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长什么样子,我是彻底没有那颗八卦之心,我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活下去,作为一个历史系的学生,我深深的知道历朝中没有哪一个谋逆成皇帝能放心一个前代的皇后继续蹦跶,有是有这种事情,但是那都是靠潜规则活下来的,那都是有着国色天香的颜。
默默的照着镜子一看,诶,颜好命好,上辈子那么好的颜,还是死了,这辈子那么普通,看着也像活不久的。
想着想着,忧桑的闭上了眼。
一身粉色宫装的宫女在外室收了伞,提着篮子进了内室,见太后阖着眼,便轻声的对四个宫女道:“你们下去吧,太后娘娘我来伺候就好了。”
许是粉衣宫女的等级比她们高,四个宫女慢慢退了出去。
这个粉衣宫女我昨天才认识,是昭寅太后的贴身侍女,叫挽香,据说曾经还是一起受过苦难的俩小姐妹,只是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总得顾忌些。
挽香掀开篮子上面的布,把篮子里面的安神香拿了出来,再小心翼翼的倒到香炉里面。
我睁开了眼,看着挽香的侧颜,更加的闷闷不乐了,就连一个宫女都比这个太后长得好看。
许是知道我在看她,倒着安神香的挽香安慰我:“娘娘,你也别闷闷不乐了,这新帝登基,虽说身份多有尴尬,咱们好歹也保住了一条命不是?”
听到挽香的话,作为初来咋到,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我,疑惑不解,但好歹没问出来。
什么叫好歹保住了一条命,是表达先帝想杀我的意思,还是说新帝有意留她一命的意思?
我头一低,有些丧气:“留了一条命又如何,也不知道这次能活多久。”
我想着模糊的几句话,或许能从挽香的嘴里透出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挽香盖上了香炉,见我没有披上一旁的厚袍,便拿着厚袍给我披在了肩上。
“娘娘,你可别竟说这些丧气话,你是不知道,我刚从先皇殿里面掌灯的内侍说,本来先皇想要下旨废了你,改立容妃为后,这罪名是可不轻,是勾结反贼,谋害皇帝,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呀。”
我默,听得出来这同仁帝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连立后都那么儿戏。
“只是圣旨刚写好还没盖印,新帝就围了大元殿,要不是新帝,怕是娘娘这会已经身在天牢,那还能像如今安稳的坐在安懿宫。”
诶哟我去,感情这新帝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挽香,你说新帝会不会把我……”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好歹挽香是正规的宫女,皇宫的这些事情虽然说不是全部能看透,但好歹比我这个新兵蛋子好得多。
我的话才说完,挽香紧张的捂住了我的嘴:“娘娘,这些话可不能再说了,会招祸的。”
……我现在都快大祸临头了,那还怕招祸,只是在皇宫之中确实要慎言,这些年她的清宫剧可没少看。
“但我总是心不安。”在这里没有个相熟的人,我就把这个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挽香当成了我的向导,如今的昭寅太后无势无权,身边肯定是有暗桩,挽香是不是哪个人的,她不知道。
但现如今我也只能把挽香当作贴己的人,这也是没得选择的,毕竟两人是一起为过奴的,一起受过苦的,挽香和我相处起来虽有点顾忌,却也没有其它宫女一样,恪守死板。
像把我嘴巴捂住这事,我想换做其他的宫人是断不可能的。
“娘娘,咱们安分守己,皇上高兴,日子自然也就长久。”
我眨了眨眼,愣了一下,前边的安分守己我是听明白了,后面皇上高兴,又是几个意思,向来直白惯了,古人九曲十八弯的思维方式真的不是她能理解得了的。
见我没明白,挽香附耳小声道:“事事顺皇上的意,皇上看娘娘顺眼,也就不必担心。”
我又一愣,眼睛抽了抽,挽香妹子,你这是要我去刻意讨好新帝的意思?我怎么听着像让我去求潜规则?
只是这一张脸……算了,我想应该是我想岔了,毕竟挽香妹子的眼睛是雪亮的,怎么可能怂恿这么平凡的我去潜规则,要说昭寅太后一没有倾城倾国的颜,二没有钱,三没有强大的娘家,是个sb皇帝才会潜了她,若说是挽香妹子自己去求潜规则,这个才有那么点说服力。
挽香妹子会安慰人,前一秒还心如死灰的我,竟找到了那么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起码现在我知道,就算新帝要动手,绝不可能在如今的局势下动手,新朝局未稳,先得安民心,做贤君。
就如同是老板这一上台就要打要杀的,是个员工都会反感,分分钟都想辞职不干。
我想,我真的得在这段活着的时间去讨好新帝,毕竟在这古代,死了个人,可以用的借口千百万种不带重样的。
2。后宫无妃
据挽香说,同仁帝的三百六十六个妃子中,现在皇宫中只留了昭寅太后这么一个旧人,新帝仁慈,除了在午门把妖妃容氏,徐氏二人斩首外,其他的妃子都被送往了各地的尼姑庵。
容氏和徐氏二人我是没机会见过的,穿越的第一天,我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我一个妃子都没有见着,更别说是容氏和徐氏,挽香说这些年容氏和徐氏仗着同仁帝的喜爱,蛊惑同仁帝滥杀无辜的事不在少数,牵连也甚广。
诶诶,这明显就是商纣和妲己的故事嘛,真亏昭寅太后没有像姜皇后那样,被人挖了眼珠子惨死,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飘荡呢。
我突然羡慕起被送往尼姑庵的哪些妃子,好歹离了皇宫,留存了一条命,哪像我,担惊受怕。
想着讨好新帝,就应该从女人下手,吹耳边风最管用的可不就是枕边人,我问挽香新帝有几个妃子,挽香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就一个?”感情是个痴情的呀,真难得。
哪想挽香摇了摇头,道:“是一个都没有。”
我擦!如此洁身自好的皇帝,我有些接受无能,但转念一想,还是有另外一个可能的。
压低了声音,问:“那有多少个男宠?”
