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身复习一遍,英治宝贝?」
「放开我!」
充耳不闻的夏寰勾起唇,炫耀地向目瞪口呆的男人抛出胜者的微笑。
「懂了吧?这家伙上面的嘴巴就是这么硬,不肯承认他下面的嘴巴都快饿坏了,所以我只好在时间到了的时候,先来拦截他,避免他下面的嘴巴一个饥不择食,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到时吃坏了肚子可就糟了!」
「夏寰!你这笨蛋,对人胡说八道些什么?知不知道『丢脸』两个字怎么写?」
「好、好,别急,为了讲究用餐礼仪的小治治,我这就带你去一个没人看得见的地方,让你不用顾忌形象,放心地大快朵颐一番!」
语毕,他挟持着奋力抵抗的英治上了车,驾驶着像团黑火般的跑车,倒出停车格,咻地往上山的方向前进。
被独自抛在停车场的男子,抠了抠下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这次是我多管闲事了,欧阳。不过和那样的男人在一起,可真是辛苦你了。加油喔!不要输给那只欠缺人管教的野兽。」
「住手!」
野性刚毅的脸孔,搭配唇角绽出的尖锐犬齿,一瞬间使人联想到肉食性动物在大快朵颐前的愉快模样。
「十几天没碰你,你完全恢复成纯洁小Chu女啦?这年头谁还在用『住手』两个字?小治治,做人要跟得上时代才行啊!」
「跟个头!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放开我!」
望着被自己反剪住双手,背部朝上地被压在黑色晶釉烤漆车前盖上,拼命扭动身躯想从自己手底下挣脱的男子,夏寰舔了舔唇。开玩笑,已经搁在砧板上的活鱼,岂有再放回大海的道理?
「你担心会被人发现吗?说的也是,再怎么隐密,这儿终究是公共空间,我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不会有人闯进来。」
阳明山的这一带,夏寰熟得就像是逛自家后院。
自从接到那个自称是英治学长的家伙所打来的电话,满腔怒火早已被挑出,在目睹了跟别人共乘一车的英治时,更是彻底转为一把熊熊妒火+欲火,在体内张牙舞爪着。
一如明白自己来日不多的绝症患者,夏寰历经了两个多礼拜没有英治的苦行僧日子后,非常清楚一旦碰触到英治,他的自制力也撑不了多久了。
早早放弃下山回家的念头,夏寰把车开到错综复杂的老小区别墅群里,已经形同废墟、无人居住的路段。往深处走,茂密竹林几乎阻断了去路,只剩下一条羊肠小道——由于巷底是条早已崩塌、没人使用的道路,又欠缺路灯照明,几乎下会有人「路过」这里。
「你知道就好!你想被人用公然猥亵罪捉起来是你家的事,不要拉我作陪!放开我!」
「嗯?我的意见和你有点不一样。」
喀嚓、喀嚓地摸索着他的腰间皮带,夏寰三两下地抽掉它,接着解开扣子。
「你乱摸个什么——哈啊……唔……」
确认了手中错不了的反应后,夏寰微微一笑。
「我就知道,你在我面前是伪装不了的,一瞧见你那双水汪汪的眼,我就知道了。坐在一辆速度那么快的车上,你不可能没有感觉,这种时候的你一向处于亢奋状态的……这里,已经又湿又硬了。」
被压住的身体敏感地大大抖动了一下。
乘胜追击地,夏寰这次连着底下的双珠一块儿抚慰。「不想被瞧见的话,就自己把腿打开,老实地把我吃进去。在那边慢吞吞、扭扭捏捏的,会让我以为你在等着偷窥狂出现呢!」
「畜生!」忿忿地回眸一睨。
「荡货。」笑。
「不是要给我头脑冷静的时间吗?」控诉。
「对,但是你下面的小口都快长蜘蛛网了,这可不妙。」有问必答。
夏寰在他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使用低级言语,因为他知道刺激了男人的听觉,只会唤醒他更多的热清。
「长得出来才有鬼!」啐完,一瞪。「这次你说再多花言巧语都没有用,对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都能无情无义的家伙,我已经没有半点性趣了!我力不如人,你要上就上,但不必期待我会迎合你!」
虽然气得双颊红通通的英治也很可爱,但太多的误解与反抗也会降低乐趣。Zuo爱可是百分之百的「独乐乐」不如「共乐乐」的双人运动。
「我疼爱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没开窍,老是像只呆头鹅一样,英治。」右膝盖插进他的双腿间,逼得他不得不分开,臀部也自然地向上挺高。另一手握着半苏醒的温暖分身,缓慢地套弄起来。
「以小汪的个性来说,从他会和外人连手这一点来看,就证明了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这个大哥身上了。过去的他,不论大小事一律先问了我再说,绝对不会有先斩后奏的情况。假如现在他的身边,出现了这样一个能使小汪以他为优先的人,那我绑着小汪有什么意思?」
