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夜晨被痛觉惊醒,原本放松的身体再度紧绷,他微微抬头看向身下,看到那个弄痛他的巨大物体,狠狠抽了口气,「不要!不要……好大……会痛!」
「夜……不要动……」皇狠狠抽了口气,夜晨的反应直接刺激到他,他忍不住了,「乖,放松,哥……不会伤到你!」
夜晨还是摇头,那麽大,又不是笨蛋,他才不要,「不要不要……」
皇乾脆用唇堵住夜晨,深吻到他昏天暗地,忘了自己,接著皇把握夜晨失神的时刻,抬起修长细滑的腿,做好准备,猛力一顶!
「啊……」伴随著尖叫,夜晨吃痛的将指埋入皇的背膀,数道血痕就这麽划过。「好痛……呜……呜呜……」
皇静止不动,额上的汗不时滴落,他强忍的定在那儿等夜晨放松,岂知没商量好夜晨吃痛不配合的扭动,皇的自制力受到强烈的考验,「夜……别动……」颤抖著音,皇试著要他配合,夜晨还是依然顾我的哭打。
「啊……」粗哑的低吼,皇忍不住的锁住他的细腰,开始律动!
「呜呜……啊……哈……」随著律动,痛楚渐渐远离,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重未经过的快感。
耳间传来皇粗喘欢愉的叫声,引起夜晨共鸣,他被带到无止尽的情欲之巅,初尝云雨,夜晨随著皇被带领到高潮,最後在皇的低吼下,两人同时释放欲火,夜晨昏睡过去,而皇,则喘息著,不住在昏睡过去的夜晨脸上轻啄。
吻,像永远不够似的,皇心满意足的将夜晨揽入怀中,沉沉睡去,仅管像要不尽的欲火再度燃起,皇依然忍下,今夜……夜晨辛苦了。
《第八章》
清晨第一道阳光从天破晓,暖暖光线随著时间,从屋外慢慢侵袭屋内,终於,太阳的分子爬上了床,床边、床角、床沿、床铺,最後橘黄光晕照亮了某饭店顶楼的套房里,将房内床上的人儿从黑暗中解放,轻轻的、柔柔的显现出来。
随著呼吸起伏的被褥中,沉睡著两个相互拥抱交缠不已的人儿,在黄晕光辉的温和下,显现出肢体的立体流线的美感,在白色纯棉被褥的衬托下,摊散开的金丝黑发轻叠交缠,呼应著发线主人的亲密。
晨光美影,暧昧交缠,加上背景美气氛佳,完美的条件整合起来形成一幅绝美惊的画面,如果神源蓝心在场的话,包准又要照上无数卷底片久久无法自拔。
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皇的背上,渐渐变成炙热,张开双眼,是一双清澈魅惑的碧绿,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沉睡疲惫的人影。
皇心中涨得满满的是一股暖流,一个名叫幸福的温暖。他轻轻的撑起身,没想到还没坐起头皮间感受到微微刺痛的拉力。
皇连忙停止动作,顺著被拉住的发丝,看见发的另一端被只修长细指缠住,性感薄唇微微勾起,绿眸满是宠溺与爱意。轻轻将夜晨揽入怀中,皇躺回床上,睁著双眼静静细看,有时情不自尽的啄吻著他。
夜晨沉静在睡梦中,不时感到有人触碰,他时而挥开、推开、滚开,都无法逃开扰人的骚扰,最後,他终於决定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扰他清梦。
努力撑开眼皮,看到得是一张放大的脸,而他的注意力全都在人的灵魂之窗上,那满是柔情爱意的碧绿。
才刚要开口,夜晨的唇一下就被人夺去,「嗯……」
挣扎了一会儿,一下子就被那撩人的唇舌勾去,夜晨闭上眼,倾心沉醉在细细绵长的深吻中。
腰间臀间的皮肤传来阵阵轻颤,夜晨将爱抚的巨掌推开,推开後那手又回到同样的地方,而且不时来回游移,像在跟他玩游戏般追逐。
夜晨突然剧颤,原因是那手占领的他腿间的重点,「啊……」
快感随之倾来,夜晨喘息不已的扳在宽敞结实的背膀,紧紧掐住,「啊……皇,不要了……」止不住的娇喘嘤咛,想开口说话但嘴边流出的尽是羞人的呻吟。
「不要了……快、快出来了……」紧紧掐住皇背上的皮肤,皇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加速抚弄的速度,时轻时重的套弄,最後,在夜晨一声高昂的叫喊中,夜晨释放了欲望,整个人松懈下来。
