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渡之逆斩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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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渡之逆斩苍穹-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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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在下就卖花道友个面子,婚姻之事,稍后再议。不过这七彩魂莲子和小木船,是一样也少不得的!”丁大也觉此事有些强人所难,不想将事做绝,故意卖个面子给花婆子道。

    “那我若是不交呢!”然而正在此时,一旁始终未曾言语的段福却是冰冷开口道。

    “哼!那就怪不得我兄弟二人心狠手辣了!”兄弟二人闻听段福之言,顿时目中凶光大放,杀意陡升,运转玄功就欲动手。

    不过还未等二人动手,一道五彩光芒便是伴随着一声惊呼却,先于二人一步疾飞而至。

    二人见状大吃一惊,不及细想,连忙催动法力双双出掌迎击。

    “砰,啊,砰”。

    一道身影如一只破麻袋般被击飞出数十丈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其间还夹杂着一声凄惨无比的哀嚎。

    众人循声望去,仔细辨认之下,却是发现那被击飞之人赫然竟是花婆子!

    “你竟然杀了落霞谷的花婆子!”赤火真人一见花婆子的惨状顿时惊怒交加,怒声斥道。

    然而相比于赤火真人的吃惊,丁氏兄弟也是大为的不解。

    花婆子刚才明明有讨好他兄弟的意思。二人也有意放她一马,可不知为何她却又突然翻脸主动杀了过来?

    更加令人不解的是,花婆子已然中毒,法力尽失,又是如何飞过来的呢?

    而既然能够杀将过来又怎会接不住二人的运随手的一击,而身死道消呢?

    这一切无不令二人大为疑惑不解,然而这疑惑并未持续多久就变成了震惊。

    “哈哈哈……”

    正在丁氏兄弟二人疑惑不解之际,一阵?妄的笑声却是突然传出。

    二人循声望去,却是见到段福目中凶光大盛,正如蛮荒古兽般死死盯着兄弟二人。

    更为令人吃惊的是,此刻前者身上散发着惊人的法力波动,而且波动越来越剧烈。一股股骇人的威压也旦随着法力的波动向四周扩散开来。

    而正面面对段福的丁氏兄弟二人,则更是首当其冲,被庞大的威压压得兄弟二人心惊肉跳,惊骇异常!

    “你,你是如何做到的?这不可能,不可能!”二人惊骇莫名,忍不住倒退几步。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事态的发展会如此具有戏剧性,原本一面倒的情势,竟是突然的发生了惊天大逆转。

    “哼,两只蝼蚁而已,还妄想吞噬巨龙。”段福目露轻蔑的道,“今日便叫你们见识见识真火境修士的强大!”

    段福言出法随,毫不拖沓。口中掐诀右手并指一引,顿时一道粗如水桶的黑色气柱如怒龙般直扑兄弟二人。

    二人见段福攻击将至,心知不易抵挡,不敢有丝毫大意。抱着丁川的丁二将丁川交在左手,一只右手瞬间抵在了丁大的后背之上。

    前方的丁大得到了丁二的法力援助,气息瞬间强大了许多,双手迅速结印而后向前推出。

    “阴阳轮斩!”。。

    一轮丈许大小的黑白轮盘,急速旋转着向前怒冲而出,带起阵阵呼啸之声,威势惊人。

    “轰”的一声巨响,黑白轮盘与黑色气柱猛烈的撞击在一起,顿时间黑气翻涌,乌光四射。

    对轰产生的巨大反震之力将二人震的到飞出五六丈远,顿觉胸中气血翻涌,控制不住的各自喷出一口鲜血,目中满是惊骇之色。

    段福也在一击之下身体一晃,略一愣神儿后,冷笑一声道:“阴阳轮斩,没想到你们兄弟二人竟然是阴阳山的余孽,那今日更加不能放你二人离去!”

    丁大见段福恢复了法力,又识破了二人身份,情至今日断难全身而退。不动声色的与丁二传音道:“带少主速速离去,无论如何要将少主带回紫阳宗,交给柳大师!”

