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含番外)+忘记+盲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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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含番外)+忘记+盲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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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案件——所以一定会招来警方的人。 


      我恨死了——为什么到现在凶手都没有下一步行动! 

      如果他不出现的话,我恐怕一辈子都要活在嫌疑犯的罪名中了——虽然这一切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人人对我近而远之(不是因为我携带非典)——孤独的我啊,虽然一向是个独行侠,可也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顺带提一下——我和刘川枫的暧昧(都怪他想出的为我脱罪的馊主意)让我真正成了他所有拥护者众矢之的的目标了,也成了新北的头条新闻之一(另外一条是程琛之死),校长,舍监还有我的级任老师都在刘川枫“恐吓加威逼”的手段下,三缄其口,但纸包不住火——我和他的“风流韵事”广为流传,成为了家喻户晓的秘密(怎么像飘柔的广告?)。 


      我无颜见爹娘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惨哪!!!! 

      但事情总有转机的——因为我相信——真相只有一个!(呵呵,我是柯南迷。) 

      三十年风水轮流转,这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什么和什么?)——总之,我的春天就要来了。 









      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邱明。 

      可他就住在我隔壁——结束了短暂的停课生活,我搬回了寝室,他看到我就像没看到似的,我自己问心无愧,但也不愿和他有什么交流。程琛的死对他有没有影响?我看不出有明显的迹象,听说他和程琛是初中和高一都在同一个班级的,因为他是那么镇定,仿佛程琛只是一个陌生人。曾在他的生命中逗留过——但只是一刹那——随后烟消云散,不知去向。 


      我怀疑,他们真的是情人吗? 

      楚金琴大概是除刘川枫外唯一一个相信我无辜的人了,他还是我行我素,唧唧喳喳,很三八,但却不那么讨厌了。 







      我很疑惑。 

      什么时候我和刘川枫变成这种状态了? 

      明明只是朋友,为什么他能做到如此对我,何况我们还认识不到一个月。 

      我还是很疑惑。 

      晚上他照常偷溜上我的床,和我嘻哈一阵,再商量怎么对付“幕后黑手”。 

      “宝贝,你最近好没精神哦!”他捏了我一下屁股:“连这里都变松了——”他下流地说。 

      “神经!”我用手指弹了他一下鼻尖,知道他在变相地安慰我。 

      刘川枫——不愧比我大一岁(小枫枫说:“我不止年龄比你大哟!其他的也……)面临压迫感比我还要镇定,明明知道凶手近在咫尺,他还能谈笑风生,满不在乎,我做不到。 


      “什么时候才能还我清白啊……”我无奈地叹息。 

      刘川枫一把拥住我的肩(这是他的习惯动作,而我也习惯了。),咬着我的耳朵说:“别急,很快,很快就要来了。” 

      他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这句也不例外。 

      终于,答案快揭晓了。 









      这是一个稀疏平常的夜晚,不是月黑风高,也没有北风呼啸,但却是个适合夜晚行凶杀人的时间——相信吗?校园里居然也有杀人魔——他是谁?为什么会杀人?——你一定很想知道。 


      我也是。 

      这几个守株待兔的夜晚我和刘川枫都是在他寝室里度过的,VIP就是VIP,理事长的儿子的房间果然不是我这种小老百姓可以住的。 

      我们在浴室里嬉闹了近一个钟头(什么事也没发生,请不要胡思乱想,我再次重申——我和他是清白的。),出浴的时候昏昏然的,舒服得直想倒头便睡。 

      刘川枫的手机适时地响起,趋赶了我的睡意。 

      “来了。”刘川枫接完手机,笑着对我说:“兔子出动了。宝贝,我们也去看看热闹吧。” 

      我眯起了眼,兴奋地完全抛开了睡意。 

      一个揭晓答案的夜晚。 









      教学楼的八楼是新北的微型天文台——而今晚是一个很适宜看星星的夜晚,所以天文台算得上是个浪漫的地方,不过,这里发生的事却一点也不浪漫。 

      一阵闷哼,是刘川枫的呻吟,他的背上结实地挨了一记。 

      八楼的过道里黑灯瞎火,我看不清行凶人的面目,却可以认清他的位置——一记灌注我所有力量的飞踢,狠狠踹上了行凶人的小腹——他倒下了,同时熟悉的声音响起:“你不是一个人?” 


      “当然不是。”刘川枫找到了过道里唯一没被破坏的灯打开了它,“我和宝贝一向同出同入。” 

      昏暗的灯光做不了罪行的掩饰,行凶人的面目已经昭然若揭—— 

      一张熟悉的面孔跃入我和刘川枫的眼睛——邱明,我的室友,正扭曲了一张原本让人如沐春风的面孔,惊讶地望着我们,也许是我那一脚太重了,让他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站起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他妄图爬起来,却动弹不得,刘川枫已经压制住他的行动。 

      “这是我们要问的问题吧,小兔子。”刘川枫用戏谑的语气说话,却没有戏谑的表情。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邱明还是不死心地挣扎,“放开我!” 

