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之间出现一个小三。不过,也有一种可能就是,老爸很喜欢让老妈当他的秘书,因为老爸的一些生活习惯,一些做事风格也只有老妈了如指掌,真换作他人,说不定会惹得老爸的勃然大怒。
老妈向我和比哥他们笑了笑,道:
“等你们好久了。”
“阿姨好。”比哥、线哥和龟哥三人异口同声向老妈问好。
进了办公室。比哥他们早就被办公室的富丽堂皇,纤尘不染的优雅装饰和环境深深震撼了,诚惶诚恐似地来回打量着老爸的办公室。我因中午还有隋边裳的约会,连忙跑到老爸身边准备说事。老爸此时正在看一个账单,锁眉深思。但还是抬起头看了看我,又把视线转向线哥和龟哥。旋即微笑道:
“你们两位就是小成口中的线哥和龟哥吧?”
老爸虽见过线哥和龟哥,但对于名字和面熟的脸面还是有一些拿捏不准,对不好号,便这样看着线哥和龟哥问道。
“是的。叔叔。”
老爸呵呵笑了:
“以后就别叫我叔叔了。叫老总吧。”
我们四人不禁会意一笑。老妈在一旁也笑了。
“老爸,你先说给他们安排了什么职位。我好放心离开。”
“怎么?你有急事?”
“恩。一个女孩子约了我。”
老妈一听,双眼放亮,就像穷人见到了金子般,熠熠生辉:
“是吗?!赶紧给老妈说说,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比哥他们不禁看了我一眼。我一时之间感到苦笑不得,但一想到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连忙道:
“这个日后再说。老爸,你给线哥和龟哥安排了什么职位?”
“信息研究员。”
“是什么样的工作?”我略有不解。对这个职位我还真是有些陌生,但望文生义来讲,应该就是来研究信息的,但我不知道是怎么个研究法。当然,最主要的是担心,担心这个信息研究员只是一个小职位,怕伤了线哥和龟哥的面子。
“放心吧。是坐办公室的白领级别的工作。就是对一些重要信息研究研究。”
至于研不研究,我不太关心。我只关心这个工作是拉风还是喝西北风。一听到老爸说是坐办公室的白领级的工作职位,我也就放心了,也算对得起线哥和龟哥了。既然如此,我连忙说道:
“那就麻烦老爸给他们去安排下。我有事先走了。”我转过头向比哥他们说道,“下面的事,我就不陪着了。”
“恩,放心。有我比哥在呢。”
在老爸面前,线哥和龟哥尚有些忌惮,而比哥就不一样,就像进了自家公司一般,言行举止依然我行我素,毫不拘谨。我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给了老妈一个熊抱,向老爸招了招手就一遛烟窜出了老爸办公室。刚一出办公室,我还听到老妈笑意融融的笑说道:“这孩子……”
……
出了自家公司,我下意识地瞅了下表,已经11点半了。我大致估算了一下路程,虽然有些吃紧,但还是可以按时到达的,这才算出了一口长气。当下也不拖泥带水,进了车里,就直奔龙源大厦而去。
第六九章 密谋
但凡一个女人和人约会时,总会姗姗来迟,提前到来简直就像夏天里见到飘雪一样令人不可思议。不然,就没法来显示她们的矜持,以显淑女可人;也给男人们以暗示,人家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呀……
而隋边裳的迥异在这一点上就表现得淋漓尽致。今天的约会我是按时到达,不早不晚,来得恰到好处。而当我到了XX咖啡厅时,隋边裳已经正襟危坐,对着窗外默默发呆了。这显得她和平常的美女有些格格不入。
时隔三年,再见到隋边裳,我还是不禁微微一征,尤其第一眼看到她对着窗外若有所思的含蕴模样,让我感觉很是复杂,很难想象,一个风流遍地开花的女人做出这样一副貌似看破红尘的深沉,未免太惊世骇俗了。
“嗨!”
直到我走到咖啡桌边上,隋边裳都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我一时感到不知所措,象征性地给她招呼一声。
听到我的说话,隋边裳才猛然回神,转头看向我,不禁笑脸如花开来,开口便道:
“好久不见。”
刚才侧面看隋边裳,全被她的今非昔比的深思模样给吸引了,没有仔细观察。现在她回过头来,貌似回到以前的她,我也就舒坦许多,看着她正面看过来的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孔,我竟一时没有说出话来,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被隋边裳的美貌所吸引,而是时隔三年,这隋边裳多了一层气质,至于什么气质,不可言喻,只是让我觉得现在的隋边裳判若两人,好像坐在我面前的这位风姿卓越的女人是一个我从未谋面的女人一样,让我顿感陌生。
“怎么了?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隋边裳瞧出我的诧异,一双成熟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一遍,不温不火地说道。
我微感失神,连忙坐下。
“你变了很多。”
我不加掩饰,如实说道。
“是吗?我也觉得我变了很多。”隋边裳不禁微微叹了一个不易让人察觉但还是让我捕捉到了的一口气,“人永远是那么善变,谁都无法保证在下一秒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不禁笑了,调侃道:
“士别三年,当刮目相看啊!现在说话都有一种岁月的沧桑感了。”
隋边裳微微一愣,随即嘻嘻笑了:
“是啊,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啊。”隋边裳不禁向我抛了个媚眼。
隋边裳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毫不做作的女人,但今天她给我的感觉,似乎有些做作。其实我是最怕做作的女人,一副虚情假意先不说,就是那一副做态都让我觉得恶心。对于隋边裳的媚眼,我毫无感觉地抛在一边,然后就开门见山问道:
“你今天来,不会是来给我抛媚眼的吧?”
