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一个攻打黑木崖的借口,这可不是自己想看见的。
想归想,但是两人还是继续听。
只听那边有人问道:“这三人的武功也都十分了得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一下子弄死三个人啊。”
周围的人也附和道:“是啊,听说大阴阳手乐厚仅凭一双肉掌就可以将石块打碎(我瞎掰的),那神鞭邓八公一条鞭子更是使得出神入化的,还有锦毛狮高克新就更厉害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能这么轻死他们三位?莫不是魔教教主?”
旁边有人道:“不会吧,魔教教主这些年都是甚少在江湖上走动的,怎么会是他呢?”
另一人心急道:“都别瞎猜了,这位大哥,您接着说。”
路人甲似乎很有当说书先生的资质,便对众人道:“说起这三人啊,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却不知被什么人,因为什么原因给弄死在终南山上,而且死状还极其恐怖。”
路人丙问道:“怎么死的?”
周围的人也都问道:“是啊,怎么死的?”
路人甲说道:“听说,是让人挑断了手脚筋扔到山中喂狼啦。”
众人惊呼一声。
路人甲接着说道:“据说嵩山派找到这三人尸首的时候三人只剩下一堆骨头了,若不是有衣服和宝剑为证,嵩山派也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门下的十三太保。”
听到这,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放心了,三人应该是在嵩山派的人找到他们之间就已经死了,不过嵩山派的人居然能找到那去,看来也不能掉与轻心啊。
那边的话题还在继续,
有人问道:“挑断了手脚筋应该也是可以动的,怎么会躺在山中喂狼呢?”
另一人问道:“是啊,而且还剩下一堆骨头,怎么就知道是让人挑了手脚筋呢?”
路人甲很有耐心的说道:“据说当时是先发现的剑,然后发现了一只手,这才发现时让人挑断了手筋的,尸体也是顺着拖拽痕迹找到的。不过,那群畜生吃得连一点渣都不剩,根本无从发现下手的人是谁,想知道凶手啊,难喽!”
一边有人说道:“这么狠毒的手段,一定是魔教所为!!!”
这句话一出口当时引得群情激奋道:“一定是魔教!!!”“这些该死的魔教妖人!!”“杀上黑木崖看他们还嚣张?”
听到这话,东方不败坐在一边扯了扯嘴角,有些讽刺的想着,这就想杀上我黑木崖,你们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路人甲这时却说道:“唉,这次你们可真是冤枉魔教了,还真不是他们下的手。”
路人乙问道:“不是他们,怎么会呢?除了他们还能有谁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路人甲得意洋洋的说道:“不知道了吧,我知道。”
众人又是一阵七嘴八舌的追问。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对视了一眼,有些疑惑的看着那桌,等着下文。
路人甲见众人追问,更是得意,便添油加醋的说道:“你们哪知道,动手的是个女人。”
“女人?” “何以见得?” “什么女人这么厉害?” “怎么可能是女人啊!”
路人甲接着道:“你们知道什么,这也是嵩山派收尸之后才发现的,乐厚的剑上有个小小的穿孔,只有绣花针那么大。而且那条掉了的手臂上,也都是指甲札出来的血印子。不是女人,谁有那么长的指甲?不是女人,谁还随身带针啊?”
路人丙从旁问道:“那找您这么说,下手的是个女人?那女人也太狠心了,就算再有深仇大恨也不该将人留在哪里喂狼啊。”
路人甲显然是个向着日月神教的,便在一边道:“嗨,什么深仇大恨。估计是这三位大侠看上人家美貌了,结果没成想倒是遇上高人了。”
风清扬听了这话,邪笑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想想那人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记得当初他们三人说是听自在身后跟了许久,谁知他们三人是不是打自己东方宝贝的注意呢?不过女人?天下哪有女人能跟自己家的宝贝相提并论?
东方不败倒是没有什么表示,男女对与现在的他来说都差不多。
那边还有人问道:“怎么会?嵩山派可是五岳剑派之首,门下弟子怎么会这么做?”
路人甲答道:“听找到他们的孙大中说,他自己也是寻着蛛丝马迹找到终南山的,而且根据打听出来的结果表明,他们三人就是跟踪别人上的终南山。而且,现在整个嵩山派都在忙着调查这事呢,左盟主都快气疯了,哪还有心思去攻打黑木崖?”
东方不败若不是知道这里不是黑木崖的势力范围,还真以为这人是盈盈派来专门诋毁嵩山派的呢。不过既然该听的听了,该知道的也知道了,那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东方不败看着旁边的风清扬低声问道:“还需要听下去么?”