      “你可以叫救命,没有人拦你。”刘川枫恶劣地说,“但你一定不会叫的吧,毕竟见不得人的人是你,不是我们。” 

      灯光下,邱明白皙的面庞变成了死白,好象他的生命会在一瞬间灰飞湮灭。 

      “你们都知道了?”邱明的声音是颤抖的,好象绝望的嘶吼,他的视线上下跳动,整个人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我有点可怜他了,回答他说:“那天你用我的电击器杀了程琛后,晚上我和刘川枫就怀疑你了。” 

      听到“程琛”这个名字,邱明的身躯明显地震动了一下,看来他并不是没有血性,他也会害怕和愤怒。 

      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他正陷入天人交战的心理状态,我和刘川枫交换了一个眼神,正想逼问他,邱明自己开口了。 

      “你们是怎么知道是我杀了他的?” 

      这无疑是已经承认了他是凶手了。 

      “你以为你做的滴水不漏,但还是留下了破绽。”刘川枫说。 

      “什么?” 

      “你是邱苓的堂弟吧,接到你打给家里的电话,我姐姐开始还以为是个男生,其实的确就是个男生打的——而那个男生是你,对不对?”虽然是疑问的口气,但我却很肯定,“你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就算你的声音很像邱苓,但你平时说话都一板一眼的,一个人的腔调不会骗人——邱苓是不会叫她爸爸为‘父亲’的。” 


      邱明没吱声,我看他已经屈服了,继续说:“你自以为聪明地算准时间陷害我,但这却是最大的失策。” 

      “想到利用邱苓的名义让我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只有认识她,又知道我和她有关系的人——这种人不是亲戚,就是朋友。” 

      “那也可以是别人叫我做的,我也可以是被利用的人哪。”他反驳我。 

      “这是托词,”刘川枫接着我的话,说,“只有你才能拿到宝贝的电击器,不是吗?” 

      “全班都看到皇甫立鹤把那个东西放在书包里,凭什么说就是我拿的?” 

      “但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在放学之前,宝贝都会呆在寝室里。” 

      “啊?”我奇怪地问:“难道他知道我一定下午再走吗?” 

      “是的,他知道。”刘川枫看着我说:“你还记得自己那天不是骑车回去而是打车回去的吧——你为什么不骑回去呢?” 

      “我当时有点累。” 

      “为什么会累呢?你早上还靠在我肩上睡了一个回笼觉呢!凭你运动员的身体素质就算一整天不睡也能够自己骑回去吧。” 

      的确。很奇怪。 

      我看了一眼邱明,他冷笑了一声,“我不能那么早就放你回去,否则当你回去检查书包时就会发现东西不见了。” 

      “所以我动了一点手脚,让你觉得累,又不会察觉。” 

      他似乎恢复了一点血色,可我怎么觉得那像是回光返照呢? 

      “除了这点,你还留下了不少痕迹。”刘川枫说,“那天那个一年级的来找我,(人人都知道刘川枫喜欢睡我的房间,楚金琴说出去的。),你也在场,听到柔道社的和宝贝闹开了,为什么你又没去救宝贝,却知道欺负他的人中有那第三个被害人?” 


      “如果是主将副将倒也算了,可一个小喽罗你怎么也能指出他是谁?” 

      “柔道社一共五个三年级的,想当然就是那其中一人。” 

      “呵呵,你倒对柔道社很清楚嘛!而且没看到人样就能指证出来,真是不简单。” 

      邱明愣了一下,知道自己钻进了刘川枫为他设好的套子。 

      “还有你那天拿着手电筒时,我就觉得很怪异,你说你是想走寝室大门的,因为来晚了,所以只能摸黑上逃生梯了,你倒是准备精良啊——连手电筒都备好了,我看你是一开始就准备到逃生梯上行凶吧!” 


      邱明不吱声,默认了。 

      “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他问,“你们知道我这么做的动机吗?”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望了望刘川枫,他朝我点了点头。 

      我深呼一口气,为接下来说出那残酷的话作准备——“因为你的妹妹——”我住了口,因为邱明听到这些话脸都抽搐了。 

      “你妹妹被他们侮辱了,所以——” 

      “够了!!”邱明尖啸道,在这寂静的夜里像极了鬼哭。 

      我有些无措,刘川枫朝我摇了摇头。 

      “她不是我妹妹,”邱明在显得略为冗长的沉默后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她是我喜欢的人。” 

      我和刘川枫对看了一眼,没有发言,相信此刻我们也没有发言权。 

      “我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约定十年后她要嫁给我的,”邱明凄凄惨惨地说,一边恫哭道,“都是那些混蛋,混蛋——把她,把她……毁了!” 

