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充其量不过是个魔教宵小,怎么配和我五岳剑派相提并论?”费斌十分目中无人。
“魔教宵小?”风清扬冷笑,一旁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的岳不群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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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转头看着坐在旁边的东方不败,嘲笑意味十足的问道:“东方,我可是你日月神教的人?”
东方不败戏谑的回问道:“那我可是你华山派的?”
“当然不是。”风清扬冷静的回道。
“那不就结了?”东方不败挑了挑眉。
“华山派风清扬?”费斌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中年人,然后不敢置信的看着岳不群吼道:“岳掌门,这是怎
“问人家怎么回事不如问问你们嵩山派比较快,而且今天你们嵩山派似乎也不是主角啊。”东方不败戏谑的看着费斌。
刘正风听懂了东方不败话里的暗示,直接的金盆前,将手伸进了盆里。不过估计今天对于刘正风来说是个多灾多难的日子,因为就在他伸手的那一刻,又出来了一个声音:“且慢!”
众人回头时,便看到一群嵩山派的弟子用剑压着刘府的家眷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中。
金盆洗手大会的闹剧2
丁勉(是这个名字吧)带人压着刘正风的妻子和长子刘谦从后堂鱼贯而出。见到这样的情形,不仅刘正风大惊失色,连到场的武林人士都不禁面面相觑。
在场很多不是五岳剑派的人都不由得想到,这嵩山派是不是太过分了?就算刘正风真的魔教教主有什么来往也犯不上拿其家人来要挟吧,就连魔教都不曾……想到这,所有人都自觉的不在想下去了。
在场只有东方不败在见到这一幕之后扯了扯嘴角,嘲弄的笑了笑。
“丁师兄,你这是要干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刘正风仍旧叫嵩山派的人为师兄。
“哼。刘正风,丁某人当不起你的师兄,也不屑于当你这种背叛我们五岳剑派叛徒的师兄。想要他们的性命就过去杀了东方不败,不然你就等着为他们收尸吧!”丁勉将架上刘夫人脖子上的剑又紧了一分,一条血痕立刻出现在了刘夫人的脖子上。
“是啊,刘师兄。本来左盟主也只是想接着你与这妖人亲近想让你立下这个大功才勒令你不得金盆洗手的。不过既然今日这妖人都送,你就赶紧杀了他吧。这样你也能安全,你家人也能安全,到时候左盟主绝对不会阻止你金盆洗手的。”费斌跟丁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对刘正风威逼恐吓。
随即费斌又想了坐在东方不败身边的那个人正是华山派风清扬,便扭过头对岳不群说道:“岳掌门,你们华山派的前辈居然也投靠了魔教,你是华山派掌门,你怎么说?”
“这……”岳不群十分为难的看着风清扬。
费斌见岳不群犹豫不决,便再一次高举五岳令旗高声喝问道:“华山派是不是也想不尊五岳盟主号令啊?!”
“扑哧”坐在一边的东方不败听完费斌的话居然笑了起来,扭头对身后的任盈盈说道:“盈盈,你看人家嵩山派左盟主,多大的谱啊。谁敢不听其号令就要吵架灭门了,真是比当朝的皇帝都要厉害啊。”
“师父,盈盈有事不明,想问问这些嵩山派的朋友和在场的五岳派前辈。”任盈盈的眼睛里闪着恶魔的光芒。
“妖女,我们嵩山派和在场众人可没人是你的朋友。”费斌怒道。
“呵呵,费先生说的是啊。有您这样动不动就要抄人家朋友,我任盈盈也要伤透脑筋啊。”任盈盈跟着东方不败多年,在性格上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尤其是那种看问题的角度,让人十分的难以琢磨。
“你!”费斌看着满脸堆笑的任盈盈气的说不出话。
而任盈话以后连看都没看费斌一眼,便扭过头去站到了定闲师太面前,彬彬有礼的问道:“敢问师太,您可算是我任盈盈的武林前辈?”
