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俉良抬眼睨了她一眼,无动于衷,戏谑道:“留点眼泪待会再留。”
啊呸!
见这招也不管用,臻佩珏转头看着车门的门把,使劲的拉,没半分的反应。
身后滚烫的气息靠近,蓦地瞪大了眼。
热气的气息落在她的而后:“门不是用蛮力就能开的,是需要技巧的。”
臻佩珏:……为啥她觉得臻俉良说到技巧两个字的时候,像是在说床上/技巧一样!
双手从腋下穿过,握住了臻佩珏的手,男人和女人的差距就在于,一个男的想要强x一个女的时候,只需要用到蛮力,而一个女的想要强x一个男的时候,就需要用到□□君,就是这么一个理。
臻佩珏用尽全力,还是没有把自己的手从臻俉良的手中抽出来,眼睁睁的看着臻俉良用领带绑住了她的双手。
“臻俉良,你想干什么!”
臻俉良把头埋在臻佩珏的颈窝处,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丝丝的颤抖:“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么的想你。”
“想我你也别找我,你用你自己的右手不行么!”臻佩珏几乎都快哭了。
就算她以前不是个乖乖女,但是特么这么刺激这么的玩法,真的不适合她啊!
臻俉良把她的双手和车门上方的把手绑在了一起,背对着臻俉良。
绑成了一个死结,压根就挣脱不开。
轻轻的扯咬可一口臻佩珏的耳垂:“右手啊,这是属于你的。”
说着,右手落在牛仔裤的扣子上面,灵活的解开了扣子啊。
臻佩珏浑身一哆嗦,这丫的居然把手探了下去,整张脸红得不能再红。
而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修长的手指本能似的钻进了宽松的毛衣,也亦是灵活的挑开了内/衣扣子,而后手指转移到了前方,轻轻的摩擦着柔软的前面的粉色凸点。
臻佩珏顿时一僵,扭动着身体,却更加的刺激着臻俉良的感官。
清晰的感觉到了臻俉良的某个地方真的是一发不可收。
她的背部紧靠着他的胸膛,唇舌描绘着耳廓的轮廓,沉重而压抑的呼吸清晰而诱/惑。
在感官和位置的刺激下,嘴巴还是挺诚实的,闭上了眼睛,难以压抑的扬起头地低吟了一声。
臻俉良在臻佩珏的耳旁沙哑低沉的说:“看吧,你其实也很兴奋,不是吗?”
臻佩珏羞愧的咬住了下嘴唇,臻俉良则从衣服中抽出了手,把臻佩珏的头向右侧,掠取她粉色的唇瓣。
……
天际已经泛白,臻俉良才把臻佩珏给解开了,把睡着的臻佩珏搂在了怀里面。
臻俉良不知道自己这一份能不能称得上爱,爱这个字,和他非常的陌生,但是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想要从他这里把躺在他怀里面的这个人夺走的话,偏激如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毕竟这些年除却人杀人贩毒等大罪没犯过,犯法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做过,所以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就是污水沟里面的烂泥。
所以他才那么的讨厌眼神是那么纯净的人,却又是那么的容易被吸引,不可否认,有的东西,一开始是因为好奇才会去注意它,等到转头的时候,却已经深陷泥沼之中了,出不来了。
把保温瓶中的温水倒在手帕上面,简单的清理臻佩珏,细心的替臻佩珏穿上了衣服,看了良久因劳累过度而睡过去的臻佩珏,才转移了视线。
臻佩珏醒过来的时候,特么是和臻俉良一起躺在圆形的大浴池里面,而他们两个人是紧紧的贴在一起!
臻俉良则是一直看着她。
嘛搭!
节操……
没了。
贞操……
早没了。
下限……
一直就没有过。
挣开着臻俉良的怀,双手护胸,怒道“你走开。”因为一整晚的不得安生,臻佩珏的嗓子已经沙哑了。
总得来说,臻佩珏的怨气非常大。
这都叫什么事!
臻俉良还是那么变/态;鬼/畜;并没有因为对象换了个芯子而温柔起来。
qaq她早该想到,臻俉良s的体质已经是无可救药了!
温柔这个词那天还会再出现在臻俉良的身上,估计世界末日来得更快一些。
臻俉良勾唇一笑:“你确定?”
臻佩珏瞪着他:“确定and非常肯定!”
然后臻俉良就这么大咧咧的从泡沫浴池中站了起来,两个人原本距离就那么一点点,臻俉良一站起来,近距离的臻佩珏什么都看见,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短短的时间,某个地方也因为一秒的注视,而站立了起来。
“你个变态。”立刻闭上了眼睛,随手拿起了浴缸边上的香薰砸向臻俉良,砸没砸中不知道,只听到了呯的一声。
“呵。”臻俉良还是忍不住闷笑了一声。
“乖,别闹了。”
“闹你妹啊!”话一出口,觉得好像对的那个号是自己,又开口:“给我出去!”
