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辅助之阴阳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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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辅助之阴阳卦-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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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晓蓝此时全身都被一条白被单盖住,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没有了,虽然刚才已经看见她的魂离去,吴越还是一再念叨着:“一路走好,我会怀念你,廷伟会一辈子记得你。”之类毫无意义的话,念着念着又回忆起这个说话时总“哦,哦,哦”的美女在自己生命中瞬间出现的点点滴滴,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张承道则做了自我介绍之后开始安慰何晓蓝的父母,并提出想再看何晓蓝一眼的要求,见何晓蓝的母亲微微点头,便伸手去掀盖在她脸上的那块白布,谁知却被一旁站着的工作人员阻止了。这位工作人员对张承道说:“现在看只会再次勾起她亲人的悲伤,想看的话等一会我们请他们父母亲人出去的时候我偷偷让你看一眼。”

    张承道想想也是,于是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符纸,叠成两个三角符包,对工作人员说道:“这是安魂符,我能放在她身上吗?”见对方点点头,便伸手进被单里将符包塞入何晓蓝手中。然后拿着另一个符包向另一家亲属说明符包用途,并将符包交到那人手上,转身回来站在吴越身边。

    吴越抹一把泪水,对张承道说:“我去门楼抽根烟。”张承道在这站着也觉得尴尬,于是跟着吴越一同出来,站在房门不远处能看见门内情景的位置。

    吴越点着一根烟,站在一个禁烟牌子下边抽了起来。一个工作人员经过,看了吴越一眼什么也没说就继续走了。在医院其他地方抽烟都会有人阻止,但是在这里,这个行为被默许了。

    不久一群哭哭啼啼的人被工作人员从停尸房中送了出来,张承道见此情景快步走了过去,吴越也踩灭烟头跟上,这已经是他点的第三跟烟了。工作人员掀开何晓蓝头上白布,将她的整个面部露给两人看,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便又盖上,然后请两人出去。

    吴越看见何晓蓝的脸,着实是吓了一跳,她的脸色苍白不说,嘴角还微微上扬,眼睛虽然是闭着的,但是眼角微微下弯,整个脸型看起来居然是在笑,一个死人显露出一张笑脸,这场面说不出的诡异。张承道走之前又伸手去摸摸那个符包,才随吴越又走出停尸房。

    “什么情况?”吴越问道,两人再次靠着医院大门的石柱,并排坐在一起。

    张承道摇摇头:“不是鬼怪干的,我贴在观察室上的破煞符安然无损,说明最近没有怨鬼在附近出现,如果是上次那只女鬼,符纸一贴上估计就得破。塞在她手里的破煞符也没有变化,说明她死时也全无煞气,被害死的人不伦是怎么死的,怨气总要重一些的。她~~~~应该是自然死亡。”

    吴越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就自然死亡了呢?”

    张承道又说:“起先我也觉得奇怪,但是在看到她的表情之后,我猜测她应该是被自己吓死的。”

    提起何晓蓝的表情,吴越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张似笑非笑的惨败面庞,心中一阵发毛。“王文华不也是被吓死的吗?怎么两人表情差这么多?是因为他俩一个是被别人吓死的,一个是被自己吓死的吗?”

    “那倒不是,王文华的死状我没有见过,不过听你们说的,他应该是本身不愿意死,却不得不死,所以面部显示的是他最痛苦的一刻;而何晓蓝则一直处于王婷婷死状恐怖的折磨之中,在死去的前一刻感觉自己终于解脱了,因此才有这样的表情。”张承道猜测。

    两人正聊着,从医院内走出两个人。这两人之所以引起吴越和张承道的注意,因为这两人正是何晓蓝的父母。只见何晓蓝的父亲也就四十出头,身穿短袖短裤,露出瘦如麻杆的四肢,脸庞更是瘦骨嶙峋,额骨突出,一双带着黑圈的眼睛中透出无尽悲伤。而他身旁的女人,也就是何晓蓝的母亲,则双唇红艳,面放霞光,穿一身粉色紧身超短连衣裙,显然是刚刚换过衣服补过妆。再看她的表情,如果不是吴越二人知道她是何晓蓝的母亲,恐怕换个人都看不出她是刚死了女儿的人。