    “可是大兄你……”

    “不必管我,快走!”

    丁二见大哥心意已决,也知事态严重不宜拖延,只得牙关一咬,抱着丁川扭头飞身便走。

    “想走,痴心妄想!”段福见状,目中精光暴闪,抬手发出一道乌光,直奔那人后心。

    丁大见状,一边飞身挡住逃走的丁川二人,一边运转浑身灵力,发出一记寒冰盾挡住那道电闪而至的乌光。

    乌光一冲而过,将寒冰盾击的粉碎,冰晶四溅,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清脆之音。

    乌光击碎了寒冰盾,去势不绝,又狠狠的击在了丁大的胸前。

    老大被击飞出数十丈开外,“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面色立时惨白一片。

    丁大强忍伤痛,站直身体。缓缓回头看了一眼,急速飞遁而去的丁川二人已然隐没在黑雾之中,无法看见。目中不禁露出一股决绝之色。

    “哈哈哈,咳咳……”丁大一阵凄厉的惨笑,笑声中夹杂着一声声咳嗽之声,“段福匹夫,今日杀你不成,来日纵是变成厉鬼也要索你狗命!”言罢飞身向前一纵,飞扑段福。

    “轰!”

    一声惊天的巨响,自漆黑深幽的巨洞中传出,震动九霄,大地都为之一颤。浓重的黑雾自洞口内翻涌而出,经久不息。

第三十五章 怪事() 
残阳如血,映得山川河流都沾染了片片红霞,景色美不胜收。

    南炎洲,紫阳宗内一处清幽的小院,院内干净利落。墙角处几棵碧竹清翠欲滴,随风摇曳。

    三间不算大的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屋内摆设简单古朴却不失雅致。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药草香气,令人闻之神轻气爽,更加为此屋增添了一番特别的情致。

    在房屋东首的内室中,一张样式古朴的木床,木床之上的锦绣被褥之内躺着一位年青俊秀的青年公子。

    这位公子面色红润,气息均匀,只是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好似正然熟睡一般。

    在木床边另有二人一坐一站。床边斜坐着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老者白发白须,仙风道骨,好似陆地神仙一般。

    此时老者正二目低垂,一手搭在少年的手腕处,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捋着郃下如银丝的须髯,静坐不语,一动不动。

    旁边站立着的是一名七八岁的小童。小童生的虎头虎脑,眉清目秀,甚是可爱。只是此时却是一副没精打采,垂头丧气的样子。

    良久,小童见银髯老者二目微睁,同时收回了搭在青年手腕上的手掌,忙上前一步急切的轻声问道:“师祖,丁师叔他怎么样了?”。

    “唉!怪哉!”

    老者并未回复小童的问话,而是一声轻叹,口中称怪,目光之中尽是疑惑不解之色。

    “唉!”

    又迟疑了片刻后,老者打了个唉声扭头对小童吩咐道:“青儿,小心照料丁师叔,不可懈怠。不论有任何情况,速报我知。”言罢起身便欲离开。

    “是,师祖。”

    名唤青儿的小童躬身应是,见老者要走忙上前一步问道:“师祖,丁师叔他……”

    “不必多问,只管小心照料便是。”

    老者面色一整,丟下一句后迈步出了房间。

    “是。”

    青儿无奈,只得悻悻然的应了一声后,坐到床边呆呆的看看床上的青年自言自语道:“已经七天了。丁师叔,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银须老者出了小院,并未去殿宇林立的前山,而是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青石小路向后山行去。

    老者一路眉头紧锁,缓步而行大约走了有一柱香的时间,当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之时,老者来到了一片不小的药园。

    药园虽大,但却收拾的十分别致整齐,井井有条。阡陌之间栽种着形形色色的灵药,青玄草、百叶莲、固神花、升灵藤……各种各样的奇珍异草多不胜数,而且不乏数十上百年的灵根。

    更是在药园中央的几间茅草屋前的几块药田间栽种着几株灵药,竟都是绝世灵珍。看其年份少说也有数百年。

    老者并未留意园内的药草,而是径直来到园内的茅草屋内。在茅屋内的一个摆满书册的书架上略作思忖,他伸手取过了一册古旧的医书,而后来在一旁的一张古朴木桌后坐定,细细翻阅起来,不时眉头紧皱。

    “师兄,小弟流云拜见!”