隋边裳又是一征,大概她在时隔三年后,忘了我的脾气,不禁呵呵笑了两声,便边叫服务员边向我说道:
“我倒忘了安大少是爽快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确定有事相商,咱们喝着咖啡慢慢聊。”
这时,服务员过来。隋边裳要了一杯我不知名的咖啡,但肯定是国内品牌。我鉴于上次和龙珠在一起的糗事,不禁正儿八经的拾人牙慧地对服务员说来一怀爱尔兰咖啡。隋边裳就是隋边裳,对我要什么咖啡也不在意,这一点和龙珠有着天壤之别。
在这空隙,我心里一直在犯嘀咕,不知道今天隋边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说吧,什么事?”
待服务员离去,我问道。
“想让你帮我对付一个人。”
隋边裳说这话的语气很沉,显得四平八稳,就像中流砥柱般让人觉得牢不可动。
我不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先不说我和你隋边裳只是有过一夜之欢的彼此炮友,就算我们是一个学校出来的校友,这交情也没达到让我为你卖力气的份吧?当然,帮忙可以,这是对事,但让我帮你对付一个人,那也太过分了点吧。我微皱眉头道:
“你真会开玩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为什么找我帮忙?”
隋边裳呵呵笑了两声,道:
“我也没把你当作我什么人,对以前的事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之所以找你帮忙,是因为我相信你会很乐意帮这个忙……”
隋边裳戛然而止,貌似在掉我胃口,话说得意犹未尽。我不禁正要开口追问,只见那服务员过来,我才又闭口作罢。
“小姐,先生。您要的咖啡。”
我向那服务员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待她走后,我立马迫不急待地展开攻势:
“为什么说我会乐意帮你?”
“因为要对付的这个人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
隋边裳的眼里不禁放射出一丝精光,也带出一丝杀气来,让我不禁心头一颤。如果说刚见到隋边裳时,我为她的转变而觉得判若两人,那现在在我面前的隋边裳,似乎让我觉得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以前那个风骚至极的校花。这不是重点,重点在她的眼神上,今天的她,眼神几乎可以杀人。
我不是很明白隋边裳口中所说的“眼中钉,肉中刺”具体指的是谁。龙言?好像算不上吧?阴少,这个也只能沾点边。再说,这两位纨绔子弟,没听说过隋边裳去勾搭他们啊。那她所说的这个人是谁?
“你就直接说吧,这个人是谁?”
隋边裳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直接利索说出这个人来:
“阴少。”
“谁?!”
我情不自禁叫出声来。我即使想到会是阴少,但理智告诉我根本不会是他。可真当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是大吃一惊,虎躯一震。一脸惊诧地继续问道:
“怎么是他?”
“难道他不是安大少眼里的钉子,肉中的刺?”隋边裳不答反问。
“算不上。”我如实奉告。
“那安大少对于他在龙源大厦里阴你们的事就这样算了?就这样忍气吞声?这好像不像你安大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行事做人风格啊。”
我更是惊奇她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隋边裳说的不错,我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倘若别人欺负了我,我势必要给以双倍的反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但对于线哥的计划,我不能随便说给外人听,对于眼前这位貌似事隔三年后变得深不可测的隋边裳更不能透露风声。我便打马虎眼道:
“这事当然没完。但当下也找不到什么机会报复他,只好暂时作罢。”
隋边裳不禁又呵呵笑了两声,喝了一口咖啡,道:
“那我就给安大少创造一个机会出来,就看安大少能不能抓住了?”
“哦?”我假装很有兴趣地问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
“你和阴少半个月后,不是有一场比赛吗?”
“这个你都知道?!”
我继续惊诧。
“那当然。对付阴少,不对他了如指掌,谁有那个胆子冒这个险,他可是阴有道的大少爷。”
我不禁对眼前的隋边裳有些戒备之心,很明显,眼前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水性杨花,胸中菜渣的风流女人,而是一个让人觉得城府极深的女人。
“那你想怎么做?”