这话问的很有学问,既非朋友也非同道,而是武林前辈。这个称呼一出,任你说破大天也不能难为一个江湖后生的问话。定闲登时无语,她根本没想到印象中本该无礼傲慢狠毒成性的魔教少教主任大小姐居然会恭敬的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当下呐呐无语,只能不自在的回道:“若是按年龄算,我定闲倒是能够当得起少教主这么称呼。”
“既然如此,那盈盈有个问题想问问您。”任盈盈似乎没有注意到定闲不自然的脸色,自顾自的说道。
“请问。”
“不知道这嵩山派的左盟主是他嵩山派的掌门呢,还是你们五岳剑派的掌门?”任盈盈满脸疑问的看着定闲师太。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面色一变,尤其是到场的三位五岳剑派掌门,色不善的看着丁勉和费斌。
“妖女!你休要挑拨离间!!!”费斌明显感觉到了众人的脸色,恼羞成怒的对任盈盈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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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叔叔你看,这人是不是恼羞成怒啊。”东方不败身边一直没说话的曲非烟见好奇的问着东方不败。
“非非的书念得真不错。对,这种表情就叫恼羞成怒。”东方不败满脸赞许的看着曲非烟,那面上的笑容让在场的很多年轻弟子都心向往之。什么时候我师父也能对我这么笑,我死都甘愿啊。
“你们这群魔教妖人到底来着打算干什么?这是我五岳剑派内部的事,用不着旁人多嘴!!!”丁勉见费斌无话可说,只能出面强忍着对东方不败的恐惧解围。
“盈盈武林后生,还请定闲师太赐教。”那边,任盈盈见定闲久久不回答,抱拳行礼的再次问道。
“任小姐有什么不明白的,左盟主当然是我们嵩山派的掌门,但也是五岳剑派的盟主!”费斌在定闲准备开口之际抢先说道。
“能让费先生称我一声任小姐真是不易。既然费先生代师太回答了盈盈的问题,那么费先生可否告诉盈盈,为什么刘三爷身为南岳衡山一派的人能不能金盆洗手不是莫大先生说了算,而你们嵩山派的掌门说了算?左盟主堂堂一位联盟的盟主,居然连这么细小的事都要亲自过问吗?”言下之意就是人家真牌的师兄掌门都没说话,你们嵩山派的掌门算哪根葱?
任盈盈的这句话说中了在场很多人的心思。就是啊,就算刘正风有什么不对的行为也该是人家南岳衡山的掌门出来过问,你嵩山派拿着自己五岳盟主的号令强行包围人家,要挟人家家眷算怎么回事啊。
刘正风站在原地看着众人的脸色心里松了口气,抬眼看了看坐在那里含笑看着这一切的东方不败,蓦然有种安心的感觉。
“好个巧言令色的妖女,顾左右而言他!”丁勉提着刘夫人上前几步对着刘正风吼道:“刘正风,你到底杀不杀东方不败?!”
“娘!”刘菁看到刘夫人脖子上流出了更多的鲜血,着急的想上前救下自己母亲。刚迈出一步,就被站起了的东方不败给拦住了。“东方叔叔!”
“菁儿,你要是就这么着山派可是又多了一个要挟你爹爹的人质了,你愿意那样吗?”轻柔的语调不仅安抚了刘菁内心的焦躁,也让刘菁找回了理智。见刘菁已经冷静了下来,东方不败继续笑道:“这样就对了,乖乖的跟非非呆在风清扬身边。东方叔叔不会让人伤害你母亲的。”
“嗯!”刘菁满脸信任的看着面前笑容不改的东方不败点了点,便拉着曲非烟站到了风清扬身后。
漫步到了厅中,东方不败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众人之后,喝道:“曲长老何在?”