    何晓蓝父母走到吴越两人前面不远处背对着他们停下,也许是二人被石柱挡住身形,何晓蓝父母并未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只听何晓蓝的母亲说:“行了,你别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臭丫头死了也是好事,省得我再担心她丢人现眼,将来还少个人跟我儿子争财产。”说完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上车前又喊一声:“随便收拾收拾烧掉得了,弄完早点回家!”不想说到最后一句时看到了吃惊到张大嘴巴的吴越两人,面色微微一红钻进出租车中一溜烟走了。

    何晓蓝父亲一转身也看到了吴越两人,尴尬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这样低着头默默从吴越二人身旁走过,又回到医院内。

    见此情景,吴越想起当初何晓蓝在幻境中的经历,不由叹道:“或许晓蓝的解脱,并非仅仅是出于对婷婷的惨死啊!”张承道看着晓蓝母亲离去的方向,点点头表示同意:“估计她是晓蓝的后妈,真不知道刚才她是以什么心情趴在晓蓝身上嚎那么惨的。她妈说的丢人现眼是什么事,能算出来吗?我觉得以我认识的晓蓝来说,应该不是随便的人,这里边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修缘闻言立刻掐指起卦,谁知吴越却说道:“人家的家事,知道了又能如何,再说人死万事空,有些事情,就让它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中吧。”

    修缘此时已经算出结果,整个人似乎被结果震住,听到吴越的话后不由挑出一个大拇哥赞扬道:“有觉悟!”

    此时不比昨晚,这光天白日的,两个青年蹲在医院门口,顿时引起不少人注意,进进出出的人群也都频频对两人行注目礼。这让两人很是受不了,于是吴越起身拍拍屁股,问张承道:“咱们现在是去看伟哥还是去找辉哥和钱多多?”

    张承道也起身拍拍灰尘,说道:“我又想到一些事情,咱们现在有个更需要去的地方。”

    大头家楼下,张承道已经来来回回转悠了半个多小时,吴越在一边抽烟都抽烦了,他一脚踩灭烟头,对张承道说道:“要进进,不进咱就走人,还能有个准主意不了?”

    张承道闻言停下脚步:“你还记得白露露说过她跟有求必应屋交易需付出的代价吗?”

    吴越翻着眼皮想了半天,才从记忆深处翻出这句话:“那人只是要求拿走自己事成之后十年的恐惧。”可是这又有什么呢,十有八九是一句玩笑话吧?

    张承道又在原地转了一圈:“之前我也没怎么注意,但是如果说这话的人是认真的呢?咱们这两天见到的超出常识的事情还少吗,看似毫无作用的六芒星阵、写着“十倍”的可能是起着增幅作用的黄符、死去没几年便能具现化的女鬼、被莫名其妙分尸的王婷婷还有看似自然死亡的何晓蓝,哪个是可以用常理解释的清的。”

    吴越想想也是,不由看了看修缘,修缘微笑着摇摇头,开口又是那招牌似的三个字:“有意思。”看来这老鬼在关键时刻总是指望不上。“那咱就进去看看白露露有没有什么变化啊?”吴越说。

    张承道挠挠头:“可是我进去怎么跟大头说啊,照实说不等于陷他与水深火热之中,不照实说,那我多没面子。”

    吴越闻言翻了个白眼,搞了半天还是因为面子。“还有,既然你有那么多疑问,昨晚为什么不请教一下张伯?”

    张承道闻言不由一怔,懊悔道:“这个问题你昨晚怎么不问我!”

