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没有说话。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只是在逃避,逃避一些自己不敢面对的东西,我不敢正视灵儿,每当见到灵儿那可爱充满诱惑的脸我总会不自觉地想到胖子,想到胖子那副淫荡的嘴脸。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思想,可是怎样都无法将自己拉出憎恨的泥潭。我以为我们的爱情像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没有一点儿瑕疵,可是此刻我才发现我们的爱充其量也就只是玻璃,同样透明却容易破碎。灵儿继续追问着,你好象跟你同学说了话后就这样了,他跟你说什么了嘛,说给我听听,有什么问题也让你老婆我帮你分担分担啊。说着灵儿紧紧地挽住我的胳膊,幸福地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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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爱,到底想要我怎样啊?
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我矛盾着,想问却怎样都开不了口,如果这事不问个清楚我想我很难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可是怎样去问,如何去问?我不想伤害灵儿,我更不想去伤害我们之间的爱,可是我明明已经知道却又如何去装作不知情呢?
我努力平静心态,强装无事,随口说着,没什么,就闲聊了会,他还以为你是胖子的女朋友呢。
我仔细观察着灵儿听到胖子后的面部反应,我渴望不要有什么变化才好,这表明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发生过什么,可惜世事却往往是与愿有违,你越不想发生的事他却偏偏发生,难怪伟哥经常说偶尔幽生活一默你会很爽,可是生活幽你一默就惨了。
灵儿收敛起笑容,噘着小嘴对我撒娇道,不是吧,那老年人还真会想呢,居然把我和胖子扯到一起了。
一个真正聪明的人往往不怕自己的对手装聪明,反而害怕的是对手装傻。如果真有此事,我想我真该去佩服灵儿的演技,这精彩绝伦的表演让我根本没有机会去作出有效的判断。
我笑着附和道,是挺可笑的。
灵儿微闭着双眼紧靠着我臂膀,没再说话,或许困了,再或者正冥想着什么。我们谁都没再开口说话,只是安静地依靠在一起,直到伟哥回来。
看来伟哥与小娴今天过得还算愉快,至少没再让我看到伟哥紧锁的眉头。
伟哥打过招呼便在另一沙发上坐了下来,没有多话,只是闭目养神。灵儿见伟哥并没有注意自己的新衣,有些失望,便起身往厨房去了,临走时还故意大声对我们道,我去做饭了。可惜伟哥只是恩恩几声,并没有睁开眼去欣赏灵儿的新衣。不一会儿宣宣也回了家,放下挎包便进了厨房,跟灵儿在厨房鼓捣起来。
日子虽然无聊,却还得接着往下过。次日当我送走灵儿后才发现,原来一个人无聊比两个人一起无聊更无聊。灵儿走了,房空了,心也空了,剩下的只是那份莫明的失落,虽然知道她只是回家几天,却依旧舍不得。根据美国神秘组织HYN十年的调查研究发现当一个人处于安静环境中时,脑部细胞的活跃程度往往比嘈杂环境下高出很多,或许正因为这样,人才喜欢在孤独时去胡思乱想,想多了,脑中总会不时地浮现出一些假象来迷惑自己,我不是神,我也拥有着一颗普通人的心,我开始慢慢地相信起胖子来,两年的同学,“混世大淫魔”的雅号绝非浪得虚名,多多少少灵儿应该有被占到些便宜。每每想到这里我总是紧握拳头,却又不知要往哪里发泄。
正当我郁闷至极时手机响了起来。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54回
我有气无力地抓起手机来看,原来是贝贝打来的,顿时来了精神,看来这丫头是想我了,我很快地调整了状态,缓缓接起电话。从贝贝拖长的声音中不难发现此刻的她应该是比我更加萎靡,更加无聊。
贝贝懒洋洋地问我,在干嘛呢?
我笑道,正看书呢,你呢?
说着我随手翻开了身旁的杂志,边看边聊着,这样能让我心里唯一的一丝愧疚感随之烟消云散去,这样算来我毕竟没有骗他,我所说的也是实话。为了合理运用时间我决定边看杂志边聊天,估计小妮子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挂断。
贝贝继续哀叹着,我好无聊,要不要出来?
看来我的估计也有失误的时候,贝贝一开始就没有要跟我电话聊天的意思,一句开场白后便直捣黄龙,道出本次电话的目的所在。男人与女人与生俱来的不平等性让这个社会变得猥亵,然而唯有Zuo爱与寂寞的时候是平等的,他们同有享受高潮,同有寻找异性尉籍的权利。
我犹豫片刻,故作忙态,为难道,天很热呢…
没等我说完,贝贝便打了我,说,出来嘛,我请你吃东西。
瞧这话说得,好象我就一只处与成长期的猪,一天到晚除了吃,再也没有别的。成熟不是心变老,而是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依然还能微笑,我想此刻的我应该是在通往成熟的路上,至少我可以做到心口不一了。
虽然我很想立刻答应下来,可一想到便宜没能占尽,便继续犹豫着,吃什么啊?