会乖乖听话的就不会是头号反派boss。
池中的水因为动作而响起了声音,臻俉良没有跨出浴池,反而又坐了下来,一把把臻佩珏拉入自己的怀里面。
对于臻佩珏挣扎,臻俉良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用上,下巴抵在臻佩珏的头顶,低哑着声音道:“阿珏,别和我闹。”
对于徒劳无功的反抗,臻佩珏只能认了,身体上服了,嘴上可是一点也不愿服输:“对不起,臻先生,我不叫阿珏,我叫言落!”
臻俉良眼神一冷,他是极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的,就好像这个名字的这个人和他不同一个世界似的,这种感觉他非常的不喜欢。
“是吗,但你现在得认清,你是在谁的身上。”
臻佩珏抬头对上他冷冰冰的黑色眸子,浑身一哆嗦,让臻佩珏第一次见到臻俉良的时候。
眼神冰冰凉凉的,就像是下一秒有人敢违抗他的意思,他就直接用眼神冻死那个人。
臻俉良更加用力的搂住了臻佩珏的腰,吐气道:“知道吗,我这是害怕失去你。”
臻佩珏心底下依然赌气的腹诽道:说得好像真的用了真情一样!
臻俉良继续道:“我知道,我太过急躁,你难免会对我有意见,但我从不相信温水煮青蛙这一套,我要的,从来都是这么的果断,因为我知道,有一些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回来。”
闻言,臻佩珏有点蒙圈……话说,反派**oss,你丫的是什么时候开的窍?在小说中,臻俉良不就是对女主温水煮青蛙的那个,而邵北轩则是强取豪夺的那个,怎么到了她这里,啥都变了!
“所以我们都不闹了好不好。”
臻佩珏沉默了半响,才道:“你让我静一静,好好的想一想好不好,我挺乱的。”
“好。”臻俉良从浴池中出来了,拿起架子上面的浴巾,系在了自己的腰上。
臻俉良从浴室中出去了,在水中估计也呆了挺久的臻佩珏,刚准备站起来,又坐回了浴池当中。
……
双腿酸痛得不像是自己的,低头一看,□□在水外的肌肤,全是青紫,再看自己的双手,是被勒出的痕迹,膝盖还阵阵的酸痛。
嘛搭!
果然还是不能原谅这丫的死变/态玩意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自己开始污了=_=
第56章 重生的是谁?()
臻俉良索求过度,臻佩珏的下场是,走路都不能好好走了!
原本打算从此做一个三好学生的臻佩珏——又请假了,随之而来的还有臻佩珏的谣言。
别人或许以前认为是臻佩珏没有一颗上进的心,但经过这几天,臻佩珏一副好学生的模样,加上和同学相处得越来越融洽,让别人开始慢慢的了解到她,已经开始了解她的人,都会觉得,她并不是没有原则的人。
然后臻佩珏有病……应该说身体上面有病的谣言就这么不胫而走。
臻俉良房间的浴室中没有臻佩珏的衣服,特么也没有浴袍,臻佩珏觉得臻俉良绝对是故意的,只得裹着浴巾扶着墙面出来。
正在喝水的臻俉良看到她的模样微微挑眉,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在臻佩珏抬头看他的时候,又恢复了正常。
“看来我真的有点索求过度了。”臻俉良语气里面可是半点悔改的意思也没有,还微微带着点遗憾的意思。
臻佩珏瞪着他,要不是动作不利索,早早一个拖鞋就扔了过去。
喉结滚动了一下,表情上面没有露出任何一丝情/欲的破绽,在另一个杯子中倒了一杯开水,递到了臻佩珏的面前,问道:“想得怎么样了。”
抬起手想推开臻俉良递过来的水,但喉咙非常的干涩,还是把水给拿了过来,喝了两口,放下杯子,抬眼咬牙道:“你想都不要想。”
臻俉良闻言挑眉,似乎她越发的像他一样的铁石心肠了,这现象不好。
臻俉良的铁石心肠是在生意场上出了名的,不会因为这一单生意是你的救命稻草,就拱手让给你,也不会因为你全家等着你来养,而把这个生意让给你,更不会因为几个人或者上百个,更或者有脑残女脑残男来闹事而搁置了上千万的生意。
就是这么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把臻氏发展成一个较之前更加之强大的帝国。
臻佩珏已经拉开了门,下一秒却又关上了,瞪着臻俉良:“我衣服呢?”