风清扬笑了笑,“一切由你做主。”
东方不败道:“那”
说着,便起身,向着最近的城镇方向去了。
风清扬掏出了一些碎银放在桌上后,也跟了上去。
附近的小镇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坐在镇上的酒馆里一边吃饭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走。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微微有些皱眉的神情,就知道这里的酒不合他家东方宝贝的口味。
“接下来你想怎么走?”风清扬夹了桌上一道看上去还让人有些食欲的菜放在东方不败的碗里问道。没了向问天在一旁跟自己争风吃醋,风清扬给自夹菜的心情可是好的不得了。
东方不败夹起风清扬放在自己碗里的菜慢慢的吃着,计划道:“既然嵩山派那边有别的事要做,估计再想对黑木崖动手也是不太可能的事,而且也没有理由,再说他现在要是想挑起武林纷争还为时过早。左冷禅要想实行他那个并派的计划现在都有些难度,何况是带着这么多人一起上黑木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既然这样我倒是不用着急回黑木崖了。还是按照原计划吧,从这直接去武当山吧。”
风清扬对于他不急着回黑木崖也是很高兴的,“不急着回去?也好,不过宝贝啊,从这到少林寺不是更近一些么?”
东方不败古怪的看了风清扬一眼,语气不善的反问道:“你是想看我用爪子把方正的手臂也抓成乐厚那样还想看我用绣花针缝了那老和尚的嘴?”对于那个宝贝的称呼,东方不败已经懒得纠正了,反正你说出大天去,他风清扬也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风清扬一愣,自己确实没想到这点,看来东方还是比啊,“呵呵,是啊,这倒是我疏忽了。你若真去了倒是麻烦,不过除了那两样咱就不能用别的?”
“别的?对不起啊,我东方不败才疏学浅,不会别的。”东方不败撇了撇嘴角,自嘲道。还别的?对面这人当自己什么?万能机器啊?还别的,自己能会两本武林无敌的武功还不行?再来点别的?要不要自己上趟大理,找找六脉神剑啊!
“说说而已,宝贝别生气。”风清扬看东方不败面色不善,赶紧赔礼道歉,“东方啊,就算是去少林寺会惹麻烦,那武当山就不会了吗?”
东方不败放下碗筷,第一次觉得古人的智商真是有问题的很,怎么这么点道理都想不明白,还是说他们的才智都用在琢磨武功秘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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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武当冲虚什么最有名?”东方不败开始
“剑术啊。”风清扬不太明白的开始跟着思考。
“那我那绣花针像什么?”
“剑呗。宝贝,这中间有什么联系?”
“风清扬!你再叫我一声宝贝试试,你信不信我拿针缝了你的嘴?!”东方不败低吼道。
“好吧好吧,我不叫就是了。但是,东方啊,这武当山跟少林寺到底有什么区别啊?”风清扬还是想不明白。
东方不败长叹一声,说道:“你能从当年剑宗和气宗的争斗里活下来真是件奇迹……”不由得解释道:“冲虚最厉害的就是剑法,我的绣花针刚好也是剑的一种。上了武当山,我可以跟他比剑,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泄露终南山的那三个废物是我杀的,这个具体的是由去攻打黑木崖了,你明白了吧。”看到风清扬恍然大悟的摸样,东方不败真觉得是古人琢磨事琢磨的太直了,还是自己太坏了?不对啊,三国时候那连环计,美人计不都挺费心思的么,怎么到了明朝这会倒退步了呢?算了,跟我没关。
东方不败甩甩头,将刚才的想法抛诸脑后,继续道:“再者,少林寺在少室山,嵩山派在太室山,两处距离不算远。我疯了才在这会去少林寺等着嵩山魔啊!”说完嗔怒的看了眼风清扬。
风清扬了悟的笑都说你是日月神教最有野心的教主,原来如此啊。左冷禅也是可怜,选谁不好,偏偏要选你做对手。还好你把江湖当戏看,不然五岳剑派怎么没得都没人知道。”
“知道本座的厉害了吧。警告你,别打算在我这出什么幺蛾子,不然的话……”东方不败戏谑的看着风清扬。
“呵呵,看来风某这一辈子,注定让你个小狐狸给吃定了!”风清扬笑着,趁没人看见的时候,伸手握住了东方不败桌子底下的手;还微微的用指甲,挠了挠东方不败的掌心。
东方不败有些羞怒的抽回了手,当着风清扬的面,狠狠的在衣服上擦着。
风清扬挑了挑眉,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人要了些干粮出了小镇后,风清扬在东方不败耳边低声的警告道:“敢擦我碰过的地方,看我今晚饶不饶的了你!”
东方不败挑衅的看着风清扬,“哼,疯子!”
阴谋的进行时
第二天
通往武当山的山路上一前一后的走着两个人。
前面的不用问,当然是风清扬,只见他一脸神清气爽的背着包袱往前走。
后面那个就更不用问了,当然是日月神教的东方教主,不过东方不败的脸色可没有风清扬那么好,而且走路的姿势也很是怪异。
看着走在前面一身轻松就差哼个歌的风清扬,东方不败就一脸的不爽,咬牙切齿的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这个该死的风清扬,昨天晚上他倒是美,弄得自己今天差点起不来,这会居然还笑的跟个偷到腥的黄鼠狼一样,真是该死的风清扬,该死一万遍的风清扬!!!!