贝贝见我也有出来的意思,笑道,随便你啦,我在老地方等你哈,快点儿。
说完便迅速挂断了电话,丝毫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一种强烈的不安直冲脑门,我预感到此次出行绝对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可是小妮子已经等上了,加之自身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性,我还是决定了冒险前行。
纵然前方有母虎,我亦临危向前行。
当我赶到广场时贝贝果然已经等上了,一幅紫色太阳镜死死挡住其水灵的双眼,阳光丝毫没有介入的机会,粉色吊带衣搭着一条牛仔热裤,肚脐毫无保留地裸露于众人淫荡的目光中,修长的美腿白皙动人,一点儿也不比阳光来得刺眼,这让我能在人群中很轻松地发现她的存在。
贝贝正探头探脑,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着,我选了个好望角摆出一个很酷的造型,摸出电话拨了过去,声音低沉极富磁性地说,亲爱的贝贝小姐,请注意你的十一点钟位置,有一个超级超级帅气的男人正盯着你。根据伟哥勾女###中介绍,跟女人打交道,尤其是跟漂亮并且聪明的女人打交道,男人更应该注意的自己品位与情调,当今世上有钱人多了去,但并不是有钱人都有妞,原因在什么地方呢?伟哥用他那精锐而敏感的嗅觉感知着这病态的社会,经过长期坚持不懈的分析研究,终于让他给得出了结论,有钱人与有钱人的差距在于品位与情调,有品位有情调的人花的是钱,用的是纸,没品位没强调的花的是纸,用的是钱。我想MM自然欣赏的会花钱的人,毕竟没人会去喜欢土大款。
贝贝转过了头,微微笑着,眼里放射出一股高达两千多伏的电波直奔我眼里,差点儿没让我当场毙命,我咽下一斤口水,舌头舔拭着几近干裂的嘴唇,缓缓说道,没见过帅哥么?还不过来。
贝贝并没有动弹,继续保持着迷人的姿态,亭亭玉立于街心,一会儿才满是挑逗地对我道,你过来,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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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美女而言,我不得不去承认这种要求是我一生中梦寐以求的,且是从未实现过的,这突如其来的激|情与美丽让我顿时不知所措,幸福总是来得如此的突然,以至于被赐福的人们总以为人生如梦。
我挂掉电话,缓步向贝贝挪动着身体,再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清晰地嗅到由其身体中所散发出来的令人迷恋陶醉的香味,贝贝微闭着迷人双眸,轻轻扬起了嘴角,一个火辣的热吻就这样顺利地拉开了序幕。虽然我并不喜欢在公共场所干这样的事儿,但是美女有要求,我也只得放弃了那所谓的原则,毕竟墨守成规不会让你更受女人欢迎。
如果路人们双双投来羡慕的目光,那么这绝对是一件浪漫的事儿,可惜这毕竟不是拍电影,羡慕早早地被淹没于议论声中。我实在没有勇气把这街头行为艺术继续下去,可惜贝贝却死死抱住我不愿放开,我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面对众人充满鄙夷的目光,好似一支支涂满蜜汁的箭,且不说其进入你体内的痛楚,光是后来的蜜蜂已经让你够戗,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就这样钻进去,或直接跳入墓|穴里不再起来,一了百了。我突然想到儿时的明星梦想,幸亏我没走上戏子的路,这心态是怎样都不可能在此路上有所作为的。
我赶紧拉着贝贝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但愿上天没能让他们记住我的脸,不然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
贝贝似乎仍沉浸于先前的激吻中,看着我傻傻地笑着。
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钻进了附近新近开的一家酒吧,里面弥漫着一股阴森气息,灯光开得很暗,或者根本就没开,阳光经过几番苦战,终于找到了几处破绽,钻了进来便不再出去。酒吧里除了几个服务员在走动外基本上没什么人,一看表才12点过,估计是刚刚开门,暗自庆幸着自己的运气,一直想来这里看看,伟哥出事后一直没能一起出来活动活动,今儿算是赶上了。
我们很快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定,问服务员要来了一杯aquavitae先压压惊,一口干掉所有烦恼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火烧一样的感觉,几口粗气喘出来,那种挚热的感觉才渐渐消失去。我再点了杯Bacchus(酒神巴克斯),贝贝很配合,随口叫了杯Bachhae(酒神巴克斯的女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在暗示着我们的关系,想到刚才的热吻,这似乎已经没有继续想下去的必要,不是相爱的人是做不出此等疯狂的事儿的,正如这酒,此刻酒本身的品质已经不再重要,如此幽雅的情趣,浪漫的格调与诗情画意般的意境早已将一切言语装裱于外。
不知不觉已经在酒吧待了三四个钟头,没想到的是贝贝居然只是个不胜酒力的黄毛小丫头,几杯果酒下肚便趴在桌上不再动弹,以为过一阵子便会清醒,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小妮子醒来,本想今天要痛宰她一顿,现在喝成这样,请客是别指望了,一个人也没有继续喝下去的意思,只得摸出百多酒钱结帐走人了事,毕竟别人酒吧做点小买卖也不容易,这种占了茅坑不拉屎的行为咱不能为,咱不能住了社会主义的店,却去砸了社会主义招牌。可出了酒吧我们又该去哪儿呢?经过一秒的深思熟虑,我终于还是做出了一个十分以及非常愚蠢且幼稚的决定。
