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睡着的时候有点冷,然后一下子就暖和了……浑话!两个大活人抱在一起,你给我冷冷试试看!
“咳咳,你当臻俉良是变态杀人魔啊。”是变态没错,但离杀人魔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有差吗?!每次这变态一来武馆,全馆上下除了我爷爷他师傅老人家还是站着的,各位师兄师弟,包括我都是躺着地上的好吗!你特么是没见过我家老头子每次看到我们被虐成狗的时候露出了的欣慰表情,我特想撕了那变态的笑脸!”
总而言之,铁娘子的怨气很深。
妹子你怨气深,我的怨气特么还比你深!
回想起被壁咚车咚,还有昨天晚上,姐姐我压根就是反抗无能好吗?反抗这俩字,她也只能想想了!
“话说,你现在到底是住在哪里?”她觉得不能再围绕着臻俉良聊下去,再聊下去,她的怨念也会越积越深。
自从铁凉梓在夏西西家里面和白镜楠单独相处了一天一夜后,这二货简直就像是点亮了家庭主妇的技能一样,从来不下厨的人,开始了黑暗料理的人生,最后才勉强的做出能下咽的食物,还特么为了点亮了缝缝补补的技能,暴力把衣服都给撕裂线了。
我给了这有着顽强毅力的妹子深深的点了三十二个赞,给白镜楠点了三十二根蜡烛。
“还能住哪里,有家归不得,有闺蜜不收留,我除了学校员工宿舍,我还能去哪里?”铁凉梓的声音满怀哀怨。
……她能给这个人一巴掌么?
“呵呵,我觉得我认识这么多个人中就数你的脸皮最厚!”
什么叫有家归不得?铁凉梓离家的第四天,铁凉梓她爷爷就要她搬回家里去,是她死活不愿意。
又什么叫做闺蜜不收留?
卧槽,当这二货知道白镜楠也是住在校职工宿舍,正眼都没有给她就扒拉的申请了宿舍!
互损了几句,臻俉良看来已经和经理谈妥了,臻佩珏匆匆的挂了电话,
“经理说了,会在五点前修好,如果你觉得等不了那么久,可以换一间房间。”
臻佩珏摆了摆手:“不用了,修好就好。”
她又不矫情。
在酒店吃了午餐后,接下来的行程就是出去买东西。
然而……
臻佩珏觉得她的耻度又被臻俉良给刷出了一个新的高度,这货特么居然和内衣店的外国美女聊了起来!
虽然她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他们俩的视线在她的胸部上转了好几圈了好伐!
红果果的性。骚扰!
她被一男一女盯着,脸很可耻的红了。
直接问会怎么样?!
尼玛,臻俉良绝逼是故意的,他是想炫耀他能猜得出她尺寸吗?
我勒个擦!
不用你问,内衣上都有标码数,当我瞎了眼吗?
但买单的是臻俉良,她忍了,她身上可是一张欧元都没有!
拿了三套闪瞎人的内衣,臻佩珏小心脏再度抖了抖,当然并不是因为标签上面的惊人数字,而是这三套内衣都是纯情系列的——还是臻俉良给她挑的!
纯白得不能再白得内衣……
重点还是,他们的关系是什么时候亲密到了可以为对方挑选内衣了?
貌似今天还睡在了一起qaq……
矜持俩字真的已经不适合用在她的身上了么?
:t口t:是吧!?
要是她穿的这是古代,她特么已经被浸了无数次的猪笼了。
睡衣走可爱风的,她也不想吐槽些什么了。
逛了一个下午,臻佩珏只想好好的回窝,异国风情,天气都让她望而却步了。
所有买的东西,臻俉良刷了卡,给了酒店的地址,只需要把东西送到就好了。
整个下午下来,臻佩珏发现买的全部是她自己的东西,让她对臻俉良这变态有了一丝丝的改观。
变态鬼畜什么的,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
试问有那个男人能陪着女人逛一天街,还无怨无悔的?还能全程主动的包下了女人从内到外的衣服?
臻俉良这货做到了。
要是没有安上鬼畜的设定,臻俉良简直就是所有女人的终极幻想好不好!
能赚钱,能武,长得又帅,男友力瞬间破表了。
……艾玛卧槽。
最近果然是被反派刷了太多的好感值,特么一下子给他找了这么多的优点!
这反差,真、真、真的不是个好的现象。
第33章 事故与梦境()
已经购完需要的东西,天色也不早了,爱丁堡的街头的路灯已经一盏盏的亮了起来。
爱丁堡被称为浪漫的都市,是因为它不管是在设计上还是在情调上都极具浪漫的气息,尽管还是大雪的季节,路灯昏黄却不昏暗。
在这浪漫的都市,臻佩珏感受不到丝毫浪漫的气息,主要是她身边这个人。
她对他别有用心,他对她怀的肯定是怎么怎么来的用心,能浪漫得起来,才奇了怪哉。
臻俉良便提议回去洗澡后,再去爱丁堡的夜市。
听到这个提议后,臻佩珏只觉得臻俉良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玄幻的组合体——居然连夜市都知道!