“在!”人群之中的曲洋其实早就等东方不败这句话等得不耐烦了,但是安于教主的命令也只能忍了,此时教主叫自己,曲洋当然要在第一时间出现了。
“很好。”见曲洋走到自己身边,东方不败对另一边的刘正风说道:“刘三爷去洗手吧。有本座在这里站着,必定保你妻子无恙。”
“刘正风你敢!”丁勉将刘夫人又往前带了几步,又示意手下弟子将刘正风的长子刘谦也往前带了一些。因为东方不败的蝴蝶效应,所以那个有些贪生怕死的小不点就没有出生,丁勉现在只能用刘正风的妻子和大儿子来威胁他就范。
“我刚才也说了,只要你敢,我立刻杀了你的妻子!!!!”丁勉怒吼道。
刘正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刘正风金盆洗手,打算归隐山林你们要杀我妻子;我不听左盟主号令,杀不了东方不败你们也要杀我妻子。既然左右都是死,那我刘正风何必再对你嵩山派忍让!现在东方教主就在这里站着,你丁勉丁师兄要是有本事就放开我的家人,自己去为你们左盟主立功!”说着,便转过身去,将手伸进盆里。
“好!既然你不听劝告,那就别怪我辣手!”说着丁勉便调整了一下剑锋的位置,准备将刘夫人的呃头割下来。
电光火石之际,东方不败抬手甩出一枚绣花针,而丁勉就在还未造成更大伤害的时候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风清扬也在这短短一瞬间将刘夫人和刘大公子带离了嵩山派的范围。
这一些发生的太快,使得在场的众人都没有看清,而等大家定睛观望的时候才发现,丁勉的手上多了一根细长的针,不是一般的绣花针,而是经过特殊打造的暗器。这时大家才明白过来,这针想必就是东方不败的武器了。
“东方不败!你!你今天到此到底打算干什么?想算计谁?”丁勉忍着疼说道。也亏了这痛,要不然他的脑子也还不清醒呢。在这之前他们几人只想着怎么让大家远离刘正风,逼迫刘正风动手杀了曲洋,哪知今日来的居然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摄于他天下第一的威力,丁勉几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维持师兄原本定下的计策的,可是刚刚的痛楚却提醒了他,与其让刘正风去杀了他,不如号令在场的众人一起上,就算你东方不败再厉害也架不住人多!
就在丁勉玩心眼的这个时候,刘正风已经洗完了手,扭过身看着他。
“干什么?当然是来帮你嵩山派的了。”见刘正风已经洗完了手,东方不败心里一松,从今天起,刘正风只要不杀人放火就跟嵩山派完全没关系了。
丁勉没成想东方不败会这么说,面色狼狈的马上反驳:“胡说八道,我们嵩山派可不是他刘正风!嵩山派根本没有跟你们魔教勾结!!!”
“呵呵,你们嵩山派不是说刘正风勾结我日月神教打算为祸武林吗?我这当教主的就亲自前来坐实了你们的诬陷,这不是帮你们吗?”东方不败面上笑容不改,却让在场的众人背脊发寒。
“哼。帮我们嵩山派,不会是你东方不败舍不得自己姘头死吧。”费斌明显属于不知死活的一族,见东方不败只是挑了挑眉没有反驳,在场众你看我我看你的摸样,而刘正风确实脸色大变的准备解释,于是费斌很悲摧的认为自己猜对了,便继续抹黑日月神教好凸显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可惜,他没有注意到护着两个女孩和刘夫人的风清扬在听到这句话后,满脸的杀气,“怎么,被我说中了?魔教就是魔教,寡廉鲜耻的就知道搞这些断袖磨镜的事情。”
“费先生怎么骂到自己了?寡廉鲜耻的你们不仅擅自包围了别人的家,还用剑架着人家家眷来要挟一个打算退出江湖的同道中人,看看你们剑下有多少妇孺?这就是名门正派的做法?”见当场那些自认名门的武林人士齐齐鄙视的看着嵩山派的众人,东方不败继续说道:“如果说这就是你们嵩山派所谓的名门正派的做法,那我日月神教就真的是当之无愧的魔教了,毕竟再怎么着我日月神教的教徒也不会对妇孺下手。”
“说的对!”在场的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先喊出了这句话,有了带头的,就有附和的。东方不败的话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响应。
听着众人的怒骂,东方不败笑的跟畅快了。等众人未见平息之势时,东方不败继续说道:“说道断袖磨镜,那说的更是你们嵩山派的那位左盟主了,谁不知道近年来江湖上盛传你们左盟主在嵩山起了一处别院,专门用来亵玩娈童和侍妾的?说亵玩娈童都是本座不愿意脏了在场孩子们的耳朵,谁听过有过了而立之年的娈童?而且据说左盟主为了助兴,经常让那些侍妾做些磨镜之戏来供他观赏?”