顾不得我是太后,挽香忙不迭地瞪了我一眼,急道:“娘娘慎言呀!”
挽香的意思,我明了,无力的靠在榻上,这新帝已经不能用洁身自好这四个字来形容了,这压根就是一个性冷淡!
我真的为这皇朝的未来感到担忧啊,啊不,我为即将被送进来要守活寡的妹子们默默的点蜡。
皇帝在位,皇后,妃子还会远吗?
昭寅太后不是新帝的生母,再说昭寅太后也生不出比她还大的儿子,所以每三日请一次安的这些旧俗似乎不用用到新帝的身上,所以到现在,六七天下来,我和新帝硬是没有见上一面,想要讨好也无从下手。
再者后宫无妃,昭寅太后,也就是现在的我,想看看各宫妃子上演撕逼大战,那是不可能的了。
不用请安,不用干活,唯一的好处就是每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就是日子过得忒无聊了些,想玩些游戏,除了挽香外,其他宫人却太死板了,该做到面无表情,就特么的真的像个假人一样,我都成功的猜了出来,这些宫人全部都是皇帝那边的人。
居然连应付一下我都高冷的要死,这不在摆明的看不起我这个太后么。
我这些日子把深入简出这四个字发挥得很好,起码在这几天,我是一步也没迈出安懿宫,宫殿我也只是迈出了一小步,又赶紧的缩回了宫殿。
挽香见我这样,很是满意,认为我是彻底把她的话听了进去,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太后,只是我不忍心把实话告诉她,外边实在是冷得太恐怖了,这样的天气最好是窝在屋里面实在。
作为一个南方人的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真雪,真心在这种天气想变成一条冬眠的蛇,只是作为一个称职的宫女,挽香每日天一亮就来伺候我起床,我那个泪呀,这真他妈比手机闹钟还准时,即便是闹钟,我还可以按下五分钟再响,但挽香压根不给我这个机会。
想赖床却怕挽香问我,娘娘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呀,我该怎么回答!
一如既往的不情不怨的从柔软的大床中爬了起来,洗漱后听到外边不同以往热闹,我就纳闷了,以往这安懿宫沉寂得想一座死殿,到底有什么大事,连安懿宫这死殿都被影响到了。
“挽香,这宫里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么,怎么一派喜庆?”
挽香把金簪一根一根的插入我的发髻中,道:“后日就是陛下的登基大典,能不喜庆么。”
显然挽香的眉眼也沾染上了喜色,我沉默了,听说这皇宫原有的宫人内侍,只是被换了一批,没有记载犯什么大事的都被放出宫外了,犯了大错倒是被留了下来,但也是极少数,这一个个高兴成这个样子,这都是汉奸的好苗子呀。
当然,在皇宫里面不兴汉奸这个说法,只有识时务者这四个字。
“以前先帝在的时候,我们这些宫人那个不是战战兢兢的,心惊胆颤的,就害怕自己哪天不走运,被当成那玩耍的对象,我还记得去年那次……奴婢逾越了。”挽香脸色有些白,突然察觉自己说多了,闭上了嘴。
诶诶,挽香你丫的倒是继续说呀,你说到重点就停了,你还不如不说呢,最讨厌说八卦直说一半的人了!
