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弱弱沉默了半晌儿,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仙凤山来的人,应该是两位护法派的,不过道童而已,说明她们并不着急,只是为了打探消息,确定我是不是还活着。”
“那些诺国人是晴天派来的,辰国人中不乏武功高手,还有些很明显是皇宫护卫,想来是我母皇。至于离国人,估计是又对辰国动了什么心思,不过是顾忌着我,不敢轻易动手,所以也要确定下我的去向。”
“此外,还有些人应是江湖人士,和我以前王府中的侍卫……”说到这里,强弱弱说不下去了,她的眼前晃过那三个被她抛下的男子的身影,他们,还好吗?
能派出王府侍卫,看来整个府邸还在凌风和寒冰玉手上,只有他们有印信啊,想到母皇没有为难他们,强弱弱心中稍安,不过,这也说明,他们还没有嫁人……
花颜是有钱的,自己来不了便雇人来了,是瞒着妻主,还是也未曾出嫁呢?
一股热流带着酸涩和温情,从心底冲进了强弱弱的眼眶。
仇人、朋友、母亲、对手,阿豹在心里默默地理顺着强弱弱提到的这些关系,然后问,“那最后的这些人,你猜是谁派来的?”
“是……”强弱弱语塞,终于带着哽噎道,“几位故人。”
强弱弱语气里那浓烈的情绪,不知怎地让阿豹心头火起,“说来说去,这次他们不是来抢东西的,是来抢你这个人的,我拼着再死一次,也不能让他们入谷!”他的心里把这些人统统换成了“他们”,只不过,强弱弱听不出来罢了。
强弱弱握了阿豹的手,“她们是抢不走我的,不然也不用等到现在,况且,她们只是怀疑,还没确定。”
“可他们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呢?明明看到我们的人都被你咬死了啊!”阿豹郁闷地道。
“我们没处理那些尸体,被她们发现了痕迹,武功啦,身法啦,我们用的刀啦,这就象你能从被咬过的肉上面,看出是被什么动物咬的,那动物有多厉害一样……”强弱弱平心静气地说着,痕迹总会留下的,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对这一点强弱弱从来不曾心怀侥幸。
阿豹想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弱弱,你的武功很厉害吗?那把匕首也很厉害吗?”
如果换个人,强弱弱也许会谦虚几句或含混过去,但是对阿豹,她既不能这样做,也无需这么做,“我的武功天下第一,那把刀也一样,它有名字的,叫‘无双’。”
“哦嗬嗬——”阿豹发出一声轻微版的,表示极度喜悦的嚎叫,附赠大量肥皂泡样的星星眼,还手忙脚乱地去摸靴子,又想起强弱弱出门前的叮嘱,和刚才强弱弱说的话,强忍着没把匕首从靴子里拿出来,变成了手忙脚乱的样子。
强弱弱被他的快乐所感染,不禁莞尔,她在前世曾梦到过取款机失灵狂吐钞票,当时她在梦中就是阿豹现在这副样子,可惜,后来她知道拿了那钱的话,是要判刑丢命的,便吓得连这样的梦都不敢做了。
“弱弱,那你为什么要逃走啊?”消化完新信息的阿豹马上开始提议,“你该带着我到处玩儿,谁欺负我们你就咬死他,不喜欢的东西就毁了重新做……”他越说越兴奋,声音渐渐拔高。
强弱弱赶紧提醒他,“小声点儿,别让那些人听见了!”
阿豹脖子一梗,“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强弱弱讷讷很久也没能回答出这个问题,好在,她们到了。
月已升高,夜风拂过,空气中有青草的味道飘散,几个人骑着马,在那块挡路的山石旁游荡,阿豹担心地问,“她们是不是要进去找你?”
强弱弱也拿不准,“我们停下来看看再说。”
“这样,她们不会觉得奇怪吗?”阿豹问。
强弱弱摇头,“没关系,这附近还藏着其他人。”看不到,但是强弱弱能感觉得到那种属于武者的气息。
马车停下,两人靠在车上盖着斗笠做打瞌睡状,其余的人都注意到她们了,却没人前来询问,也没给予太多的关注。
静默中,时间缓缓流过,不习惯于安静的阿豹有些气闷,“她们为什么不进去呢?”要打就打一架,上次弱弱打架他都没看到,心里一直遗憾。要不然就快点回家睡觉,这大半夜的!
强弱弱正要告诉他稍安勿躁,奇异的一幕在她们的面前发生了,一伙儿后来的人,一直跑到她们入谷的路口前,却没进去,而是跳下马来,来来回回地走动,样子就象是在城墙脚下一样。
忽然有个人抽出背在背后的一只大铁锤,胡乱砸了两下,“铿铿”的声音在静夜中传出老远,引来旁人的侧目,她也气恼地说,“天天来,天天来,还是什么都找不到,真想劈了这座山!”
同来的一个人,拉了这莽撞女人一把,“你猫尿灌多了吧,没事砸这山石做什么?一边待着去!”