      “你们知道吗?从此她一句话也不说,后来她逃家了,跳到地铁轨道里……” 

      “你看过她的照片吧——多可爱的人!可她死后却连瞻仰遗容都不行!” 

      “这些恶魔!所以我要抱负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那你为什么开始不杀了他们?”我问。 

      邱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还不是程琛那个混蛋百般阻挠,不然我早就成功了!” 

      “所以你杀了他?” 

      “不!不是因为这个……”他忽然失神了一会儿;好象灵魂也飞出躯壳似的。 

      “我们本来是很好的朋友,他一直都知道我喜欢小雪(是那女孩的名字),他一直都知道……” 

      “小雪死后是他一直照顾我,他一向对人都很亲切……” 

      “那些混蛋对小雪拍了V8,他还主动帮我讨回。”呕!!这些变态!死了活该! 

      “可他却乘人之危,要挟我如果不和他成为情侣就不把带子还给我!” 

      “我同意他的要求,但是他却违背诺言把小雪的V8放在网上给其他人看!我恨他!是他背叛了我!!” 

      “他没有背叛你。”刘川枫突然说,“两周前我收到一个包裹,注明要我销毁,是程琛寄来的。网上的那些杰作大概是那五个人COPY的吧。” 

      邱明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呆住了,他的眼泪已经不再流淌,但表情是比哭泣更悲哀的绝望。 

      一切结束了。 

      恶魔的故事成为了校园里的一缕青烟——从此人间蒸发。 

      邱明自首了,学校公开宣布了我的清白。 

      但我心中还是沉甸甸的。 









      那一天,我很难眠,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刘川枫。 

      “你真的收到包裹了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撒谎?” 

      “……我只想让他明白,还是有美好的东西存在着的,比方程琛的真心。” 

      “你如何知道他对邱明是真心?” 

      “直觉——听法医说程琛死时手里纂着个银饰,上面有Q。M——邱明的缩写。” 

      我想我见过那东西——在那两个人缠绵的吻后。 

      “你笑什么?”刘川枫古怪地问我。 

      笑你这个“恶魔”,竟然也有颗善良的心——不过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没什么。” 

      “你不说,我就强暴你哟!”他作势要扒我衣服。 

      “刘川枫,你活得不耐烦了?我早想收拾你了!” 

      “是吗?你敢吗?” 

      “治不了你我就不是柔道三段!!” 

      “呀!我好怕怕!!” 

      “看你往哪跑?” 

      “救命!谋杀亲夫啊!” 

      笑闹了大半夜,我和刘川枫终于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啥?你问我和他有没有“那个”——不是吧!告诉你——我们真的——只是朋友啦!!(小鹤鹤老姐的画外音——“朋友?我看不止吧!!!) 









      《恶魔》全剧终 





      恶魔番外 

      礼物 

      (刘川枫其人其事——by皇甫立鹤) 

      这几天学校里立了一块牌子——是幅公益广告——提倡人人要注意个人卫生。 

      “非典”时期嘛——这本来就是无可厚非。 

      可是有一个人完全就没看见这广告——其实倒不是真的没看到——而是看到了也当作没看到。 

      这本来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那个人偏偏就是我最要好的死党——刘川枫! 









      我叫皇甫立鹤,男,十六岁,高中二年级的学生,目前就读于新北私立男子高中,我没有特殊的爱好,也没有特殊的“嗜好”总之就是那种平平凡凡,清清白白,普普通通的身心健康好少年。(实际上我是柔道三段,全国青少年武术冠军。) 


      交友不慎交到刘川枫这个“恶魔”加混球是我一生最大的错误——但是既然已经是朋友了,我就该好好对他负责。 

      刘川枫不注意个人卫生。 

      其实他也没有拣地上的东西来吃;没有用挖过鼻孔的手指剔牙齿;没有把鼻涕抹在课桌下面;更没有饭前便后不洗手——综上:刘川枫还算一个干净的人。 

      可是这个Fans一大把,女朋友(女性朋友)一刀,有着桃花眼的绝世大美男(我叫他绝世大骚包)竟然专门喝我剩下的东西。 

      我都替他恶心! 

      “这怎么能叫恶心呢?宝贝?”刘川枫第N次用我刚喝过的茶杯,还挑我嘴巴贴着的地方用水—— 

      “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相濡以沫吗?我是在和你间接接吻哪!”他又不要脸地说。 

      听到他说这种话的时候我一点也不会讨厌或惊讶,因为习惯了——哪天他不说肯定是他生病了。不过这种挑逗的话在外人眼中肯定会被视为我和他“有些什么”,但实际上我和他真的是“什么也没有”! 


      “你的口水还蛮香的。”他这么说,激起了我一点点恶作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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