隋边裳微笑道:
“到时你们肯定会在老葛俱乐部里比赛。比赛时我会让老葛在阴少的赛道上做些手脚。而你只管刺激他,让他一直处于落后的状态就行。阴少这个人最看不惯别人比他强,他一旦受刺激,那必然中招。这样,我们的计划就算完成了。”
听后,我心里倒是不禁一喜。造化!真是天大的造化!线哥的计划的最后目的也是要在赛道上做手脚,只不过我们设定是在山路上的赛道上。而没想到,隋边裳居然和线哥的计划如出一辙,真是太让人难以置信这种事情的巧合性。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费尽心机的去铺排下面的计划,而可以配合隋边裳。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借刀杀人。如果真的事情败露了,也好推到隋边裳身上。
我不禁暗暗窃喜,但转念一想,不禁疑惑重重,忍不住问道:
“阴少得罪你了?你和老葛看来关系不一般啊?”
隋边裳眼里闪过一丝谨慎,但旋即就呵呵笑道:
“安大少好像不是这种爱打听别人的事情的人吧?”
听隋边裳如是说,我也只好作罢。
满肚子的疑惑。
“安大少不说话,是不是赞成了?”
我点点头。心里还在犯嘀咕,这隋边裳现在的身份,让我感到一头雾水,如同身在云里雾里一般,看不出一丝端倪来。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隋边裳伸出手来。我也只好伸过手去,和她握了握手,微笑道:“合作愉快!”
第七零章 探风
眼下的隋边裳,让我感到很陌生。这是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人的善变。不知道这位昔日校花在这三年的光阴里经历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让她变得如此深谙世事,阴狠诡谲。或者她只是一个开路先锋,她后面藏着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幕后主使。这位神秘人物是谁呢?是那位见风使舵的老葛?绝不可能,他怎么敢和阴有道的大少爷对着干呢?不对,隋边裳说过,她会让老葛在赛道上做手脚,看来这老葛也只是开路的小喽啰之一。那这位背后高人会是谁?
怀揣着满肚子的疑惑,当天下午,我去了老葛俱乐部。表面上我是开着摩托车去玩。实际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来是来探视一下阴少现在的情况,虽然隋边裳刚刚说过,她会搞阴少。但这种事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万一隋边裳半道退出或者事情败露,那就错失先前的苦苦酝酿出来的良机了;二来从隋边裳的口气中听出这老葛和隋边裳的关系不一般,所以进来探探老葛的口风,看看隋边裳这位横空出世的善变的人的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样的药?
到了老葛俱乐部,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在此之前,比哥来过电话说,老爸已经安排好线哥和龟哥他们。比哥在电话里还不时赞叹老爸的调兵遣将能力,把线哥和龟哥分到一个在安氏集团里不高不低的位置,这不是主要,主要的是,给线哥和龟哥的职位和工资不偏不倚,一模一样,还给线哥和龟哥暗示说,以后能不能爬上去就看你们二人的造化了。我对此一笑置之。然后我就叫比哥和我一起来老葛俱乐部。
一刻钟后,比哥如约而来。这时,那位横行霸道的阴少还没有动静,我和比哥便和老葛打了声招呼,就到俱乐部的一角落里抽烟去了。
我见四周没人,离老葛所在的柜台又远,就和比哥说:
“隋边裳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位毫无心计城府的校花了。”
“哦?”比哥不禁停了刚送进嘴里准备猛吸一口烟的动作,从嘴里抽出烟,一脸疑惑地道:“怎么?那校花良心发现,从良了?还是已经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富人金屋藏娇里的娇滴滴的金丝雀了?”
“都不是……但从没从良就不好说了。”
“什么情况?”
我向老葛那边瞅了一眼,见老葛正在对着电脑看东西,我就笑道:“这隋边裳现在的气质,以前那种水性杨花,媚目传情的风情已然不在了,替而代之的是一股的熟女气息,最重要的是看起来,精明干练了许多,城府也一时让我摸不清深浅几何……”
“哦?”
比哥不禁皱了皱眉头。
我对隋边裳的评价意犹未尽,没有注意比哥的表情变化,边想边悠悠道:“是了,我想起一个词来,蛇蝎心肠……不过,好像现在用,有些过了,但就是那种感觉,她看起来变得厉害了许多,让人不禁对她敬畏三分……”
“怎么讲?”
我看了看比哥:
“她想对付一个人。”
“谁?”比哥貌似来了兴趣,欲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和我们的目标一样。”
“阴少?。”比哥和我中午听到隋边裳说要对付阴少时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要对付阴少做什么?”
“不知道。我问她,她也不说。不过从她的口气里我听得出,她和老葛应该有着一丝一缕的关系。”
“呵呵,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越来越吊人胃口了。我比哥都迫不急待,拭目以待了!”
“我也是。”
我扔掉烟头。估计阴少也差不多该来了。就叫上比哥先去赛一圈玩,虽是来一探敌情的,但也要做得掩人耳目,不能让人瞅出什么破绽了。比哥风骚潇洒地弹出掉还剩下半截的烟头,就和我向赛道走去。
一圈未了,那阴少如我所料地出现在老葛俱乐部里。看着我和比哥在玩,我余光瞥见他向我们投来不屑一顾的蔑视眼神。我心里虽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但还是很有气度地强压下去了。继续和比哥的比赛,为了把戏演得更逼真点,我又加了一道速度。
比哥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也不禁又加了一道速度。
到了终点。比哥