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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改变让任盈盈不得不更加佩服自己那位成天喜欢慵懒的看在贵妃榻上一脸似笑非笑的师父。
不过让这师徒俩都出乎意料的是刘化居然是如此的艰难,刘菁用了近乎两年的时间也没能让刘夫人改变那些男女在一起才是天经地义的观念。本来刘菁认为自己的同化计划可以顺利实施的,谁想话说多了居然起了反效果,刘夫人开始关注起刘正风和曲洋的交往问题了。虽然有古代女子三从四德的观念管着,刘夫人不敢太过问夫君的为也足以引起刘菁和曲非烟的警戒了。因为刘夫人在曲洋逗留刘府的时候,找上了曲洋,问他对自己夫君到底有什么心思。这件事一出,曲洋就算再爱好音律也不好意思在刘府久住了,当晚便向刘正风辞行,带上曲非烟回了日月神教了。
看到曲洋神色不善的回来,东方不败就知道出问题了,没想到不久之后便接到了刘正风的求援信,说自己夫人似乎发现了自己对曲大哥的感情,吵着要自己放弃。可是自己努力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让曲洋适应了有自己的生活,并不想就这么放弃,问东方教主该怎么办。
看完信,东方不败叹了口气。心里吐槽道:我还成了你们俩的知心“姐姐”了?
吐槽归吐槽,但东方不败还是提笔给刘菁回了一封信,直说撤销刘夫人的同化计划,关于刘曲的JQ问题,让刘菁满满的渗透给她,至少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再告诉她,毕竟她与刘正风多年夫妻,爱情没了难道就没亲情了?
在这封信寄出的同时,东方不败就让任盈盈去曲洋那里以越抹越黑为由,劝说曲洋接着过以前那种半年刘府半年日月神教的生活,在曲非烟的推波助澜下,曲洋终于完全的折服在了任小腐女的口才下,将半年期刘夫人的话忘了个彻底,
果然直到刘正风在这两个小丫头的“帮助”下真的把曲洋弄上了床,那位刘夫人才认命般的接受了夫君爱上了一个男人的事实,虽然脸色不善,但那以后再也没找过两人的麻烦。
刘正风在这两年里十分的忍耐曲洋这种半年住在刘府半年住在黑木崖的生活。曲洋住在刘府时,看着心爱的人就在手边却要忍耐着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煎熬,可曲洋回了黑木崖的日子里,刘正风又被自己的思念折磨的快疯了,希望曲大哥能早点回来。这种日子在《笑傲江湖》曲谱完成的那个晚上却被刘正风自己打破了。
那晚两人终于完成了整部曲谱正在高兴的时候,刘正风看着曲洋那副兴奋的跟个孩子一样的笑容,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
曲洋虽然一直防备着东方不败给刘正风洗脑。可是两年过去了,刘正风仍旧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这点让曲洋彻底的放心了,并且暗自责怪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猜忌了东方教主。
于是当刘正风吻上来的时候,曲洋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愣了好长时间之后才推开了面前一脸后悔的刘正风。
曲洋惊愕的看着这两年倾心相交的“知己”,暗自平复着自己翻腾的心情,冷着脸对刘正风道:“贤弟,这玩笑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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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解释的刘正风听完这句话,所有的解释和告白的话全都咔在了喉咙里。满眼痛苦的抬起头,刘正风看着满脸冷然的曲洋苦笑道:“曲大哥真的认为这是玩笑
“难道不是?”曲洋的眼中开始有了慌乱。
“我爱了你这么长时间,居然被你当成玩笑了。”刘正风在笑,可是看起来与比哭更难看。
“你……”曲洋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刘正风,似乎自己从来没理解过这个人一样。
似乎看到了面前这人的慌乱,刘正风快步上前,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轻轻的抱住了曲洋道:“我爱你,曲大哥,从第一次跟你谈论这部《广陵散》起。我爱你不仅是因为你弹出的音律,还因为你这个人。”
刚刚说完的刘正风就被曲洋大力的推开了,曲洋一脸木然:“如果这是我们教主让你来开我的玩笑,那么我就当没听到过你刚才说的话。”说完曲洋扭头就走了。
因为曲洋的反应而愣在当场的刘正风满脸伤痛的看着曲洋扬长而去的背影,颓废的坐了下来。
暗处看到这一幕的刘菁不禁为老爹据一把同情的泪。
那天晚上,曲洋就带着曲非烟回了黑木崖。也是从那天起,曲洋就一直回避着刘正风和关于他的一切,甚至连曲非烟与刘菁的通信也被曲洋给强制停止了。
感觉的情况不对的曲非烟联络不上刘菁,只能给她眼中万能的盈盈姐以及盈盈姐身后那位更加万能的东写信。
在通过第三方黑木崖的中转之后,曲非烟终于明白了爷爷为什么这些日子一直逼着刘爷爷了。于是“贴心”的曲非烟开始不住的在自己爷爷耳朵边念刘菁姐姐,好像去衡山找她玩之类的话。
终于耐不住自己孙女的那若有若无的哀求,曲洋带着曲非烟来到了南岳衡山刘正风的府邸外。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出入了多年的大门,曲洋却产生了一种慌张的情绪。那次离开之后,曲洋也想了很多,发现没有刘正风在身边的日子自己已经不习惯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习惯了那个比自己还小了将近一旬的男人在自己身边默默的照顾自己,从心情到生活,刘正风似乎已经将自己完全笼罩在他的影子之下,让自己习惯成自想那人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是比一般的知己要好的很多,可是他们俩毕竟都是有妻有子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若是让非非和菁儿知道了,他们俩又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下一代的责问?还有刘贤弟的夫人,又该如何交代?看来自己只能辜负这位知己,一辈子躲着他好了。
可惜,已经打定主意的曲洋还是拗不过曲非烟的纠缠,还是带着曲非烟跑来了南岳衡山。
见自己爷爷站在刘府门前良久都不曾进去,曲非烟也明白,估计是那天的事吓着他了。不过这些己看着爷爷,似乎也不像是对刘爷爷完全没有感觉的样子啊。要不要赌一把?