只是最后夜市并没有去成。
她和臻俉良正在路边上等电话约定好的计程车,碰巧有个亚洲的韩国人问路,可是又不精通英语,让臻俉良做翻译。
每个人都是在装,臻俉良也不例外,尽管她感觉得出来,臻俉良绝对不乐意,但表情却只是和对待普通人一样,不热情,不冷,只是一板一眼的用韩语和英语之间转换。
……臻佩珏觉得,她真的是给臻俉良点亮了太多的技能了,十二国语言什么的,真的挺牛掰的。
等着臻俉良的“热心助人”,臻佩珏站在路边冷得瑟瑟发抖,双脚原地的踩着小碎步。
突地一辆机车从她前面呼啸而过,她人还没反应过来,衣服被拉住了。
“啊啊!!”
尖叫就是她发出来的!
猝不及防的被机车上的人拖着衣服,脚步跟不上速度,衣服宽大,臻佩珏完全整个人被拖在了地上。
街上的人都发生了尖叫。
臻佩珏挣扎,但是那后座的人却把她的衣服抓得异常的紧,机车的速度她完全来不及脱掉外套。
“你他妈的给我停下!”
臻佩珏耳边的风呼哧的响着,似乎听到臻俉良的暴怒声。
被拖行了十几米,后座的人松了手,脸都没露,开着机车逃离了。
由于臻佩珏身上穿得多带了毛线帽,又是在铺着雪的马路上,并没有受到什么致命伤,只身上的衣服被磨坏了,还有脸部有着擦伤。
臻俉良把臻佩珏抱起,脸色比臻佩珏的还要苍白:“没事的,没事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臻佩珏还是在安慰自己。
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事情的臻佩珏,脸色惨白一片,呼出的气都带着颤抖,听到臻俉良的声音,哇的就哭了出来。
“没事,没事,我带你去医院。”臻俉良抱着臻俉良,刚好路上刚刚目睹了全过程的好心人愿意载他们到附近的医院。
臻俉良把臻佩珏抱在怀里,眼底下从所未有过的阴郁。
——他看中的人,怎么能让人随意的欺负!
检查过后,幸运的是,背部和手臂还有大腿的的地方有些青紫的和擦伤瘀伤,但即便是瘀擦伤,但在臻佩珏白皙的皮肤上,看着都觉得恐怖,右脸颊磨破了皮,贴了纱布。
虽然只是轻伤,臻佩珏情绪还是没有缓过来,在家属的同意下,医生给她打了镇静剂。
臻俉良守在单人病房中,看着睡得不安稳的臻佩珏,眼睛微睨,抬手轻轻的落在擦伤旁边,沿着擦伤的面积微微的转了一圈。
“就算用尽在爱丁堡的关系,我也会给你把那两个人找出来,加倍奉还给他们。”
“还有,你只能是我的猎物,谁要是敢碰一下,我会让他悔恨终生的,所以不要让我太快的厌烦你,让我能庇护你的时间长一点。”
或许是从来没有掩藏过,也没有自我否定过对于臻佩珏的兴趣,所以臻俉良从来就没有认为过这种兴趣中含有些什么不明的情愫。
这次,臻佩珏的事情,他真的是动怒了。
把事情的经过发给了谢助理,让他来联系这边的人。
谢助理收到信息,面部表情说不出的怪异,虽说顶头上司的心思不是他们这些打工的能猜得透的,但是,臻家这两位的情况,他最为清楚不过,只是这些日子来,都在往一个诡异的方向在发展。
即便是不看小说的大男人,也知道有一个成语叫做——日久生情。
或许臻氏不仅不会换老板,还会多了个老板娘。
这样的日子估计快不远了。
八卦归八卦,但办事却丝毫没有松懈。
在黑暗之中,只有围绕她而成一束光亮,犹如身在舞台之上,只是这个舞台仿佛没有边缘一样,而她的双脚却怎么也迈不动,然后点点白点升起来。
她好像忘记了很多的事情,而这些忘记的事情她都没有半分的怀疑过,比如说她的——名字。
她好像从来就没有想起过自己的名字,而觉得臻佩珏就是她的名字一样,没有半分的怀疑,没有半分的回忆。
那她究竟是谁?
我还是我吗?
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吗?
似乎很俗套,但是她好像越来越迷失自己了,她已经快想不起来她原来的模样了,对这具身体完全没有了陌生感,就好像这才是她的身体一样。
我到底叫什么?
到底叫什么!
好像是……
言……落。
语言的言,落日的落。
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臻俉良的脸。
臻俉良的抬起手放在臻佩珏的额头上:“没有发烧。”
臻佩珏听不出一丝的关怀——或许这个人本来就不会怎么去关怀别人。
这一切都是虚幻的,为什么她一直没有怀疑过,怀疑过——和臻俉良登记后就能回到现实的世界。
没有怀疑过这件事情的真实性,究竟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是假的?