强弱弱和阿豹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悚,在她们看来,刚才那个用锤的女人砸的明明是空气,旁人怎么会说是山石?又怎么可能发出声音?她们到底住在一个什么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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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节 关于推倒与被推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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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凌晨时分,围在路口的陌生人才完全散去,强弱弱发现,走得最晚的一批,恰恰是她的王府护卫,寒冰玉啊,凌风啊,这两个名字又让强弱弱的心一阵抽痛。
两人象做贼样,赶着车快速地溜进了谷中,这次出行遇到的事简直就如同一场奇异的梦境,杂乱不堪且令她们震惊到疲惫。
“马车的印痕就这么突然断掉了,会引起更大的关注,引来更多的人……”睡着之前,强弱弱才想到这件事。
斜靠在阿豹的怀里,强弱弱静静地对月独酌,回来三天了,她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喝酒,活脱脱一个酒鬼。
再这样下去,她们这次买的酒很快就会被喝光的,到那时也不知道弱弱还会不会再次出去买,阿豹想。
其实,强弱弱前世并不喜欢喝酒,或者是原本喜欢,却因顾忌太多不敢尽兴地喝?这是个强弱弱不愿意深入思考的问题。
“弱弱,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了。”阿豹忽然开口,回谷后强弱弱一直不开心,他早就感觉到了,话说,他也不高兴来着,可现在最迫切的问题是要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他想了几天后,决定还是先抓主要问题。
这话果然让阿豹怀里的强弱弱一惊,她放下了手中的酒壶,“你知道了什么?”
“你说你今年十八岁了,一般来讲是三岁后进入发情期,也就是说,你应该有十五年每年两个一共三十个发情期,假如你每个发情期都只临幸了一头公兽的话,那就是三十头,除去在谷里的这一年多里你错过的三个发情期,那么你在谷外共有二十七头交配过的公兽,我算得没错吧?”
这笔账阿豹都不知道算过多少次了,现在一一道来,那叫一个专业准确外加严肃认真,整个一个动物学家。
强弱弱一阵蚊香眼,外加不停变换红、蓝、绿等各种色彩的脸,她是彻底地怒了,那种歇斯底里疯狂到底完全无法挽回的狂怒。
她赤红着双眼,咬牙切齿地从喉间恶狠狠地挤出一个个的字,“你才发情期,你们全家都发情期,你给我滚,马不停地滚,彻底删除地滚,象思想一样有多远滚多远~~~”最后的颤音完美体现出了她锤炼已久的狮吼功。
皎洁的月色下,这声怒吼惊起飞鸟无数,走兽若干,霎时间天昏地暗,怪叫连连,这个山谷由人间仙境,直接变成了魔鬼横行的地狱。
阿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双手果断抱头,一边抵挡着强弱弱制造出的让他难以招架的噪音,一边用极为标准的前滚翻姿势,皮球样从倾斜的房顶上“咕噜噜”地滚了下去,不仅没敢躲强弱弱扔出的酒壶,就是从房檐上掉下来时,都没敢取巧,结结实实地五体投地,“啪嚓”一声,摔那叫一个全面彻底。
强弱弱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没有内力身体残疾又喝了不少酒,阿豹的迅速滚去,让她猛地后仰,直接倒在了房顶上,这房顶不仅倾斜度不小,还被酷爱尽善尽美的阿豹弄出了防水工艺,木头上铺了一层竹片,那叫一个顺滑无比,再让刚刚被丢出去的,酒壶里的酒水一淋,就跟抹了油似得。
“阿豹,阿豹……”强弱弱双臂乱舞两手乱抓着,紧随阿豹之后,坐滑梯样的也从房顶上滑了下来。
阿豹听见后也顾不得疼了,充分体现出了豹类敏捷的特质,纵身而起,一下子就将强弱弱接到了怀中,又因惯性,再次摔倒在地,荣幸地了强弱弱的肉垫,疼得那叫一个呲牙咧嘴,脑袋后面肿起了个大包,漫天都是小星星啊,挣扎了半天都没起来。
惊魂稍定的强弱弱,马上开始后悔,她和阿豹叫的什么板啊,别说从阿豹的角度来讲这么算是没错的,就是算错了,这些东西,还不是她教的吗?
