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逼迫下.凌卫难堪地丌始脱身上仅存的上装呵军靴。
俊脸涨得通红,手指也在不断打颤。
他而前的少年,一 定是恶魔转世!
凌谦的军服很快脱干净了。
但是,知道接下来要接受可怕的插入,凌卫的动作,却指存心拖延。把军靴脱在床下后.指尖才伸向自己
军服的银色扭扣。
'不用了,反正只要露山屁股就可以操。'凌谦低沉地呵斥了句, '翻过身跪在床上,头向下,把屁股挺
起来对着我。'
自从提及凌涵,他对凌卫的态度,就令人惊讶的残忍起来。
凌卫稍有犹豫,他立即亲自动手,把和自己一样高人的哥哥按在床上翻过来,'挺起屁股。'低沉着说着,
握住因为许下诺言而无法用力反抗的猎物的腰肢,用力自后拉高。
涂抹了润滑剂的指头.绕着菊花形入口周边一圈.用力往下压.在中心凹处迅速插入个指节。
'呜…'头次被侵犯那个隐私到极点的地方.凌卫发山低声悲鸣。
不由自主被本能驱使着挣扎想逃开。
啪!凌谦一掌狠狠击在右边臀丘上。立即留下鲜红五指印。
'不许乱动,屁股再挺高点。'
像为了惩罚似的,很快,潜入蜜|穴的指头,由一根增加到两根。
并且运渐用力,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挤到括约肌咬住指跟的程度。
身体内部被撑丌的感觉,陌生而鲜明浸满恐怖到要被玩到内脏的感觉。
本来勉强忍受的凌卫,惊驻地发现弟弟还打算将抽插后庭的指头增加到四根,顿时浑身冷汗的摇晃,
'住手.凌谦!不可以一'
'再说一句不可以,我就让你今晚含着箱子里面最大的按摩棒睡觉I '凌谦阴骘的威胁一句后,
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放软声音.'哥哥.我的东西很大,不扩张的话,你真的会被我操坏哦。'
四根指头,不顾凌卫反对的深深插到最里面。
'呜…一'凌卫痛楚的呜咽,支撑身体的双手有些发软。
'对不起,急了一点。'凌谦把手指都抽出来,发觉凌卫的脸庞逸出痛苦之色,不再坚持让凌卫摆出跪姿,
松开他的腰杆.让他趴卧在柔软的床单上.'第一次总会有些疼,哥哥.男人那里,就和女人那里样,
插入玩弄一阵后,就会有快感了。'
语气虽然温柔了点.动作却依然无情地继续。
四根手指抽出后,凌卫总算松了一口气.可还没有来得及呼吸第二口新鲜空气,另一个更灼热更硕人的东西
.竟毫无预兆地顶了进来。
'啊 啊啊!呜 '
一 口气挺入到最深处.彻底被贯穿的剧痛后.是神经似乎被扯断的失神状态。
'哥哥还没有被这么粗的东西操过吧?'紧致的包裹感,让凌谦的语调也失去冷静。
在深入停留儿秒后,猛然往后捕。内棒和肠壁大幅度摩擦的淫靡痛感,让凌卫健壮的身体不断重重哆嗦。
'不要,凌谦。。停。。唔啊。。太粗了 '
'哥哥原来也不是完全不懂嘛,你也知道我的很粗。'
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中,肠子似乎有会被弄裂的危险。
不管经过多少严格军事训练.但人体内部的敏感处.却依然脆弱l尤比。
凌卫被狰狞的性器撞得人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自己要服从凌谦的命令,不断企图逃开侵犯自己的男根。
但处于正被插入的窘境,体力早被黏膜的奇异快感夺走大半,欲望终于开始发泄的凌谦,又怎会允许掌握下
的美丽猎物逃开?