昨夜的疲倦加上刚才的刺激,夜晨完全没力的摊在床上休息。
皇趁夜晨不备之时,压到他身上将夜晨修长迷撩人的长腿屈膝抬起,置於腰上,捧起自己早已昂阳高举的硬实,轻轻顶在夜晨殷红的股间,磨磨蹭蹭,引起夜晨轻颤。
夜晨当然知道顶在股间的是什麽,昨夜之事历历在目清晰可知,那火辣辣的快感、激昂难耐的情欲……令他的双颊瞬间涨红。
「不要……会痛!」初夜锥心的剧痛却也令夜晨惧怕,想起疼痛,夜晨恐惧的挣扎起来,如泣如诉哭音,可怜兮兮的用著妩媚的双眼哀求的看著皇。
他原先以为只要自己摆出这样的神态就能止住皇的攻势,因为从小到大只要摆出这样的表情哥哥们一定会依自己,但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男人看到心爱的人这样的楚楚可怜,又是在紧要关头的床上,只会引起更大更激烈的欲望。
「乖……哥哥会让你舒服,不会痛……」皇一出声,低哑粗糙隐忍的嗓音,明耳人猜都猜出他比刚才更加需要舒解,而舒解的对相,就是眼前全身赤裸,被情欲薰染微微迷惘的夜晨。
趁夜晨不备,皇猛然将昂阳深深顶入,「呜……」皇闷哼的了声,夜晨的紧窒造成无法言喻的快感,令皇显些失去理智。
「痛……」吃痛的夜晨内壁紧缩,连锁反应的影响直接让皇失去控制。
皇倾身吻住夜晨的呻吟,在他身下缓慢抽插,夜晨激动的掐住皇,在他身上留下数道激|情的红痕,紧接的等到夜晨跟上节奏,适应缓速後,皇高高抬起夜晨的双腿加快节奏,快速的上下摇摆,将两人拱上高潮,最後,在两人激昂的呻吟下,夜晨射出混沌Jing液,而皇夜晨体内射出,结束晨间激烈的运动。
在两人喘顺过後,夜晨整个人可以说摊在床上,连要动根手指都成问题,皇在休息一下後,倾身吻了吻被他累坏的夜晨,接著下床走进浴室里。
夜晨正失神要睡著时,整个人赤裸裸的被人抱起,他吓了一跳的清醒起来,双手连忙搭上皇的肩膀,以免被摔下来,「做什麽?人家还要睡觉。」
抱怨几句,想想又觉得自己会变成这样都是被他害的,气不过,夜晨张口毫不犹豫的咬上皇的肩颈,引起皇阵阵疼痛。
「晨……你再不放开别怪哥哥又累你喔……」要知道皇现在抱起赤裸裸的夜晨而不能对他做什麽,可是件非常艰熬的事,现在又被夜晨刺激似的咬了下去,皇苦笑,他垮下刚被满足的分身又再度复活。
夜晨听了连忙放口,听见皇充满欲望低哑的声音,在不解人事也该在昨天和刚刚体会到了,於是不想在被操的夜晨,难得听话的妥协。
低著头,夜晨侧眼微抬偷偷看向抱起自己的皇,没想到,皇正瞬也不瞬的盯著夜晨,两人目光交缠在彼此眼中都看见爱,夜晨连忙别开眼,脸红不已的羞了。
皇满足的扩大笑容,心满意足的走进浴室,将夜晨轻轻放入放好温水的按摩浴缸中,温柔体贴的为他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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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衣装笔挺感性俊魅的坐在床沿,轻轻抚摸夜晨的发,沉睡的人儿嘤咛了一声,不见有转醒的迹象,他的眼底尽是温柔,在夜晨唇上落下一吻,接著将脸埋入他的颈间,贪婪吸取在他身上特殊的体香。
接著,毅然起身走向门口,开门时贪恋不舍的多看他的晨几眼,强迫自己举脚离去,当门轻轻落下。
当门一关上,躺在床上原本沉睡的人儿蓦然起身,绵质被褥顺著动作从身上滑落腰际,一双蓝绿清眸慵懒的看向皇刚落下的门口,眨了眨眼然後伸个懒腰,全身立刻传来阵阵酸痛。
「唔……」抱怨似的瞪向大门,他艰难的站起身来。
知道皇的经纪人铃木夏美接他拍片去了,想起夏美这个女人,夜晨打从心底不希望皇让她跟在身边。
像夏美这种甘愿无怨无悔付出,像姐姐、像情人、像母亲的角色,把皇里里外外顾得好好又忍受得了受皇乖舛脾性的女人,对夜晨来说造成重大威胁。
他可是把夏美视为重大情敌之一喔!