东方不败说的这些其实都不是真的,不过是盈盈当年为了报复左冷禅在江湖上散播的传言罢是没想到一传十十传百,如今这件事到传成了真的,而且比当时盈盈最早那版的话更难听,甚至还有名有姓的。不少人都相信左冷禅就是有这些癖好,故而今天东方不败说出来,大家倒没觉得这是抹黑嵩山派。
“你!!!!”丁勉和费斌气的说不出话来,而下面也有众人起哄道:“无耻小人,也敢说自己是名门正派?”“滚会嵩山去吧!!”一时间,两人的脸色十分多姿多彩。
这时,丁勉看到了一旁边坐着的风清扬,便上前拱了拱手道:“风老前辈,您可是咱们五岳剑派的前辈,请您说句公道话吧。”看来丁勉似乎并不知道风清扬是跟东方不败一起进来的。
“这时候你们倒是想起来我风清扬是五岳剑派前辈了?刚声声我是魔教宵小吗?”风清扬不咸不淡
“风清扬,我丁师兄尊你一声前辈是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给你面子,你可是跟着东方不败进来的,举止甚是暧昧,我劝你趁早悔改,听我们嵩山派左盟主的号令,免得到时候华山派难做!!!”在费斌心里似乎并没有什么需要敬重的人。
“别口口声声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们嵩山派想挨骂,也别带上华山派跟你们一起挨这种骂!”风清扬满脸杀气的回敬。
“话可不能这么说。”人群之中,青城派余沧海站了出来。
金盆洗手大会的闹剧3
“这位是?”风清扬看了眼面前这个一副道士打扮的老者,满脸疑惑的看向一旁站着的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岳不群见师叔满是疑惑的看了过了,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尴尬的愣在那里装死。
这个举动惹得风清扬甚是不悦:“不群,风某人可是你的师叔?”
被风清扬点名的岳不群不能继续自己的装死大业,于是只能不情不愿的端起自己好容易建立的君子形象,对风清扬道:“风师叔自然是岳某的师叔。”
“既然这样,那么你就来告诉告诉我这位是谁?”风清扬不是没有捕捉到岳不群回答自己问题时,那个不太甘愿的眼神,只是当着众人,他不愿意落了自己华山派的面子而没有训斥罢了。
“风师叔,这位是青城派的于观主”岳不群为余沧海介绍。
“原来是青城派的掌门,风某倒是失敬了。只是不知道我风清扬刚才说了什么不能说的话,让余观主出来拦住?”风清扬倨傲的坐在那里问道。
“风老前辈,您是五岳剑派的前辈,武林正道的诸位朋友都是十分尊敬您的,可是您不让嵩山派的几位把华山派算作五岳剑派,莫不是想让华山派退出五岳剑派么?就不知道这华山派是您说了算还是岳掌门说了算。”余沧海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风清扬。
东方不败听到余沧海的话就已经火了。靠,我跟风清扬在一起七年了,都不舍得这么说他,你余沧海倒好,欺负起我的人来了,你拿事了!东方不败刚想张嘴回损几句,就见风清扬放在扶手上的右手食指有节奏的敲了起来,于是东方不败咽下了刚才想说的话,静待风清扬的表演。
这是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在一起多年后形成的一种默契。每当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