皱紧眉头,强忍着被夏寰屡屡刺激到敏感处而涌现的虚软呻吟。
「你、是……故意的?」
「我也很舍不得小汪啊!阿超不在我身边之后,已经够寂寞的了。」上前咬住英治的耳壳,惩罚他不肯发出声音的顽固忍耐力。
「是说,在看到你抱着小汪走出家门后,我倒是觉得自己作的决定非常正确。这叫百密必有一疏,我一心想防堵外头的野狼靠近自己的老婆,却没想到小狼狗可能就藏在自己家中。」
倏地扭头,火冒三丈地说:「你爱幻想也要有个限度!小汪是你的哥儿们,我们怎么可能——」
「我知道,但我不是也说了,嫉妒不长眼睛,不懂如何分辨青红皂白。」夏寰含着妒忌,以略强的力道,咬住了英治的后颈。
「哈嗯……嗯……嗯……」
甜美的天籁终于自双唇中流泄出来。
握在手掌心里的热源,也比原先的尺寸更加茁壮。
自己是顽固的男人,英治同样也是。如果不能说服他的心,就这样强要他的人,他的身体就会出现不由自主的抗拒,无法完全为自己敞开。这时,若把这当成是种高难度挑战,全凭耐性、忍耐力与技术,一层层地剥开英治的防卫,然后攻陷他,其实也另有个中乐趣——但今天的自己却无法办到。
饥渴的不是只有英治。不,实际上夏寰比他更饥渴。
见不到人的时候、闻不到他的香味的时候、碰不到他光滑柔嫩的皮肤的时候,忍耐就只是一种忍耐。问题是,一旦英治就近在咫尺,在一个已经忍耐饥渴多日的人眼中,忍耐就成了天方夜谭,神话中的神话。
不是说笑的,还好英治听了解释之后,软化了,心防放下了。再过个两分钟,若他还是继续顽固的话,夏寰说不定会踢开自己的理智……
在白皙的颈后洒下红痕,紧接着他放开箝制英治的手,改而攫住英治的下颚,素求那双柔嫩朱唇。
甘甜的滋味,自舌尖一路流入了喉咙中央,渗透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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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哈嗯……」
一度被大脑刻意封锁住需求的下肢,在打开了连结过去欢愉的回路后,更是逐渐恢复了天生热情淫荡的本色。高高挺起的欲望,毫不知羞地主动在男人掌心中摩擦,献媚,腰杆儿上下扭舞,结实的美臀魅惑摆动着。
唔……不行,快到极限了。
松开吻过千万次也不厌倦的双唇,夏寰剥除掉英治下半身所有的布料,强迫英治替自己濡湿了指尖之后,积极地探入那宛如处子的禁地。
「哈啊……慢一点……哈啊……」
「不要用力,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为我放松,宝贝。」
配合着手指的进出与前方套弄的节奏,咕啾、咕啾的水声猥亵地在大自然的虫鸣鸟叫声中协奏着。
「嗯、嗯……哈啊、哈啊……」
越来越高昂的欲望,逼出了他求饶的一句。「夏寰……我……想要……快点……」
平常想听也听不到,几次中才有一次的娇腻请求,对一个忍耐已久的野兽来说,已经构成充分的越狱理由。纵使明知应该再多花几分钟去温存、爱抚,因为此刻英治还不算完全放松,但脱柙而出的欲望是怎么拉也拉不住了。
发抖的十指取出套子,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炼。
「啊……」
准备就绪,两手一左一右地扣住纤腰,以赤黑色的欲望,在白谷间蓄势待发地磨蹭了两下。
「英治,看着我。」
喘息着,扭着脖子回过头,在他们即将合而为一的一刻,水汪汪的大眼迷蒙地与他交缠。
夏寰紧瞅着他,将自己送入他的火热潮湿中。
「啊嗯嗯嗯……」
同时,也把自己烙进那双眼的最深处,让他的灵魂里永远存在着自己,水远不灭。
8、
绉成一团的床单上,白皙匀称、筋肉曲线紧实的躯体大大地敞开,被折弯的修长双腿高架在男人强悍的肩膀上,欲振乏力地颤抖着。
「哈啊、哈啊……我……明天还要上班……已经……」
蹙紧的苦闷眉心,流荡出无限的春情。
「不行!说你病了,要请假。」
男人坏坏地舔了舔唇,再往劲瘦的腰间撞击了几下。
「啊啊……」
向后仰起了下颚,湿答答的刘海黏在秀丽的额头上,后脑勺不堪负荷似地在枕上不住地摩擦着。
好深。好硬。好热。
「……不行……不行……啊嗯、啊嗯……」
已经出不来了。一滴都榨不出来了。
不论是大脑或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发出同样的哀鸣,可是当男人火热的体液在里面迸射的瞬间,滴滴答答的,自己的那儿就像坏掉的水龙头,停不了、止不住地再度弄湿了下腹。
究竟做了几次?记忆已乱成一团。