    吴越再次无语:“我听你什么事情都说的头头是道,刚才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多疑惑。再说,你自己都没有专业问题要请教专家的觉悟吗?这事以后再说,咱们既然来了,怎么也要进去看看啊。”于是吴越动手直接推着张承道向电梯走去。张承道半推半就也就跟着进去了。

    开门的正是白露露,她见着两人立刻热情的迎两人进去坐,这下连吴越也感觉不对了,按理说大头不喜欢张承道,那她见到张承道的第一反应该是尴尬;张承道在火葬场时探听出她间接害死自己婆婆的秘密,那她见到张承道的第一反应该是害怕;自己跟张承道合力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出婆婆复仇的戏码,如今两人同时出现,假如她聪明的话那她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微微一怔,然后愤怒;假如她没有记住自己的样貌,那么她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对自己这个陌生人来访的疑惑。但是,先不说她这毫无违和感的热情,关键是她身后漂浮的那个如同送子观音身旁大胖小子的脸上笑意盈盈的娃娃是怎么回事?

    张承道倒是没有注意,跟白露露说了句:“突然打扰,不好意思。”就走进屋内。吴越只得跟进。

    大头正在整理母亲的遗物,倒腾出来的东西放的满屋子都是,他看见两人进来先是一愣,然后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坐”之后就不再理会二人。

    吴越心说:“这才是正常反应嘛。”

    两人坐在沙发上,大头在收拾东西,白露露去给两人倒水,场面尴尬无比。

    张承道盯着客厅里挂着的,超大相框的,大头母亲的,黑白照片看了半天,才打破尴尬气氛对大头说道:“我之后去请教了长辈,才知道伯母的情况其实是她寿数将近,内心感受到伯父灵魂的呼唤,才会产生的下意识的反应,也就是说伯母其实是寿终正寝,还请你节哀顺变。”说完这些,张承道总算是给大头有了个交代,整个人好像都轻松起来。吴越看着大头,心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白露露倒完水就坐到两人对面,闻言对张承道微微一笑,对张承道的隐瞒表示感谢。

    大头闻言则是发呆半晌,眼圈微微一红,赶忙用袖子摸拉两下,声音哽咽的说道:“喝水。”说完又继续收拾东西。

    之后张承道便倚仗自己道士的专业知识,跟白露露聊起殡葬事宜和注意事项来,听的吴越一个头有两个大。吴越心说:“看来承道是真没注意到白露露身后漂浮这一个可爱的胖娃娃。”于是他趁张承道撇向他的一个瞬间,伸出二指,在眼前横着划过。这是道士开阴阳眼的标准动作,张承道顿时会意,假装低头整理头发时念咒开启阴阳眼,再抬头看向白露露时,不由眼角抽搐,惊的说不出话来。

第三十三章 养鬼秘术() 
此时正好从卧室内爬出个一岁多的小宝宝,看到白露露便哇哇哇的哭了起来了,白露露起身将娃娃抱在怀中哄着,又指示大头去冲奶,所以张承道的表情变化两人居然凑巧都没看着。这其实也不怪张承道,他一直受的教育都是鬼魂不会在白天出来,并且自己也确实没有白天见鬼的经历,所以他压根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这个东西,当然不会没有事没事就开阴阳眼了。

    孩子到了白露露怀中,不一会便破涕为笑。白露露也一边逗着孩子一边继续跟张承道聊天。自从张承道发现她背后灵似的的存在之后,哪里还有心思跟她聊天,他一边嗯嗯啊啊的应酬着,一边伸手进背包里摸出两张符箓,只见这两张符箓中的一张还没拿到面前便片片碎裂,另一张则安然无恙。

    张承道对破碎的那张符箓毫不在意,只是将这张完好的叠成三角符包,然后并二指在面前晃动,念一阵咒语之后起身将符包塞进小孩的衣服口袋中。看见白露露诧异的眼神,于是解释道:“这是平安符,小孩带在身上能避邪祟,可止夜哭。”白露露闻言于是连连道谢。

    之后张承道回身捡起那张破碎的符箓,将其装进口袋便起身对着大头母亲的遗像三鞠躬,又打了个道揖。大头冲奶回来见此情景便还了一礼,然后将奶瓶递给白露露,又去收拾东西。

    张承道给吴越打个眼色便起身告辞,吴越也跟着告辞,同时心说:“这什么事啊,从进门到告辞,自己一个字都没有说,张承道不介绍自己也就算了,大头一家对自己也是不闻不问的,当自己是透明人啊!”