发觉凌卫想逃避.箍住腰杆的手掌更加用力.把上身未脱的深蓝色军装抓到被成团。
挺腰刺入的力道.也更加猛烈。
'呜…不要再深啦!不一啊啊一'
粗人的异物狠狠擦过体内某个地方时.难以形容的酥麻感从腰际缓缓泛起.几个吲合后,凝聚而成的欲望2
流.变得火般的令人焦灼.有种难堪的快感。
'爽起来了吧?'凌谦蛊惑地笑着.欲望氲氲的嗓音性感悦耳, '哥哥开始呻吟了哦,咿咿呀呀的真好听。
叫吧,更淫荡点.我喜欢哥哥被我操得直叫呢。'
'唔!那里不要。。呜。。'
义个儿乎要把内脏顶出咽喉的深入贯穿,凌卫浑身战栗,猛然收缩|穴口。
'恩,是这一点吧?前列腺的位置好像很浅嘛。果然很适合被男人玩弄.用Rou棒插或者用手指挠刮,都可以
方便的让你She精。'
故意对准刚刚找到的小凸起,用比同龄人的可怕许多的阳其充满控制欲地猛顶。
'不不不!呜。。求你。。'
'求我让你爽吧?'
'嗯嗯…啊…不行…好大嗯啊 一'激起的快感巨流.把凌卫仅存的理智彻底颠覆。哭叫中逐渐渗出
蜜似的贪婪的嗫泣呻吟,一边本能地收缩被Rou棒撑到最人的|穴口,一边抗拒又渴求似的竭尽全力扭动翘挺臀
部。
'真有天分啊I第一次就会用这种榨干男人的伎俩了。'凌谦腾出一只手,狠狠拍打光滑诱人的向臀,不绝
于耳的阵啪啪声中.白皙的臀部覆上被蹂躏过的凌乱指印,粉红的色泽.惊人的淫靡妖艳. '放松点.
哥哥,我可不是这么好欺骗的。我要吐男性营养剂喂你淫荡的身体.至少让我把你操到半死才行。'
多年军事训练培养山强健的体魄,少年用拷问般的力道狠狠撞击掌下结实修K的身体。睾丸下下.连
续不断拍打菊|穴入口处,粗壮荫茎在润滑剂帮助下迅速进出新鲜美味的身体, '噗滋' '噗滋'的声音,
充斥整个奢华套房。
'凌谦。。停。。呜,我不行了。。嗯恩,啊 '
'哥哥,般含着我的Rou棒,一边要我停,这可是典犁的口是心非哦。'
敏感的黏膜深处,性器恶狠狠地翻搅、顶刺、摩擦。
'不一呜,不行了 '
'哥哥,再说不行了,今晚就操到你那里坏掉哦。'觊觎多时的人餐终于开动,凌谦根本不理会什么深浅交
替的基本亨受节奏.每次都勇猛地埋到最深.能听见哥哥呜咽般的求饶呻吟,是任何特级奖章也比不上的
最佳奖品。
第一次Xing爱就遭遇狂暴的袭击.凌卫根本没有反击之力,从最开始勉强的抗拒。到后来,年轻漂亮的身体,
沦落到随着弟弟侵犯节奏而无助摇晃的惨境。
'哥哥的里而,被我的Rou棒操到麻木掉了吧?'
拧着兄长的下巴,逼他面对自己的视线。失神的黑眸覆盖着雾气,被抽插的身体晃动之中.端庄的脸部
呈现妖俊的恍惚之色。
真是太性感了!
凌谦热血喷涨。
两臀之间激烈进出的灼热性器,居然还有越发硬涨的趋势。
柔软的肠壁.遭到更严重的蹂躏。
'呜。。饶了我。。太粗了。。啊啊啊啊!凌谦呜 '平时绝不可能吐出的求饶,现在从半张的唇里悲鸣
着流溢出来。
凌谦俊美的脸,也因为情欲和剧烈运动而变得充满魅力。
'哥哥别哭,我会让你爽到上天的。'溺爱地亲吻坚强刚直却被自己折腾到抽泣不已的长兄,凌谦开始温柔
地抚摩凌卫胯下也已经发硬发热的男性器官, '哥哥,今天让你轻松一下,我就早点放你一马吧。记住,
要一起射哦。'
配合自己贯穿哥哥的频率,同时揉搓哥哥的棒棒.被前后必攻的凌卫,挣扎着战栗得更为狂放。
呻吟也越发失去理智的狂乱。
'凌谦!凌谦!呜。。'
'哥哥.很快就可以了。'凌谦的声音变得低沉粗喘。
原本以为到达最高的撞击频率.竟然再次加快了.身体交媾的啪嗒啪嗒声变成紧张的连音,被极端的快感拉
扯着,凌卫后仰的脖子疯狂左右摆动.发山沙哑的尖叫. '啊。。。不…不行了!啊啊…'
电流击打般的快感掠过神经.一直被抓在凌谦掌中的棒棒在半空中激射出白液。
儿乎在同秒内,凌谦猛然拉住他无力的腰杆.以最强的力道挺入哥哥身体深处。
喷射出的热流直烧肺腑,烫得凌卫灵魂与肉体同时支离破碎。
凌卫哭叫着松懈下来.躺在被自己弄脏的床单上.好阵子.都失去意识似的忘记自己身在此处。
凌谦不肯离开似的,仍然将发泄后的性器留在蹂躏到不堪的小|穴中,粗重地喘息,紧紧抱住刚刚才被自己夺
去处子之身的长兄,'哥哥,你真是太棒了,还要再来次吗?