臻佩珏的眼神中没有半分光彩,朦胧一片。
臻俉良抿唇。
真的不喜欢这种沉默的小老鼠呢,果然他还是喜欢惊慌失措的小白鼠。
“你这样不说话,会让我想要吻你。”手指从额头到脸颊,再到粉色的嘴唇上。
然后俯身。
淡淡的,灼热的气息……
卧槽!
特么好想给个鞋底这个人!
她……她……的初吻啊坟蛋!
尼玛!还添了一下她的嘴唇!
轻轻的一舔唇,直起身,嘴角扬起一抹笑:“看,这不是有精神了。”
臻佩珏瞪着眼睛。
妈蛋啊!
老娘的伤感春秋瞬间被臻俉良的动作给弄没了!
“坟蛋!”被非礼的臻佩珏给臻俉良甩了个枕头,由于手部淤青,力道不大,臻俉良轻而易举的挡住了枕头。
“要是想玩点新花样,倒不是不可以,先出院,随时奉陪。”嘴角的弧度更大。
臻佩珏突的打了个冷颤,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拉着被子盖住了头。
——很长的时间内她不想看见这变态怎么破!
“呵呵。”
被子外的笑声犹如提琴的弦一样,让人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我去让人给你准备点清淡的早餐。”说完,起身,走出了病房。
关上了门,转头透过门上的小窗口看向病床上的人,低声的念了一遍两个字:“言落吗……”
或许该调查一下,有没有一个叫言落的人。
眸色暗了下去,无论是叫臻佩珏还是叫言落,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臻佩珏在睡梦中呢喃的名字,臻俉良听得一清二楚。
臻佩珏掀开了被子,表情有些咬牙切齿!
臻俉良这人已经完全开启了鬼畜的模式了,无时无刻不在撩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
试问一个*丝女,突然被一个长相无法挑剔的男人百般撩拨,即使知道这个人的本性,你还能坐怀不乱吗?
有谁可以做到,给她试试看!
反正臻佩珏这个*丝女人的色心有点乱!
想起发生的被拖车件事,臻佩珏还是心悸得很,那一刻她真的怀疑她会不会就这么死掉。
怀疑中带着满满的恐惧,就好像死了就不能再活过来了一样,人在极度恐慌之中,要那么一个人给了精神的支柱,就如同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生圈一样。
所以臻佩珏的心情有些乱,特别是想到臻俉良这一块,不得不说,脑子里面她还是有那个画面的,她被拖走的时候,臻俉良追着上来得那一幕,好像挺激动的;她或许是不是有点误会臻俉良,对他有种先入为主的观念?
护士推着医药车进了vip的病室。
“太太,我给你量一□□温。”负责她的护士是个亚洲人,高高挑挑的美女,说一口流利的中文。
臻佩珏因为还有点懵,没有注意到护士的称呼,配合着护士的动作,开始量体温。
“太太你和你先生的感情真的很好啊。”护士的语气中带着羡慕。
臻佩珏怔了一下:“太……太?”
特么还先生?
“昨天晚上你先生坚决要给你换衣服,还有非常紧张的样子,看来很在乎太太你。”
“是吗,呵呵。”臻佩珏的表情有一丝的破裂。
卧槽!
亏她还想微微洗白一下这个变态!
果然还是个病态的变态!
臻佩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想要把摔东西的冲动,臻俉良特么就是个从里黑到外的反派!
这件事她能找他算账吗?
俩字——不能!
敢问她是用什么身份来质问他?本来她现在的存在就是个让人接受不了的存在。
她能怎么和他算账!
这件事情她、只、能、吃、哑、巴、亏!
第34章 所谓保镖()
后来她想起来飞车男松手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她也告诉了臻俉良。
“那个人似乎说了一句话,好像是——事情还没完呢。”
然后臻俉良问她:“你记得你得罪过什么人?”
因为这一句话,明显是冲着她来的,肯定是她得罪过什么人了。
臻佩珏皱着眉,想了良久:“我一直都很安分守己啊,要说得罪人的话,原来的臻佩珏还比较有可能,但我并不知道她得罪过什么人?”
就臻佩珏的性格,得罪过的人有多少,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你就不用想了,这件事情我会去处理的,你养好你的伤。”在臻佩珏昏迷,臻俉良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臻佩珏的身上都是被拖出来的瘀伤。
辛亏不是夏天,是冬天,否则何止只是瘀痕那么简单,就是脸上没有防御,被磨蹭了皮,额头和脸颊都脱皮了,然而还没照镜子的臻佩珏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丑。
要是她知道现在脸肿的样子,也会非常的佩服臻俉良——这丫的可真重口味。
原本的七天长假,彻底的变成了担惊受怕的几天。
只算是来了趟爱丁堡,装了下逼,逛了一次街,然后还被拖了,完全就是个无妄之祸。
第五天,臻佩珏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才准备回国。
一下飞机,臻俉良就让谢助理把臻佩珏送回家里,而他则是立马赶去公司。
整整六天的时间,臻俉良都是陪着臻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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