不过看着挽香害怕成这个样子,估计同仁帝这个昏君做的荒唐事不比商纣的差,或许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艾玛,我突然庆幸新帝成功篡位了,不然被剜去双眼的就是我了。
想想还是可怕的,我想我不能再这么悠闲下去了,得赶紧巴结上新帝这这座大山。
思想一回笼,看着镜子里面插满金簪的头,头一歪:“挽香,咱少插几根簪子,成么?我这脖子都快压得都短了一截了。”
昭寅太后的首饰全部被挽香插在了我的头上,每天不同的发型,一样的金簪,虽然全都是金的,但还是掩盖不住这个做太后的太寒碜了。
从头上拔了一支不起眼的簪子下来,放到挽香的手中,道:“去收买个大元殿的宫女内侍什么的,问一下新帝的行踪。”
这次挽香倒没有劝我,而是把金簪放进了袖中,我想说,妹子你这好歹也放给盒子装着呀,这要是把自己给戳着了,咋办。
到嘴的话,我又给咽下去了,把这话说出来,显得不是别人傻,而是显得我自己有多sb。
昭寅太后真的很穷,但我问起挽香我自己还有多少家当的时候,挽香默默的拿了个木匣子给我看,里面只有几锭碎银子,我问首饰呢,挽香指了指我的头和我的手。
诶玛,这总共加起来的量也就十三件,听说还是当皇后那时候的首饰,这得有多不受待见呀。
但好歹是金的,最主要的还是上面没刻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有机会出了这皇宫,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财产,想到这我也舒服了些。
挽香的速度就是快,当天旁晚就把新帝的行踪要了回来,据她说这事做得极为的隐蔽,绝对不会落下个窥视帝君行踪的罪名。
……挽香,你不说下半句话,我不会如此的心惊胆战!
等到的消息,先不管真假,总得试一试,只是这怎么试,我这心里还没有底,我又不是新帝的妃子,搞个偶遇什么的,这好像有些明显,明显得意图不轨,要是不偶遇,她还有什么借口去讨好新帝这座靠山,好像也只能这样子了,但问题又来了,她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偶遇帝君。
这个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这要换做以前,只需要抛一个媚眼,再露齿一笑,什么事情都能搞定,如今再抛媚眼,再笑,绝对会被拍飞的。
要不把顺序换一下,先笑一笑,再抛媚眼?
好吧,会再次被拍飞的。
再不行,就换给人去抛媚眼,笑一笑?
我看向挽香,这丫头要摸样有摸样,要身材有身材,也是也算得上一个性感尤物了,只是一想到这新帝既不好女色,也不好男色,只怕这挽香也会被直接拍飞。
不成让她找新帝开导一下他,不举用伟哥?
……这离死也不远了。
人呐,长得太漂亮的不适合用脑,我也觉得这话在理,我就是不太适合用脑子,想来想去没想明白也就算了,还越想越糟心。
老天,你既然注定要我穿越,怎就不能穿成个小宫女,而不是太后!
当然我也只是想想,若是真的穿成了个宫女,不走运的话,我估计我也活不过一集。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下《前朝太后》逃离皇宫的一百零八种方法,我特么种也不知道!
第55章 车上那个啥了()
臻佩珏觉得自己真的是最蠢得作者,没有之一,简直就是作死者!
臻俉良是个什么样的人,丫的就是个没脸没皮,没有信用值的坟蛋!
说好一个月的假期呢!
说到底还是她太年轻了qaq……
在臻俉良进来后,臻佩珏立马手拉了另一边的车门,但已经迟了一步,已经被锁住了,紧紧靠在了车门。
臻俉良没有再度欺身压迫,而是坐在位置上面,双手交握在一起,看着正前方的眼神带着丝丝的玩味:“放心,这里就是闹着再大的动静,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闻言,臻佩珏咽了咽口水,她真特么一点也不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在学校见到方晴了。”臻佩珏企图转移话题。
奈何臻俉良没有那么容易被转移。
对着臻佩珏侧脸的臻俉良,露出一抹笑,耐人寻味:“在学校的这几天,过得不错呀,如鱼得水。”
臻佩珏连连摇头:“不好,一点也不好,天天都提心吊胆!”特喵的一直害怕突然被你找上门来。
这一天来得这么的快,那么的让她措手不及!
“我觉得你过得挺好的,就是苦了我,有种疯狂的想用手来抚遍你全身,用唇舌……”
“停!求你别说下去了!”被臻俉良这么一说,她真的有种全身发毛的感觉。
——个死不要脸的变态!
臻俉良转而看向臻佩珏,缓缓低下视线,落在某个点上。
“就是我不说,你不也是很清楚吗?”
臻佩珏拢了拢外套,盖住自己比较丰满的地方,真她丫的想抽面前这丫的一巴掌,也就这人能说出这么死不要脸,这么色/情的话!
“我明天一早有课,我要早点回去。”
臻俉良挑眉:“怕是早不了了。”
话落,解开了领带,看到臻俉良的动作,臻佩珏就是想装傻也装不了了好么!
“我们真的需要好好谈谈。”故作淡定,其实内心是崩溃的。
嘛搭!
这丫想……
——车!
——震!
像这种浑身散发着抖s气息的反派,绝对会做这种事情的好吗!
臻俉良摇了摇头,勾勒着笑,缓缓的解下衬衫上面的扣子:“有些事情是用嘴谈不了的,必须得身体力行才可以。”
呸!
那只是你!
个变态玩意儿!
知道自己说啥,这货还是那么的龌龊,转移话题不行,那只有装可怜!
当即使劲的憋出了两点泪花,对着臻俉良道:“给我回学校好不好?”
臻俉良抬眼睨了她一眼,无动于衷,戏谑道:“留点眼泪待会再留。”
啊呸!
见这招也不管用,臻佩珏转头看着车门的门把,使劲的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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