凌卫空白的意识被猛然硬拉回来,回头惊恐地看着他, '不行。'
'又和我说不行。'凌谦脸色沉.不过,初次尝到甜头的喜悦,又令他很快恢复了内心深处的温柔,露出
体贴的笑容, '好吧,哥哥是第一次嘛,不可以太勉强。不过哥哥,下一次就不允许在拒绝我了哦。'
'下。。下一次?'凌卫惊恐万分地瞪视弟弟。
快感的余韵过后,身体残留的.只有第一次男男交媾后臀间入口的严重痛楚,回想起来,被插入时肠子似乎
被撑到裂的感觉,括约肌被强迫扩张到麻木的感觉,还有体内黏膜被无情摩擦的感觉.都非常可怕。
'当然。'凌谦柔和又专制无比的说, '在危机出现之前,必须把哥哥你淫荡的身体调教到非我的Rou棒不可
才行。'
看清楚凌谦深眸里的坚持,凌卫狠狠打个哆啸。
所谓的危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没有兴趣去追问了。
第十一章
凌晨到来前的几个小时.睡得很不平稳。
不管昨夜如何激烈,习惯军校生活的凌卫,始终在清晨按时的自动醒来。
'哥哥也醒了。'低柔,含着笑的声音.对凌卫来说.宛如恶魔一样。
尤其睁开眼,凌谦俊美的脸就出现在咫尺之处,突跳入眼帘,让凌卫立即想起一夜被侵犯的过程。
残留着蹂躏痕迹的苗条身体,立即紧绷起来。
'脱光衣服后比较,才发现哥哥并不怎么强壮嘛。'被子被稍微扯下点,露山赤裸的肩膀,凌谦抚摸优美
的肌肉曲线,爱不释手,喃喃说着感想, '和我体型相反,穿衣服的时候似乎很高人强壮,可是脱了之后,
却很惹人怜爱的样子.线条比女人还美丽。'
'放手I '
甩开凌谦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却在坐起来之前.被只有十八岁的男性身体紧紧抱住。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什么?凌卫不敢置信。
这句明明属于他的对白,却被侵犯了自己,把自己的尊严都踩在地上的凌谦先说出来;
还是以前这种仿佛受了委屈的,无辜的语气!
'走开。'凌卫沉着声音, '你昨晚已经什么都做了,还不满足吗?受过蹂躏的身体承受了一个男子的身体
重量.已经开始发山痛楚信号。
'哥哥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
'你不要纠缠不清。
'不,一定要纠缠t '凌谦凶狠地顶了一句。两个拳头也不到的近距离,如被深深伤害的小狼一样瞪着凌
卫, '我也是你的弟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也不用这样讨厌我吧?'
凌卫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对我做这样的事.谁都会。。'
'没有对你做这样的事之前,你不也一样不理会我吗?想想你每次回来和我说过儿句话?简直屈指可数!'
凌卫惊讶。
他直谨慎地不逾越界限。
心里很清楚,所谓的兄弟,其实双方身份,真的天差地别。
守自己的本分,别不自量力,是庭卫早就决定的,保护凌家的方法。
'从前,我其实没有讨厌你。'
'哼。'
也许是刚刚醒来,还为清醒的缘故,老成狡猾的凌谦,居然会露出孩子一样不信任的赌气表情;
凌卫对这个善变可悲的弟弟十分窝火。
昨晚被折腾了一夜,醒来之后,竟要输到自己安抚罪犯吗?
试着用腿的力量把凌谦弄开,但只稍微移动.大腿根部就像从前方到后臀中间都裂开一样的疼。
他痛苦地低哼一声,闭上眼睛,打算平缓身上的痛楚。
凌谦却好象存心不让他安静似的,侧卧在他旁边的床单上,撑着头。'哥哥,我们去吃早餐吧。
'我不饿。'
'那么,陪你逛街好吗?'