皇的魅力,在於他的狂野魅力,也因个性极端,举手投足间彷佛没有约束,同时,眼底藏著淡淡的忧郁,整个人笼罩在让人猜不透的神秘气息下,加上与生俱来的霸气,不管站在何处,都散发出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一种黑色帝王的感觉。
虽然皇的性格乖舛,总能提出别具一格独特的道理和创意,除了不善人际关系外,他的才华、智慧和演技可说是众人眼中打从心底佩服的人物,但纵然众人钦佩他的丰采,但却不能真正喜欢他,全都对他又爱又恨。
正因皇的直来直往,行事不知三思,三思後又不会修饰言词,让惜才的人爱之入骨,却也让妒才的人恨之入骨,皇给众人这样多重的矛盾,也堪称一绝了。
惜才之人自虐似的争相邀约,妒才撕破脸的打死不相往来,不管是那种人,都不时想起跟皇对争相抗、吵得天翻地覆的种种,这都让大家在事後的日子里,不断回味、细细品酌。
往往在电影杀青或工作结束後,留下两极化的风评。皇的恶名昭彰就是由一小部份人绘影绘声传出来的。
若将皇帝譬喻成酒,皇就像先是苦涩难咽,但苦後回甘的花雕;帝就像先甘甜易酌、入口难断,但甘後凄惨苦头的玫瑰红。
两者皆是绚丽耀眼,以凡花酝酿而成,以花名为据,是这样迷彩傲人,但个中滋味皆令人无法自拔。
深知皇的魅力令人一沾便无法自拔,因此夜晨决定这些日子要好好跟著皇,不让夏美或其他人有任何机会可趁。
夜晨可不像外表一样那麽单纯美好。
人说一入侯门深似海,还当真如此。
在夜晨成长过程里,三五不时权贵之人在自家大厅里来来去去,每一个人踏进家门都别有意图,谈的每一件事都忧关国家大事、企业存活、万家生计……虽他们神源家不是官场中人,却与黑白两道扯上了一丝一屡的线,而这条线,却不如他们自身说的云清风淡,别人眼里,他们神源家其实比一国之君还要来得重要,谁较国君可换,神源不灭。
自由时代,总统几年可换,他们神源家却永远屹立不摇。
夜晨自幼便在爷爷靖月身边又学怎样打太极、混摇模糊视听,问出自己想知、又能瞒住别人探听;在叔叔寒楚身边学习观人谋事、御人手段、使计算人、权宜之计;在姑姑蓝心身边学习交际礼仪、说话的艺术;在小叔令的身边又学会如何气势凌人、找寻资讯、使钱用钱、巧思夺利、拐弯行骗;又在奶奶萧清凌身上学会以和为贵、恩威并施、以柔情拿人心臣。
种种技能学起来,以他聪明绝顶举一反十的头脑,说真的,真不是盖的,往往他在家里伺候起不顺他心的亲朋好友、叔亲爷祖,可真是真真切切的直往人的心底和痛楚去。
当他六岁的时候,刚硬的爷爷不答应买云霄飞车给他玩,所以他就用奶奶教他的计俩逼他答应,现在他的生日礼物还伫立在他家後院,玩到他都腻了。
七岁的时候,寒楚叔不守约定带他去夏威夷冲浪,因此他用令的手断先斩後奏,自己搭机到国外,让他们找个天翻地覆,事後又用奶奶的绝招和自己身为小孩特享的任性耍赖,一会儿大肆撒泼、一会儿楚楚可怜,最後终於将寒楚骗到夏威夷渡假,还顺便去了一趟水都威尼斯,在那里渡小船看风景。
令叔不答应带他去拉斯维加斯赌城训练自己的赌计,因此他用小小的诡计,就是令叔自己亲授的计谋将他连人带钱骗去赌城,输得算他、赢得算我,稳赚不赔,真正的稳利生意,令只能在一旁苦笑了。
诸如此类芝麻小事来练习自己在他们身上学到的一切。
运用在教他的人们身上,可怜的神源一家老小,那段黑暗时期当真是人生数十年历练以来栽得最惨的一。
不,应该说栽得最惨的无数次,这个数字还在上升中,只要他们还爱夜晨这个恶梦都会继续下去。
从头到尾,只能说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很公平。