身下的阿豹毫无动静,强弱弱慌了,她只知道阿豹在谷外受了伤后,到了谷内能自行复原,可不知道在谷内会什么样啊。她又想起,有几次阿豹在捕猎和制作东西时受了刮伤,伤口的愈合和正常人类并没什么两样。
一肚子的酒水,化为冷汗涔涔而出,强弱弱捧着阿豹的脸,不断地呼唤着,后来渐渐地带上了哭音,“阿豹,你不要吓我,是我错了,我不该乱发脾气,你没有发情期,你们全家都没有发情期……”
正是仲夏时节,因为天气热,阿豹只穿了条齐腿及膝短裤,而强弱弱也不过是穿了件真丝无袖短衫:她自己把袖子剪掉了,反正谷里也没外人来,她可以按照前世的标准来衡量衣着。
随着强弱弱的动作,她两团紧致高耸的绵软,在阿豹赤、裸的身体上摩擦,让他的两颗小红豆如斗鸡样的直立而起,就差没摇上一摇了,不过,阿豹身上很快就有别的器官替它们摇了起来。
阿豹立刻觉得,屁股不痛了,腰不软了,头也不晕了,咳咳,不是,是头更晕了,不过漫天的小星星不见了,只剩下了强弱弱那两片开合不息的红唇。
“我有发情期,我们全家都有发情期……”阿豹说,他一直是把那些黑豹当成家人的。
说这些话时,阿豹的眼睛只是裂开了一条小小缝隙,强弱弱乍惊乍喜,想看得更清楚点儿,“你醒了,你没……”这话还没说完,就停下了,因为她的嘴唇,一下子擦到了阿豹的唇上。
强弱弱这才想起,两人现在叠罗汉样的平铺在地上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连忙双臂一撑,让自己的脸离阿豹的脸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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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节 关于推倒与被推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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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第一次出谷回来,阿豹就不止一次地提过让强弱弱履行“亲亲”和“爱爱”的诺言,可强弱弱总是敷衍了事,实在被催问不过了,便阿豹的脸上啄上一口,阿豹纵然知道有些事不该是这样的,却毫无办法。
刚才这一下唇对唇的碰触,让阿豹福临心至,犹如一瓶摇晃了很久的可乐,终于被拧开了盖子,各种激荡喷薄而出,他伸出虎臂,一把将强弱弱捉了回来,用自己的唇把强弱弱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然后,然后他就不会了。
强弱弱心中轻叹,双唇一碰发出“啪”地一声响亮的亲吻声后,便对阿豹说,“好了,亲亲过了,我们起来吧。”
阿豹已是箭在弦上,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她,他双臂一伸,将强弱弱支撑身体的手肘放倒,强弱弱便又一次对他“献上香吻”了。
阿豹的身上还带着竹叶的清香和淡淡的酒香,他柔软微厚的唇中有强弱弱无比熟悉的气息,这是个肯为她付出一切的男子,是一个纯洁美好得不带一丝尘埃的男子,无论前生今世,强弱弱都没想到过她能遇到这样的人,她欠他的,也同样喜欢从他那里得到,这是一份她渴望已久的幸福。
我现在不是女主了,没人会看到这些,强弱弱给自己找着借口,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柔软濡湿的唇瓣上,有着世间最可人的甘甜,中间那灵巧探出的小舌,象火种般,将本已炽烈的阿豹彻底点燃,这是他重未体验的过感觉,让他无法形容,难以舍弃,他贪婪地吸吮着,一心想要得到更多。
昂扬的巨物戳得强弱弱无处可躲,她用残存的理智在阿豹耳边低声说,“床,到床上去……”
阿豹不知道他是怎么回的房间上的床,在这期间他一直和强弱弱紧紧相拥,唇齿相交,只有这样他能好受些,这过程短促得象是在云端飘,又漫长得让他差点儿炸裂。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阿豹“刷”地一下扯下他身上那唯一碍事的包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扑到床上以他认为最魅惑的姿势平躺了下来,等待着他梦想的实现。
这面,同样平躺着的强弱弱正做着天人交战,在她的眼中,阿豹已痛苦的微微地弯了腰,渴望着她给的满足和救赎,她的身体中,种、马文的因子早已叫嚣成了疯马。
说句实在的,强弱弱的理智早就被冲散了,和阿豹水到渠成的感情,也让道德的束缚消失不见,唯一的问题是:她,她,她真的不会推倒男人啊……
强弱弱被汗水浸得发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怎么都解不开扣子,她今天才明白,有些职业其实并不是有了出众的外表和超级厚的脸皮就行的,苍老师,我错了,个别时候,您的职业水平还是值得钦佩的啊!
小腹上灼热酸胀的痛楚,让阿豹几欲发狂,他看了看慢吞吞的强弱弱,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弱弱她以前,到底是真的不想教啊,还是她也不会呢?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在阿豹的脑海中,他的身体便快过了思维,他翻身而起,“嗤喇、嗤喇”几下便将强弱弱身上的衣物撕成了片片飞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那一句句的名言:精虫是可以上脑滴;大自然是善于制造阴阳均衡滴;本能是不被穿越改变滴;恋爱中的人在某些方面的智商,其实是可以无限提高滴……
面对如此尽职尽责不点就能透的阿豹,强弱弱感动得血脉贲张,蜜水四溢,虽然依旧是娇羞无比地紧闭双目,芊芊素手却已悄悄引导着阿豹的狂野,进入了那奇妙的境地,于是在猛烈的驰骋中,她们极痛极美的呼喊竞相而出,带动得整个山谷都如风似颠鸟~~~
这是令人无比鸡冻的一夜,是胜利成功、极为和谐的一夜,当拥有浪漫言情女主心态和种、马女主身体的强弱弱,遇到了深情款款型鬼畜攻阿豹后,终于发生了完美的身心反应,和,……,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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