臻俉良瞥过头看向臻佩珏:“让于妈拿去洗了。”
眼神在那么几秒瞬息万变啊,还是把门开了,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正就在隔壁而已。
在和臻俉良住在同一屋檐下,臻佩珏就已经有了一种□□会被别人知道的打算了,估计现在臻家的佣人,没有几个不知道这大宅底下的□□的。
只不过是臻俉良管制有方罢了,知道什么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臻俉良这人才要是搁在古代,就算不是个皇帝,最后肯定也会篡位登上皇位的。
回到房间后,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只好起来,撇开臻俉良,整理一下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打算整理出一个脉路,相比臻俉良这样没有头绪的调查,她还是有一定的先机的,因为别人想不到的事情,她至少敢去想。
把在她来了之后出现过的,而且戏份还挺多的人都列在纸上面,用箭头把人物的光线也标明了。
再回想在原文中出现过的那些人,重叠的人又分在了另外一张纸上,而没有重叠的又写到了另一张纸上面。
一个个的分析性格走向。
研究了整整两个小时还是没有头绪,趴在桌子上面,了无生气。
喃喃自语道:“到底是谁比她这个原著作者还那么的神通广大,还能扭转剧情?就是穿书的人,剧情绝对不可能记得了那么多,估计除了主角的名字,其他人的名字都是个问号了……难不成还能有人重生了……”
蓦地瞪大了眸子,从桌上弹起,一拍桌子:“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或许是真的有人重生了!
要不是重生的,曾经经历过得,根本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
现在盲目的推测这个人是谁,只会是浪费时间而已。
靠自己是绝对想不到,也抓不到这个人的!
顾不得被臻俉良气得牙痒痒,跑到了臻俉良的房门外,急促的敲响臻俉良的房门。
半响过后,头发微乱的臻俉良开了门,倚在门口,含笑道:“怎么,想通了?”
臻佩珏板着脸道:“没时间和你打趣,我要说的是非常非常严肃的事情!”
臻俉良眉眼微挑,眼角的那点淡色的泪痣显得格外的妖冶。
“我认为我之前说的事情,也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从来不知道,作为一个反派他所有的属性,都是那么的不可理喻……
“那件事先略过。”
臻俉良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臻佩珏:“我并不认为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件事情还要重要。”
“你的命重不重要?我的命重不重要?”
闻言,臻俉良把臻佩珏拉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脸上已无半分的笑意:“到底什么事情?”
看着臻俉良的眼睛,非常认真的道:“救走方晴,以及在臻宅安放炸弹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重生的。”
臻俉良微微眯眼:“和你一样?”
臻佩珏摇了摇头:“是又不是,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你认识的人,而且还是对你有着深仇大恨的人,不然也不会事事与你作对,不管是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是刚不久的万事达竞标一事。”
臻俉良却没有半分紧张的情绪,反而露出一个笑:“照你这么说,和我结下仇的人可不止只有那么一两个,想我死的人数也数不清。”
臻佩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还是她安排的。。。
“不是,就是仇家再多,他们也拿你没办法呀,可问题是,现在的这个人是有着金手指得呀!他知道即将尚未发生的事情,然后一步一步的掌握这些机遇,再将你置于死地!你怎么能跟个没事人一样!”
臻俉良抬手把臻佩珏耳旁的碎发撩到了耳后,依然含着笑:“怎么?担心我了?”
臻佩珏对于臻俉良的这种态度颇为气愤,拍开了臻俉良的手,道:“我是找你调查这个人是谁,不是过来和你谈情说爱的!”
臻俉良的嘴角慢慢敛平,眼中的笑意也没了。
“你似乎应该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我。”
臻佩珏的瞳孔微微放大,随即平复,依然无畏的看着臻俉良:“你确实能看透我,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有些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但有一些事情,就算将要进棺材,我也不会多说半个字。”
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宿命,如果她把这个世界只是一本小说的事情说了出来,那么就会有人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一旦产生的这种怀疑,很难想象这个人会做出什么毁灭性的事情来。
况且臻佩珏已经不觉得这是一本小说的世界了,这个世界有着千千万万的人,是她完全没有描述过,但他们还是以个体而存在的。
说这是个书中的世界,太狭隘了,还不如说,这已经是个独立的世界。
用科学家的话来说,这是另外一个次元,一个平行世界。
手指轻扣着桌面,发出来咚咚的声音戛然而止。
“说出一个让我能接受的理由。”
臻俉良从来就没有那么好的糊弄,你说不能说我就不听了吗?抱歉,那是属于温柔型的男主,而不是妖孽版本的反派。
臻佩珏表情未变:“这个事情一说说出来,我就会离开。”
如果现在臻俉良真的是重视她的话,就不会再逼她说出她刻意瞒下来的事情。
“你确定要知道吗?”
“我想知道。”
臻佩珏一顿,她早该想到了……
“但是,我选择不听。”
就冲臻俉良这句话,臻佩珏真的那么一丝丝的被感动到了!所以当臻俉良把她抱入怀中的时候,并没有反抗。
尽管反抗这两个字一直在臻佩珏的字典里面是那么的陌生。
第二天,手机上的新闻刷新得非常的快,或许一个官员落马,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只是一个新闻,看过既忘,该干嘛还是干,丝毫影响不到自己的生活。
但对于臻佩珏来讲,这牵扯的真的不浅。
臻俉良收买过官员,但是谁,臻佩珏并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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