山中夜径里的情事结束之后,下山,直奔自己住宿的饭店,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气味都还没消失,又被他捉进浴室里亲热,再从浴室里被抱到床上缠绵。不要说是休息了,连让体温冷却下来的空档都没有。
英治从头到脚、从细胞到脑髓、从皮肤到骨头,即使是每个毛细孔,全部都盈满了夏寰的味道。
「两个多礼拜……英治,这可是打从我丢掉童贞后,第一次禁欲了这么久,不要说是找女人,连想要自己解决的念头都没有,你知道吗?」
甚至是男人缓缓从里面退出、欲走还留的动作,都在高度敏感的体内勾起强烈的欢愉痉挛,啊嗯啊嗯地低泣、扭着腰,主动磨蹭、绞紧,依恋不舍。
「虽然过程他X的难熬,可是一切都在今天值回票价了。」
喑哑的男声吹拂过耳根,主宰了意识。
「好美、好可爱,你真是美极了,英治。」
啊啊……不行,不要再诱惑他了……
「扭着腰拜托我进去时的放浪模样,还有哭着说不行了的纯情模样,或是把我的宝贝绞到快断掉的贪婪模样,真的是无人能及,最最可爱的了。」
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
「再放荡一点,英治宝贝。今天晚上……不对,已经天亮了,今天一整天你得要陪我到底,好好奖勋我这两个礼拜以来为你所做的忍耐。」
恍惚的脑袋中浮出了问号。「……为……了我?」
自负地一笑。「帮内的弟兄已经彻底明白了你在我身边的『重要性』,将来不管谁说什么或做什么,也没人敢对你我的事有意见了。你可以安心地、大大方方地回到我身边了,英治。」
难道男人一开始就是打着这主意,所以才叫他离开?
「如何,有没有感动到?」
「……笨蛋。」眼角又湿了。
男人吻上他的双唇,低语着:「我爱你,英治。」
可恶……他绝对不会说的,什么「我也是」这种丢脸得要命的话!他索性主动地回堵男人的嘴,告诉他「无声」胜「有声」,他的爱也不会输给他。
「咦?今天欧阳医师请假吗?」
「是的,临时请的假。」
小汪从护士站那边得到这个令人失望的消息。怎么会又扑了个空?已经几次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重要的情报当面告诉英治哥?不,不能再等下去了!
拿出手机拨号,焦急地数着嘟嘟的铃声,等着手机被接通的那一刻。
『喂?』
「英治哥,我是小汪!」终于找到人了,他松了口气地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找你,关于那个代理孕母的事,有件很重要的情报,你一定要知道!」
『厚?是什么情报,说来听听。』
这声音?!「夏哥……你怎么会……」
『英治在睡觉,睡得很死,手机铃声吵不醒他,倒是吵醒我了。怎么,我帮他接了电话,对你而言有什么下妥吗?你的情报,不能说给我听吗?』
小汪一抖,纵使隔着话筒,夏哥恫吓人时的声音,还是这么有魄力。
这个情报如果直接跟夏哥说了,会不会有问题啊?夏哥该不会直接杀到夏老爹那里,拿刀砍人吧?不、不、不,说不定真的会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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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哥,你和英治哥什么时候方便,我过去找你们,再向你们报告好了。」
哼了一声,夏寰道出了饭店名称与房间号码,约好下午的碰面时间,便把电话挂了。
小汪抚了抚胸口。幸好夏哥没有拒绝,这代表他愿意和自己见面,太好了!
准时到达饭店房门口,小汪才按了一声门铃,门就开了。
「进来吧,小汪。」
淡淡招呼他的英治哥,看起来有点疲倦的样子,可是那种慵懒的神情,却有种难以言喻的风情。蓦地,发现英治哥颈背上的红痕,小汪刷地红了脸,尴尬地避开视线,随着英治进入房内。
「夏哥。」
坐在沙发上的伟岸男人对小汪点点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一阵子不见,你怎么没多大长进的样子?管禛那家伙对你不好吗?都已经接掌『文龙堂』了,应该不缺钱花才对,叫他多在你身上投资一下。」
小汪不知该惊讶才好,或是该惊恐才对。「为什么夏哥会知道?你听英治哥说的吗?」
「蛤?原来英治也知道啊?那干么不早告诉我,省得我还要叫人去跟踪调查。你们两个人背着我搞这种小圈圈,太没意思了!」不爽地嘟嘟嘴。
完了!小汪急忙地说:「不是的,是我拜托英治哥不要说的,不是他故意要瞒你。」
「虽然你这么讲,但事实就是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还有,管禛那小子偷挖墙脚偷到我头顶上来,这笔帐我改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