也许是感受到身后传来了无形的怨气,风清扬扭头,果然看到东方不败看着自己咬牙切齿的摸样。对于日月神教的人来说,见到东方不败不笑的时候就已经很惊悚了,更何况现在这种这么明显咬牙切齿的去对一个人,那是日月神教全体想都不敢想的。能让自己教主恨成这样,那人的死得多惨啊~
无奈的是,现在没有日月神教的人在,而且天下就是有这么一位让东方不败恨得牙痒痒的却下不去杀手的人。
不过显然,兄不老太会看脸色的。这会就屁颠屁颠的往回走,看着东方不败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风清扬没觉得有多可怕,反而觉得表情丰富如东方不败,能这样对着自己真是有够可爱的。
注意到东方不败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风清扬犹不怕死的关心道:“东方,怎么了,怎么走的怎么慢啊?是不是不舒服?”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东方不败听到这话,就跟往烈火上浇了桶汽油一样,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道:“是、没、你、舒、服!”
风清扬听到东方不败的话,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举动,再联想今天早上东方不败起来时的脸色,便明白东方不败为什么走的那么慢了。于是又问了一句:“还疼?我没那么用力吧?”
这次,东方不败真的火了。他抄起手里的包袱直接超风清扬的脸砸了下去。风清扬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包袱,看着面前抱着手臂看着自己一脸不爽的东方不败。
微微一小,风清扬转身微微蹲了下去,用整个后背对着东方不败道:“上来吧,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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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看着眼前准备背自己走路的人,真想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来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踹一脚是心理痛快了,可是报应就是身上更难受了。
本着两害相抵取其轻的道理,东方不败还是慢慢的趴在了风清扬背上,让他背着自己走。
感觉到背上突然增加的重量,风清扬在确认东方不败趴好以后,便背起他继续往前走。东方不败心理虽然有些生气昨天晚上风清扬过分的举动,不过却没想到趴在对方背上的感觉倒是这么舒服。微风徐徐的吹在东方不败脸上,感觉甚是舒服。鼻翼间闻着风清扬身上满满的没怎么睡好的东方不败满满的合起了眼睛。
感觉背上那人越来越平稳的呼吸,风清扬就知道对方大概睡着了,微微转头看到东方不败那无意间披散下来的浓密黑发,风清扬温柔的笑了起来。在保证不将对方不弄醒的前提下,风清扬把东方不败往上推了推,心满意足的继续往前走。
与此同时,黑木崖上的向问天过的可没风清扬这么惬意。
他正在自己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子,满心都是如何尽快让东方不败赶紧回到黑木崖来。向问天自从回到黑木崖,脑子里每天除了那些教务就是东方不败,每次一想到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在华山上一起住过一个月,他就有些妒火中烧。而且每每想赶走那些东西时,脑海里总会不经意的浮现出那天清晨下靠在风清扬肩头熟。每回向左使脑海里一出现这个画面,他房间里就会报销一些东西,例如杯子什么的。
而他这么想最直接倒霉的就是杨莲亭。
现在的杨莲亭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总管”了,神教上下所有琐碎的事都归他处理,尤其像是这种屋子里,院子里损失了什么或是需要填什么的事。对于现在过的水深火热的杨莲亭来说之前在议事厅里训斥光明左使的事已经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现在的他,别说呵斥向问天,就算对向问天屋子里隔三差五就换一套杯子,疑似是跟他找麻烦的这种事都是敢怒不敢言的,毕竟现在不是之前,自己安分守己都能让少教主找自己的麻烦,何况是跟光明左使起冲突,大小姐不直接弄死他才有鬼。
相对于杨莲亭在那边发出的怨气,任盈盈就安心多了。向左使现在时常打碎杯子的怪事整个日月神教总坛都知道,而且还有人私自猜测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过他们在猜测也没用,最明白为什么的就是任盈盈了。每次知道向左使那又换新杯子的时候,任大小姐都已经习惯性的撇撇嘴,然后用她小姑娘的话说就是,忠犬攻让女王受抛弃了,拿杯子泄愤玩呢。这忠犬攻攻当的,还不如受呢!
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向问天当然不知道自己让自己最忠心的大小姐腹诽了,他这会正抓耳挠腮的想办法让自己平静呢。不过试了几天之后,向问天还是放弃了,他发现要是想让自己平静只有两个方法;第一,忘了东方不败,像以前一样恨他;第二,想办法让东方不败讨厌风清扬。
第一个,说实话,向左使真是没能力做到,因为东方不败那副慵懒自信的样子真是太吸引他了。于是,有些鬼迷心窍的向问天选择了第二个方法,并且很愚蠢的选择了付诸与实践。
不过向问天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有些事也是要用嫁祸的手法的。而现在这个时候嫁祸给谁才是最说得通,自己又不会被怀疑,这里头就有些学问了。
自打上一次在密园见过大小姐之后,向问天就一直好奇到底这教中谁才是教主和大小姐说的那个内奸?
若是能找到这个人,那嫁祸起来就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