    在吴越两人离去之后很久,大头家吃晚饭的时候,大头突然问白露露:“那个跟张道长一起来的年轻人是谁啊?”白露露说:“不知道,我以为你认识呢。”大头哦了一声又继续吃饭。如果吴越知道两人这一段对话,估计又会大叹自己没有存在感,然后找地方画圈圈诅咒无视自己的大头一家去了。

    再说张承道带着吴越走出大头家后,吴越绷不住问道:“承道,那是什么东西?”

    张承道摇摇头,拿出那张破碎的符箓说道:“我也没见过,不过破煞符碎成这样,那小东西的执念不比女鬼差啊,估计如果他想,随时都能具现化的。”

    吴越奇道:“要说地下室那女鬼能吞噬其它鬼魂的执念强制升级我还相信,可是这么大点的小娃娃也有本事吸取执念我是如何都不相信的,看他那么弱,搞不好吸取不成反被吸呢。”

    张承道解释道:“那是你不明白执念产生的规则,在你认为死亡时年龄越大遗憾越多,因此而产生的执念越多是吗?”见吴越点头,于是接着说道:“其实事实正好相反,人的年纪越大对事物看的越淡,死后可能在阳间晃悠七天之后便执念散尽魂归地府了,反而是越年轻的人对事物越执着,往往为了一点小事钻牛角尖,还致死不渝,因此在阳世为害的反而是年轻鬼占绝大多数。再说这婴魂,孩子出生后唯一的想法便是活下去,所以一旦夭折,能想开继续投胎转世还好,如果想不开,婴魂的执念反而是最强烈的。”

    吴越点头表示了然,然后又问:“那大头一家岂不是很危险?”

    张承道摇摇头道:“我折成符包的那张平安符完好无损,说明这个婴魂虽然怨念深重,但是却没有加害大头家人的念头,所以大头他们暂时应该是不会有危险,相反的,有这么一个王者级鬼魂跟着,大头一家可以说是百鬼莫侵,这对大头家而言似乎还是一件好事。”

    吴越没想到身后跟个鬼还有这作用,不由看看自己身旁的修缘,见修缘依旧双手插袖,摇着个山羊胡,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由在心中暗叹:“看来是指望不上你啊!”然后继续问道:“那他怎么会出现在白露露身上呢,不会是她婆婆为报她成全她们夫妻提前团聚而特意给她请来的保护兽吧?”

    张承道还是摇头:“哪有这好事,按时间来算大头母亲还未过头七,如今正以生魂的形态不知在哪晃荡呢。还记得咱们来这的目的吗?我估计这婴魂的出现很可能跟白露露要付出的代价有关。”

    说起此次来大头家的目的,吴越突然想起自己对白露露反常的判断,于是向张承道讲了出来。

    张承道也回想一下,然后说道:“确实,她的表现很不正常,如果说她忘记了那天的事情,可是当我向大头撒谎帮她隐瞒时,她却向我表示出感激,证明她是记得所有事情的。”突然张承道灵光一闪大声说道:“她是没有了恐惧!虽然她记得所有事,但是她并不为此感到害怕,所以才能如此坦然!”

    吴越想想,好像可以这么理解,于是又问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去找钱多多还是去找有求必应屋?”

    张承道大手一挥道:“天星观开路姨妈死!”

    再次来到天星观丹室旁,果然看见张伯正盘腿坐在丹炉前打盹。张承道见四下无人,便上前推醒张伯,然后也盘腿坐在他身旁,吴越则靠在供桌上,一边听两人谈话一边盯着有没有人过来。

    张承道也不客气,上来就掏出那两张写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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