍好。”
那您现在还有什么题材是没涉及但是特别想拍的呢?
“那就是古装戏,今年本来已经有几家公司和我谈过,想让我拍这个《大秦帝国》,讲秦王朝的这个兴起和破灭,这一下来大概有一百八十集,是中国目前最大的一个戏,它将近要八十万一集,弄下去将近得一个多亿。跟我谈了几次,说实话有兴趣,但是我怕它拖沓,它一拖沓我觉得这个事就过了,因为总共我一耗进去将近四年,这个是我有压力的地方,所以最后我还在犹豫,但是我很喜欢这个小说,是我想要的东西,因为我想在中国电视剧的创意上做点文章,但现在还没想透,再看看吧。”
您的作品中,像李雪健、张丰毅、徐帆老师等都是非常优秀的演员,那您挑选演员的标准是什么?
“我觉得首先应该还是合适,这个演员和我戏里的人物是不是符合我心中想的那样,如果是我就会想办法劝说他们加盟,和我一起来创作这个事,其实我请他们也有一个偷懒的心态在,其实就是享受成果,他们已经有非常优秀的业绩了,我让他们来只是搭顺风船。你比如说徐帆,我让她演是因为她完全能胜任这个角色,还有《花非花》的陈谨,她们演我都绝对放心。用新人我觉得累死了,所以干脆我就用已经有成果的老人吧。也不能说是老人,就是艺术上的老人吧,这样创作上也容易沟通。所以一步一步走下来,也多亏有他们这些艺术家帮我,我们也逐渐形成了一个比较好的团队,比如说陈宝国啊,一些优秀的演员。我也有用一些新人,殷桃、邓超他们,还有一些半新半旧的,像李琳这种,合作下来都是很好的演员。”
您怎样处理与投资方的关系?
“我觉得作为一个导演,有一个最重要的心态,要从最大的利益上去考虑投资方的利益,其实谁都不容易,他们也是站在会不会有人来买和观众会不会来看这个立场上的,我们也是希望有人来看,导演其实不怕拍出来的东西不好,就怕拍出来的东西没人看,这是最怕的,如果没人看,那还谈什么好不好呢。那站在这样的角度看的话,你就能理解投资方了,双方其实都一样,最终就是希望观众来看。所以我和投资方的关系可以说是一直维持得很好,因为我总是以保证投资方的利益为前提考虑的。”
像您拍的《历史的天空》等等都是大戏,那您要怎么很好地控制成本和拍摄时间呢?
“成本控制方面我是以实际的拍摄需要出发,我会在拍摄时灵活控制支出,我不会说纯粹为了缩减成本就降低拍摄要求,比如说我们的戏需要的是这样的景,我不可能说为了减少成本就不要这个景了,要这样戏就没法看了。我会灵活掌握,比如我们有个戏要三十年代的街景,我就真的搭了一条三十年代的街道出来,这条街搭出来可能得花费五十万,但算一算,如果不搭这个景,随便找个街道拍的话,就可能会有许多穿帮镜头,戏的水准一下就拉下来了,可能原本一集能卖几十万,这样的话可能就只能卖几万了,另外如果今天找这条街拍一下,明天找那条街拍一下,赶来赶去一天可能也要花三万,然后拍摄周期可能需要四十天,一下来就得一百二十万,但搭景拍的话,一天的拍摄费就可以省下两万,拍摄周期也可以缩短十天,这样算下来成本还是省了。所以我一定是在保证拍摄质量的前提下尽量缩减成本。至于拍摄时间上我不能算是快手,只能说是中等吧,也是在保证作品质量的前提下尽量往快里拍。”
您拍了这么多影视作品,在剧组管理方法上肯定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办法了,能谈一谈吗?
“我觉得一个团队大家必须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我会给大家一个方向性的概念,因为一个剧组分那么多部门,服装啦,道具啦,灯光啦,我不可能深入到每一个部门去一一管理,我只能给大家一个总的信号,然后大家朝这个方向一起努力,有这样一个向心力。我们这个团队大家也一起合作了好多年了,合作非常好,已经相当默契了。”
就现阶段来说,作为导演,您觉得最常遇到的不太容易解决的问题有哪些?
“那就是天气问题,这个没法预测,也没法控制,比如说我想要雪景,它要不下你也没办法,就只能等着,先拍别的戏,要是下晚了,那耗着的时间就得有花费,要是一直不下的话,可能就得删戏了,所以天气的这个问题是我没办法调和的。”
作为一个导演,您最想呈现给观众的是什么?
“真实的生活,真实的情感,我很注重细节的东西,像《搭错车》里认亲的戏,原本剧本写的可能就是几场戏,认亲的过程也很简单,可能就是知道对方以后就直接认了,然后我就觉得还是不是那么真实,你想一个几十年没见的亲人,突然出现在,心中肯定是交杂着各种不同的情绪,所以不太可能一下子就接受这个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