曲非烟眼珠一转,便端起了甜甜己爷爷诱拐道:“爷爷,您是不是在刘爷爷家住腻了?非烟也腻了,不如这次咱们住客栈吧,等安顿好了非烟再来找菁儿姐姐玩。”
曲洋看着孙女甜甜的笑容不禁宠溺的拍了拍曲非烟的头,就按照小丫头说的找了间客栈住下。可惜他却不知,自己正在按照曲非烟和刘菁安排的剧本将自己一步步的推进了刘正风的怀里。
离剧情开始还有一年半的时候,正在密园的长廊上靠着风清扬赏雪的东方不败终于等来了刘曲JQ培养成功的消息。
接过满脸兴奋的任小腐女手上的信,东方不败起身快速的阅读着。看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东方不败看了眼任盈盈,露出了一抹恶魔似地微笑。
随手将信交给犹自叹息的风清扬,东方不败从旁边的小灶上去过一直温着的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了同样恶魔笑的任盈盈,两人同时举杯轻轻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一边看完整封信的风清扬无奈的看着师徒俩心照不宣的庆祝动作,心里为曲洋鞠上一把同情的泪。居然让自己不到十三岁的孙女给算计了,真不知道是该说他曲洋什么。
那封信是刘菁写给任盈盈的,具体内容就是说曲非烟终于找到借口把曲长老带到衡山上来了,虽然曲长老收到上次事件的惊吓不愿意进入刘府,可惜曲非烟说动他在刘府附近找了个客栈住下,并且在临走时在茶水里下了剧烈的那啥啥药,顺便附带一点从东方这里顺到的软骨散。
于是曲非烟进入刘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刘正风说明了自己爷爷的情况,当然是谎称中毒,求刘爷爷去救人。然后,这个坏丫头自己带着刘菁爬上了客栈的屋顶,现场观看了一次真正的真人秀。代价也可想而知,除了不停冒出的鼻血,当然还有深秋的夜里刺骨的寒风。
等到第二天早上两人将误会解释开的时候,曲洋黑着脸想弄死自己的亲孙女,而刘正风确实一脸暗爽的陪着小心。
于是在曲非烟和刘菁长达一个月的努力之下,终于在下雪之前将两人搞定!
得到这个结果的东方不败和任盈盈怎么能不喝一杯以示庆祝?毕竟是努力了将近两年多的成果啊。
在日子进入到第七年的时候,东方不败的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任盈盈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是该让她明白一下当然任我行的消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最重要的一点,若是这话不从自己口中说出,只怕他日等任盈盈见到了向问天的时候,还不到听到的是个什么样的版本呢。再说盈盈也是时候下山历练一下了。
于是,过完年之后,东方不败决定找自己徒弟好好的谈一谈。
师徒密谈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东方不败便找个了时间把任盈盈叫进了密园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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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在不经意之间长高了那么多的女孩,东方不败不仅回忆起她刚刚跟在自己身边时那副天真小萝莉的可爱样子,那时的任盈盈逗起来可是相当有趣的,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小萝莉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的萝莉样,反而隐隐一副御姐的派头,真不知道这是自己教育成功还是不成功。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对任盈盈问道:“盈盈可想念父亲?”
任盈盈一脸迷茫的看着东方不败,“师父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
“没什么想问问而已。”东方不败有些摸不准自己徒弟的想法。
任盈盈想了想,答道:“其实,偶尔也会想。虽然爹爹在我身边的时间很短也从来不亲近我,但是他毕竟是我爹爹。”
犹豫了一下,东方不败有些试探的问道,“那盈盈,若我告诉你你爹没死,你会怎么做?”