第55回
或许因为有了第一次,所以类似的事发生也就变得理所当然,让人心安理得起来。
结果是事实再次强而有力地站出来证明了我的无知,证明了我的狂妄自大,证明了我的自以为是。
灌醉她并非我的本意,我只是想为我们的约会,如果这算是约会的话,增加一些必要的情调,这种结果当然是我不曾想到的,我并没有有关这方面任何一点的先知性。
对于太多男性来说,流行着这样的话: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男人不醉,女人没小费;男女都不醉,宾馆没人睡。但就我们的关系而言其实我并没有弄醉她的必要,因为我们并不存在着机会与小费的问题,因为我没有醉的缘故,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带她回家,当然,家是贝贝的家。
上了出租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叫不出那地方的名字,贝贝仍处于昏迷状态,如此一美女,我实在不忍心破坏其于路人眼中的纯美形象,只得凭着印象让司机走,我暗自庆幸着自己还记得去贝贝家的路,应该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司机载着我们转悠了半天最终还是到了目的地。
保安似乎对我仍有些印象,没有阻拦便将我们放了进去。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开始让我不自觉地幻想起到家后的景况,帮贝贝褪去衣裳,接着…接着的事仍在我脑中有条不紊地孕量之时,其母亲的出现便让这还未来得及实现的美事儿化为了乌有。
伯母身系围裙,手握厨具立于屋内,估计是听见开门声,出来迎接女儿的,结果见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有些惊讶,有些恐慌,微笑的脸顿时僵住,但很快反应过来我们是曾见过的,才没叫出声来。
伯母见过这张似曾相识的脸,却没能与名字联系到一起,疑惑地问我,你是?
我赶紧回说,阿姨好,我是小杨,上次在您家吃过饭的,贝贝醉了…
说着我赶紧把靠在门外的贝贝扶了进来,没给伯母任何回想上次丢人场景的时间。
伯母见自己女儿一副醉态,想要发火,但碍于我的存在便硬生生地把气给忍了下去,放下手中的厨具便过来帮忙,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贝贝在沙发上安置好。
伯母从浴室拿来温水浸过的洗脸布在贝贝微红的脸上悉心擦拭着,时而责备似地自言自语道,怎么喝这么多啊!虽然这事儿不怨我,但人是我扶回来的,伯母肯定不会相信我与这事儿无关,就算无关,但多多少少我也有些责任的,也就只得独自承受了下来。
我一脸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伯母只顾着照顾贝贝,并没理会我的道歉,直到厨房传来阵阵声响才问道,会不会做饭?我坚决地摇着头,想自己从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什么时候也没做过饭啊,想着我头摇得更加肯定起来,却又带了些歉意。
伯母用充满鄙夷的眼神狠狠盯了我一阵,想要教训我一顿,可想到厨房里正做着菜,也没闲功夫理我,只是让我在客厅好好看着贝贝,便只身进了厨房。
伯母离开后,我的歉意也跟着伯母离开了客厅,我开始埋怨起伯母的武断做法来,毕竟这事儿错不在我,我辛辛苦苦将其女儿送回来,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也就算了,还要将我责怪,真是气死个人了。
我正想着,贝贝突然抖动起来,似乎想吐,我赶紧起身将其往厕所扶去,看来贝贝并没有喝到神志不清的境界,也知道这是跟自己家里,努力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坚持不让自己吐出来,直到进入厕所,才不顾一切地冲向马桶,胃里翻腾着的酒精顿时犹如水管爆裂般地喷射出来,声势如洪,让作为看客的我都不自觉地产生一种想吐的冲动。
此刻我才明白过来老妈一直挂在嘴边的“醉酒丧德”作何解释,人喝醉后都一个德行,什么形象都没了,再美的人也都不再称之为美。
片刻之后,贝贝已将能吐的都给吐了出来,估计再吐也就只能吐出胃酸了。
我掺扶起贝贝,用温水浸过的洗脸布悉心地擦拭着那张美仑美奂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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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努力挣脱开来,趴在洗漱台上,可能是想漱漱口,以清除口中异味,我赶紧递上水杯,待到贝贝漱口完毕方才扶着回到客厅,此刻伯母已经将饭菜端上餐桌摆放整齐,见我们出来忙迎了上来,扶着贝贝于沙发上坐下。贝贝已经比先前清醒了些,至少已经能够张嘴要水喝。
又是片刻的等待,贝贝恢复了些生气,可是胃里仍难受,伯母找来一些解酒的药喂了贝贝便将她安置于沙发上不再理会,对我说,过去吃饭,再不吃就凉了。我瞅了瞅死猪样躺于沙发上的贝贝,示意伯母自己的女儿还没起来。
伯母叹气道,别管她了,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和她老爸一个样儿。说着伯母眉宇间流露出一丝莫明的神情,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补充道,我们先吃,我会给她留些。
可能伯母刚想到已故的老公有些伤心,饭桌上我们没有多说话,只是偶尔伯母给我夹菜时说上一句,不过也只限于客气话一类。
其实我并没有留下来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