    正在老者研读医书之时,一道人影如流光般划过夜空落在药园之内。

    老者闻言一愣,放下手中书册,连忙起身相迎:“师弟何须多礼,快快屋内说话!”

    来人闻声,也不做作,迈步来到门前。恰好此时老者也正来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二人一起来到屋内落座,老者信手一招,应势飞来一个托盘。托盘稳稳地落到桌上,之上竟是一套精致的茶具。

    老者一边沏茶,一边笑道:“师弟星夜来访,不知所谓何事啊?”

    来人面上带笑,打趣道:“多日未曾饮柳师兄的九花九叶茶了,今日特来痛饮几杯,师兄可莫要心疼哟!”

    “哈哈哈……”

    老者闻言抚须笑道:“师弟说的哪里话来,师弟主持宗内事务,劳心劳力,莫说饮上几盏,就是全部拿去又有何妨啊!”

    原来这来人竟是紫阳宗的现任宗主紫阳真人任流云,而那银髯老者便是其师兄,南炎洲著名的药器大师柳岩先柳大师。。。

    师兄弟二人闲谈间,柳大师已然泡好了两杯九花九叶灵茶。顿时茅屋内一股泌人的茶香弥漫,令人闻之顿觉神轻气爽,精神一振。

    任流云接过柳大师递过来的一茶盏,先是在鼻下嗅了嗅,而后轻嘬一口,略作回味后道:“茶是好茶,只是小弟却在这茶内品出一丝忧虑之味,缺了平日间的清淡出尘,莫非师兄有什么烦心之事不成?”

    “唉!”

    柳大师忻任流云如此…问,也不相瞒,口打唉声道:“师弟真的好灵觉!为兄近日来却有一事久思不得其解,甚是烦恼。”

    “噢,何事令师兄烦恼,何不早些告知与小弟,小弟也好为师兄分忧啊!”任流云眉头微皱,沉声道。

    “师弟身负紫阳宗大任,平日间宗务繁忙。我这微末小事,何敢劳烦师弟啊!”

    “不知师兄所说是何事?可否告之小弟。”

    “师弟可知丁川为谁?”

    “丁川乃师兄的爱徒,小弟怎会不知。只是此子平素大多陪在师兄身边受教,极少参与宗内俗务,故此所知不深而己。”任流云听柳大师提及丁川眼中光芒一闪,道,“莫非就是此子让师兄烦心?”

    “唉,师弟说的不错,”柳大师目中不觉闪过一丝愁绪,轻声开口道,“此子虽无大志,但性情与我相近,故此深得我意。另外此子根骨上佳,更与我的炼丹之术颇有些天份,所以为兄本欲将我之衣钵传授于他。”

    任流云听柳大师如此一说,微微点头道:“不想师兄竟如此看中此子!”

    “唉,只是天不遂人愿,如今这丁川却是……唉!”柳大师愁云满面,唉声叹气。

    “这丁川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成,竟让师兄如此烦恼!”

    “此事说来蹊跷。”柳大师目现疑惑道,“前些时我观丁川修为虽已达到凝露中期,但江湖阅历却略显稚嫩。便遣其下山历练,并遣丁氏兄弟跟随保护。本想凭二人的能力和我紫阳宗在江湖上的名头应万无一失。岂料七日前,却是只有丁二拼着燃烧自身精血将昏迷不醒的丁川送回。”

    任流云听罢面上现出一份凝重,略作思索后,郑重问道:“那师兄可知是何人伤了丁师侄?”