而且教会夜晨这样好的弟子,做师父又身为亲人的他们,可说是最幸福的,看到自己的宝贝将从自己身上学到的东西运用得如此之好,他们该偷笑了,所谓青出於蓝便是如此。又云:长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神源家的人这辈子真的是栽了。
夜晨吃力的走进浴室净身,准备出门跟在皇後头见机行事,他要好好找个机会巧遇皇,然後顺理成章又不著痕迹的呆在他身边,享受巨星等级的伺候。
叫大明星伺候自己,好像还不错。
但首先找地方品品咖啡、逛逛街、吃吃饭、再看看有没有什麽好玩的。
嗯……就这样。
装扮过後的夜晨一身清爽的踏出饭店大门,虽然某处正隐隐作痛,玩乐至上的他仍晃呀晃的喝了杯露天拿铁欣赏异国风光,又上娱乐卖场玩得痛快,兴致高昂的他玩得可开心了。
现在的他看起来是个平凡的街头少年,独自在街上晃著,直到看时间差不多才慢慢晃到皇的外景地点想来个惊喜巧遇!
夜晨随身带著一台造价数十万卫星设定的手提电脑,全球资讯操之在手,走到那儿就带道那,方便极了,偶尔,他还要上商盘上去观测情势,用令叔名下的资产数亿美金去投资,当做练习游戏打发时间,否则真的会无聊死。
最重要的是帝和皇详细的行程表全都在里头,资料完善到还有地图、工作人员、详细的时间等等,不得不佩服唐帝的情报资料网如此之精进啊。
看看手腕上的表,稍稍计算一下时间,夜晨起身走过了几条街,左顾右盼的不难发现其中一段街道挤满人潮,他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无奈外国人个个人高马大,任他如何跳如何跃,就是无法看见前面的情况,他只记得他埋头用力的往前挤,耳旁还不时听见别人的怒骂声,充耳不闻的向前,但身体上的不适还没复原,体力也不充足。
最後,整个人就被淹没在人群之中动弹不得,努力的喘息。
「唉……早知道会这样就别来了……」夜晨无奈的沉浮在人海之中,现在他只能用力的跳,往街中看去。
这里所有人都是为了看皇而来的,整条街都为了拍摄电影而封锁起来,现在他的位置是在整条街的尾端,就算在怎麽看,也只能看到远远一群小点的人在拍摄。这可怎麽办,那要怎麽进去才行?
呻吟了会儿,夜晨无奈的拿起口袋中的手机,「唉……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他刚刚挤了整整十分钟才挤到这个位置,这十分钟也把体力用完,可以说是进退两难,现在只能请求支援了。
拨了一组熟悉的号码,「喂,是我,我现在在你右手端街尾被封锁的地方,没力了,所以……」
电话的那一头马上传来熟悉且焦急的声音,夜晨虚弱的苦笑,被人挤得硬撑在人群中,拿著手机的手垂了下来,阳高照加上人群拥挤。
在场的人都很痛苦的呆在这儿,无奈难得一见的偶像近在不远处,那怕是看见远处一小点的背影也让人心满意足了,大夥儿不顾一切盼能瞥见巨星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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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一厢,今天一早皇心情大好的跟著夏美来到预定的外景现场,皇脸上无法止住的笑意让他看起来相当不一样。对任何见到的人都亲切主动打招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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