“爹爹没死?”任盈盈很吃惊的看着东方不败,疑惑的问道:“可是师父您当年不是这么说的啊。”
“是啊,那时候你还小,师父不想看你伤心,只能编了这么说法出来瞒着你,顺便也让你向叔叔他们安安心。”东方不败回顾着原来那位教主的记忆说道。
“让向叔叔他们安心?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任盈盈第一次觉得自己师父似乎有很多事瞒着她。
“盈盈,还记得当年你向叔叔曾经多次夜探密园的事吗?”东方不败琢磨着要怎么跟徒弟说明白件事不是他干的,可他毕竟占了人家的位置,理所应当为前任善后,何况这也是为他自己着想。他东方不败真不愿意在不久的将来看见自己徒弟带着她父亲跑进密园来杀自己,虽然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不过所幸他的前任毕竟留下来那位的性命,只要跟盈盈说明白,这件事就好办了。
“记得,师父那次不是说向叔叔是因为觉得我在师父身边不安全才这么做的么?”任盈盈不明白现在师父扯出这件事的用意是什么,难道这件事跟爹爹当年离去有关?
想到这任盈盈不仅睁大了眼睛看着东方不败,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现在的任盈盈毕竟东方不败一手□出来的,见到徒弟脸上的表情,东方不败就知道自家徒弟在想什么了。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已经呈现复杂情绪:“你猜的对,这件事确实和你爹爹的消失有关。”
“师父?”任盈盈不敢置信的看着东方不败。
“向问天当年猜对了,你父亲的事,确实是我下的手。”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脸上波澜不惊。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任盈盈忽然觉得自己被眼前这人骗了。想想自己这多年在他身边,一心一意的叫这个杀了自己父亲的人为师父,任盈盈就觉得自己跟傻子无异!得到这个认知,任盈盈现在已经没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掉眼前的人。
有了这个念头的任盈盈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可是身体似乎已经做出了最原始的选择。
只见她曲手成爪直取东方不败而来。
东方不败却是不闪不避的坐在那里,眼睛一直看着任盈盈,知道她的手爪抵在自己前额之上。
任盈盈在手指碰到东方不败的前额时就停了下来,脸上被震惊,悔恨,难以置信等情绪扭曲着,“师父,您当日可是亲口对我说够没杀我父亲!”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任盈盈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东方不败,可是说这句话时,任盈盈的手指却在微微的颤抖。
“我确实没对你父亲下过杀手,”东方不败一如平常一般的看着任盈盈,慢慢的说道:“我只是夺了你父亲的教主之位而已。”
“我……”不相信。这句话任盈盈实在说不出口,也没办法说出口。这多年东方不败对自己的关照和爱护她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个人是真的一心一意的将自己当做心爱的弟子来调~教,这点她知道,可是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件事呢?
“不能相信?”东方不败无视了任盈盈还抵在自己前额上的手爪,微微一笑,“盈盈,师父这些年可从来没骗过你什么。”
“你说没杀我爹爹,可是你也亲口承认了自己夺了他的教主之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任盈盈红着眼圈看着东方不败。
“我是夺了你父亲的教主之位,可我没杀他。”东方不败继续平静的道,“我只是把他关起了
“为什么?你自己不是也说过做任何事都要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吗?”任盈盈并没有改变姿势,但是手已经不再抖了。
“我确实是这么教育你的,不过这也不代表我也一定要这么做吧。还是说盈盈希望我杀了你父亲?”东方不败轻笑着问道。
“不。”任盈盈的手已经撤回了很多力道。
“既然这样,任盈盈是不是愿意平心静气的听师父讲讲当年的事呢?”东方不败仍旧笑着问道。
任盈盈带着无比扭曲的脸色看着东方不败一会,轻轻的放下了搭在东方不败前额上的手。
“当年你父亲沉溺于修炼吸星大法,常常闭关练功对教务也是不管不顾的都扔给我们了。这本没什么,身为下属自当为神教分忧,可是每回你父亲闭关之后教中总有堂主或者香主失踪。一开始大家也没怎么当回事,只当教主可能有什么秘密任务让这些人去做所以才会没了踪影。哪知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年,那些人也是不见踪影,知道前任青龙堂的范长老失踪,我们这些代管教务的人才发现了不对劲。”东方不败平静的说着,可是话里话外都透着这些事都跟你父亲有关的讯息。
“师父,您说的这些都跟我父亲失踪有关?”任盈盈甚是疑惑,但心中对东方不败的猜忌已经降到了最低。
“嗯,发现不对劲之后,我们便开始着手调查了。当时你向叔叔外出不在神教,教中只有身为身为光明右使的我,无奈之下,我只能让人搜索整个黑木崖寻找范长老的踪迹。哪知道却在后山的一个山坳里发现了范长老的尸体,刚发现的时候,要不是因为认得那身衣服和范长老身上独有的特征,我们谁都不敢相信那是范长老。”说到这,东方不败微微一顿,皱着眉叹了口气。
“为什么?”任盈盈觉得觉得师父现在的表情很能说明问题的严重性。
“人都干瘪了,就跟让什么东西把人吸干了一样。看那样子不像是因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