'谢了,不用。'
'有什么事情,做了可以让哥哥心情好点呢?'
凌卫蹙眉,搞不懂他到底脑子里在想什么。
凌谦轻叹了 口气,充满中性美的脸庞朦胧层忧愁.那么感性的表情.真的太不适合他的恶魔本性。
'如果可以一直和哥哥这样躺在床上,真是太快活了。'他搂住凌卫赤裸的肩膀,喃喃低语。
'我可不这样觉得。'
'只要我觉得就可以了。反正哥哥要听从我的命令。在我没有允许之前,不许哥哥下床,听见了吗?'凌
谦嚣张跋扈的个性,在凌卫再三的言语反抗下被引发山来。犀利地说. '否则!』.就让哥哥立即满足我今天
的第一次欲望要求。'
在被子下的赤裸身体,立即僵硬到极点。
对.他只是凌谦发泄欲望的物品。
不管身体状态多糟,只要弟弟想要的话,就必须献上身体.像昨夜一样的被贯
想到这个,再坚强的身体也会羞耻疼痛不堪。
'哥哥,对不起。 沉默之后,悲伤的声音却忽然钻进耳道。
凌卫诧异,像是为了确定说话者身份般,疑惑地转头。
'不过我还是不允许哥哥随便离开床。'
凌谦色厉内荏地加了一句,避开他的视线,仿佛不在意地哼着联邦军曲。
那是所有军校的学生,都极熟悉的曲子.由伟大的联邦音乐家热坎填词作曲,旋律先抑后扬,充满奋不顾
身的激|情。
'这样吧,哥哥老实回答我个问题,我就允许哥哥下床。'
不理会凌卫是否点头,凌谦在床上坐起来,以居高临下的姿势,认真看着凌卫, '如粜有一个人,一直暗恋
着哥哥,为了可以早点接近哥哥,甚至不惜冒性命危险,这样的人,哥哥会喜欢他吗?'
凌卫头皮发麻地瞪着他,感觉自己喉咙干哑,'谁会这样做?'
凌谦用种近乎执拗的眼神剌穿他. '如果是我呢?如果我也可以像他这样,连性命都不要的对哥哥,哥哥
会对我好一点?'
'我从来没有要求你做出什么性命都不要的事,更加压根不希望你这样做。'
头顶上,揉合了凌氏夫妇容貌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
'哥哥.你说的话,真让人伤心,让我想立即狠狠贯穿你.做到你哭泣不休为止。'凌谦吐出令人毛骨悚然
的轻柔话语。
看着他慢慢靠近,凌卫儿乎忍不住要跳下床逃跑。
终丁明白为什么战场上会出现逃兵,有的压迫力。是令人不得不放弃尊严逃避的。
可他此刻的体力,连逃开的资格都没有。
温热霸道的吻,痕进一样,印在他唇上。
'哥哥,你以为昨晚算什么呢?'凌谦又问出让人迷惑的问题。
自从这个可怕的假期开始,自从遇上可恶的二弟,凌卫已经充当了多次傻子一样的角色。
他不懂凌谦飘忽的心思,或者所有的未来将军,都是这个样子吧?
所以才能在变幻莫测的战场上指挥庞大舰队。
'你以为算什么?'凌卫反问。
不过是见不得人的协定开始履行罢了。
'那是哥哥的第晚,所以,在我心里,是非常重要的晚。'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哥哥.'凌谦深邃的眸子,光芒收敛在点的尽头.让人无法忽视, '有很多东西,是无法说出来的,人类的词汇太有限了。'
凌卫不明白地回视着他。
不可能动摇,他明明.就在昨晚才被残忍无情的对待过。
嘴里说着协定的内容,猛烈地刺穿,不留情的,儿乎把自己撕裂了,烙印样留下占有的痕迹。
他是被迫的,而凌谦,是不顾凌家的那个不肖子.为了下体的快乐打算四处玩弄男人,最后才逃成这个耻辱的协定。
凌卫不相信自己会从凌谦的眼里看到悲哀,小动物乞求般的,希望被爱抚的眼神。
绝对是看走眼了。
果然,凌谦很快又把脸高傲地别到一边,语调上扬, '我说这么多,哥哥这样平凡的脑子可能理解不了吧?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