    柳大师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知,那丁二燃烧了自身精血,见到我时早已是油尽灯枯。完全是凭着一股意志才能坚持将丁川带回。见到我之后,并未说出只言片语,便陨落了。”

    “此人倒不失为忠义之辈,可惜了!”任流云摇头叹息,微微一顿后又对柳大师问道,“那另一人可曾回归?”

    “不曾,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噢。”任流云闻言也是眉头紧锁,起身在屋内轻踱了几步,才又道:,,“原来如此,那丁师侄可曾醒转?”

    “说到此事,则更是令为兄一筹莫展。”柳大师面露难色。

    “以师兄的医术还不足以救治丁师侄吗?”任流云目露诧异的看向柳大师。

    “说来惭愧,自七日前丁川回来以后,我便为其检查了全身。但奇怪的是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只是无论为兄如何施法却也不能将其唤醒。”

    “如此倒是奇了!”

    “还有比这更奇的呢!”柳大师见任流云称奇,苦笑一声道,“这孩子体内非但没有一丝不妥,而且其体魄相反的倒是更加强大了许多,并且连日来大有愈发增强之势。方才我又为其把过一次脉,发现其经脉骨骼已然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第三十六章 老祖() 
任流云闻言吃惊不小,啧啧称奇道:“如此可真是奇了!不知其肉身到底能达到何许程度?”

    “单凭肉身之力,恐怕不会弱于你我!”柳大师略一思量道。

    “嘶——”

    任流云闻言倒吸一口冷气:“竟是如此变态!那他的法力与神识可有何变化?”

    “体内没有一丝法力波动,与凡人无异。至于神识么……”柳大师欲言又止,眉头紧锁,似是心有迷茫。

    “神识又如何?”任流云追问道。

    “不好说!”

    柳大师茫然的摇了摇头,皱眉道:“我曾数次想探其神识,但均未能成功。其识海之外好似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坚不可摧,牢牢的将其神识护在其中,我曾尝试多次,但终不能破。”

    “师兄的神识远比同阶修士强大许多,若是连你都不能探查,那便大不寻常了!”任流云沉思道。

    任流云眉头紧锁,一脸沉重。思忖良久之后才对柳大师郑重道:“柳师兄,你可知小弟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柳大师见任流云神色郑重,便知定有要事,接口问道:“师弟执宗主之重任,事务繁重。此番前来想必是有要事吩咐。”

    “小弟确有一件关乎宗门命运的大事要与师兄商议。”任流云面色严肃的道,“因为此事便与师兄的爱徒丁师侄有莫大干系!”

    柳大师闻言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关乎宗门命运的大事?还请宗主明示!”谈及宗内公务,柳大师不敢怠慢,连对任流云的称呼都变成了宗主。

    “师兄请看!”任流云并未正面回答柳大师,而是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递与柳大师。

    柳大师接过书信,见信封上笔走龙蛇般的写着七个字——紫阳宗宗主亲启。

    这几个字看似平淡无奇,可柳大师看罢却是不由眉头一皱,心中似是有了判断。。

    “我观之字里行间隐隐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冲天剑气。好似面对的不是一封信,而是一柄绝世锋锐的宝剑一般。莫非这信乃是……”

    柳大师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任流云,见其微一点头后,心中已然有数。方才再次看向手中的书信。

    信封封口处的火漆已然开启,柳大师直接从中取出了一张信笺,信笺中字数不多,但却是给人一种无形的锋锐气息,令人尚未读信便觉浑身汗毛倒立,通体犯寒。

    柳大师早有预料,并未对信笺散发出的气息感到惊讶,但信中的内容却着实令得向来沉稳的柳大师即惊且怒。

    信笺言辞简单直接,充满着兴师问罪之意,内容大致如下:

    紫阳宗宗主紫阳真人台鉴

    今有贵宗弟子丁川携仆从二人,在泽荒洲历练期间因贪恋落霞谷紫琳仙子之美貌、觊觎青云宗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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